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也是人：人工智能時代的法律

致　謝
推薦序──法律應當如何重新定位人／趙萬一

第一部分　機器人會傷害人類嗎？
　第一章　這並非艾薩克․阿西莫夫所預言的，但人工智能已經到來
　　․機器人三大法則與人工智能的人格／5
　　․Siri──蘋果拉開了即將到來的人工智能革命的序幕／8
　　․Siri的聲音──誰擁有版權？／13
　　․Siri讓我這麼做──Siri故障引發的責任／19
　第二章　如何起訴機器人：法律責任與人工智能
　　․責任理論／29
　　․人工智能何時需要承擔責任？／33
　　․當人工智能承擔責任時會發生什麼？／41
　　․機器人醫生的責任／46
　　․修訂責任規則以便同時保護事故受害人和人工智能開發者／63

第二部分　機器人必須服從人類的命令嗎？
　第三章　《統一人工智能法》以及人工智能法律法規
　　․新技術的規制／68
　　․自動駕駛執照：自動駕駛汽車的立法／77
　　․自動駕駛汽車對於未來人工智能立法的意義？／113
　第四章　機器人家長：當機器人監護兒童（成年人）
　　․對誰進行監護……／117
　　․人工智能看護、機器助手以及機器人保姆／123
　　․當機器人臨時性看護你的孩子或你的祖母時會發生什麼？／131
　　․有關機器人保姆和人工智能看護的最後一點想法／137
　第五章　機器人「鄰避」
　　․地方性條例──它們是幹什麼的？／141
　　․工業機器人與人工智能工人／150
　　․人工智能產業工人（以及其他形式的人工智能）如何影響地方性條例／160
　　․如何修訂條例以回應人工智能／163
　　․選民委員會面前的人工智能／168
　第六章　人工智能與第四修正案
　　․第四修正案簡史／173
　　․警用機器人和人工智能／184
　　․第四修正案下的人工智能無人偵察機／196
　　․影響法院依據第四修正案審查人工智能的其他因素／204
　　․人工智能和隱私／204
　第七章　即將到來的《聯合國人工智能公約》
　　․國際法，或者當國際法明確不被執行時會發生什麼／209
　　․軍用無人機／218
　　․國際法下的人工智能／225
　　․國際人工智能標準／240

第三部分　機器人將會保護自己嗎？
　第八章　機器人能擁有什麼？
　　․知識產權簡史／246
　　․創造型人工智能／257
　　․人工智能創造的知識產權應當歸屬於誰？／268
　　․人工智能的規制／273
　第九章　人工智能對人類是有益的嗎？
　　․最壞的情形／281
　　․最好的情形／283
　　․公共政策的修改／286
　　․我們該如何修改法律以應對人工智能的興起／287
　　․「既不需要是師傅的學徒，也不需要是主人的奴隸」／294

《機器人也是人》譯後記

推薦大序

　　當前，以機器人為代表的人工智能技術在中國的發展方興未艾，但國內尚無有關人工智能與法律主題的專門著作或譯著面世，鄭志峰博士審時度勢，利用自己深厚的學養和獨具慧眼的鑑別力，在這個關鍵時期翻譯出版了這樣一部具有代表性的著作可以說是恰逢其時，無疑會給漸趨繁榮的國內人工智能法律研究提供一支強大的助燃劑。根據我的觀察，以機器人為代表的人工智能的大規模採用不但會極大提高社會生產力，而且還可以使人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放出來，從而使其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深刻地反省審視自己。但人類在解放自己的同時，也給自己創造了新的枷鎖，在滿足自己豐富的物質文化生活需要的同時，也在生產瓦解自己存在基礎的人工智能產品。為此，我們必須勇於跳出自我封閉的狹隘眼界，打破已有的知識界限，不斷實現精神上的自我超越，去探討實現人工智能法制化的更廣闊、更深層、更可信的理由。在對機器人的法律規制中，民法無疑應該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這一方面源於民法源遠流長的豐厚制度實踐，另一方面則得益於民法獨特的價值旨趣和功能定位。我始終認為，作為古今中外成功民法制度的共同特點是，其作用一方面必須恪守民本主義的底線，用充滿人文主義思想的自由意志和自治性規則對抗國家強權的欺凌；另一方面則必須高舉人本主義思想的大旗，以充滿人性關懷的倫理性規則抗拒市場經濟的異質性滲入，從而在喧囂的市場經濟塵世中，留下一方人本主義的淨土。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人工智能產品可以是冷冰冰的技術堆砌，但人工智能立法則必須充滿人文主義關懷。社會所需要的理想樣態的機器人不是人類的對立者和掘墓人，而是能夠造福於人類的忠實夥伴和人類權利的堅定捍衛者。法國哲學家和思想史學家蜜雪兒‧福柯曾有一個充滿憂患意識的預言，即「人是近期的發明，並且正接近其終點。」雖然這一說法過分悲觀，但卻至少說明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已經對人本身的合法性存在產生了影響。對此，我們決不能等閒視之，而應積極行動起來，以只爭朝夕的緊迫感，以客觀冷靜的態度積極洞悉人工智能的發展趨勢並給予理性指導，以防止機器人成為既能獨立於人類之外又具備戕害人類能力的脫韁生命體。

　　面對日新月異的人工智能技術，未來留給我們用於思考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機器人也是人》譯後記

　　回望過去5個月，這本書幾經沉浮，我多次想要放棄本書的出版。如今，這本書終於要見諸讀者，內心除了少許激動之外，更多的是感恩，因為我深知這本書的出版離不開諸多師友的相助。首先，深深地感謝我的研究生室友王侃博士。侃哥是我研究生時期的室友，也是我的同門，他是我見過最喜歡買書讀書的人，光是本科和研究生期間購買的書就接近上千冊，我腦海中他的衣櫃、書桌、甚至床上全部都是書。更讓人難忘的是，我們經常會看到他為了省錢買書而在寢室啃白花花的大饅頭，一啃就是一天。在我最為無助的那段時間，侃哥給予了我無私的幫助，我幾乎所有的英文郵件都是由侃哥幫忙起草和潤筆的。而由於時差關係，侃哥許多時候不得不熬夜至深更，以至於都影響了他白天在律師事務所的實習，這種感動讓我不時想起研究生3年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而為了安慰我，侃哥更是做了大量的功課，為我介紹了美國人工智能與法律研究的重鎮和知名學者，告訴我他們的聯繫方式，鼓勵我與這些學者們交流，同時還購買了相關主題的著作郵寄給我。殊不知，那時的他也在天天投簡歷，正處於歸國求職的關鍵當口，心中的難事一點都不比我少。

　　其次，感謝出版過程中給予志峰幫助的各位師友。感謝清華大學法學院的申衛星教授，百忙之中回覆志峰的魯莽請求；感謝四川大學法學院的王竹教授，第一時間為我聯繫了諸多出版社編輯老師詢問版權事宜；感謝上海財經大學法學院的胡凌教授，多番幫忙打聽可能出版該主題譯著的出版社；感謝湛廬文化的趙麗琴老師，萍水相逢竟如此鼎力相助；感謝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周輝老師和孫南翔博士，感謝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的丁曉東老師。同時，還要感謝中國法制出版社的王雯汀老師、知識產權出版社的安耀東老師、北京大學出版社的陸建華老師、商務印書館的蔣明磊老師等人。此外，特別感謝清華大學出版社的李文彬老師，我之前與李老師只有一面之緣，她甚至都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子，但卻慷慨地幫忙聯繫了元照出版公司，並大力推薦了我的譯稿。可以說沒有李老師的幫助，本書是不可能出版的。同時，也要感謝元照出版公司，為本書的出版諸多奔波，付出許多心血。

　　此外，還要感謝騰訊研究院的張欽坤秘書長、楊樂副秘書長、蔡雄山主任、曹建峰研究員等各位師友，感謝百度公共政策研究院的張麗君主任、戴有根研究員；感謝首屆網路法青年工作坊的各位師友，感謝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周漢華教授、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法學院的龍衛球教授、華東政法大學法律學院高富平教授等老師們的精彩授課，正是各位師友的高見，志峰才會對人工智能、大數據、網路法如此著迷，今後繼續向各位師友學習。

　　再次，感謝西南政法大學民商法學院各位領導老師，感謝趙萬一院長為本書撥冗作序；感謝民法教研室的各位老師，您們的呵護讓志峰倍感溫暖，很榮幸能夠成為這個大家庭中的一員。同時，還要深深感謝我的導師張力教授，入職2年來，內心的掙扎彷徨一直不斷，幸得張老師屢屢指點迷津。感謝張門的各位兄弟姐妹，感謝2017級研究生師弟師妹們的辛苦校稿；感謝龐偉偉師弟通讀全文；非常感謝程敏師妹、逯景師妹為本書的翻譯出版做了大量繁瑣的文字工作。此外，還要特別感謝西南政法大學經濟法學院歐家路師兄、外語學院孫林師姐的熱情幫助，感謝西南政法大學人工智能法律研究院侯東德院長的支持，感謝魏斌師兄、黃金華師兄的關心。

　　最後，感謝我的家人和我的學生們。不知不覺入職已經快2年，回望過去2年，我取得成績少之又少，該完成的論文寫作沒有完成，申請成功的專案課題也屈指可數，職稱問題也是漫長無期，而微薄的薪水更是讓人喘不過氣。當年那個初出茅廬不畏虎的少年也慢慢收起了鋒利，不得不面臨生活給予的種種挑戰與重擔。面對這樣的艱難時光，我要衷心感謝爸爸媽媽和岳父岳母，他們無私的愛給了我和愛人一個溫暖的家，營造了一個還算體面的工作環境。為此，他們失去了早日返鄉養老的資格，不得不艱難地再次起航尋求融入這個時代的機會。感謝我的愛人，每當我失望與無助之時，她總是樂觀開朗地開導我，生活因為她而變得幸福。此外，還要特別感謝我的學生們，教師是一份光榮的職業，這份光榮最大的動力來自於學生，沒有這些孜孜不倦的學子們，我的教師生涯將無聊之極，感謝你們。

　　21世紀是人工智能的時代，在帶來巨大社會價值的同時，人工智能也將給法律提出全方位的挑戰，涉及民法、刑法、憲法、行政法等各個領域。作為一名民法學者，我深切地希望正在編纂的中國大陸《民法典》能夠面對人工智能時代的法律挑戰，以便反映這個時代的現實需求，制定一部具有時代性的《民法典》。對此，我希望本書的出版能夠對學術界有關人工智能法的研究有所助益。

　　當然，囿於譯者能力有限，譯稿疏漏在所難免，還請各位讀者師友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