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排印的存在,是為了榮耀文字內容。」
【時代脈絡 x 字體選擇 x 文句節奏 x 版面結構 x 風格元素】
字體的歷史與選擇 x 版面的比例與美感 x 排版的結構與平衡
文句與間距的節奏 x 字母與非字母的互動
===============
認識字體與用法的歷史,探索文本與形式的關聯,提升視覺美學的掌握。
無論處理何種型態的文字內容,都能編排出深刻優雅、充滿生命力的版面!
===============
「版式中的空間,就像音樂中的時間。」
✪
「任何斷字與分頁的規則,如果不符合文本的需求,全部可以打破。」
✪
「排版者應該像其他藝術家或手工藝人一樣,遵循一條原則:
做好自己的工作,之後便隱於無形。」
✪
「字體排印的滿足感,來自發揚一段文本的意義,甚至提昇文本的境界,
而不是為空洞的文字噴上香水、擦脂抹粉、套上束腰,欺騙粗心的讀者。
即使是分類廣告或電話簿這種平凡無奇的文字,
透過字體排印好好洗個澡、換個衣服,也會有不錯的效果。
還有許多書本,彷彿戰士、舞者或高僧,若妝點一下,
甚至鼻子插根骨頭,不分男女都會好看得多。」
✪
「同樣的字母與頁面設計,可以用在聖雄甘地的傳記上,
也可以用在生化武器使用說明書上。
同樣的文字,可以寫情書也可以寫攻擊信,
而同樣是情書,也可以用來操縱、勒索他人,不一定會帶來身心喜悅。
不管是書寫或印刷,文字都不必然是高貴或值得信賴的。
一代代的男男女女都透過書寫或印刷,
記錄、分享他們內心深處的願望、感覺、夢想與恐懼。
他們才是字體排印師該負責的對象,
不是靠文字勒索、投機或謀取暴利之徒。」
===============
【內容簡介】
字體排印是隨著文字與書寫一起誕生的古老技藝。自手抄本過渡到印刷機的進程中,字體排印師使用的工具在數百年間不斷演變,但字體排印的本質卻始終不變——將書寫的文字化為清晰易讀的版面,並透過不同的視覺風格闡釋、傳達文本訊息。
一名稱職的字體排印師,除了考量語種、文本類型、閱讀層次、字體字級的和諧、文句間距、版面構成、欄位比例等諸多元素之外,在選擇字體與形塑版面時,也必須注意設計是否切合字體的文化脈絡,或是提出符合邏輯的破格創意。若只「為出格而出格」,便容易顯得突兀、破壞易讀性,反而限縮了自由。
布林赫斯特是當代最負盛名的字體排印大師之一。本書以豐富圖例詳盡說明文字編排的實務原則,但絕非硬梆梆的教條慣例,而是深入討論各式字體與風格的歷史脈絡,讓所有字體排印設計師能夠領會何以某些視覺形式歷久不衰,並發展出經得起檢驗、又能據以創新的自我風格。
本書第一版於一九九二年問世,至今已歷經十多次修訂,融匯了作者三十年累積的經驗,備受國際字體排印業界與學界推崇。本書於業內地位經典,多年來廣受引用,設計師之間常直接以「布林赫斯特」稱呼本書。
===============
王明嘉(王明嘉字體修院修士/王明嘉視覺設計事務所主持人/Sam Brandesign創意顧問)
——專業審定
柯志杰/《字型散步》共同作者
海流設計/設計師
聶永真/設計師
蘇煒翔/justfont共同創辦人暨行銷總監、《字型散步》共同作者
——專業推薦(依姓名筆畫排序)
【各界讚譽】
所有字體排印設計師都該閱讀這本書。此書和市場上其他相同主題的泛泛之作截然不同,是任何平面藝術實踐者都該擁有的一本書,特別是剛踏入這門技藝的新朋友們。在這個年代裡,平面設計有時會被誤解為一門讓設計師用來表達自我的私人技藝,而這本由專家撰寫的書籍,來得正是時候。正如作者所說:「良好的字體排印,應該像麵包一樣,可以先欣賞、品評、分析,但總必須吞下、消化。」我希望這本書能成為字體排印界人手一本的聖經。
——德國字體設計傳奇 赫爾曼.察普夫(Hermann Zapf)
一本字體排印書籍能成功結合個人經驗與客觀實務、哲學思考與教學指南,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但布林赫斯特成功地將兩個世界結合在一起,創造出肯定會成為字體排印經典的作品。這本書是寫給字體排印藝術工作者,以及想要了解為何史丹利.莫里森(Stanley Morison)會將字體排印稱為「最守舊的工藝」的人。
——美國出版商 大衛.戈丁(David R. Godine)
字體排印領域的經典之作。
——《圖書館雜誌》(Library Journal)
製書業與書籍歷史的里程碑。
——《美國書目學會文集》(PBSA)
形式優美、文筆清晰、充滿智慧。能閱讀此書,是我的榮幸。
——數位及印刷教科書《編輯之眼》(The Editorial Eye)
有史以來最優秀的字體排印書籍。
——美國字體設計師 強納森.胡福勒(Jonathan Hoefler)、托比亞斯.弗雷里瓊斯(Tobias Frere-Jones)
作者簡介:
羅伯.布林赫斯特(Robert Bringhurst, 1946~)
字體排印師、翻譯家、文化歷史學家、語言學家,加拿大聲譽最為崇隆的詩人之一。出生於洛杉磯,於印第安納大學研讀比較文學、於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研習詩歌。其詩歌借鑒了他在美洲原住民神話方面的經驗,以及哲學、比較文學和語言學方面的訓練。作品以語言清晰度而聞名。著有《字體的技藝》,歷經多次修訂,融匯了作者三十年累積的經驗,備受國際字體排印業界與學界推崇。本書於業內地位經典,多年來廣受引用,設計師之間常直接以「布林赫斯特」稱呼本書。
譯者簡介:
陳中寬
台大外文系畢業,美國蒙特雷國際學院會議口譯碩士,現為自由口筆譯。高中時代編輯校刊之後,即對字型與排版深深著迷,翻譯本書的過程中,終於能將興趣與工作結合。
王明嘉(審定)
王明嘉字體修院修士、王明嘉視覺設計事務所主持人、Sam Brandesign創意顧問。長於西洋字體設計及視覺語言研究。國立雲林科技大學設計學博士班肄業,美國紐約新學院視覺認知心理學博士班肄業,芝加哥藝術學院碩士班研究,紐約普瑞特藝術學院傳達設計碩士班畢業,紐約視覺藝術學院字體設計研究,紐約帕森斯學院西洋古籍及書體研究。著有《字母的誕生》一書。
章節試閱
【標題頁應該是內文的尊嚴與分量的象徵】
如果字體排印師處理的文本有著深遠的內涵與尊嚴,那麼標題頁也該有這樣的特質——反之,毫無尊嚴的文本,標題頁也應該忠實反映。
空白的頁面就像高山的草坪,或是開天闢地前的純粹混沌。字體排印師進入這片空白,必須做出一點改變;隨後讀者也進來,看到的就是字體排印師的成果。空白頁面的深層真理勢必要被侵犯,但絕對不能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設計,最起碼必須與空白頁擁有同等的生命力、同等的平和。設計標題頁時,不是把幾個現成的大字往頁面中心一擺就完事,也不能把字體排印技巧當怪手,在寂靜的空白上挖幾個洞就交差。巨大的字體,可以兼具美麗與有用,但是氣質通常比大小重要得多——而氣質往往不在「所為」,而在所「不為」。字體排印領域中,氣質來自「留白」。許多設計優秀的標題頁,只有在上端放一兩行字、下端放一兩行字,中間只有張力無窮、完美平衡的留白。
【不要讓內文被標題壓制】
書籍版面中,通常標題只要用大寫字母、字母間距調大一點,字型大小與粗細和內文一樣就足矣。布萊伯里.湯普森(Bradbury Thompson)曾設計過一篇雜誌報導的版面,代表了另外一個極端。報導的標題只有一個BOOM字,四個大寫字母使用了巨大窄長的粗體字型,填滿整個對頁,內文則是排成細長的一欄字,完全放在B字母的豎畫內。這篇報導的內文完全被標題吞噬了,卻如同聖經中被大魚吞下肚的約拿,獲得了新的生命,仍能表達己義。
標題設計的失敗案例,通常介於以上兩個極端之間,問題常是出在標題占的分量太重,破壞了頁面的平衡與成色。如果標題想採用比內文大的字型,最好要排成大小寫混用,並使用較細的標題字型,或是較細版本的內文字型。內框空心的放大大寫字母也是兼顧大型字母、又不過分粗重的方式,自十五世紀以來就有字體排印師使用。
想使用大型又輕盈的字母,還有其他辦法可以用,但有些是屬於印刷的範疇,而不是字體排印的範疇。首先只要預算許可,字體排印師也可以設計讓作品使用雙色印刷、甚至二十色印刷都可以。比較省錢的方式,則是仿效黑白印表機碰到彩色文件的作法:網點化——利用電子濾網將全黑的色塊變成一點一點的灰色調。(不過要注意,網點化的文字在螢幕上與實際印刷出來的紙本上,一定會有差異。)
【標題與開頭的排版方式,要對整體設計有正面助益】
文藝復興時期的書籍標題長、頁面邊界留得大,因此通常每章開頭不再特別留白。現代的書籍標題變短、頁面邊界也逐漸被侵蝕,有時候一章的第一頁整整留白了三分之一。但是要彰顯一章的起頭,其實單純的空白是不夠的;反過來說,即使沒有留白,也不一定表示版面設計的匱乏或貧瘠。
櫛比鱗次、緊貼街道的狹小房屋,可能是城市貧民窟的景象,卻也出現在古老可愛的義大利山丘小鎮與地中海的小村莊中。文字滿版的頁面,同樣蘊藏著各種可能性,也許會淪落為字體排印世界中的貧民窟,卻也可以成為結構優雅、技術純熟、簡約實在的模範。有著寬廣院子的郊區大宅,不管是在現實世界或字體排印世界裡,同樣可能空虛冷清、也可能舒適優雅。這樣的空間,可以展示真正的珍寶(留白也是一種珍寶),也可能裝滿一廂情願的無謂擺飾。想想看那些新古典宅邸中的景象:鳥浴池、身著制服的奴隸與馬僮雕像、色彩黯淡的紅鶴。在字體排印的領域中,我們也可以看到這類虛華的陳設。
【文本的開端與重新開始,都需要突顯】
任何一段文字的開頭,最簡單的處理方式就是對齊左邊界。只要頁面排版井然有序、有標題或副標宣告文本的開始,這樣的處理就夠了。但如果整段文本或新章節的開頭位於一頁的頂端、又沒有標題的話,可能就需要敲鑼打鼓一下,才能迎接文字的開端。如果第一頁排版元素較多,文字開端便也需要一點特別標記。想像如果某章的第一頁有章節標題、開頭引言、頁側附註,又有圖片與說明,那麼內文就非得精心妝點一番,才能吸引讀者注意。
花飾(euron,也就是各種裝飾性的雜錦字元)常用來標明內文的開端,也常印成紅色,這是字體排印師最慣用的第二種顏色。另外也可以將內文的第一個片語、甚至整個第一行排成小型大寫字母或粗體字。另外一種標記篇章開端的好方法,則是承襲自古早的手抄書:將第一個字母放大,稱為大飾首字(versal或lettrine)。大飾首字的排版方式很多,可以縮排或置中、頂端突出於內文的頂端線,也可以靠左對齊,嵌入在段落文字中(字體排印師將後者稱作「首字下沉」,前者稱作「首字上升」)。如果邊界留得大,首字甚至可以突出內文的左邊線。大飾首字可以採用與內文一樣的字體,也可以採用完全不一樣的華麗字體。手抄與印刷傳統中只要預算允許,大飾首字通常也會用紅色或其他顏色呈現,而非黑色。
用鍵盤排版首字上升比較容易,但首字下沉與手抄及鉛字印刷的傳統淵源較深。對許多字體排印師來說,首字下沉版面的編排與微調也是一種趣味消遣,可以測試自己的技術能力與視覺判斷力。採用大飾首字的段落中,通常第一個字詞或第一個片語會採用大寫字母、小型大寫字母或粗體字,作為首字與內文間的過度。
在英文中,如果段落的第一個字母是A、I或O時,讀者可能會出現疑問:第一個字母是否自成一個字詞?要解開這種疑問,內文與大飾首字之間的間距就要小心設計。例如,如果內文第一個字詞是Ahead,而A字母與內文間的間距又留得太大,一定會讓讀者十分困惑。
【標題頁應該是內文的尊嚴與分量的象徵】
如果字體排印師處理的文本有著深遠的內涵與尊嚴,那麼標題頁也該有這樣的特質——反之,毫無尊嚴的文本,標題頁也應該忠實反映。
空白的頁面就像高山的草坪,或是開天闢地前的純粹混沌。字體排印師進入這片空白,必須做出一點改變;隨後讀者也進來,看到的就是字體排印師的成果。空白頁面的深層真理勢必要被侵犯,但絕對不能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設計,最起碼必須與空白頁擁有同等的生命力、同等的平和。設計標題頁時,不是把幾個現成的大字往頁面中心一擺就完事,也不能把字體排印技巧當怪...
作者序
【自序】
談字體排印的書很多,有不少本身也將字體排印藝術發揮到淋漓盡致。不過,我最初想把字體排印的原則編成簡單的一本書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模範是威廉.史特隆克(William Strunk)與E.B. 懷特(E.B. White)所著的寫作技巧指南《風格的要素》(The Elements of Style)。那是一本具體而微的傑作,簡短的篇幅正是它的精髓所在。而這本書比《風格的要素》篇幅還長,是有原因的。
字體排印要合於道理,至少必須合於兩種道理:視覺和歷史。字體排印的視覺面向是隨時可見的,這門技藝的視覺特質相關研究材料也很多。字的形體與其用法的歷史意義,只要是接觸過手稿、刻文與古書的人都看得出來,只是其他人卻不常注意。因此,這本書不再只是小小的一本字體排印常規指南,而是筆者徜徉在文字的荒野中所累積的經驗談:一部分是記錄在這趟旅程中所見到的珍禽異獸,一部分則是探討這個世界中的生態法則、生存之道與倫理觀念。在我眼中的字體排印原則,並不是一系列硬梆梆的慣例,而是魔幻的文字叢林中的部落法則,這片叢林處處聽得見古老的聲音,新的聲音往往寄託在被遺忘的形體中。
但是,我心中還縈繞著一個問題。現今能正確思考的人都在努力不要忘記:全世界的人都有權利與眾不同,更有權利脫離社會主流——那怎麼能把規則寫成書呢?這些戒律、建議與指示,背後有什麼理由和權威?字體排印師應該和其他人一樣,不管是跟著別人的腳步,抑或自己開拓道路,都該享有充分的自由吧?
字體排印能蓬勃發展,是因為有著大眾共同的關注。如果大家沒有一個共同的渴望、共同的方向,那麼當然不可能踏出路來。字體排印師若有當開路先鋒的決心,就必須和其他獨行者一樣,穿過杳無人跡的荒野,逆著大地的紋理,碰到大路也只能在破曉前的寂靜中匆匆通過。這本書寫的並不是字體排印世界中的孤獨闖蕩,而是那些蜿蜒在字體排印的傳統核心中、先人不斷踏過的古老道路。該不該走上這些道路,什麼時候踏上、離開,我們都有選擇的權利——但是要先知道路在哪裡,通往哪邊去。如果這樣的傳統被隱藏、被遺棄,我們就少了這份自由。創意到處都有,但是如果通往先人成就的路途被切斷、任由荒煙蔓草生長,那麼許多新創意也會面臨阻礙。
如果你把這本書當成指南,那麼想離開道路探險時,就盡情去探險吧。畢竟走上一條路,必然會有離開的時候,這正是道路之用。請盡情打破規則,更要破得漂亮、破得有意、破得美妙。規則之存在,等著被打破也是一用。
字的形體不斷在變,卻沒有產生太大的差異,因為字是活的。羅馬字型印刷的書本自十五世紀下半葉出現後,如何讓字體排印清楚易懂的基本原則,也沒怎麼改變過。事實上,連遠在西元前一千年、用蘆葦筆在莎草紙上書寫僧書體(hieratic)文字的埃及抄寫員,都能熟知與應用本書探討的易讀性與設計原則。這些抄寫員的作品,在開羅、倫敦與紐約的博物館都可以看到,在三千年後的今天,仍是如此活潑細緻、清晰易讀。
世界上有很多種不同文字系統,但是設計良好的頁面,不管是來自唐代中國、新王國時期的埃及,還是文藝復興時期的義大利,我們都能夠輕易辨識出來。這些不同時空的設計原則,即便相隔如此遙遠,卻都是建構在同樣的基礎上:人體的結構與比例——尤其是眼睛、雙手與前臂——以及心智的解剖構造。我們的肉眼雖然看不見後者,它卻與前者同等真實、有著同等的高要求,也會帶來同等的感官刺激。我不喜歡說這是普世的原則,因為這些原則幾乎是人類所獨有。狗或螞蟻如果能「閱讀」或 「寫作」,也只是透過化學感應的途徑。總而言之,字體排印的深層原則極為穩定,經得起人類流行或風尚的無數流變。
的確,字體排印師的工具如今改變的幅度與速度都相當驚人,但本書並不是特定某種字體排版系統或媒介的使用手冊。這本書的讀者大部分應該都是用電腦在做數位排版,但用的是什麼電腦品牌、哪種專屬軟體的哪一個版本,我都沒有成見。風格的基礎,在於字體排印師為自己設定的目標,而不在於各種設計工具多變莫測的特性。換句話說,字體排印並不只是後述語言(PostScript),後述語言是將字型與排版設計轉換為程式碼的電腦語言,需要倚賴電腦裝置,但字體排印是獨立於任何裝置之外的。我希望不管是手工排版鉛字、用平版印刷機印樣的藝術匠人與古物研究者,或是用螢幕或雷射印表機校稿、再把檔案用電子方式傳到高解析度輸出機的設計師,看了這本書都能覺得有用,這樣我才算完成了任務。
字體排印這門技藝,是為人類語言賦予耐久的視覺形式,因此也賦予語言獨立的生命。字體排印的核心實材是書法——富有生命與話語的手,在袖珍舞台上跳的舞蹈——根系更生長在充滿生命的沃土上,也許枝枒每年都會攀附在新出現的機器,但只要根系還活著,字體排印都能帶來真正的愉悅、真正的知識、真正的驚喜。
與字體排印工藝相鄰的領域,一邊是寫作與編輯,另一邊是視覺設計,這條共屬的邊界很長,代表這些專業擁有許多共同關注焦點。然而,字體排印並不屬於這兩者,因此這本書既不是編輯手冊,也不是設計課本,儘管在主題上也與這兩種領域有重疊之處。本書寫作的首要觀點,還是字體排印——也希望這樣的一個觀點,能為工作或興趣主要在相近領域的人,帶來一點收穫。本書自1992年初版問世至今,字體排印領域經歷了不少事情。不過,字體排印的本質並沒有改變,仍是一種活的文化傳承,每個新世代都希望能增枝添葉,讓它更為豐富。在浪潮滾滾的表面下,其實字體排印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自序】
談字體排印的書很多,有不少本身也將字體排印藝術發揮到淋漓盡致。不過,我最初想把字體排印的原則編成簡單的一本書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模範是威廉.史特隆克(William Strunk)與E.B. 懷特(E.B. White)所著的寫作技巧指南《風格的要素》(The Elements of Style)。那是一本具體而微的傑作,簡短的篇幅正是它的精髓所在。而這本書比《風格的要素》篇幅還長,是有原因的。
字體排印要合於道理,至少必須合於兩種道理:視覺和歷史。字體排印的視覺面向是隨時可見的,這門技藝的視覺特質相關研究材料也很多。字的形體與其用法...
目錄
【序言】
〔歷史大要〕
第一章 整體設計
第二章 節奏與比例
第三章 和諧與對位
第四章 結構形式與技法
第五章 非字母符號
第六章 字體的選擇與搭配
第七章 歷史插曲
第八章 頁面的形塑
第九章 業界現況
第十章 字型的修飾
第十一章 探索標本集
〔附錄A〕實務字母集
〔附錄B〕字元彙編
〔附錄C〕字體排印詞彙表
第四版後記
【序言】
〔歷史大要〕
第一章 整體設計
第二章 節奏與比例
第三章 和諧與對位
第四章 結構形式與技法
第五章 非字母符號
第六章 字體的選擇與搭配
第七章 歷史插曲
第八章 頁面的形塑
第九章 業界現況
第十章 字型的修飾
第十一章 探索標本集
〔附錄A〕實務字母集
〔附錄B〕字元彙編
〔附錄C〕字體排印詞彙表
第四版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