中國第一部【百鬼夜行】式真鬼小說,華夏本土特色版【驅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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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懸疑迷熱捧,千萬網友分享的“詭故事”!
隱秘的村落,
半夜裏傳來幽幽的敲門聲,
清明時節路邊的紙錢,討要舊債吃人奶的豬崽,
未婚先孕的妙齡少女,喪夫喪子的俊俏寡婦。
“欠命還命,欠錢還錢”,欠下的,總歸是要還的!
奇幻懸疑+鄉土驚悚+最酷的恐懼體驗 =“百鬼全書”
這不是故事,這是生活,真實使它具有了震撼人心的恐怖力量!
鬼門大開,他們穿梭於 人•鬼 之間,步步註定!
◇到了蛇換皮的季節,他居然也像蛇一樣蛻下一層皮來。張九說,蛇的眼部的菱膜染上乳白色,眼睛變白或變藍,尾部皮膚的顏色也隨之變淺,就表示蛇即將要蛻皮。而他蛻皮的時候感到眼睛脹痛,對著鏡子一照,他的瞳孔居然也透出淺淺的藍光來。
※《竹葉青》
◇那個姑娘出現了。她蹲著,如去年那樣去撿地上的紙錢。只不過她的臉色沒有去年那樣的喜色,更沒有發出咯咯的笑聲。她的臉明顯憔悴了,頭髮如被秋風吹過的枯草一般。她一如既往沒有發現前面的行人,兀自撿著紙錢,全神貫注。
※《撿紙錢》
◇我從能記事的時候起,就經常做噩夢,夢見一個小孩子找我要奶喝。他長得很醜,眉毛突起很高,嘴巴烏黑烏黑,兩顆大門牙中有一顆破缺了一些。我說我沒有奶,他就說上輩子我欠了他很多奶。
※《恐嬰鬼》
◇人家口口聲聲叫你半仙,你算什麼半仙?你夠資格嗎?如果你是實心實意幫別人的忙,那我沒有抱怨的話講。我丈夫和兒子那是應得的下場,可是你整死他們,只是為了幾袋米錢。我的丈夫和兒子是罪有應得,那你也應該一樣罪有應得!為什麼偏偏我丈夫和兒子受了報應,你卻活得逍遙自在?
※《半仙》
◇她不禁心慌意亂。但是身體內的一股衝動激流暗湧,如一頭按捺不住的水牛的角,拱著她的心臟,挑起她的欲念。
※《借胎》
作者簡介:
童亮
紅袖添香、騰訊網簽約作者。編著有《貧僧是去往西天拜佛求親的》、《別笑,一本正經的文言文》等。
章節試閱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面容俊秀得像女人的男人,他的手指也纖細得如同習慣了拿針捏線,食指微微蹺起,指著爺爺手裏的月季。
之所以我能看出他是男人,是因為他的嘴唇上面冒出了幾根鬍子碴,像秋後收割過的稻稈。而他的喉結也比一般人要明顯很多,讓人多餘地擔心那個喉結會捅破皮膚露出來。
“你是……”爺爺看了那人半天,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也不認識他,既然他把我們叫做“馬師傅和他的外孫”,說明他只認識爺爺,不知道我的名字。對於這種被忽略的感覺,我早已習慣了。直到現在我回了家,村子裏人都會說:“你看,那是童某某的兒子。”在畫眉村則聽見類似的聲音:“你看,那是馬某某的外孫。”熟悉一點的人則多說一點:“他小時候待在這裏的時間比待在家裏的時間還多,上大學後就一年只來一次了。”
那個娘娘腔男人以為爺爺最後會說出他的名字來,可是爺爺晃了晃手道:“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那人並不在意,熱情地自我介紹道:“我是那個養蛇人的兒子,您不認識我,但是您一定認識我父親!”
爺爺哈哈一笑,將月季交給我,伸出手來要跟那人握:“原來你是張蛇人的兒子呀!你父親我認識,方圓百里最有名的養蛇人嘛!我還看過你父親吹口哨逗蛇玩呢!哎呀,你家裏不是離這裏很遠嗎?怎麼一大早就跑到這裏來了?走親戚,還是辦事啊?”
那人誠惶誠恐地伸出手跟爺爺握住,很不自然地彎了彎腰,恭敬得有些誇張。他笑得比較尷尬,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子道:“是啊,我父親原來喜歡耍蛇,還出去表演過蛇藝。很多人都認識他。”
爺爺握他的手停住了,問道:“你父親現在不養蛇了嗎?那真是可惜了!以前誰被蛇咬了,只要找你父親就沒事了,多厲害的蛇毒都能解。我還以為他會把手藝傳給你呢。”末了爺爺喃喃自語道:“他怎麼就不養蛇了呢?”
那人臉上的笑容更加僵硬了,他抿了抿嘴,然後說道:“馬師傅,我父親現在販蛇,所以不養了。他說養了的賣出去心疼,還不如到山上去捉了蛇再賣。這樣一來,成本也低,野蛇的賣價也要高很多。”
爺爺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鬆開手來摸了摸下巴,側頭問我:“我還有煙嗎?”
我皺眉道:“你一大早就出來了,我哪里知道你還有沒有煙?”
那人慌忙在自己褲兜裏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根香煙來,又從另一個衣兜裏掏出打火機,然後將煙遞給爺爺,順手將打火機打燃。動作連貫,但是不夠熟練。那人笑道:“我自己是不抽煙的,但是身上總帶幾根散煙。遇了熟人總要敬煙或者接煙嘛。”
爺爺將煙頭放在打火機的火苗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道:“謝謝。”
那人顯得手足無措,仿佛一個沒有零錢的小姑娘想要小賣部裏的糖果一般。他嘴巴張開了好幾次又閉上,最後終於說出話來:“不用謝。其實,我不是去走親戚,也不是去辦事,而是來找您的。”
“找我?”爺爺眯了眼問道。
那人認真地點了點頭。
“找我有什麼事?”爺爺問道。
我見奶奶還站在門口朝我們這邊望,便勸爺爺道:“到屋裏了再說吧。奶奶站在門口等了好久了。”
那人仿佛怕得罪我似的,連忙說道:“是啊是啊,我們到屋裏了再說吧。”
就這樣,我們三人一起踏著被夜露打濕的小道向前走。
爺爺彈了彈煙灰,忍不住問道:“是不是你父親出了什麼問題?是他叫你來找我的嗎?”
那人搖頭道:“不是的。是我自己要來的。我聽父親講過很多關於您的事情,所以來找您幫幫忙。”
爺爺問道:“那麼,我又能幫你什麼忙呢?該不會是蛇的問題吧?如果是關於這方面的,你還不如求你父親幫忙。”
我心想,難道是他與養蛇的父親產生了什麼矛盾,叫爺爺來化解一下嗎?如果是靈異方面的問題,那麼他父親自己來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讓爺爺不認識的兒子來呢?如果不是靈異方面的問題,那麼會是什麼問題?總不會是蛇的問題吧?
我剛這麼想,那人立即說出一句讓我和爺爺都驚異的話來:“對,就是蛇的問題。我來請您幫幫忙!”
爺爺手裏的過濾嘴剛要塞到嘴裏,卻又停住了。“那你來找我就找錯啦!你放著精通蛇藝的父親不找,為什麼偏偏來找我呢?”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爺爺家門前的地坪裏,奶奶迎著我們走了過來。那人連忙向奶奶打招呼:“您老人家身體可健旺?”
奶奶愣了一下,但是立即認出他來:“健旺得很呢!呵呵,你可是張蛇人的兒子張九?”
那人笑起來,聲音如黃鸝一般悅耳。這種聲音雖然好聽,但是從一個男人的口中發出,未免讓人渾身不舒服。他朝奶奶點頭,為老人家還記得自己感到高興。
奶奶驚訝道:“哎喲,張九都長這麼大啦!你父親來這裏耍蛇的時候,你還沒有我家的飯桌高呢!夾菜都要站在椅子上!現在比我都高啦!”奶奶認人的眼光精准,誰家的小孩只要讓她細細看過,許多年後再突然出現在面前,她總能辨認出是誰家的孩子。但是,奶奶似乎從來意識不到孩子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長大,乍一見面免不了要大呼小叫說孩子長高長壯了。
“真是稀客呀!快進來坐!”奶奶連忙上前拉住他往屋裏拖,好像生怕他不進來。
在他進門的時候,我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一條蜿蜒的蛇爬進了門。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面容俊秀得像女人的男人,他的手指也纖細得如同習慣了拿針捏線,食指微微蹺起,指著爺爺手裏的月季。
之所以我能看出他是男人,是因為他的嘴唇上面冒出了幾根鬍子碴,像秋後收割過的稻稈。而他的喉結也比一般人要明顯很多,讓人多餘地擔心那個喉結會捅破皮膚露出來。
“你是……”爺爺看了那人半天,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也不認識他,既然他把我們叫做“馬師傅和他的外孫”,說明他只認識爺爺,不知道我的名字。對於這種被忽略的感覺,我早已習慣了。直到現在我回了家,村子裏人都會說:“你看,那是童某某的兒子。”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