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沒有成為「遺著」的嶄新書寫,
將帶你品嚐、碰撞,發現生命的美好韻味……
我哭過,我痛過,我笑過,我愛過……
如你一般。
因這一切經歷,我無法再輕掠深埋的悲痛,只為與你分享。
願我心觸你心,使我們一起省思領悟,
這殘酷世界仍存留給我們的溫潤暖意……
2012年末,我拖著一大一小的行李出發了,在馬雅預言的世界末日,去探訪馬雅遺址,這趟旅行似乎充滿了人生的隱喻和提醒。
當行李收拾妥當,我隨手撿了一張紙,匆匆寫著一封簡短的家書:「如果我的生命終止在這趟旅行,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再愛這個世界,再愛我所愛的人,還有無緣見到兩個孫子。但我還是很幸福,因為生命中有太多太多的愛,都是你們給我的。我很滿足,也很快樂……」
這世界多了你,一定存在著某種意義。永遠要記得:
世界雖然殘酷,我們還是有很多人事物值得相信
沒有經過懷疑和反抗的天真樂觀,往往容易成為自我安慰的催眠而已。
我知道成功不一定會讓世界更美好,但我相信,真正通往美好世界的道路需要更謙卑、更感恩……
世界雖然殘酷,我們還是要為這個社會做些事
悲傷有時會產生一股很奇異的溫柔力量,有時也能讓人更有同理心。
當這個社會出現十個呆子,一百個呆子……這股力量就變大了。呆子,才是這個殘酷世界的最後救贖!
世界雖然殘酷,我們還是有機會綻放自我
爸爸常說,人活著就是阿拉伯數字的「1」,死了就是國字的「一」。
我彷彿聽到弟弟像夢魘般的自言自語:「我們好好地活下去,爸爸會每天練功,陪你走到人生盡頭……」
世界雖然殘酷,我們還是可以有很多選擇
我生長在一個選擇不多的時代,卻想盡辦法作出各種在別人心中是不安全、甚至錯誤的選擇。
希望你懂得適應自己所處的時代,看清無法改變的時勢,勇敢作出自己所判斷和思考過後的選擇……
世界雖然殘酷,我們還是能擁有自己的夢想藍圖
李中曾在一張父親節卡片上寫著:「總不能老叫我盯著你的背吧?」
每個時代都有它不同的可能和美好,能夠在極有限的資源和不利的環境中找到突圍的方法才是重要的;能夠承受住許多挫敗,讓自己持續累積能量才是重要的。
2012年,小野在一篇篇赤裸坦誠的告白中,分享生命需要時時溫故知新的人生課題。
2013年,小野那些親身碰撞的歲月人事,那些讓他哭過、痛過、笑過的時光物件,透過他真實與溫情滿載的筆,再度輕刷重洗你我的眼眶。
作者簡介
小野
1951年生。台灣師範大學生物系畢業後,前往美國研究分子生物學。曾擔任國立陽明大學和紐約州立大學水牛城分校的助教。
1981年,進入中央電影公司服務,結識導演吳念真,並與幾位朋友一起合作推動台灣新浪潮電影運動,為「台灣新電影」運動奠定基礎。1990年代初,擔任由《遠見雜誌》所投資「尋找台灣生命力」電視影片的策畫及總撰稿。曾任臺北市文化基金會董事長、台北電影節創始第一、二屆主席;2000年出任台灣電視公司節目部經理;2006年出任華視公共化後第一任對外徵選的總經理。
小野以《蛹之生》一書成為七○年代暢銷作家,其創作類別豐富多元,屢次獲獎肯定,包括聯合報文學獎首獎及五度入圍電影金馬獎,並以《恐怖份子》《我們都是這樣長大》《刀瘟》等獲得英國國家編劇獎、亞太影展及金馬獎最佳劇本獎;1990年中國時報舉辦讀者票選「四十年來影響我們最深的書籍」,《蛹之生》一書獲選為民國六○年代十本書之一。
其相關創作已超過百部。在書寫第一本書《蛹之生》時,他以青春熱情與世界對話。30多年後,小野再以《有些事,這些年我才懂》一書寫下創作高峰,並獲選金石堂2012年度作家風雲人物獎。
此時此刻,這部沒有成為「遺著」的嶄新書寫,不僅是小野最痛的省思,最美的領悟,更期盼能與每個人分享及發現生命中的新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