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雨果獎最佳小說入圍
★軌跡獎最佳新人小說入圍
★2011年Tor.com讀者票選十年來最佳科奇幻小說
翻開本書簡單卻鏗鏘有力的第一段,足以令人熱血沸騰。這就是科幻戰爭的魅力。
──台灣科幻毒瘤站長「貓昌」
對大部分人而言,當兵絕對不是快樂的事,戰火也顯得遙遠又可怕。但是到了科幻小書國度,即使再殘酷的東西也總能獲得一絲令人嚮往的想像空間。
──譯者跋
約翰‧派瑞在他七十五歲生日時做了兩件事。他先去拜訪妻子的墓,接著他決定從軍。
好消息是人類終於踏入星際;壞消息是,外頭適宜生存的星球十分稀有──願意為了爭奪家園、決一死戰的外星種族也不少。於是我們掀起戰火。在遠離地球之境,戰爭已進行了數十年:殘暴、血腥、不願讓步。
地球淪為偏僻地帶。我們的多數資源掌握在殖民防衛軍(CDF)手中,而所有人都曉得當你屆滿退休年齡,你有權選擇入伍。防衛軍不徵召年輕小伙子,他們只要身懷數十載知識與技能的老人。加入防衛軍後,你將被帶離地球,服役兩年,永遠不得返回故鄉。若你能倖存,你就會得到自己的家園--在其中一個贏來不易的行星上。
約翰‧派瑞接受了這協議。他認為自己曉得未來會是怎樣的情況,但真正的戰鬥,距離此地無數光年之遙,遠比他所能想像的更艱苦--而派瑞本人,即將成為他做夢都沒想過的詭譎化身。
【本書特色】
向大師羅伯特‧海萊因(Robert A. Heinlein)致敬的經典再現,重新演繹了五○年代流暢寫實的創作風格。文字辛辣、對話風趣的科幻作品,讀起來既舒暢又爽快。不只是硬派,更要軟硬通吃!
對大部分人而言,當兵絕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戰火也是個遙遠又可怕的東西,但是到了科幻小說的國度,即使再殘酷的東西也總能獲得一絲令人嚮往的想像空間。
「加入軍隊,遊歷銀河」這句話便寫在羅伯特.海萊恩寫於一九五九年之作品《星艦戰將》(Starship Troopers)的新版平裝本書背上:該書將二次大戰的風貌搬到外太空,士兵們穿著威力強大的動力裝甲,搭著星艦空降到戰場,和蟲族一決生死鬥,捍衛人類在宇宙的生存。不同於一九九七年的改編電影,書中士兵們已經穿著貌似《星海爭霸》人類陸戰隊的盔甲,不但具備充足的防禦力,也著擁有強大的跳躍和力氣。
在科幻次文類裡,戰爭科幻(military science fiction)不僅僅是將戰爭元素加入小說││它事實上還探討了戰爭的本質、其殘酷的面貌、背後的政治問題、士兵在軍旅生涯會碰上的一切,甚至擴及戰爭中的道德議題,比如為了生存而恣意殺戮對方是合理的嗎?就算戰爭科幻將殘殺的對象換成毫無人類特質的外星人,這種模糊地帶也依舊存在。
許多方面而言,約翰.史卡奇的這本《垂暮戰爭》傳承了《星艦戰將》和《永世之戰》這兩本傑作的傳統,同時又開創出自己的視野。在這本書裡,士兵不再是穿上動力裝甲,而是意識被轉換到一具基因大幅改造過的身軀,假如運氣好存活到役期屆滿,就能換回普通但年輕的身體,活在人類其中一個殖民地上。在海德曼一九九七年作品《永世和平》(Forever Peace)裡,士兵便透過類似《駭客任務》的裝置來遙控機甲;羅伯特.索耶(Robert J. Sawyer)二○○四年的《心機複製》(Mindscan)││這本並不是戰爭科幻││也描寫了人類透過新的醫療技術,將自己「轉移」到機器身軀來延長壽命,只是不同於本書中本尊會被安樂死,索耶筆下的治療出於醫療道德,仍然保留「本尊」活著,讓他們失去法律和社會地位後住在月球背面。索耶在他的書中不避諱地正反辯論,轉移過的人在定義上仍然是「人」嗎?史卡奇筆下的人物,用他們高科技的身軀和外星人激烈作戰同時,不免產生出這種疑問,而鬼影戰旅背後的自我認同議題,也就更引人省思了。
作者簡介:
約翰.史卡奇(John Scalzi)
一九六九年五月十日出生於加州菲爾費德(Fairfield),目前定居於俄亥俄州布拉福德(Bradford),當過《佛斯諾蜂報》電影影評與幽默專欄作家、《美國線上》作家與編輯,現在替FilmCritic.com撰寫每周影評,並於二○一○年起出任美國科奇幻作家協會(SWFA)會長,同時也是人氣部落格「管他的」(Whatever)的站主,其幽默、辛辣、偶愛搞怪的風格與文字向來頗受廣大粉絲喜愛。
一九九八年起轉職為自由作家後,原本在部落格上連載的小說《垂暮戰爭》被出版社相中,於二○○五年出版,此系列連同續作《鬼影戰旅》(The Ghost Brigade)、《最後殖民地》(The Last Colony)和《佐伊的故事》(Zoe’s Tale)在內共入圍雨果獎三次;收錄部落格精華散文的非小說集《你的謾罵信將被評分》(Your Hate Mail Will Be Graded)也贏得二○○九年雨果獎最佳相關著作。他其他的作品還有《星際經紀人》(Agent to the Stars)、《銀翼煞手》(The Android's Dream)、中篇〈諸神引擎〉(The God Engines)以及二○一一年新作《模糊國度》(Fuzzy Nation)。
譯者 王寶翔
兼職譯 者,長年從事科幻小說翻譯,並於個人部落格上發表;近期譯作有《替身天使》、《青春鑰三部曲》、《曼谷的發條女孩》等小說。
◎【特刊】 讀者票選十年來最佳奇幻小說《垂暮戰爭》
譯者簡介:
王寶翔
兼職譯 者,長年從事科幻小說翻譯,並於個人部落格上發表;近期譯作有《替身天使》、《青春鑰三部曲》、《曼谷的發條女孩》等小說。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2006年雨果獎最佳小說入圍
軌跡獎最佳新人小說入圍
2011年Tor.com讀者票選十年來最佳科奇幻小說
名人推薦:
翻開本書簡單卻鏗鏘有力的第一段,足以令人熱血沸騰。這就是科幻戰爭的魅力。
──台灣科幻毒瘤站長「貓昌」
對大部分人而言,當兵絕對不是快樂的事,戰火也顯得遙遠又可怕。但是到了科幻小書國度,即使再殘酷的東西也總能獲得一絲令人嚮往的想像空間。
──譯者跋
得獎紀錄: 2006年雨果獎最佳小說入圍
軌跡獎最佳新人小說入圍
2011年Tor.com讀者票選十年來最佳科奇幻小說名人推薦:翻開本書簡單卻鏗鏘有力的第一段,足以令人熱血沸騰。這就是科幻戰爭的魅力。
──台灣科幻毒瘤站長「貓昌」
對大部分人而言,當兵絕對不是快樂的事,戰火也顯得遙遠又可怕。但是到了科幻小書國度,即使再殘酷的東西也總能獲得一絲令人嚮往的想像空間。
──譯者跋
章節試閱
「老士兵有啥價值?」艾倫問。「要是他們要把我扔上戰場,我不曉得我能有什麼用處。我的背會痛呢。昨天從太空電梯載台走到飛行閘門差點害死我,我實在沒法想像背著裝備跟槍枝行軍二十哩路。」
「我想我們顯然會進行一些修補,」湯瑪斯說。「不過那跟變『年輕』不一樣。我是醫生,在這方面略懂一點。我們可以讓人體運作得更好,在任何年齡達到高水準的表現,不過每個年紀都有特定的基準值。七十五歲的身軀天生速度沒年輕人那麼快,更缺乏彈性,也比較難康復。當然,老年身體還是能做點驚人之舉;不是我在吹牛,告訴你們,我在地球上常常參加十公里馬拉松,不到一個月前才剛比完一場。我的記錄比五十五歲時還棒。」
「你五十五歲時是什麼樣子?」我問。
「嗯,你知道,」湯瑪斯說。「我五十五歲時是個不修邊幅的大胖子。我直到換了心臟才驚覺我得照顧好自己。我要說的是,體能好的七十五歲老人其實能做許多事,不必變『年輕』就能維持良好狀態。也許那就是這軍隊的要求││也許宇宙裡其他智慧種族都是雜魚。假如是這樣,選擇使用老士兵也真奇怪,因為年輕人比較適合他們的社群。他們能活得比較久,而我們則非常適合拿來當砲灰。」
「所以我們也許仍會是老人,只是會非常、非常健康。」哈瑞說。
「那就是我想表達的。」湯瑪斯說。
「好吧,那就閉嘴。你在重挫我的士氣呢。」哈瑞說。
「如果你願意放棄水果碗,我就住嘴。」湯瑪斯說。
「就算如你所說,我們變成七十五歲的體格良好老人,」蘇珊說。「我們還是會變老。我們五年後就只是體格良好的八十歲老人。我們當士兵的可用性是有上限的。」
湯瑪斯聳肩。「我們的役期只有兩年。也許他們只想讓我們保持體態那麼久;七十五歲和七十七歲的差別沒有七十五歲到八十歲那麼大,甚至比七十七歲到八十歲小。我們每年有數十萬人參加,兩年後他們大可更換一批『年輕的』新兵。」
「我們有可能得待上十年,」我說。「白紙黑字寫在附加條款裡。這似乎意味著他們有技術能讓我們撐那麼久。」
「而且他們又有我們的DNA檔案,」哈瑞說。「也許他們會複製器官替換之類的。」
「沒錯,」湯瑪斯承認。「但要從一具複製身軀個別移植器官、骨骼、肌肉和神經可得費不少工夫。他們也仍得沿用我們的大腦,那就沒法移植。」
湯瑪斯環顧四周,這才發現他在重挫整張桌子的士氣。「我不是說我們不會恢復年輕,」他說。「只是就我們在這艘船上所見所聞,我相信殖民聯邦擁有的科技遠超過我們家鄉的程度。但身為一位醫師,我很難信服他們真能像我們想像的那樣,戲劇地逆轉老化過程。」
「你永遠也說不準,」艾倫說。「我們有理論能支持那點。」
「其實有一項證據顯示,他們無論如何都會改善我們。」我說。
「快告訴我吧,」哈瑞說。「湯瑪斯的銀河最年長軍隊理論正在破壞我的食慾。」
「就跟你說的食慾有關,」我說。「若他們無法修好我們的身體,他們就不會給內含這麼多脂肪的食物了,這些能在一個月內害死我們大部分的人。」
「非常正確,」蘇珊說。「你說得很有理,約翰。我已經感覺好多了。」
「謝謝妳,」我說。「基於此項證據,我相信殖民防衛軍會治好我所有的病痛,而且我現在要回房間一下。」
「你站起來的時候,幫我拿點薄煎餅。」湯瑪斯說。
※
「嘿,里昂,」我回房間時說,給他肥胖的身軀推了一下。「快起來,睡覺時間過了。你八點有約呢。」
里昂像木頭一樣躺在床上。我翻白眼、嘆氣,然後彎腰更用力推他。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嘴唇發紫。
喔,媽的,我心想,猛搖他。沒反應。我抓住他上半身,將他從鋪位拖到地板上,感覺好像在搬一大塊不動如山的東西。
我抓起PDA呼叫醫療協助,然後跪在他身邊朝他的嘴吹氣、按摩他的胸膛,直到兩位殖民軍醫療人員把我拉開。
這時已經有一小群人聚在敞開的門外;我看見潔西,伸手把她拉進來。她看見地板上的里昂,手迅速蓋著嘴。我很快摟了她一下。
「他怎麼樣?」我問其中一位殖民軍人員,他正在使用PDA。
「他死了,」他說。「死了約一小時。看來是心臟病發。」他放下PDA站起來,低頭瞥一眼里昂。「可憐的混蛋。撐了這麼久,結果心臟卻掛掉了。」
「最後一刻遁入鬼影戰旅的志願者。」另一位殖民軍人員說。
我猛瞪他。我覺得在這關頭開玩笑實在太沒品了。
※
我的PDA在○五四五時叫醒我,這很不尋常,因為我設定○六○○時才響。螢幕在閃動;上頭有條標識為緊急的訊息。我打開內容。
請注意:
從○六○○時至一二○○時,我們將替所有新兵進行最終身體改善療法。為確保能準時處理,所有新兵將必須待在艙房內,直到殖民軍官員抵達並護送你們去接受身體改善療程。為增加此過程的順暢性,艙房門將在○六○○時上鎖,若您有任何個人需求需要使用洗手間或去艙房外的其他區域,請善用時間處理。若您在○六○○時之後需要上廁所,請透過您的PDA聯繫艙房甲板殖民軍人員。
你們將在看診前十五分鐘接獲通知;請在殖民軍官員抵達前著衣並準備好。早餐將不供應;午餐與晚餐會於正常時間提供。
到了這把年紀,不必別人重覆提醒我得上廁所;我輕手輕腳走到廁所解決,然後希望自己的看診能早一點,這樣我就不必請求准許解手了。
結果我的看診不早也不晚。PDA在○九○○時通知我,而○九一五時我的門便傳來響亮的叩聲,有人出聲叫我的名字。我打開門,看見兩位殖民軍人員站在兩旁。他們准許我途中很快去廁所一趟,然後我跟著他們從我的甲板回到羅素醫師的等候室。我在那裡稍待片刻,接著被允許進入他的檢驗室。
「派瑞先生,真高興又見到您。」他說,伸出手。陪伴我的殖民軍人員從遠端門口離開。「請踏進躺椅艙裡。」
「我上次進去時,你用幾千支小金屬當成手提鑽挖進我的腦袋,」我說。「請原諒我不是很熱衷再爬進去一次。」
「我了解,」羅素醫師說。「不過,今天完全不會有疼痛。而且我們有些時間限制,所以請您就位吧。」他示意著躺椅艙。
我老大不願意地踏進去。「要是我有一根毛感覺到痛,我就揍你。」我警告。
「很公平,」羅素醫師說,關上躺椅艙門。我發現跟上次不同的是,羅素醫師彎身將躺椅艙門給鎖上:也許他很認真看待那個威脅。我不在乎。「告訴我,派瑞先生,」他說。「你覺得過去幾天如何?」
「令人困惑又不悅,」我說。「我要是曉得我會被當成學齡前幼兒對待,我也許根本不會報名。」
「大家差不多都這樣講,」羅素醫師說。「所以讓我稍微解釋一下我們打算做什麼。我們安置感測陣列有兩個原因。首先,也許你已經猜到,我們在你進行各種基本行為、體驗特定哺乳類情緒時監測你大腦的活動。每個人類大腦處理資訊跟經驗的方式多少相同,不過每個人同時也會使用特定的神經通道,令他們獨一無二,就像每個人類都有五根手指,但人人各有不同的指紋。我們在做的就是試圖分離出你們大腦的『指紋』。這樣聽得懂嗎?」
我點頭。
「很好。所以現在你曉得你幹嘛兩天來都在做可笑的蠢事了。」
「比如跟裸女談論我的七十歲生日。」我說。
「我們從那項目確實得到很多有用的資訊。」羅素醫師說。
「我看不出原因。」我說。
「那是技術層面問題,」羅素醫生對我保證。「無論如何,這兩天來我們已經很清楚你大腦使用的神經通路,以及如何處理各種刺激,而那便是我們能用來做為模板的資訊。」
在我能開口問是什麼東西的模板之前,羅素醫師繼續說:「其次,感測陣列不只是記錄你大腦的行為,同時也能傳送你大腦活動的即時呈像。或者這麼說吧,它能傳輸你的意識。這很重要,因為意識不若特定的心理過程,它是無法被記錄的。如果要轉移它,大腦就必須保持活性。」
「你說『轉移』。」我說。
「沒錯。」羅素醫師說。
「你介意我問,你該死的到底在講什麼嗎?」我說。
羅素醫師笑了。「派瑞先生,你簽名從軍時,你認為我們會把你重新變年輕,對嗎?」
「對,」我說。「大家都這樣想。你不能用一批老人打仗,可是你們仍招募他們。你們一定有某種辦法能把我們變年輕。」
「你認為我們要怎麼辦到?」羅素醫師問。
「我不知道,」我說。「基因治療。複製替代器官。你們會用某方式換掉舊器官,把新的裝進去。」
「你說對了一半,」羅素醫師說。「我們確實使用基因治療和複製器官。但我們不會『換掉』任何東西,除了你自己。」
「我不懂。」我說。我感覺好冷,彷彿現實開始從我腳底下被抽去。
「你的身體老了,派瑞先生,衰老且沒法運作太久。實在沒必要嘗試挽救或升級它,身體無論變老或使用替換器官維持運作如新,都對我們沒有真正的好處。所以我們要丟棄這具身軀;我們要把它整個扔掉。我們唯一想保留的是你身上仍未腐朽的部分—你的心智,你的意識,你對自我的體認。」
羅素醫師走到另一邊門旁,即殖民軍人員離開的地方,在門上敲了敲。接著他轉回來面對我。「請好好觀賞你自己的身體,派瑞先生,」他說。「因為你要對它說再見了。你會轉到別的地方去。」
「轉去哪裡,羅素醫師?」我問,幾乎沒有足夠的唾液開口說話。
「轉去這裡。」他說,打開門。
門另一邊,殖民軍人員重新踏進來,其中一個人推著一台輪椅,上面坐著某人。我伸長脖子看去,然後開始顫抖。
那個人是我。
五十年前的我。
「老士兵有啥價值?」艾倫問。「要是他們要把我扔上戰場,我不曉得我能有什麼用處。我的背會痛呢。昨天從太空電梯載台走到飛行閘門差點害死我,我實在沒法想像背著裝備跟槍枝行軍二十哩路。」「我想我們顯然會進行一些修補,」湯瑪斯說。「不過那跟變『年輕』不一樣。我是醫生,在這方面略懂一點。我們可以讓人體運作得更好,在任何年齡達到高水準的表現,不過每個年紀都有特定的基準值。七十五歲的身軀天生速度沒年輕人那麼快,更缺乏彈性,也比較難康復。當然,老年身體還是能做點驚人之舉;不是我在吹牛,告訴你們,我在地球上常常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