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臉的逆轉勝：郭國文的國會下半場

名人推薦：相挺推薦

賴清德（前行政院院長）

崑濱伯（國策顧問）

野島剛（新聞工作者）

吳思瑤（立法委員）

高嘉瑜（台北市市議員）

一青妙（知名作家）

真誠推薦語

「郭國文非常有心的將這個過程整理記錄出書，我想這對他個人或對民進黨都是很有意義及不能忘記的一次選戰。過程中的起伏轉折，更證明民主時代，人民才是頭家。」──賴清德（前行政院院長）

「郭國文並非台灣典型的政治人物，他是珍稀的那種善良、正直、樸拙的人，他總是以意志力徹底實踐正確且他所相信的事情，這絕對是其他政治人物辦不到的。」──野島剛（新聞...

深刻感人的輔選身影—─賴清德

臉書好處就是替代了日記，可以很容易地勾起回憶。賴院長辭職南下的日期是在一月，當天鄉親們迎接陪同院長回台南的遊覽車到達台南時，已是天黑之際，準備著他最喜愛的食物「鄭記蔥肉餅」、「珍珠奶茶」，前往迎接，賴院長卸下日常的矜持，當場輕鬆地啃咬品嘗著蔥肉餅並步行回家，在支持者紛紛離開之後，與黃先柱主委低調進入賴院長家大門，想聽聽他對這場立委補選的看法，沒想到他開口即說：「國文你自己要好好加油！我沒有辦法幫你輔選，我想要好好休息，你可以請黃偉哲市長多加支援。」當下，雖然有些許失望，但仍未達絕望，總覺得自己努力衝刺，必能拚過大選，且賴院長經過一年多的政務生活身心疲憊不堪，再加上過去連續七年市長的行政生涯也是業務繁重的情況下，他確實是需要喘口氣，對曾經待過內閣的我而言，可以充分理解那樣的處境！當然需要好好的休息！於是依照賴院長的建議，轉而向黃偉哲市長請求協助。

【選戰開打】

在選戰一開始的打法，當然是最傳統的地面戰，因為過去在台南擔任過地方黨部的主委也擔任過議員，還算是有累積一些基層民眾支持的基礎，所以不論是地面戰或是組織戰，也漸漸開始成形，可是這樣的地面戰組織戰，在遭遇到韓流效應影響之下，民眾的好感與支持度開始變得不易累積。

之後，早晚不斷奔波，山海之間進進出出，卻仍無法有效擺脫脫黨參選的陳筱諭的票源分食，所謂「提名不公」常常被問起，而為何「一例一休」也持續被質疑，當然「新潮流」、「派系」等標籤像符咒或便利貼貼滿了，看不見真實的候選人，只有對標籤的質疑！

就現實而言，我對台南地方公共事務的參與，最早是二十幾歲的時候就在地方出沒，也輔選過多場選舉，曾經參與的公共事務包含了：安定交流道的爭取、抗繳水租、老農年金的訴求，以及協助籌組工會，甚至在擔任議員任期時幫忙爭取噍吧哖文化園區，以及各種不同議題的倡議，例如新市政中心議題的倡議，其實就跟第二選區有一定程度的關聯性。但是這些公共議題或者是政策議題，受限於時間的因素，或者有時候是累積程度的不足，難以立刻轉化為基層支持的能量，組織和地面戰的奧援基本上就是需要時間催化，然而偏偏補選的所能爭取民眾認同的時間又特別短。

另一方面來說，地方選舉需要的還是熱情的傳遞，但站在執政黨的立場，在執政的狀況下，免不了會有包袱，再加上二○一八年民進黨敗選之後，士氣低迷，相對韓流氣勢高漲的情況下，在補選期間四處拜會的過程中，還是能明顯感受到民眾對執政黨的冷漠甚至冷嘲熱諷，而且每次韓國瑜一來，韓流便帶來更加強烈討厭民進黨的氛圍，自然而然民眾就更加冷漠，非常明顯而且深刻的感覺。

一時之間，面臨了組織戰、地面戰動員的困難，再加上韓流效應下無法引起民眾支持的熱情，感受到選戰壓力越來越沈重，既便如此，仍不敢去向賴院長開口求助，只能要求自己更加努力，然而有一天突然接受到賴院長傳來的訊息，他說隔天要陪我站路口拜票，問我打算在哪邊站路口，跟他說了隔天的計畫是在善化的光復路口。

記得那天是二月二十二日，賴院長在善化區的光復路口，陪著我向上班的民眾拜票，和鄉親握手、致意，還站到宣傳車上，親自拿著麥克風，透過擴音器放送，持續一個鐘頭賣力介紹，不斷地懇請支持，但即使是賴院長親自「打肉聲」（台語，選舉用語，指候選人或助選員親自用麥克風向民眾喊話拜票，而非以錄音形式播送），但還是好多位民眾不願意握手，民眾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比當天的天氣還要冷，但候選人的心不能涼，只是讓人更加的體會這是一場非常困難的選戰。但終究賴院長的到來帶動了團隊士氣，也拉抬了一定程度的信心，雖然選情很冷，也漸漸開始有感受到選情增溫，接著賴院長安排了一個禮拜的廟宇參訪外加市場拜票的行程，在那個禮拜進入菜市場拜票的感受就很明顯的跟我個人競選團隊進入市場的感受是有相當程度的不同，冷漠感退去，開始有了溫度。

在與賴神同行一段時間之後，就變成了與雨神同行，在我們廟宇拜訪一段時間之後，在不是梅雨季節的日子，台南開始連續下雨。雨常常選擇在我們要出發拜票時出現，在我們行程結束時離開，回想那段時間曾經以為是老天的試煉，其實是上天巧妙安排的劇本。

這段與雨神同行的日子中，最難忘的是西港大橋那一段路程。

猶記那天要出發時，天上還下著毛毛雨，我們穿上雨衣依然士氣高昂，喊完加油口號之後，競選車隊就接連出發，但是隨著路程的拉長與時間過去，雨勢逐漸地加大，到了西港大橋的時候，已經是滂沱大雨，我很明顯的感受到過往車輛只注意前面視線的安全，而不在乎我們的存在，或者說是因為雨勢太大，駕駛人們都只擔心行車安全，無暇注意周邊，但即便如此，賴院長還是沒有放棄，我站在旁邊側面觀察他，他還是用力揮手希望爭取民眾的注意，看到院長的動作，直接提醒了我，作為候選人怎麼可以懈怠，當然也是非常努力地向周圍車輛揮手。

雖然我們這麼努力，但卻沒有收到周圍車輛的反饋熱情，只感覺眼前的西港大橋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看不到盡頭，心中不覺一陣酸楚，這段路走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到達盡頭。隨即蔡蘇秋金議員加入助選的行列，三人擠在吉普車上，她熱情爽朗的笑聲也為頓時失溫的團隊注入了一股熱力，但很可惜，這股熱力瞬間又被一陣大雨澆熄。

當我們競選車隊途經一家雜貨店時，一群熱情的民眾燃放鞭炮，揮舞雙手，要我們停下來休息，在雜貨店停留休息的時間，民眾提供了薑茶、毛巾，以及親切的問候、加油打氣，讓我感受到支持者的熱情，也重新增加了對於這場選舉的信心。因為這些熱情的問候，鼓舞我們不能停留太久，要把握時間，勇往直前，於是我們很快又搭上吉普車奮力地往前衝，想要多向幾位民眾致意爭取支持，但就在我們出發不到兩百公尺，天公不作美，這次更加不客氣，大雨傾盆而下，賴院長轉身搭著我的手臂問我：「國文，你身體（狀況）能承受嗎？」我回答：「我身體是能承受，但是現在前方已經看不清楚，這樣也是沒效。院長你是否要回車內休息？」賴院長當下才勉強同意地說：「好吧，我全身也都濕透，不然今天就到這邊為止。」於是才終止了那一天的拜票行程。

這天在大雨中拜票的過程，讓我深深的感受到，即使是這種惡劣的天氣，也沒有動搖賴院長鋼鐵般的意志，賴院長以行動強力輔選，而輔選的力道之強，也帶動了周遭及團隊，感受到許多原先冷漠的群眾漸漸回溫，讓輔選團隊能夠勇敢地面對一波一波接踵而來強襲的韓流。

除了賴院長的清流之外，來自不同各地黨內先進所來的暖流來陪同我掃街拜票，不論是卓榮泰黨主席、蘇貞昌院長、陳菊秘書長、立院先進同仁們或是市議員們，許許多多的黨公職先進的助選，都讓我備感溫暖，尤其陳致中議員特別跑來陪我去麻豆掃街，這些我都銘記在心。

賴院長告訴我，當這些黨公職新進來陪同我掃街拜票的時候，他就不陪我了，讓其他黨公職陪同就好，後來我才知道，賴院長雖然沒有陪在我身邊，但是那段時間他並沒有閒下來，他居然私下去拜會他以前的支持者，請他們一定無論如何要大力支持我，即使有聽聞已經轉向支持謝龍介的民眾，他也努力的希望讓他們轉為中立化，即便有表明不願意插手這場選舉者，賴院長還是強烈的說服他們一定不論如何都要支持我，而這些都是選後我在謝票過程當中，從七股王文財里長口中轉述才知道，院長除了公開站台之外，私下的拉票輔選一樣非常地盡心盡力，讓我十分感動。

其實在賴院長離開行政院職位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猜測他的下一步，當然也很有多支持者勸進選總統，在他第一天幫我輔選的時候，就已經有媒體開始問他說：民進黨已經公布了總統的初選辦法，賴院長會不會參加黨內的初選？當時賴院長在第一時間內就回應，在三月十六號以前，補選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留待選後再討論，而這個論調，不論是媒體記者問他、或者是支持者問他；在不同的場合不論是掃街拜票、參訪拜廟等，每每遇到昔日樁腳強力勸進，他的態度都一致，說法也相同，就是補選最重要，要打完這場選舉才考慮其他，我想是因為賴院長也感受到政治情勢的險峻，才會脫口而出「民進黨只剩下一口氣」的說法，而「民進黨只剩下一口氣」在他說出口之後，變成民進黨全黨上下一次的調性。

他說到：「最後只剩下一口氣，所以一定要爭一口氣，為了爭一口氣，要拚這一口氣，一定要贏得補選勝選。」，這種說法也成功的凝聚了支持者的危機意識，帶動了競選團隊的士氣，那場選舉也因而在賴院長的一種使命感的呼籲當中，不斷的增溫、升溫，賴院長的強力輔選，最終帶動了選舉的熱度，以「清流」對抗「韓流」，原本遭遇韓流打擊的選情，也因此逐漸好轉。

深刻感人的輔選身影—─賴清德

臉書好處就是替代了日記，可以很容易地勾起回憶。賴院長辭職南下的日期是在一月，當天鄉親們迎接陪同院長回台南的遊覽車到達台南時，已是天黑之際，準備著他最喜愛的食物「鄭記蔥肉餅」、「珍珠奶茶」，前往迎接，賴院長卸下日常的矜持，當場輕鬆地啃咬品嘗著蔥肉餅並步行回家，在支持者紛紛離開之後，與黃先柱主委低調進入賴院長家大門，想聽聽他對這場立委補選的看法，沒想到他開口即說：「國文你自己要好好加油！我沒有辦法幫你輔選，我想要好好休息，你可以請黃偉哲市長多加支援。」當下，雖然有些許失...

郭國文

【六局下半的逆轉勝】

喜歡棒球的朋友，在比賽過程中，當支持的球隊落後時，總是期待逆轉勝的可能出現，在一般九局的比賽中，逆轉勝最有可能的局數通常在第七局，但若是少棒比賽只有六局的情況下，逆轉勝的機會相對渺茫。補選跟一般大選的不同，就在於時間相當緊迫，有如少棒比賽一般，而今年三月的立委補選，台南相對其他補選選區，竟然可以逆轉勝，而且還出現兩次。第一次是韓流來襲，我被謝龍介逆轉，而第二次逆轉則出現在選前兩天，就如同第六局下半，兩好三壞的情況，完成第二次逆轉，終於我贏了謝龍介！終於清流戰勝了韓流！

二○一九年三月十六日的補選對民進黨而言是一場非常關鍵的選舉，是二○二○大選的前哨戰，除了是否能夠延續執政，更是攸關政黨的存亡，甚至主權能否確保等指標與關鍵的一場戰役。十年前看過木村拓哉所主演的日劇《CHANGE》，雖然劇情不同，但結果相同，也是逆轉而勝。劇情的最初，女主角偌長、發人深省的一段話，就說明了背景原委：「現在內閣支持率已經不到十％，創十年最低，倘若現在進行大選的話，肯定會被在野黨打得落花流水，本來選舉就不該分（黨內）派別，而是要讓百姓篤定去投票才對。這次選舉直接關係到即將要展開的大選，這個關鍵時刻，黨絕不能損失國會議員席次。」而現實情況下的台灣，在二○一八年的地方選舉，就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執政的政治版圖大幅縮減，彷彿重現了之前兩次政黨輪替前的地方選舉一般，執政黨在地方選戰失利，而造成中央政權淪喪。

二○一八年底地方選舉的挫敗，坊間的社會氛圍就是「討厭民進黨」，在施政未能符合民眾期待的情況下，就在挫敗的隔天，也是我在完成黃偉哲市長輔選工作之後，才開始進行補選工作。在社會仍舊是一股討厭民進黨的氛圍之下進行拜票之旅，所到之處，幾乎都被民眾「教示」，不論是同婚議題、菸價過高、一例一休……等，地方大選後的補選，有如橫掃過的颱風尾，強而有力，持續不斷，每天早晚身歷其境，常常在公眾場合被交相指責，簡直是刻骨銘心啊！

在這場補選的過程中，遭逢許許多多的困難，在正式展開選戰攻防戰之際，因新媒體的崛起及大量被應用在選戰之中，在宣傳交鋒上，存在著一些技術層面以及選舉策略的轉變考驗。但不論是補選的初選或大選，不同的對手卻同樣採取大量曝光且強力與網媒連結的情況下，討論聲量有如天壤之別。再加上初選的後遺症所造成的補選大選綠營分裂，而脫黨參選者挾著龐大的組織動員能力，出身於資源龐大的政治家族，對地方派系、組織人脈都相當嫻熟，如何去面對這些對手接踵而來的兩方攻勢夾擊，就成為選戰過程中種種的難題。

由於補選的競選期間非常的短，就我個人而言，離開勞動部之後，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專心在輔選市長以及議員，並沒有配置太多時間來做第二選區的部署，以致於選區民眾對我的印象，都停留在過去長久一段時間的新聞訊息累積，熟悉度確實有限，更遑論付諸行動給予支持。就這樣，在面臨空戰不利、陸軍又不夠強，各種資源又顯得捉襟見肘的情況下，要如何鞏固長期以來被視為綠營當中民主聖地的台南市第二選區，確實令我個人與團隊倍感吃力。

當然除了外在客觀因素之外，不論是執政包袱也好，韓流效應也罷，但是內心卻不時浮現對於當下政局的憂慮，驅使自己不時地進行反思，希冀在自我檢視的過程中，重新連結更接地氣的民意。基於這樣的自省初衷，促成透過撰寫本書的機會，紀錄下三一六補選過程的點滴，藉以做為繼續堅定走在台灣民主改革道路的信念泉源。

【三一六輔選．清流對抗韓流】

三一六這場補選基本上創下幾項紀錄，首先，鮮少有這種雙逆轉的選舉，特別是在補選、且時間如此緊迫的情況下，最終竟可以逆轉勝，歸納其原因，除了黨內大咖投入輔選的時間點安排合宜，還有網路聲量的消長，讓整個選舉的頹勢，能夠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產生這種雙逆轉的氣勢。

從對手謝龍介決定投入選舉以來，他的聲量第一次逆轉是在二月十七日、韓流首度來到台南輔選，夾帶著勝選的餘威，又結合禿子、燕子、探子的造勢，台灣前三大直轄市新任市長合體，總轄管人數超過八百萬人，而第二選區不過區區三十萬人口，彷彿古代諸侯領軍數百萬的三大將軍前來攻打綠營小城，戰情緊迫可想而知。而韓流第二次來的時候，更是讓雙方差距整個拉大，一直到賴清德前院長身先士卒的投入輔選工作，加上阿扁總統適時的救援，以及蔡英文總統、卓榮泰主席等黨公職的加入，接續後面幾波造勢活動的成功拉抬，居然在短短一周內拉回十％支持率，從而創下補選史上最高投票率的紀錄。

這場選舉之所以如此受到矚目，是因為時間點恰好落在剛結束的二○一八年地方選舉、緊接著又將面臨二○二○中央大選的考驗，使得二○一九年的補選具有再一次檢視藍綠勢力消長的指標性意義。讓這場選舉儼然超越了單一的補選格局，所牽動的不僅僅是二○二○的勝負指標，甚至牽動到整個民進黨的未來發展，民進黨在台灣是否還有執政可能，甚至影響到整個台灣主權存續的問題，這些都是本次補選結果的觀察指標。之所以存在著多重的意義解讀，乃歸因台南市第二選區一直被認為是偏綠的政治區塊當中、最綠的地區，在藍軍刻意的操作下，不斷強調「綠到出汁」，第二選區也就成為藍軍在攻克長期由綠營執政的高雄後、亟欲乘勝追擊的首要目標。就在二○一八年民進黨大敗之後體質最弱之際、此時韓流最強的政治氛圍中，一場短暫而激烈的選戰交鋒淋漓盡致，後期加上「清流對抗韓流」的輿論聚焦，使得雖有四席補選，但新聞報導幾乎都圍繞著第二選區，重視程度直逼全國大選層級。就如同我一再強調的：這不是場個人的選舉，因此有必要把選舉過程做一個完整的紀錄回顧。

更因為這場選舉，甚至影響到民進黨的總統初選；賴清德在初選的過程當中，屢屢提到他在補選期間參與輔選過程中的心情，所看到、所接觸到庶民百姓的真實反應，都是促成他投入的重要關鍵。這場總統初選引發民進黨內部的衝突、對立，但衝突對立的結果，是蔡英文總統以「小英2.0」的蛻變結果出線，如今已足以與同一檯面上有意競逐總統大位的競爭者相互抗衡，就結果論而言，顯然賴清德的參與產生了意想不到的「鯰魚效應」，讓民進黨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浴火重生，重新站穩台灣政治的主流位階。基於此，雖是補選的主角、卻同時也是賴清德參與輔選的旁觀者，必須將這場補選戰役忠實呈現，在後人談論起台灣民主發展的這個轉捩點時，才能有口述歷史般的文字依據。

郭國文

【六局下半的逆轉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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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面對逆境，民進黨會爭氣／賴清德
推薦序　我眼中最樸實的農家子弟／崑濱伯
推薦序　郭國文的逆轉勝改變了台灣命運／野島剛
自　序　郭國文

01 沒有考上大學的博士
02 補選出的黨主席　輔選立委補選
03 仇家集結、冤冤相報
04 一例一休的漩渦
05 深刻感人的輔選身影—賴清德
06 高麗菜的秘密滋味
07 謝龍介的叫賣術
08 吹向台南的韓流與文旦之亂
09 國會下半場的下半場
10 與阿扁總統的歷史重逢
11 一青妙與台南的相遇
12 專文：日本的體制與選制促成了誰的野望—─二○一七日本國會觀選的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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