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捧腹大笑,精彩引以為傲;看了心靈福至,內容唯我獨尊!
※空前爆笑奇書,百年難得一見!龍人策劃。易刀嘔心力作。所有爆笑內容,保證一字不砍、一刀不剪!
※一個窮困潦倒的市井無賴,誤食五彩龍鯉,更得隱世高人傳藝。他與一眾兄弟轉戰大荒,力挽狂瀾;拯救天下蒼生,成就大雷神威名,終成一代異界至尊!!
於異界笑傲,在亂世至尊;無人可與爭瘋!
龍人策劃 易刀嘔心力作
所有爆笑內容,保證一字不砍、一刀不剪!
當今亂世,戰亂頻繁,大荒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他們一直在祈禱出現一位偉大的救世主、絕代的天才、蓋世的英雄,去拯救他們的肉體和靈魂——
雷神李無憂,一個如彗星般崛起的傳奇人物!
原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市井無賴,
卻靠著非比常人、無人能及、無視於人、令人不齒的
三寸不爛的舌功、天花亂墜的蓋功、打死不認的賴功,以及處變不驚的混功,迅速爆紅,成了殺手界(正妹殺手)的箇中翹楚。
他秉持對女人一貫的三不政策(來者不拒、美醜不拒、老少不拒),變身為搞笑藝能界中一顆異軍突起的巨星,更成為眾人表面景仰、心中唾棄的異界至尊!
*第六笑*
一個人怕的不是沒有輝煌,而是曾經輝煌,現在卻很落寞。李無憂少年得志,意氣風發,不但快速爬升為楚王面前炙手可熱的紅人,更一躍為全國少女熟女辣妹辣媽的「最佳性幻象」對象。然而,沒想到正當他志得意滿之時,功力竟然大失,頓時成為廢人。他是否能廢物利用,反敗為勝,再度榮登名人排行榜?
作者簡介:
易刀,一個百年不遇的奇才。江湖傳言,網路作家只不過是他的表面身分,其實他真正的身分是一個性格開朗,英俊瀟灑,智勇雙全,氣宇不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顧盼之間還帶點神采飛揚;成熟穩重,溫柔體貼,風趣幽默,勇敢正義,善解人意,老實巴拉,回眸之間還帶點年少輕狂,舉世無雙,絕無僅有,空前絕後,獨一無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好男人。看過他的作品,必會沉迷其中,百年不癒(重度著迷到民國100年都無法痊癒)!另一種說法是,他的作品,一看會艷遇,再看會外遇,三看會不育;觀者慎思,切勿中其化骨摧魂之毒!
章節試閱
「能使出『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樣的激烈的自殺招法,葉三娘如此烈性的女子,大王你如此罵她,不嫌太輕慢了嗎?」
一個聲音悠悠響起,頓將馬大刀的心神從悲息間拉了回來,驀然回首,那昏迷的書生不知何時已醒轉過來,正手搖摺扇長吁短嘆。
「你說三娘用的自盡功法就是失傳已久的衝冠一怒……你究竟是誰?」
馬大刀終究是馬大刀,很快從巨大的懊悔、悲痛、憤恨中清醒過來,但這份鎮定冷靜落在他對面那書生的眼裏,卻又成了他的一個罪狀:
「遭此巨變,居然冷靜如斯,難怪無憂要除你而後快了!」
「你是李無憂派來殺我的人?來的竟是這麼的快……」馬大刀恍然大悟,「我就奇怪了,今天剛出去沒多久就有個小孩來通知我說,家中有大事發生,原來是你計謀的一部分!你假裝勾引三娘,故意遣人來告訴我,事到臨頭,卻假裝暈倒,讓我二人兩敗俱傷,再坐收漁人之利!你要對付我,不從戰場上來,卻耍這樣的陰謀詭計,你……你們真是一群卑鄙小人!」
「過獎,過獎!你竟不知道嗎?卑鄙是我的本名,無恥是我的外號!」書生笑容可掬地回應,直將馬大刀氣得七竅生煙,末了才笑道:「你也把我想得太那個了點。我本意不是要搞得你們兩敗俱傷,只是希望通過三娘接近你,趁你妒火攻心擒下你,瓦解了雅州的馬家軍便算成功。卻沒想到你們夫妻居然有此一段恩怨,三娘下手也夠狠的,不知覺間居然用上了江湖奇毒『落葉知秋』。唉!做鬼到了閻王那裏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娶了這麼個好妻子卻不懂珍惜呢!」
「哼哼,說起來你倒是一番好意,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了?」
「可不就是?我原來也想,只要你不輕舉妄動,朝廷也不會動你,大家都拖到蕭國滅亡之後,喝喝酒,你將兵權交出來,皇上賞你幾千頃肥田,交代下場面就行了!只是很可惜,有人昨天就將你弟弟今天將臨陣叛國與蕭人勾結的消息傳了過來,要我帶兵設計滅了你雅州城內的馬家軍。你也知道了,我這人慈悲慣了,最是見不得兵火連綿。當即決定私人解決此事,澡都沒洗就從潼關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一路上累死了好幾匹千里馬。嗯,待會走的時候得順手捎帶點珠玉寶石什麼的走,這點小事你不會介意吧?」
「鳥盡弓藏,鳥盡弓藏,沒想到鳥未盡,你們卻已開始藏弓,是我棋差一著……你是柳隨風?」馬大刀頓悟懊悔之餘,終於猜出眼前這人是誰來。
「呵呵,不才正是區區!」柳隨風展顏一笑,仿如春風綠江,說不出的動人,但落在馬大刀眼裏卻不啻蚩尤的微笑。他寧願獨自面對千軍萬馬,也不願意直接對上李無憂和眼前這人。
「柳兄!」中了葉三娘落葉知秋劇毒的馬大刀狂吐鮮血,聲音斷斷續續,並漸漸低沉,「我……我即將遠去,你……你能否答……答應我一件事?」
「先說來大家研究研究!」柳隨風從來不輕易承諾什麼。
「我……我有一私生女,住在揚州瘦西湖東岸,這十多年來,我忙於江湖事務,一直沒有來得及去照看她,你……你能否幫我照顧她?作為報酬,我願意將我這幾年所得傾囊相……相贈……你……你可答應?」
柳隨風輕輕嘆息道:「你明明命不久矣,每說一個字都要費吃奶的勁,也明知與我交易不啻與虎謀皮,卻不泯最後一念,堅持要得到我一個也許永遠也兌現不了的承諾,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罷,罷,罷,我答應你!你說那些東西你都收藏在何處吧!」
他說到此處,輕輕走到馬大刀身邊,俯耳傾聽後者細若游絲的聲音。
「那……那些東西……就……就在東花園的……的……」馬大刀張大著嘴,努力想說清楚什麼,但這最後一句話卻終於沒有說完,頭一偏,再無聲息。
「靠!不是吧,話都沒有說完你好意思就這麼掛了?」眼前已經金光亂晃的柳隨風不禁大怒,使勁踢了馬大刀幾腳,後者卻已然死透,渾作不出任何回應。
「奶奶的,難道老子這次要做虧本生意了嗎?」柳隨風踢了幾腳沒有回應,氣勢頓時衰竭,「罷了罷了,老子就去東花園找找,憑我的絕世才智,不定能找到也不定……」
語聲至此,足下卻猛地一轉,身形一折,已然瞬間移動到三尺之外,亮光閃處,一柄飛刀齊柄沒入牆壁。
馬大刀的「屍體」躍了起來,見本該是一具死屍的柳隨風正笑嘻嘻地站在不遠處搖著扇子和自己打招呼,頓時大驚失色,正要說話,心臟卻是一陣痙攣,巨大的疼痛讓他不得不軟倒在地。
「馬大刀,生得太笨並不是你的錯,無知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但要是想和我鬥,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柳隨風眼角瞥見小紅的人頭,嘆了口氣,「『落葉知秋』毒性劇烈無匹,中毒之後狂噴鮮血也不錯,但你老人家張口就是一大堆,也太誇張了吧?再說了,裝彌留然後陰人這招確實陰險,而你連詳細的地址都說出了一半來亂我心神,但這招我三歲就不用了,你和我玩這招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話說回來,三娘真是個好妻子,人家既然肯替你守了八年的活寡,又怎麼會輕易害你?你卻還是先入為主地以為『落葉知秋』是人家給你下的呢!」
「你……你說『落葉知秋』是你下的?」馬大刀狂吐鮮血,不過這次不是運功假裝出來的了。
「就是這樣了!呵,你也知道我這人,人家都叫我軍師的,用腦子當然多過用手的,殺人這種粗活怎麼適合我做呢?剛才我和三娘親熱時,順勢將那玩意混了點緩衝毒性的藥劑『夜夜香』抹到了她手心,本是想借此一會兒好控制她。唉,我本是不想一番好意,但誰叫你們夫妻情深,非要靠她那麼近呢?」
說到後來,柳隨風攤手,一臉無奈。
「原來你方才一直在看戲,只等我毒發……枉我還在那自以為得計,只不過是徒惹人笑話!」明白原委的馬大刀至此終於心服口服。
「呵呵,既然明白了一切,那你放心去吧!我也不打算給你解毒了。明日自然有人說雅州王因撞破王妃的姦情而殺妻斬婢,而自己則死於妻子臨死反擊下。呵呵,雖然姦夫最後脫逃,但證據確鑿,雅州總督也可以省不少麻煩的。王爺,你說這樣好不好?」
「你……你真不是人!」馬大刀最後雖然是在罵人,但卻已全無恨意,自己素來以智計自負,原來比起眼前這少年,其實不過是一個懵懂孩童而已。
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悲涼道:「只是柳兄弟,今日君來送我命,他日送君知是誰?鳥盡弓藏,今日你如此對我,異日李無憂會不會如此對你,他日楚問會不會如此對李無憂?
不如你與我合作,共創一番新天地,不用仰仗他人鼻息,豈非更好?」
「夏蟲不可語冰!這點不勞閣下操心,自請上路吧!」柳隨風瀟灑一笑,輕輕彈去白衣上的血跡,瀟灑一笑,穿窗而去。
「能使出『衝冠一怒為紅顏』這樣的激烈的自殺招法,葉三娘如此烈性的女子,大王你如此罵她,不嫌太輕慢了嗎?」
一個聲音悠悠響起,頓將馬大刀的心神從悲息間拉了回來,驀然回首,那昏迷的書生不知何時已醒轉過來,正手搖摺扇長吁短嘆。
「你說三娘用的自盡功法就是失傳已久的衝冠一怒……你究竟是誰?」
馬大刀終究是馬大刀,很快從巨大的懊悔、悲痛、憤恨中清醒過來,但這份鎮定冷靜落在他對面那書生的眼裏,卻又成了他的一個罪狀:
「遭此巨變,居然冷靜如斯,難怪無憂要除你而後快了!」
「你是李無憂派來殺我的人?來的竟是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