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我常常自忖我為何成為一名睡眠專家,因為我也曾經是個不好睡的人嗎?並不是,我發現讓我走上這一途的原因是意外的好運而非睡不好。當我在紐約的布朗克斯區(Bronx)的孟特菲爾醫院(Montefiore Hospital)接受神經心理學的訓練時,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接觸到「人類時間生理學實驗室(Laboratory of Human Chronophysiology)」,那是一個真正沒有時間感的地方,一個沒有時鐘、沒有窗戶能判斷太陽的位置、也沒有收音機或即時的電視節目的地方。在裡頭的男性工作人員來工作時有些可能刮好鬍子,而有些則在早上來時仍留著像是下午五點會看到的鬍子。參與實驗的志願者在一個沒有任何時間線索的地方生活好幾個星期,以協助艾力歐.懷滋曼(Elliot Weitzman)博士及他的工作同仁找出將睡及醒串在一起的線頭。就在那一天(還是那一晚),我轉移了投入發展的方向。
在孟特菲爾醫院,我很幸運地可以與查爾斯.波拉克(Charles Pollak)及麥克.索匹(Michael Thorpy)一起工作,當時的睡眠醫學仍尚在非常初期的階段,這個領域是那麼的新,他們所帶領的個案研討就像是支探險隊一般。也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亞諾.雪爾(Aaron Sher)及亞瑟.史皮爾曼(Arthur Spielman),他們之後不僅成為我最親近的同事也是我最珍惜的朋友,到如今已超過25年以上了。
身為世界最頂尖的睡眠呼吸中止的專家之一,亞諾自己就是在睡眠這個專業當中生活與呼吸。在他繁重的臨床業務要求之下,亞諾還是一直都維持著他真正學者的敏感度及思考方式,在他的專業工作當中發揮了影響力。
亞瑟則是用他所有的熱情向整個世代的睡眠專家去探詢、了解睡眠機制及其可能的疾患,我相當自豪自己也是當中的一員。他所帶來的尋求知識的熱情以及散佈在他周遭的歡愉是眾所皆知的。我特別高興的是,與他長久的合作關係現在能夠在真正帶著關愛的努力之後,以這本書這樣具體的形式呈現出來。
我也很高興有了新的合作夥伴馬克.瑞亞(Mark Rea)及瑪莉亞娜.費瑞歐(Mariana Figueir),並且結合了他們以及亞瑟及阿諾的研究想法,開始從事研究
應該還要特別感謝伊蒂絲.葛羅絲曼(Edith Grossman),她那封鼓勵大家考慮去念心理學研究所的信,讓當時在寒冷的黑夜,在阿肯色州的達地厚思加油站工作的我感受深刻。在紐約市立大學,我遇到了在教學上持續增進我的專業工作能力的教授們,包括剛剛編輯了「睡眠的心靈(The Mind in Sleep)」一書,並教授睡眠專題課程,帶領我進入這個讓我很有共鳴的領域的史蒂文.耶爾曼(Steven Ellman);有著溫和的自信,完美地契合他的興趣─催眠的亞瑟.阿金(Arthur Arkin);還有I.H.保羅(Paul),他提供了一個很吸引人的心理治療模式,以達到在避免偏見及窺探的狀況下瞭解病人的目標。
這本書還需要很多人的掙扎與成功才能夠完成,雖然他們的名字已經被更改過,而且他們的故事已經被整合了,我還是試圖維持呈現他們的真實經驗。能與這些病人一起工作是我的榮幸,他們當中有好幾個人告訴我,他們有多高興自己的故事現在可以幫助他人。我也要感謝紐約州阿本尼的「首府地區睡/醒疾患中心」的工作人員,這本書當中很大部分是在這裡完成的。
最後,要感謝我的文學經紀人─吉姆.拉文,希望他對讀者的倡導已經發生了一些影響力;還有我在Perigee出版社的編輯麥可.豪瑞,他從一開始就對於這本書表現出相當的熱誠。
保羅.果文斯基
序2
最初引領我進到睡眠科學與臨床心理學的領域是我的第一個導師─紐約市立學院的史蒂文.耶爾曼(Steven Ellman)教授。在1968年,史蒂夫幫助我能由「60年代末期」的黯淡轉換到五光十色、燦爛耀眼的想法與實驗室的研究世界,能在專業生涯一開始就有這麼棒的老師作為模範,真是我的幸運。
我在睡眠領域的第一個工作是在蒙特菲爾醫院的睡─醒疾患中心剛,在這個中心開始設立之時,我就與愛力歐特.懷茲曼、豪爾.洛夫沃格以及查爾斯.波拉克三位醫師一起工作,我可以很驕傲地說我在這三位智者的訓練之下瞭解了睡眠疾患醫學。許多很好的醫師及心理師也在蒙特菲爾醫院工作過一段時間,像是裡查.費伯(Richard Ferber)、馬克.普瑞思曼(Mark Pressman)、保羅.薩思金(Paul Saskin)、丹尼爾.魏格南(Daniel Wagner), 沃夫甘.史密特─諾瓦拉(Wolfgang Schmidt-Nowara)、保羅.果文斯基(Paul Glovinsky),以及現在的主任麥可.索匹(Michael Thorpy)。
蒙特菲爾在研究方面的努力讓它成為一個國家級的資源,而有許多傑出的研究者加入,像查爾斯.賽斯樂(Charles Czeisler)、提姆西.蒙克(Timothy Monk)、理查.柯曼(Richard Coleman)以及馬格麗特.夢玲(Margaret Moline)等人,協助成立「人類時間生理學實驗室」。有這些明星級的成員共同的參與,我們在那些個令人興奮的日子,共同協助打造了在臨床上及科學上一個新的領域。
在蒙特菲爾醫院、市立學院、紐約衛理公會醫院及紐約長老教會醫院(康乃爾)的這些年來,我曾和許多激發我與挑戰我的研究生一起工作,我在這個給予及接受的過程中有許多的收穫。我要再次提到馬克.普瑞思曼(Mark Pressman)與保羅.薩思金(Paul Saskin),他們最早讓我開始擔任指導教授的工作,我現在要感謝他們當時的耐心。感謝其他的之前的學生,蘿倫.布拉克(Lauren Broch)、史帝沃.坎特(Stuart Cantor)、麥可.安得森(Michael Anderson)、壽.羅森伯格(Saul Rothenberg)、久丹.金─路易斯(Girardin Jean-Louis)、潔西卡.米雀爾(Jessica Mitchell)、阿曼多.馬革理士(Armando Margulis)、約翰.阿德勒(John Adler)、安得魯.塔克(Andrew Tucker)、保羅.底安部羅西歐(Paul D'Ambrosio)、迪爾隹.坎洛伊(Deirdre Conroy)、貝琪.夸出琪(Becky Quatrucci)以及麥特.艾本(Matt Ebben)博士們,他們在追求睡眠醫學的生涯當中幫助我形塑了我的理念。我也要特別感謝楊建銘,他過去是最有才華以及努力奉獻的學生,現在則是合作的夥伴。我希望所有的學生都能很高興地在這本書當中認出我們一起打拼的研究成果。
我還要感謝久洛德.蘭巴多(Gerard Lombardo)、亞瑟.卡區(Arthur Kotch)、尼爾.克威(Neil Kavey)、大衛.歐伯格(David Oelberg)醫師們,以及其他曾與我一起工作的很棒的專業人員。這些睡眠疾患中心的主任都營造了第一級的中心,並且能鼓勵自由表達,也讓我的理念有機會開花結果。
保羅與我這些年來所發展出的概念與技巧是由其他人的理念所延伸而來的,對我們有影響的人是多到永遠無法完全的列出來的,但我們要特別提到彼特.侯利(Peter Hauri)博士及理查.部森(Richard Bootzin)博士,他們的研究讓我們的想法開始萌芽。在他們許多的貢獻中,對於睡眠保健以及失眠的心理機制的理論開始由行為的角度來界定失眠的概念。在這個領域當中,我們還要感謝查爾斯.莫林(Charles Morin),他將思考歷程也帶進失眠形成的模式;除此之外,他也將心理治療的主要概念加以整合,建立了許多研究的結果,支撐了這個領域的所有的人。
我要感謝我的朋友們,他們是我在睡眠疾患領域的旅程上的同伴,他們同時提供了心靈所需要的安全的港灣以及驚險的冒險。約翰.賀曼(John Herman)、喬.薩新(Jon Sassin)、馬克斯.賀須克為茲(Max Hirshkowitz)、史蒂芬.拉姆史坦(Steve Lamstein), 以及蘇珊.潔夫(Suzan Jaffe)都曾經是我旅遊的夥伴,前往最多也只能模糊地想起的目的地。
我與我的長期合作夥伴─保羅.果文斯基一起工作了25年以上,這是多麼愉快的事啊,他是一個非常有文人風範的人,你可以在讀這本書當中感受到他的莊重、寬容與細膩,他在臨床實務上的智慧只有他的文筆才能匹敵。保羅,非常感謝,沒有人能比你更好。
最後,我要感謝睡眠醫學這個領域,這個領域充滿了聰明、善良、與關心他人的人,我非常驕傲能夠參與這個偉大的成就的開展。
亞瑟.史皮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