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吉尼亞.吳爾芙最顛峰的代表作。也是她老是被聲音「驚擾」的一次交響曲,出版後再度面臨精神崩潰的狀態。
她的目標是要為生命照像,從最早的感覺甦醒一直到最後;生命的夢想、野心、期盼、成就和失敗,一直到最終的幻滅。」-約翰‧賽門
「當我們身不在那裡但依舊存在的事物」,1926年吳爾芙在日記裡,提到寫這樣一本書的想法。隨後她將這個想法最早實現於《燈塔行》,就是「當我們身不在那裡但想起一張在那裡的桌子」。
《海浪》,將這個想法推到了最極盡。
六個人物,在那裡也不在那裡,同時不在也同時存在。挑戰吳爾芙最巔峰、最終極的意識流作品。
《海浪》也許是吳爾芙作品中結構最形式化,敘事本身全然內心化的一部作品。《海浪》透過六個人物不斷的獨白,不斷的獨白,不斷的獨白…,呈現九個像故事又不是故事的段落。六個人物用自己描述性的「標籤」或主題曲,在全書中持續地變奏:人物在長大的過程中,漸漸發展出歧異性。隨著死亡和失落陰影的籠罩,漸漸明瞭某些野心和夢想將永遠不會實現,感受到日益年老所帶來的失意悵然。
而太陽自海邊的花園升起,在結尾時落下,所有事物背後都是海浪。這些固定出現、純描述的意象插曲,分隔了故事的段落,也是書中唯一的客觀性,其他盡是無休止的內心的獨白。因所有寫實主義的花招盡被丟棄,使其更像是古典戲劇而非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