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英國作家馬丁.艾米斯、朱利安.巴恩斯和A.S.拜厄特都認為《米德鎮的春天》充滿熱情,勇氣十足,
是所有經典小說中最偉大的作品之一,每個年齡層讀來都具特殊意義。
米德鎮是作者虛構的英國小鎮。故事從兩個家族展開,布魯克家族的兩姐妹(多蘿席亞和西莉亞)與溫奇家族的兩兄妹(弗列德和蘿絲夢)。
艾略特運用對照、平行、重覆等筆法,將兩個家族以及鎮上其他大小人物的故事,巧妙連結起來,
細膩描述了每個人物的心理歷程與當代的社會政治等,成功刻畫了維多利亞時代的文化。
多蘿席亞和妹妹西莉亞因父母早逝,來到米德鎮投靠單身的伯父布魯克。兩姊妹個性一沉靜一活潑,對婚姻的憧憬也大相逕庭。
務實的西莉亞選擇嫁給家世地位與她相當的詹姆斯爵士,期望過平凡但優渥的生活。但現實能否如她所願?
多蘿席亞期待婚姻能將她帶往更廣闊的世界,於是獨排眾議,嫁給年長她二十多歲的牧師卡索邦,希望博學的他能帶著她一起研究學問,為社會做出貢獻。
然而,卡索邦需要的僅是一個相夫教子的傳統妻子。多蘿席亞覺得自己在婚姻中愈來愈孤獨,和丈夫的感情漸行漸遠。
這時,卡索邦的表姪威爾從義大利遊歷歸來,並在米德鎮定居下來,還在布魯克的報社當主編。文采風流的威爾會對多蘿席亞的婚姻產生什麼影響?
青年醫師李德蓋特為了大展抱負,來到米德鎮想要改革醫療體制。在富裕環境中長大的蘿絲夢,最想望的就是離開米德鎮去大城市過真正的貴族生活,
因而選擇嫁給從倫敦來的李德蓋特。但婚後她卻發現他無意離開米德鎮,也不想和他的貴族親戚往來,渴望進入上流社會的她對婚姻愈來愈失望。
而李德蓋特在婚後才發現自己負擔不起蘿絲夢奢華的生活習慣,更無法說服她改變,再加上為了創立新醫院,婚後沒多久,他已經負債累累。
在兩人對生活方式沒有共識之下,這段婚姻要如何走下去?而她的哥哥弗列德胸無大志,除了不斷闖禍,還愛上貧苦的農家女瑪麗,階級懸殊的兩人的戀情能否開花結果?
作者簡介:
喬治.艾略特George Eliot
本名瑪麗.安.艾凡斯(Mary Anne Evans,1819~1880),英國十九世紀的女作家,出生於英國沃里克郡的納尼頓。
1862年,艾略特開始撰寫《米德鎮的春天》,不久因故停筆,次年她結合一些分散的情節,重新架構,之後於1871~1872年完成。1874年出版單卷本後,書中大量分析主角心理的寫法引起文壇人士的注目,並獲得肯定與讚揚。
這本書寫實的描述維多利亞社會的婚姻觀念和女性角色的轉變,被評論家認為是英國寫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作之一,讓她在英國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中都佔有一席之地。
著作有《艾摩斯.巴頓》(Amos Barton)、《亞當.柏德》(Adam Bede)、《佛羅斯河畔上的磨坊》(The Mill on the Floss)、《織工馬南傳》(Silas Marner)、《丹尼爾.德隆達》(Daniel Deronda )、《教區生活場》(Scenes of Clerical Life)等。
相關著作:《米德鎮的春天(繁體中文首譯本|上冊)》
譯者簡介:
陳錦慧
加拿大Simon Fraser University教育碩士。曾任平面媒體記者十餘年,現為自由譯者。譯作:《湯姆.瓊斯》、《密探》、《北與南》、《山之魔》、《骨時鐘》、《懷德菲爾莊園的房客》等二十餘冊。
章節試閱
第五卷 死亡之手
多蘿席亞通常跟丈夫一起出門,偶爾也會獨自搭馬車前往米德鎮,買些東西或做些善事,就像住在 鎮上方圓五公里之內的仕女們會出門辦的那些小事。
李德蓋特來紫杉步道造訪的兩天後,她決定利用這樣的機會出門,期望能跟李德蓋特見上一面。她想知道丈夫是不是發現病症惡化卻瞞著她,或者他是不是執意要知道自己還能活多少;向別人打聽丈夫的事,她幾乎覺得有點愧疚,然而她更害怕自己被蒙在鼓裡,會因不知情而做出不公平或冷酷的事,就顧不得那麼多。她可以確定丈夫感受到危機,因為隔天他就開始用新的方法整理筆記,在執行他的計畫時,安排給她的工作也不一樣了。可憐的多蘿席亞如今 需要更多的耐心。
她的馬車大約四點鐘抵達李德蓋特在洛威克門的住宅,她忽然有點擔心他不在家,暗自希望事先知會過他。他果然不在家。
「李德蓋特太太在嗎?」多蘿席亞忽然想到李德蓋特新婚不久,而她應該沒見過他太太。
僕人說李德蓋特太太在家。
「如果她允許,我想進去跟她聊聊。請你問她……嗯,問李德蓋特太太能不能跟我見一面,幾分鐘就夠了。」
僕人進去通報時,多蘿席亞隔著敞開的窗戶聽見音樂聲,男人的歌聲唱了幾句,緊接著是一段鋼琴急奏,但那段急奏戛然而止;然後僕人回來說,李德蓋特太太樂意跟卡索邦太太見面。
客廳門打開,多蘿席亞走了進去。這時形成的對比畫面在鄉間地區不算罕見,畢竟當時各階級之間 的服飾比目前更涇渭分明。
在這個氣溫適中的秋日裡,多蘿席亞身上穿的是什麼質料,只能請熟諳布料的人為我們說明;那是一種白色的薄毛料,摸起來柔軟,看起來也輕盈,那料子看上去總像剛清洗過,有著樹籬的清新氣息,樣式近似毛皮大衣,只是衣袖的款式已經褪了流行。不過,如果她扮演的是伊摩 琴、或凱圖的女兒,出現在靜肅的觀眾面前,那身衣裳倒未必不合時宜。
她的優雅與端莊展現在四肢頸子,寬邊圓帽圈圍住她簡單的中分髮型和坦率的雙眼,是當時女性常見的頭飾,比起我們稱為光環 的金黃色木盤,倒不算古怪。
在屋裡那兩名觀者眼中,多蘿席亞比任何戲劇的女主角都叫他們感興趣。對於蘿絲夢,多蘿席亞是郡裡女神般的存在,跟米德鎮的凡夫俗子不可同日而語。她任何微不足道的舉止或儀表,都值得她細細 觀察。再者,有機會在多蘿席亞面前展露自己的丰采,蘿絲夢也是滿心歡喜。沒有經過最高水準的裁判 打量,再典雅的儀態又有什麼用?蘿絲夢在高德溫爵士府上受到盛讚,因此自信滿滿,覺得出身高貴的人都會對她留下好印象。
多蘿席亞秉持一貫的單純善意伸出手,以欣賞的目光望著李德蓋特的美麗新娘。她意識到有位男士站在客廳另一端,視線邊緣只隱約看見一個穿著外套的身影。
那位男士專注凝視其中一位女子,沒有注意到兩位女士之間的對比。任何冷眼旁觀的人都會覺得那 對比著實鮮明。她們個子都不矮,視線大致等高。蘿絲夢孩子般的金髮盤成華冠般的髮辮;身上的粉藍色洋裝,剪裁合宜,樣式新穎;任何裁縫師看到都不免驚嘆,一眼就能看出那刺繡寬領要價不菲;纖細的手指被戒指襯托得更為柔嫩;還有那控制得宜的造作忸怩,是用來取代樸實的昂貴裝飾。
「非常謝謝妳撥空見我,」多蘿席亞馬上致謝。「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回家以前能見李德蓋特先生一面,所以希望妳能告訴我,哪裡可以找到他,或者,如果他很快會回來,妳能允許我在這裡等他。」
「他在新醫院。」蘿絲夢說。「我不確定他什麼時候回家,不過我可以派人去找他。」
「要不要我幫妳去請他回來?」威爾走上前,早先他趁等多蘿席亞進門的空檔,拿起自己的帽子。
多蘿席亞見到他吃了一驚,兩頰泛紅,卻還是帶著真誠的笑容向他伸出手,說,「剛才沒發現是 你,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可以讓我去醫院告訴李德蓋特,妳要見他嗎?」威爾問。
「派馬車去接他會快一點,」多蘿席亞說。「能不能麻煩你去跟車夫說一聲?」
威爾走向門口時,多蘿席亞的腦海瞬間閃現許多相關記憶,連忙轉身說,「謝謝你,我自己去好了。我想盡快回家,不能耽擱太多時間。我直接搭馬車去醫院見李德蓋特先生。李德蓋特太太,請別見怪,非常謝謝你。」
她的模樣顯然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意識到周遭的一切,沒有發現威爾幫她拉開 車門,舉起手臂讓她扶著上馬車。她扶住他的手臂,卻沒有說話。
威爾覺得心煩意亂情緒低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默默送她上馬車,彼此告別,多蘿席亞就走了。
前往醫院的那五分鐘路程裡,多蘿席亞終於有時間思索一些之前沒想過的事,她之所以決定離開李德蓋特家,又顯得若有所思,是因為她突然警覺到,如果她跟威爾之間再有任何不能向丈夫提起的互動,就是一種欺騙;而她這次出來找李德蓋特,已經算是隱瞞了。這是當時她腦子裡最明確的念頭。
不過,還有另一股模糊的不快催促著她,現在她獨自坐在馬車裡,腦海又響起那男子的歌聲與伴奏的琴音。當時她沒有多加留意,這時才回神過來,她發現自己有點驚訝,不明白為什麼李德蓋特不在家的時候,威爾會在他家跟他太太獨處;接著她不免又想到,威爾也曾經在相同情況下與她獨處,那麼這件事又有什麼不恰當呢?可是威爾是卡索邦的親戚,她必須對他展現善意。儘管如此,當時卡索邦的某些反應,她或許應該解讀為:他不喜歡威爾在他外出時來訪。
「也許我很多事都做錯了。」可憐的多蘿席亞自言自語,她連忙擦乾撲簌簌滾下來的淚水,有種不明原因的煩悶,威爾在她心中的形象向來是那麼清透明亮,現在好像不知為何污損了。馬車已經停在醫 院門口,不久後,她跟李德蓋特走在草地上,總算恢復當初促使她來找他的堅定心情。
在此同時,威爾悒悒不樂,但他很清楚原因。他見到多蘿席亞的機會微乎其微,好不容易第一次遇見她,情況卻是對他那麼不利;不只是因為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將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也因為她見到他的時候,他看起來也不是把全副心思放在她身上。他覺得跟她之間的距離變遠了,因為他被拋進米德鎮各個圈子裡,那些都跟她的生活沾不上邊。可是錯不在他;當然,自從他在鎮上找到住處,就盡可能 結交各界人士。因為職務的關係,他需要認識所有人,知道所有事。在這個地區,李德蓋特比其他人都 值得結交,而他的妻子碰巧喜歡音樂,也是個值得拜訪的對象。這就是威爾的女神不期然降臨時,見到 的那一幕的始末,實在太令人痛心。
威爾很清楚,如果不是為了多蘿席亞,他不會留在米德鎮。然而,他在那裡的處境卻會危及他跟她 之間的關係。因為在追求共同利益這件事情上,慣性思維形成的障礙,比英國和羅馬的嫌隙更致命。關於階級和地位的偏見,完全呈現在卡索邦那封專橫的信件上,一點都不難蔑視。
可是偏見就像發臭的物品,有著具體又不可捉摸的雙重存在,具體得像金字塔,不可捉摸得像回響過無數次的回音,或者像記 憶中暗夜裡的風信子香氣。威爾天性敏銳,能夠捕捉到最微妙的存在;感知力比他遲鈍的人,絕不會像他一樣,發現多蘿席亞心中有始以來第一次意識到,無拘無束跟他相處似乎不太恰當。另外,他送她上馬車時,兩人的沉默之中有著一絲冷意。也許卡索邦基於憎恨與妒意,再三向多蘿席亞強調,威爾的社 會地位已經不如她。該死的卡索邦!
威爾重新回到客廳,拿起帽子,帶著慍怒的表情走向坐在針線桌旁的蘿絲夢,說:「音樂或詩歌被 干擾就索然無味,我能不能改天再來把〈愛人遠在天邊〉唱完?」
「如果你肯教我,我會很高興。」蘿絲夢答。「不過我相信這是個美麗的干擾。我很羨慕你認識卡索 邦太太,她是不是很聰明?她看起來是個聰明人。」
「說實在話,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威爾悶悶不樂地說。
「我以前問特提厄斯,她漂不漂亮,他也是這麼回答我。你們這些男士跟卡索邦太太相處的時候, 都在想些什麼?」
「只想她本人,」威爾不介意刺激美麗的蘿絲夢。「我們看見完美的女性,不會去想她的特質,只意識到她的存在。」
「以後特提厄斯再去洛威克,我可要吃醋了。」蘿絲夢露出酒窩,說得雲淡風輕。「等他回到家,眼裡已經看不到我了。」
「到目前為止,李德蓋特還沒發生這種現象。卡索邦太太跟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樣,沒辦法拿她們跟 她做比較。」
「看來你是個忠誠的仰慕者,我猜你經常看見她。」
「沒有。」威爾幾乎怒氣沖沖。「仰慕通常屬於理論層次,與實踐無關。不過此時此刻,我實踐得過頭了,我真的必須狠下心告辭。」
「改天找個晚上的時間過來好嗎?特提厄斯一定也喜歡那首歌,他不在,我沒辦法盡情享受音樂。」
那天李德蓋特回到家,蘿絲夢雙手提著他的外套衣領站在他面前,對他說,「卡索邦太太來的時 候,威爾正好在這裡唱歌。他好像不高興,你覺得他是不是不喜歡她看見他在我們家?不管他跟卡索邦是什麼親戚,你的地位總是比他高吧。」
「不會。如果他真的不高興,一定是為了別的事。威爾有點像吉普賽人,不會在乎那些俗套。」
「除了懂音樂之外,他個性不算隨和。你喜歡他嗎?」
「嗯。我覺得他是好人,多才多藝,華而不實,但不討人厭。」
「我覺得他愛慕卡索邦太太。」
「可憐的傢伙!」李德蓋特笑著捏一下妻子的耳朵。
蘿絲夢覺得自己慢慢弄懂世間的大道理,尤其明白了女人即使嫁作人婦,還能繼續征服並擄獲男 人。這種事少女時期的她是無法想像的,只能像看古裝悲劇那樣霧裡看花。當時的鄉下姑娘就算在雷蒙太太的學校受過教育,也很少閱讀拉辛以外的法國文學。報章雜誌也不像這個時代一樣,將它們目前燦亮的光輝照射在生命的醜聞上。儘管如此,一個女人如果把心思和時間都用來培養虛榮心,那麼只需 要一丁點暗示,就能想像出無邊風月,尤其在關於收服無限多愛情俘虜方面。端坐婚姻的王座上,有個王儲般的丈夫——他本身就是妳的子民——隨侍在側,還能繼續施展魅力。妳的仰慕者永遠匍匐在腳下 仰望,為妳夜不成眠,該是多麼愉快的事啊!如果他們甚至食不下嚥,就更美好了!可是現階段蘿絲夢 的愛情主要目標是她的王儲,只要享有他不變的臣服,她就心滿意足。
當他說,「可憐的傢伙!」她假裝好奇地問:「怎麼這麼說?」
「一個男人如果喜歡仰慕妳們這種美人魚,他還能怎麼辦?下場一定是無心工作,債台高築。」
「我相信你不至於無心工作,你一天到晚待在醫院、幫可憐人治病,或思考醫生之間的爭執。回到家又老是抱著顯微鏡和小玻璃瓶,承認吧,那些東西在你心裡比我更重要。」
「難道妳就這麼一點野心,希望丈夫只是小小的米德鎮醫生?」李德蓋特雙手搭在妻子肩上,深情而鄭重地望著她。「我來念幾句我最喜歡的詩給妳聽,是以前詩人寫的:
我們做那麼多引以為傲的事, 為什麼要被遺忘?有什麼比得上
創造值得書寫的功績,或寫出 值得傳誦、令世人快慰的典籍。
小蘿,我想要的,就是做出值得書寫的功績,再親自寫下我做出來的事。小乖乖,男人為了達成那樣的目標,必須勤奮努力。」
「當然,我希望你在科學上有所發現,沒有誰比我更希望你能在米德鎮以外的地方,得到更高的地位。我可從來沒有妨礙過你的工作,可是我們也不能像隱士一樣遠離塵囂。特提厄斯,你對我沒什麼不 滿吧?」
「沒有,親愛的,我對妳太滿意了。」
「不過卡索邦太太找你有什麼事?」
「只是問問她丈夫的身體狀況。我猜她也許能幫上醫院的大忙,她可能會一年贊助我們兩百鎊。」
第五卷 死亡之手
多蘿席亞通常跟丈夫一起出門,偶爾也會獨自搭馬車前往米德鎮,買些東西或做些善事,就像住在 鎮上方圓五公里之內的仕女們會出門辦的那些小事。
李德蓋特來紫杉步道造訪的兩天後,她決定利用這樣的機會出門,期望能跟李德蓋特見上一面。她想知道丈夫是不是發現病症惡化卻瞞著她,或者他是不是執意要知道自己還能活多少;向別人打聽丈夫的事,她幾乎覺得有點愧疚,然而她更害怕自己被蒙在鼓裡,會因不知情而做出不公平或冷酷的事,就顧不得那麼多。她可以確定丈夫感受到危機,因為隔天他就開始用新的方法整理筆記,在執行...
推薦序
專文導讀
米德鎮就跟任何城鎮一樣,沒有人能脫離群體遺世獨立。人們雖是各自獨立,但也相互影響,成為生命共同體。
艾略特將生物學、社會、自我和他人通過這個有力的隱喻聯繫在一起,其意義不斷擴散。
有人說,好的小說在某種意義上是對自己的隱喻。
這一組隱喻的細線和互為表裡的毛髮——它們都在修飾著其他的隱喻——顯示了小說世界的豐富樣態,也顯示了人物的縝密思想。~~劉雪珍 輔仁大學英文系副教授
專文導讀
米德鎮就跟任何城鎮一樣,沒有人能脫離群體遺世獨立。人們雖是各自獨立,但也相互影響,成為生命共同體。
艾略特將生物學、社會、自我和他人通過這個有力的隱喻聯繫在一起,其意義不斷擴散。
有人說,好的小說在某種意義上是對自己的隱喻。
這一組隱喻的細線和互為表裡的毛髮——它們都在修飾著其他的隱喻——顯示了小說世界的豐富樣態,也顯示了人物的縝密思想。~~劉雪珍 輔仁大學英文系副教授
目錄
專文導讀: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序言
第一卷 布魯克小姐(1~12章)
第二卷 老與少(13~22章)
第三卷 等待死亡(23~33章)
第四卷 三個愛情問題(34~42章)
第五卷 死亡之手(43~53章)
第六卷 寡婦與妻子(54~62章)
第七卷 兩個誘惑(63~71章)
第八卷 日落與日出(72~86章)
尾聲
專文導讀: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序言
第一卷 布魯克小姐(1~12章)
第二卷 老與少(13~22章)
第三卷 等待死亡(23~33章)
第四卷 三個愛情問題(34~42章)
第五卷 死亡之手(43~53章)
第六卷 寡婦與妻子(54~62章)
第七卷 兩個誘惑(63~71章)
第八卷 日落與日出(72~86章)
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