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種兵器,七個深震人心的故事!
以古龍為師的矚目之作! 魔武雙修師方白羽寫出江湖中的珍貴人性!
七種兵器,七個深震人心的故事!
《奇兵七種》表面上是寫七種與眾不同的兵器,實質上卻是在寫與這些兵器有關的人。有的人如武器一般堅定,有的人將權力做為私人武器,更有人將龐大的信仰力量視為武器,顛覆傳統武器定義。
唐門歷經三代苦研方製造出的極品暗器「黑暗」,
竟被唐門小姐唐小小和情郎冷欣兒盜走了!
唐門出動精英千里追擊,卻慘遭不幸!
金陵蘇家三公子蘇逸飛,接到唐小小異樣的喜帖後,不遠萬里去往巴蜀。
方知「黑暗」已落入摩尼教厲大教長手中,唐小小的婚宴,實為摩尼教向唐門下的挑戰書。
星月教月神欲憑幻月神功奪取「黑暗」,厲行天則以「烈焰刀」小試「幻月」,結果誤中蘇逸飛。
蘇逸飛命在垂危,月神不惜自損功力相救……
萬里無垠的戈壁大漠,一小隊武士在追蹤拐走唐門小姐的浪子。他們從巴蜀一直追到西域,雖歷盡艱辛依舊不願放棄。他們不能放棄,唐門歷經三代苦研方製造出的「黑暗」,就在唐門小姐唐小小手裏!
荒涼的大漠神鬼莫測,不知隱藏有幾多兇險。兩名追蹤者驚恐逃回,渾身無火自燃,這依舊沒有嚇倒其餘的追蹤者,他們沿著不幸者的道路,繼續西行······
金陵蘇家三公子蘇逸飛,接到唐小小結婚的請柬後,不遠萬里去往巴蜀,重逢摩尼教妖女厲想嵐,再遇摩尼教光明使衛戟與后羿神箭魏猛等人,方知「黑暗」已落到摩尼教大教長手中,唐小小的婚宴,是摩尼教向唐門下的挑戰書。期間星月教死灰復燃,月神憑幻月神功欲奪「黑暗」。摩尼教大教長厲行天則以「烈焰刀」小試「幻月」,結果誤中蘇逸飛。月神不惜自損功力相救,結果星月教為摩尼教所趁,無奈敗走。
在唐小小婚宴之上,獵頭殺神步天歌突然出現,給好友冷欣兒送來重禮。唐門與摩尼教剛剛暫歇干戈,星月教長老玉衡又送來賀禮,月神以冰花為戰書,約戰厲行天。
作者簡介:
方白羽
出身於巴蜀天府之國,九一年畢業於山東大學電子工程系,就職於酒泉航太基地,四年後成?一名電子工程師。不過相對於本職工作來說,更喜歡不務正業,愛好非常廣泛,尤其癡迷於各種雜書,不過從未想過自己去寫。直到網路文學興起,這才見獵心喜,抱著玩票的心態在網上塗鴉遊戲,並信手將處女作中的主人公作?筆名,「方白羽」這個名字也就於二○○一年十月誕生於網路之上。
網上的遊戲之作引起廣大迴響,於是開始?武俠和奇幻雜誌寫稿,並在其中找到了寫作的樂趣,於是辭去職位,成?一名專業寫手,至今已出版了超過四百萬字的奇幻和武俠作品,代表作有《遊戲時代》、《千門系列》、《奇兵七種》、《白蓮英雄傳》等長篇系列和《大賭坊》、《鐵血密捕》、《柳飛揚傳奇》等中篇系列,並逐漸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獨特風格,成?大陸奇幻、武俠寫手中獨一無二的智性流派。
他曾說:「我雖然是在寫遊戲,卻決不敢有半點遊戲之心,其實那個遊戲的世界已經超越了任何遊戲的概念,它已經是一種生活,一種思考,一種理想,一種抱負,一次生命的體驗。」
章節試閱
冷欣兒避開生意興隆的夜市,找了個冷清的街頭小攤,這才與步天歌對坐下來。
攤主是個醜陋枯萎的乾瘦老頭,正縮在牆角打盹,似乎對生活早已失去了任何希望,就算有生意上門也懶懶地不願起來,難怪生意這麼差了。
在冷欣兒的催促下,老頭總算送上來一罈摻水的劣酒和幾碟變味的小菜。
二人默默對飲了一碗,步天歌突然推碗道:「你變了,不再像個獵頭者,也不像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烏鴉』,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頓了頓,他謂然歎息道,「咱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十一年六個月零七天。」冷欣兒澀聲道。
「有十一年了?」步天歌有些驚訝,沉吟道,「從咱們搗毀星月教總壇,離開昆侖後不到一年時間,我好像就再沒聽到過你的消息。」
冷欣兒苦澀一笑:「我本就是個籍籍無名的江湖遊子,像我這樣的無名小輩,江湖上多不勝數,你沒聽到過我的消息也很正常。」
步天歌打量著分手十多年的兄弟,突然發覺他已變得有些陌生。
步天歌不禁輕歎道:「你不是曾經雄心勃勃,要做一個最好的獵頭者嗎?是什麼原因讓你最後放棄了?這十多年來,我一直在留意著江湖上獵頭的同行,可沒有一個是你。」
冷欣兒眼神複雜地打量著面前這名震天下的獵頭殺神,突然發覺他真有些老了,冷欣兒心中不由一酸,忙搖頭掩飾道:「無論做獵頭者還是做『烏鴉』,都不可能靠它過一輩子,能像你那樣把獵頭這一行做到登峰造極,天底下也只有你步天歌一人而已。」
「難怪你勾引了人家閨女,又投到西域魔教大教長厲行天座下,做了個跟前跑後的乖乖弟子,這一行看來比獵頭有前途多了。」步天歌臉上露出一絲揶揄。冷欣兒卻不以為意,竟似已默認。
步天歌見他啞然無語,語氣陡然一轉,又道,「我不管你跟唐門小姐那點風流韻事,只是想不通你怎麼會在唐門的地頭大張旗鼓地辦喜事?這對唐門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和挑釁。你這是勾引了別人閨女還要搧別人一巴掌,這可不像是你的為人啊。你是不是受到厲行天的逼迫或是要挾?若是如此,我定不會袖手旁觀。」
冷欣兒心中湧過一陣暖意,眼中更熱熱的似有淚珠即將滾落,他急忙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卻因喝得太急被嗆得連連咳嗽。他邊抹眼中的淚痕和嘴上的殘酒,邊強笑道:「沒有的事,你別胡來!我和小小沒受到任何脅迫,恰恰相反,無論師父還是教中眾多兄弟,對我和小小都如兄弟姊妹一般。」
步天歌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既然如此,我還是就此告辭,別掃了你的興。在你成婚那天,我會送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厚禮。」
「你能來喝杯喜酒,便是天大的禮了。」冷欣兒由衷道,見步天歌起身要走,他忍不住小聲問:「等等,你……還在找她?」
見步天歌微微頷首,冷欣兒低聲歎息道:「現在她已是威震天下的新一代月神,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你找到她又能如何?還想讓她去做個什麼也不懂的乖孩子?況且她也未必還記得你。」
步天歌眼裏閃過一絲隱痛,急忙端起酒一飲而盡。緩緩放下酒碗,他遙望天邊明月淡淡道:「我答應過她的父母,這是我一生唯一未能實現的承諾。」
「行了!你不能永遠背負著這個承諾!甚至為這個承諾付出自己一生的代價!」冷欣兒急道,「當年的珠兒已經死了,現在只有高高在上的月神。她是星月教至高無上的主宰,是數萬星月教徒的精神領袖,跟你這個浪跡江湖的獵頭殺神再沒有任何關係!」步天歌眼中的痛苦之色更甚,遙望著夜空中孤寂飄渺的明月,他喃喃自語道:「在我心中,她永遠是我的女兒,誰也不能將她奪去!」說完他轉身便走,似怕冷欣兒看到他眼中隱隱的淚花。
望著獵頭殺神漸行漸遠的孤寂背影,冷欣兒突然抬手想要叫住他,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他的眼裏中,淚水終於滾落下來。
這淚水既是為步天歌,也是為了他自己。
對不起!我不再是你那個襟懷坦蕩的兄弟,很多事不得不瞞著你,我不想你捲入我的危險。
冷欣兒舉起酒碗,心懷愧疚地對步天歌的背影默默道。
冷欣兒避開生意興隆的夜市,找了個冷清的街頭小攤,這才與步天歌對坐下來。
攤主是個醜陋枯萎的乾瘦老頭,正縮在牆角打盹,似乎對生活早已失去了任何希望,就算有生意上門也懶懶地不願起來,難怪生意這麼差了。
在冷欣兒的催促下,老頭總算送上來一罈摻水的劣酒和幾碟變味的小菜。
二人默默對飲了一碗,步天歌突然推碗道:「你變了,不再像個獵頭者,也不像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烏鴉』,我差點都認不出你來。」頓了頓,他謂然歎息道,「咱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十一年六個月零七天。」冷欣兒澀聲道。
「有十一年了?」步天歌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