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牛皮這檔事

願景回響／綠化 政府要加把勁
蕭福松／台東大學教師
聯合報系願景工程報導台東縣民賴金田貸款買山種樹，只為把大地還給自然，並幫野生動物開一家大餐廳。這位賴桑憑著一股愛護自然的熱忱，默默地種樹，既豐富生態，也為「保護生態，永續發展」做了最好實踐，令人感動又佩服。
相對於熱心人士在山上廣植樹林的實際行動，政府在平地的植栽綠化工作，似更應加強落實。受全球暖化及溫室效應影響，氣候異常、氣溫升高已成常態，種樹被視為降溫、減緩暖化有效手段，年初在瑞士舉辦的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便倡議「一萬億棵樹計畫」。
每年植樹節都有植樹紀念及贈送樹苗活動，但往往流於形式，不管是機關首長種下的樹，或發放給民眾的樹苗，始終未見成樹成林。至於最常被選作行道樹的黑板樹及小葉欖仁，每逢颱風季節，不是腰斬，就是被砍頭，不但破壞市容，對城市美綠化更是很大的諷刺。
「為未來種一棵樹」的願景工程，讓國人認知到種樹的重要性，也看到民眾為這塊土地付出的努力，擁有更多資源的政府實應在植栽綠化作為上更加把勁。
對不適宜充當行道樹的路樹該移則移，慎選具美綠化效果，又能調節氣候的本土樹種，特別應避免種樹再砍樹，及換首長就換樹種的浪費之舉。
二○二○年四月二十三日 聯合報《民意論壇》

藝人之子與蔣姓男子
◎ 蕭福松（作者為台東大學教師）
有藝人之子在美國因為一句「玩笑話」，被美國警方以涉嫌預謀犯罪移送，有人認為美國警方小題大作。然對經歷九一一恐怖攻擊，仍處在恐攻氛圍下的美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合理懷疑」有威脅美國安全之虞，大動作偵辦乃屬必然。
台美國情不同，對小孩的管教方式與對法律的認知有很大的差異。
藝人之子的「無心之言」在國人看來，可能是同學間的玩笑之詞，但在美國人的經驗裡，任何帶有恐嚇、威脅性的言語，都會被認真看待。換句話說，玩笑可以開，但逾越法律或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就另當別論了。
藝人之子以涉嫌恐攻，被美國司法部門起訴的同時，台北地院則剛宣判完，網友意圖以雞爪釘攻擊總統座車案，以言論自由判無罪。兩案案情容或不同，但都實質涉及恐嚇威脅，命運卻大不同，究竟是美國司法單位反應過度？還是台灣司法較有人情味？
蔣姓男子在Line號召群組買雞爪釘，伺機使蔡英文座車拋錨或翻車，以達到革命的目的。訊息被國安單位攔截後，通報檢警偵辦，檢方以煽惑犯罪將他起訴，法官卻以其所號召言語屬「言論自由」，難以認定有犯罪故意，判他無罪。
藝人之子和蔣姓男子，一個是和同學電話聊天被舉發，一個是在Line群組廣為散播。論情節及擴張性，蔣姓男子意圖危害總統的動機與犯行，應比藝人之子揚言攻擊校園的「戲言」更明確、也更嚴重。然台灣法官卻認定蔣姓男子的言論，是對蔡英文執政的不滿，只是情緒抒發。
異地思考，假設藝人之子的揚言攻擊言論發生在台灣，很可能被認為是小孩子的玩笑話輕鬆結案，因為「尚無具體犯罪事實」。相對的，蔣姓男子教唆群眾意圖攻擊國家元首座車案，在美國可能被以叛國罪或暗殺罪名起訴。
同樣都是「言語犯罪」，都尚未付諸行動，也沒有受害人或犯罪事實，但兩國司法對類似案件為何會有如此大差異，是美國被恐攻嚇壞了？還是台灣太自由？
美國重視人權自由，但前提是不能逾越法律。反觀台灣司法不但沒能堅守是非公理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反常以種種似是而非的法律見解，為犯罪者開脫，不但讓司法變成「無牙的老虎」，也讓頑劣刁蠻者更視法律為無物。
司法未能發揮剷奸除惡的功能，結果就是讓原本應規範社會秩序與教育民眾守法的「法治精神」蕩然無存。
台灣被譏諷是詐騙王國、犯罪者天堂、人民享有最不負責任的自由，豈是無的放矢？
二○一八年四月一日 自由時報《自由廣場》

願景回響／綠化 政府要加把勁
蕭福松／台東大學教師
聯合報系願景工程報導台東縣民賴金田貸款買山種樹，只為把大地還給自然，並幫野生動物開一家大餐廳。這位賴桑憑著一股愛護自然的熱忱，默默地種樹，既豐富生態，也為「保護生態，永續發展」做了最好實踐，令人感動又佩服。
相對於熱心人士在山上廣植樹林的實際行動，政府在平地的植栽綠化工作，似更應加強落實。受全球暖化及溫室效應影響，氣候異常、氣溫升高已成常態，種樹被視為降溫、減緩暖化有效手段，年初在瑞士舉辦的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便倡議「一萬億棵樹計畫」。
每年植...

林金田序
臧否時事　撥亂反正
人之相知貴在知心，和福松兄摯交超過三十年，友好情誼維持至今。我任職省文獻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時，他是台東縣選委會組長，常到省府開會，文獻會就在省選委會後邊，不是他來找我，就是我去找他。
他經常深夜一個人從台東開車到中興新村，趕第二天的會議，沒有很好體力和堅強毅力是做不到的，這樣的精神也顯現在他的人生觀和處世態度上。
福松兄能力很強，做事積極明快，歷練過很多要職。曾當過記者、縣長機要秘書、市公所主任秘書、教育局副局長，每一職務都幹得有聲有色，在台東政界知名度頗高。
也因這番經歷，讓他更了解基層民眾的需要，也清楚政府施政盲點所在，這些都成了他往後著書立說、臧否時事的豐富題材。
福松兄很早就退休，卻是退而不休，他在大學任教，又獲報社邀聘擔任主筆，忙碌的教書生活和老本行的時事評論，讓他如魚得水，盡情揮灑。每每看到福松兄發表在報章的評論，客觀中肯、論述有據，極富批判精神，不難看出他的出發點，都是在為民「發聲出氣」。
尤其難得的是文章通順好讀、淺顯易懂，若非有相當的社會經驗和人生閱歷，豈能適切地道出人民的心聲。
《戳牛皮這檔事》集結了福松兄歷年發表在報章上的評論，篇篇精彩，在揭露「現象」同時，也直指問題癥結。不管是政治、司法、教育、交通、社會等議題，讀來都令人耳目一新，彰顯福松兄敏銳的觀察力及冀圖撥亂反正的用心。
當前兩岸情勢緊張、國內政治紛擾、社會對立、是非黑白不分、邪理歪論充斥，亟需像福松兄這樣的讜論諍言來導引匡正。「戳牛皮這檔事」一書，提供很多的事例素材，值得大家仔細研讀思索。
福松兄已出版多本散文集、評論集，每本都是雋詠、饒富哲思的佳作。古有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福松兄就是最好的例證。
「戳牛皮這檔事」是他第十二本著作，更是菁華中的菁華，有幸先拜讀，深感榮幸。真佩服我這位好友的才思文筆，立論精闢，言所當言，不愧是讀聖賢書，有內涵、有格調的謙謙君子。在其大作付梓之際，特綴數語以為序。
文化部前政務次長 林金田

魏俊華序
戳破牛皮的春秋之筆
蕭副座是我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他曾在本校教育系等諸多學系擔任講師十七年，我在國立空中大學台東學習中心擔任中心主任時，也請他協助授課多年，他講課引經據典，生動活潑，很受學生的歡迎。
因為他擔任過台東縣教育局的副局長，所以我都習慣以「副座」稱之而不名。
蕭副座是報社記者出身，博學強記、敏思多聞，下筆行雲流水、文采斐然自不在話下，而他經歷過縣長機要秘書、市公所主任秘書、縣府教育局副局長等職務的歷練，更豐富了他的人生經驗。「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所以在他筆下敏銳的透過花花世界的表象看到事物的本質，直抒胸臆。
我也喜歡寫作，國小是參加作文比賽的主力代表，高中時的國文老師很欣賞我，常給我滿分。那時開始投稿和參加寫作比賽頗有表現，大學想唸中文系，但因為父親強烈反對而作罷。
就業後也曾向報社投過幾次稿，但從沒被編輯青睞過，所以對於蕭副座在報社的文稿產量豐富，真是由衷的佩服。
我很喜歡看他的文章，因為他都以淺顯通俗的文字，言簡意賅地描述發人深省的道理，娓娓道來，去僞存真，不啻「書生意氣，揮斥方遒」，讓人讚嘆一位現代知識份子對於現實社會的熱情和普羅大眾的關懷；在「戳牛皮這檔事」書中，我們就感受到這樣的情懷。
這本評論集是蕭副座將他多年來發表在各大報讀者投書、民意論壇的文稿，彙編成書，並分成政治、司法、交通、教育與社會等五類，共計一二五篇，每一類篇都具特色。
如政治篇的針貶時事、司法篇的鞭辟入裡、交通篇的分析透徹、教育篇的言出為論，與社會篇的層次清晰等，在在下筆成章，文思敏捷，令讀者讚嘆折服或心有戚戚焉。
書名「戳牛皮這檔事」亦具巧思，牛皮至厚難戳，但「書生報國無他物，惟有手中筆如刀」。透過作者的春秋之筆，一針見血地戳破諸多的假象與迷思，雖談不上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但筆下抒發作者的胸臆與情懷，反映出對國家社會的殷殷期待。
春光終將消逝，年華終將老去，唯有文人立言的生命智慧永遠沉澱心靈。且讓我們翻開書頁，跟隨蕭副座一起細細咀嚼那些言簡意深的微言大義。
國立台東大學特教系教授兼行政副校長
國立彰化師範大學教育博士 魏俊華

藍清水序
因愛而寫
老同學蕭福松老師又要出新書了，他將稿子寄給我並囑咐我寫幾個字，這麼尊榮的任務，當然樂意效命。
世新畢業後各忙各的，也就逐漸失去聯絡，能夠再聯繫上，還是拜臉書之賜，因為老同學經常在報章雜誌針砭時弊，並貼在臉書上，於是我們便又連絡上了。
福松發表的文章面向有政治、司法、教育、交通與社會等，都是一些發生在我們的身邊，與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社會現象，或者是感人、溫馨的故事。所以，稱他為社會觀察家亦不為過。
蕭老師的文字淺顯易懂，但是提出來的議題，卻常能直指問題核心，頗能引起讀者的共鳴。
福松能看到問題之所在，是因為他當過記者，有記者必備的新聞鼻，所以能敏銳地挖掘出他人不以為意卻不能不重視的問題。
能將問題剖析清楚且提出對策，這便有賴淵博的知識及豐富的人生閱歷。這樣還不夠，還需要有一顆愛人、愛鄉、愛國家的心。
因為一個人若沒有愛心，對身邊的人、事，會視若無睹；一個人若沒有鄉土觀念，則對地方事務，便會冷漠以對；一個人若不愛國家，也就不會願意將經驗與智慧貢獻出來。認識福松兄的朋友，應該都會同意福松兄對國家、對人、對鄉土是充滿愛心的。
很高興能在老同學的新書出版之前便先睹為快，相信讀者翻閱本書時，也會有深獲我心的感覺。是為序。
桃園市中壢社區大學校長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博士
廣州中山大學歷史學博士 藍清水

陳英俊序
微觀到宏觀 細看社會百態
「副座」是我向本書作者每天相互問候早安的稱謂，個人何其有幸，能夠獲得才華洋溢、文學底蘊豐厚的「副座」之邀請，為新書《戳牛皮這檔事》撰序，內心實感欣喜。
個人有幸先於眾讀者窺得本書堂奧，綜觀各篇文章標題饒富直白之哲理與智慧，內容更是切中時弊，嗣乃連夜拜讀本書精彩全文，令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本書內容不論從政治現象（亂象）到官場現形、從司法實務與民眾法律情感的距離（悖離）、從教育現場實況的觀察與反思、從交通政策與執行的莞爾寫實、從社會生活態樣的深情紀錄。
如此多元面向的寫作風格，均源自於作者對社會人群的關心，並以豐富的人生歷練，發揮敏銳的觀察力及理路清晰的敘述技巧，評論發生在我們生活周遭的一切，是一本相當難得的社會觀察大作。
閱讀文章的價值，除了引發讀者具有不同思考面向的啟示外，更重要的是學到如何去客觀看待並非盡如人意的各種社會現象。
而《戳牛皮這檔事》此書，不但讓讀者看到日常生活中的社會百態，亦彷彿進入精采絕倫的時空隧道，對於生活及世事之態度，添增諸多開示與智慧，著實發人深省。
且在本書文章中各個議題之深度及廣度的評論，或是微觀到宏觀的視角，不論從政治篇、司法篇、教育篇、交通篇、社會篇，都是篇篇論述到位，深厚之文筆功力，令人深感佩服。
欣逢「副座」卓著《戳牛皮這檔事》新書付梓之際，個人忝以此序與各位先進分享讀後感。深信此書將帶給讀者既豐富又值得細細品味咀嚼的文化饗宴，至盼不負所託。
台灣新住民親子關懷協會理事長
國立東華大學教育博士 陳英俊

林金田序
臧否時事　撥亂反正
人之相知貴在知心，和福松兄摯交超過三十年，友好情誼維持至今。我任職省文獻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時，他是台東縣選委會組長，常到省府開會，文獻會就在省選委會後邊，不是他來找我，就是我去找他。
他經常深夜一個人從台東開車到中興新村，趕第二天的會議，沒有很好體力和堅強毅力是做不到的，這樣的精神也顯現在他的人生觀和處世態度上。
福松兄能力很強，做事積極明快，歷練過很多要職。曾當過記者、縣長機要秘書、市公所主任秘書、教育局副局長，每一職務都幹得有聲有色，在台東政界知名度頗高。
也因這...

「噹」荒謬政策 「戳」政績牛皮

唸的是新聞，也當過記者，一直以媒體人自居，期許執春秋之筆，臧否時事，為民發聲出氣。可後來發現這想法太天真，有點像不自量力的唐吉軻德，畢竟蚍蜉難撼動大樹，只能自嘲狗吠火車、罵爽的。

個性使然，很痛恨虛偽造假之事，更厭惡矯情做作之人，偏現實世界裡，講「你是我心中最軟那一塊」、「我們不賣花只賣美麗」、「跟空氣對話」的人還真不少。

路明明可以直著走，偏要拐彎抹角；馬路開通再限速，分明就是整百姓；入學考「素養」，卻不教學生尊師重道；法官微罪重罰，卻幫殺人犯找免死理由…︙。種種荒謬怪象，教人看了不生氣也難。

從新聞界進入公務界，再轉學術界，見識諸多高官專家，就像跑江湖的「尪樂仔仙」，說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問題是當他們「自認英明」的idea變成政策時，就是人民災難的開始，教改、司改、促轉、反核、同婚、廢死、科技執法，莫不如此。

政策本是回應民眾的需求、解決問題，並著眼國家長遠發展。然太多用溫馨口號包裝出來的政策，不是為選舉炒短線，就是搶人民荷包。

「物不平則鳴，士有怨而發」實在看不下去，就撰文投書報紙批判，被採用刊登，證明論述有理，並非無的放矢。這些年來，看不慣就噹，忍不住就戳，不知不覺，竟也寫了三、四十萬字，先後出版《微言集》、《非常社會》、《觀點連線》等書。這本《戳牛皮這檔事》，則是彙整近年投書國內媒體的評論專集。

《戳牛皮這檔事》一方面發掘社會問題，一方面揭露政治假面。專「噹」無腦荒謬政策，專「戳」瞎吹政績牛皮，讓人民知道政客如何玩弄政治？

本書承文化部前政務次長林金田兄、國立台東大學副校長魏俊華教授、中壢社區大學藍清水校長、台灣新住民親子關懷協會陳英俊理事長賜序。他們都是博士俊彥，真正的才學之士，蒙其讚聲認同，倍增光彩，在此致上由衷感謝！也希望藉此書的出版，讓讀者多關心公共議題，別被政客、專家唬弄了。

「噹」荒謬政策 「戳」政績牛皮

唸的是新聞，也當過記者，一直以媒體人自居，期許執春秋之筆，臧否時事，為民發聲出氣。可後來發現這想法太天真，有點像不自量力的唐吉軻德，畢竟蚍蜉難撼動大樹，只能自嘲狗吠火車、罵爽的。

個性使然，很痛恨虛偽造假之事，更厭惡矯情做作之人，偏現實世界裡，講「你是我心中最軟那一塊」、「我們不賣花只賣美麗」、「跟空氣對話」的人還真不少。

路明明可以直著走，偏要拐彎抹角；馬路開通再限速，分明就是整百姓；入學考「素養」，卻不教學生尊師重道；法官微罪重罰，卻幫殺人犯找免死理由…...

林金田序／臧否時事 撥亂反正 12
魏俊華序／戳破牛皮的春秋之筆 14
藍清水序／因愛而寫 16
陳英俊序／微觀到宏觀　細看社會百態 18
作者自序／「噹」荒謬政策 「戳」政績牛皮 20

壹、政治篇
1.力阻公投通過 綠怕「昨天的手打今日的我」 23
2.需要那麼多「都」嗎？ 為一個人政治前途修法？ 25
3.笨蛋，問題不只有剪樹 27
4.願景回響／綠化 政府要加把勁 28
5.再談植樹節 29
6.官僚奪人命──政府開會簽公文 就是不處理危機 31
7.公教警「不敢退」 為五斗米「折壽」 33
8.搶過鹹水鍍金 小心自我矮化 35
9.他們／我們 民進黨和人民對立 37
10.杜絕蚊子館 學學蔣經國 39
11.解讀聯合報民調／所謂改革 亂慌苦窮？ 40
12.行政追逐KPI 績效掛帥變「膨風」 沉迷數字遊戲 淪穿新衣的國王 41
13.治國有夢想 說到能否做到 43
14.小英執政將滿周年 要把台灣帶往哪？ 45
15.執政者蠻幹 陷人民於水火 46
16.官員求償國泰航／學和馬對話 於政務何益 47
17.路過國軍招募人才攤位 48
18.倨傲柯P 官僚味蓋不住 50
19.募兵危機／募兵祭好康 鬧笑話、賠戰力 51
20.世界第一肥的政府 52
21.改革老是改革別人 54
22.檢視「政治人品」的選舉 56
23.只顧清算的執政 難讓國家正常發展 58
24.偏誤歷史觀 造就偏激斬首行動 60
25.誰來決定縣市長的施政排名？ 62

貳、司法篇
1.兒子告老子 法官管太多？ 65
2.總統特赦 仍難解決的問題 67
3.人民可有拒絕擔任國民法官的權利？ 69
4.法官「性器接合」奇談 71
5.球棒隊橫行 法官竟還「情堪憫恕」 73
6.請法官別當菩薩了 75
7.太上皇 打著正義牌去蔣 76
8.吸食大麻量刑過重 治亂還是添亂？ 77
9.反毒應從建立拒毒觀念開始 79
10.「有教化可能」的司法 81
11.有無死刑 社會都不再變好 83
12.司法應扮演「社會安全網」角色 85
13.司法有無尊重被害人的心 87
14.藝人之子與蔣姓男子 89
15.莫衷一是的判決 要人民如何適從？ 91
16.司法不應是無牙的老虎 93
17.伙計，我可以這樣做嗎？ 95
18.拒唱國歌︙︙這位大法官 能客觀釋憲？ 97
19.搶救「詐騙吸血」大兵 98
20.人都殺了 嚴刑峻法有何用？ 100
21.法官心中的那把尺 102
22.裸拍無罪 引人性慾才有罪 104
23.亮票無罪 不亮票是心虛？ 106
24.「恐龍判決」對解構社會連帶的影響 108
25.別再把警消當「鋼鐵人」操 113

參、教育篇
1.刪父母懲戒權／依法維繫 家庭親情蕩然 117
2.課綱調查2.0回響／膨風‧代工‧軍備競賽 119
3.逼戴「素養高帽」 校長才算專業？ 121
4.當節日只剩下放假出遊 123
5.老師付出愛心 偏鄉教育最美身影 125
6.釋放原民天賦 實驗教育追求的理想 127
7.行政過量 學校成超商 130
8.素養怎麼考？ 132
9.當側錄器取代粉筆黑板 134
10.蘭嶼珠光鳳蝶瀕危 民間急政府冷 136
11.誰是母語的敵人？ 138
12.評侯友宜「發成績單要看日子」之反教育 140
13.控制玩手機時間 成癮找醫師 142
14.教育沒打好基礎 再多投資也枉然 144
15.教師節感受學生知恩 147
16.「說大人則藐之」 不是指鼻子罵 148
17.學生過勞 教育當局是幫凶 149
18.G 點留言 學生創意？ 玩性過頭？ 150
19.良好教養造就高素質國民 152
20.缺德教育是怎麼教出來的？ 156
21.偏鄉教育不應淪為愛心輸出場 158
22.愧為人師的「有教有類」 160
23.大學生的低俗趣味「淫新」 162
24.被專家搞丟的高三下課程 164
25.台灣的大學生怎麼了？ 166

肆、交通篇
1.機場何時搞定無人機？ 169
2.科技執法 還是苛政執法？ 171
3.提升交通素養 拒絕「玩命」 172
4.沉痾待根治……列車換新了 軌道安全待提升 174
5.南迴美和至北里路段測速桿設置 有問題 176
6.南迴速限之三工處腦殘 178
7.一次違規兩張罰單之不當 180
8.大官飆車有感 181
9.「區間測速」之腦殘速限 183
10.路平……馬路敷「面膜」 185
11.多良傷心小站 187
12.靠補助救觀光 政府不用心188
13.只懂給錢 絕非好父母官 190
14.三億救台灣觀光 沙漠中的一口水 192
15.都市拚命蓋捷運 偏鄉老人烈日下候車 193
16.只要高鐵南延 不准台26線貫通 195
17.前瞻拚輕軌 勿忘花蓮孤島 197
18.拓寬改善十幾年 南迴速限40我熱情都熄了 199
19.減法思維 別硬套在蘇花改 200
20.被遺忘的棄民 靜待南橫復通 201
21.花東高鐵 美麗的夢想？ 202
22.馬路需要五花八門的點綴嗎？ 204
23.交通違規是政府龐大的商機？ 206
24.給一條安全好走的路有那麼難嗎？ 208
25.癥結不解 觀光無解 210

伍、社會篇
1.遊客「耍流氓」不尊重蘭嶼人 213
2.科技之都 竟藏水溝蓋陷阱 215
3.當兵不磨練 如何打仗？ 217
4.小海豹造訪的另類思考 218
5.為農除害重要？ 還是動保人士重要？ 219
6.隨手行善 台灣會更美 221
7.臨財不茍 人性美德 222
8.掛網世界之最 如果手機沒了…… 223
9.伯朗大道 慢遊變災難 225
10.正義就得挨K？ 227
11.砸大錢只沸騰一夜 228
12.不給做家事 怎怪孩子不懂事 230
13.不起盜心 靠教育非監視器 231
14.炸寒單 過度誇示 內涵不足 232
15.失格媒體從文字墮落開始 234
16.需要神明開智慧嗎？ 236
17.偏執信仰到不了西方世界 238
18.徹夜排隊只為一碗麵 240
19.放生積德還是害人損德 242
20.失格媒體造就沒品藝人 244
21.媚俗媒體造就低智商社會 246
22.寶可夢──現代版的魔神仔 248
23.豈可對「狗兒」無禮？ 250
24.何必「老孫到此一遊」？ 252
25.別讓「弱勢」成了無法翻轉的宿命 254

林金田序／臧否時事 撥亂反正 12
魏俊華序／戳破牛皮的春秋之筆 14
藍清水序／因愛而寫 16
陳英俊序／微觀到宏觀　細看社會百態 18
作者自序／「噹」荒謬政策 「戳」政績牛皮 20

壹、政治篇
1.力阻公投通過 綠怕「昨天的手打今日的我」 23
2.需要那麼多「都」嗎？ 為一個人政治前途修法？ 25
3.笨蛋，問題不只有剪樹 27
4.願景回響／綠化 政府要加把勁 28
5.再談植樹節 29
6.官僚奪人命──政府開會簽公文 就是不處理危機 31
7.公教警「不敢退」 為五斗米「折壽」 33
8.搶過鹹水鍍金 小心自我矮化 35
9.他們／我們 民進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