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夢,夢寓人生?
短暫數十年紛擾,有人衷心寄語,有人一笑置之;無論悲歡歲月,亦或淚短情仇,夢境有連有斷,人生或悲或喜;在我們周遭的一草一木,無雲無天,總揮不去夢境中的絲縷,或了然於心,或棄之即去。
從年少輕狂,到老態龍鍾;結合著週遭環境的夢,總和人生藕斷絲連,沒有人可否認夢和人生的牽連,卻無法確認夢和人生的接續,筆者就在這種工作與實際,夢境與虛幻間,體會另一種空間變化;人間巡迴,無是無非,無大無我。
筆者十多年前開始在台南市安南區跑新聞,遭遇的民俗生態或歷史人文,雖不致了然於心,卻感能體會身受,日有眼所見紛爭擾亂,夜有心所思迷惘千回,夾雜思緒,混亂時空。
在人類和過遭環境的爭戰中,孰勝孰敗,早有定論;但天理全在,人間無常,人類的自大難容於環境的渺小,在仰天地間,捫心自問,我們對環境了解多少?我們對未來真能掌握?天地間一沙一水的瞬間變化,多數人解其果卻不明其因。
人類可以繼續自我,環境卻無法維繫古今;若我們無法細心體會周遭青山綠水,終有一天會看不到綠樹紅花,不是危言,也非慫聽;只要細心體會、閉眼聽聞,或許可感受出逐漸消失的自然世界,機械滿占空間,人文蕩然無存。
最近幾年來,台南市北從曾文溪,南到二仁溪,水母登岸螫人漸多,游魚漸少;二00二年的秋天,平時只見於海岸的水母,竟然向上游溯溪三公里到達內陸的四草野生動物保護區,是偶然?還是未知的定律?依然未解,繼續留存,把未解之謎留給下一代。
我們是否有智慧解決問題?端看我們的心是否保持純淨;在千百年來的主觀意識中,若仍缺乏覺醒,終依狂妄自大,明日變化將無以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