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讀者票選「TOP100幻想小說」
●科幻評論家列為「最佳科幻經典之一」
●被選為「值得一讀再讀的奇幻作品」
【一部融合科學、幻想的奇妙冒險故事】
科幻小說經典之作,法國科幻大師凡爾納,講述一場奇幻神奇的探險,帶你一探前所未見的地底世界!
八度改編為電視、電影,布蘭登.費雪主演的3D電影《地心冒險》即是根據本書改編。
【法文直譯插圖版】
根據法文原版全文翻譯,並收錄由法國插畫家艾鐸.里歐為法文原版繪製的插畫。
【關於本書】
艾克賽與其叔叔李登布洛克教授無意中在一本北歐古歷史書裡,發現一張羊皮紙,上面留下了神秘的密碼文字,這段文字揭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有人去過地心,並且平安回來。從古到今從未被揭開的地心秘密,這個巨大的誘惑使得艾克賽和叔叔踏上了驚心動魄的地心之旅。
地底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有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兇猛巨大的海獸,更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竟遇上了史前的人類……神奇的地底世界讓他們著迷不已的同時,也讓他們驚險不斷。地心到底在哪裡?他們能否克服所有的困難,平安地回到地面?
作者簡介:
儒勒‧凡爾納 (Jules Gabriel Verne,1828 -1905)
法國小說家、博物學家,科普作家,現代科幻小說的重要開創者之一。一生寫了六十多部大大小小的科幻小說,知名作品有《海底兩萬里》、《地心探險記》、《環遊世界八十天》、《從地球到月球》、《環繞月球》、《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等書,被譽為「科幻小說之父」。
凡爾納文筆流暢、情節幽默,又善於製造故事緊張起伏,因此作品都十分暢銷,且其自身熱中於研究,其小說並非僅靠空想,而是都有其科學基礎,主要作品出版於十九世紀末,而其科幻小說中的許多設想和描述,在今天都成為了現實。
艾鐸.里歐 (Édouard Riou,1833 -1900)
法國畫家、插畫家,曾為同時代多部知名小說繪製插圖,包括本書作者儒勒.凡爾納的《地心探險記》、《海底兩萬里》、《格蘭特船長的兒女》……等。
譯者簡介:
張喬玟
1978年生,畢業於淡江大學法國語文學系。旅居法國十二載,目前定居瑞士。
譯有《在我媽媽家的三天》、《左撇子的殺意》、《行李箱》、《錢已匯入你的戶頭》等十餘本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我們都是儒勒.凡爾納的孩子」
──美國科幻小說大師 雷.布萊伯利
「凡爾納到今天仍受到數以百萬的讀者歡迎的原因很簡單,他是有史以來最會說故事的人之一。」
──英國科幻小說家 亞瑟.C.克拉克
「學術既覃,理想復富。默揣世界將來之進步,獨抒奇想,託之說部。經以科學,緯以人情。離合悲歡,談故涉險,均綜錯其中。」
──中國現代文學之父 魯迅
名人推薦:「我們都是儒勒.凡爾納的孩子」
──美國科幻小說大師 雷.布萊伯利
「凡爾納到今天仍受到數以百萬的讀者歡迎的原因很簡單,他是有史以來最會說故事的人之一。」
──英國科幻小說家 亞瑟.C.克拉克
「學術既覃,理想復富。默揣世界將來之進步,獨抒奇想,託之說部。經以科學,緯以人情。離合悲歡,談故涉險,均綜錯其中。」
──中國現代文學之父 魯迅
章節試閱
6
聽完這些話,一陣顫慄猛地竄遍我的全身。不過我強作鎮靜,甚至決定裝出欣然自喜的樣子。現在只有科學論據能阻止李登布洛克教授,而反對這種旅行可能性的優秀論證多的是。去地心!什麼鬼點子!我把辯證能力保留到適當時機,先專心用餐的事要緊。
沒有必要轉述叔叔在看見空蕩蕩的餐桌時,爆了什麼粗口。叔叔聽完了解釋,瑪特便重獲自由,前往市集。她施展拿手絕活,一小時後我的飢火就被撲滅了,可以專心應付眼下的情況。
用餐期間,叔叔幾乎是雀躍般,還不由自主開了幾個學者間那種無傷大雅的玩笑。吃完甜點以後,他示意我隨他進書房。
我依言行事。他坐在書桌的一端,我在另一端。
「艾克賽,」他的嗓音頗為溫柔,「你是個很伶俐的孩子,你在我疲於頑抗,快要放棄思考的時候,幫了我一個大忙。否則我會迷失到哪裡去呢?沒有人知道!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孩子。我們即將取得的榮耀,也會有你的一份。」
「來吧!」我暗忖,「他現在心情正好,該來談一談這份榮耀了。」
「首先,」叔叔繼續說道,「我要囑咐你保守這個機密,聽見沒有?在這個學者圈裡面,不乏嫉妒我的人,很多人會想要走這一趟,他們只有在我們回來以後才能知道這件事。」
「您真相信,」我說,「會有那麼多膽大之人嗎?」
「那當然!能贏得這樣的聲譽,誰會猶豫?如果公開這份文件,會有一整支地質學家軍隊趕著追蹤薩克努森的足跡!」
「我可不這麼確信,叔叔,因為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份文件的真實性。」
「怎麼會?我們是在書裡面發現的!」
「對!我同意這幾行字是薩克努森寫下來的,但是他真的完成這趟旅行了嗎?這張古老的羊皮紙難道不會只是他賣弄的一個玄虛嗎?」
最後一句話有點太莽撞,我幾乎後悔說出口。教授的濃眉皺了起來,我怕自己弄僵了接下來的對話。幸好沒事。我那位嚴厲的說話對象嘴唇勾勒出某種笑意,答道:
「我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啊!」我有點被激怒了,「關於這份文件,我有一連串的異議,請允許我一吐為快。」
「說吧,孩子,不必拘束。我讓你暢所欲言。你不再是我的姪兒,而是我的同事。就這樣,說吧。」
「好,首先我想問您,『優庫爾』、『斯奈佛斯』和『斯卡塔里斯』是什麼意思?我從來沒聽說過。」
「那還不簡單?我之前正好收到我在萊比錫的朋友奧古斯都‧皮特曼送來的一張地圖,它來得太是時候了。去把大書架第二排第四格Z行的第三張地圖拿給我。」
我站起來。多虧這些精確的指示,我很快就找到教授要的那張地圖。叔叔攤開地圖,說:
「這是韓德生繪製,最好的冰島地圖之一,我想它會為我們解答你的所有難題。」
我俯身在地圖上。
「你看看這座由火山組成的島,」教授說,「注意這些火山都叫『優庫爾』。這個字在冰島文裡面是『冰川』的意思。冰島位在高緯度,大部分的火山爆發都是從冰層裡擠出來的,因此島上的每座火山都叫『優庫爾』。」
「好吧,」我答道,「但是『斯奈佛斯』是什麼?」
我期待這個問題沒有解答。我錯了,叔叔接話道:
「跟著我到冰島的西岸。你看到首都雷克雅維克了嗎?有?好。現在循著那些被大海侵蝕的無數峽灣往上,停在緯度六十五度下面一點的地方。你看到什麼?」
「一種類似小型半島的東西,尾端像一根巨大的膝蓋骨。」
「你的比喻很正確,孩子。現在,你在這根膝蓋骨上看見什麼沒有?」
「有,一座像從海裡長出來的山。」
「對!那就是『斯奈佛斯』。」
「斯奈佛斯?」
「它是一座高一千四百多公尺的山,冰島最引人矚目的火山之一[1];如果它的火山口真的直達世界中心的話,那它肯定也是全世界最有名的一座。」
「但這不可能呀!」我聳肩喊道,反對這種假設。
「不可能?」教授以嚴厲的口吻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因為這個火山口當然都被熔岩、滾燙的岩石塞住了,然後──」
「如果是死火山呢?」
「死火山?」
「對。地表上現存的活火山約有三百座,但是死火山更多。斯奈佛斯屬於後者,而且自從遠古開始就只出現過一二一九年那一次爆發。從那個時候開始,它就漸漸安靜下來,不再屬於活火山了。」
聽到這些正面的肯定回答,我一時答不上話,只好退一步轉往文件裡面其他的疑點。
「『斯卡塔里斯』是什麼意思?」我問道,「又怎麼會扯到七月初一?」
叔叔花了一點工夫思考。我心中燃起了希望,但是一閃即逝,因為他很快就對我作出回應:
「你稱為黑暗的東西,對我而言是光明。它證明了薩克努森用盡心機,想要具體明說他的發現。斯奈佛斯擁有許多火山口,所以他有必要指出哪一個可以通往地心。這位冰島學者怎麼做呢?他注意到接近七月初一,也就是六月底最後那幾天,斯奈佛斯的某一峰──斯卡塔里斯峰──會把影子投射到該火山口,於是把這個事實記入他的祕密文件裡。還有比這個更精確的指示嗎?等我們到達斯奈佛斯的山頂,還會猶豫該走哪一條路嗎?」
叔叔果真回答了我每個問題。我很清楚老羊皮紙上的文字是難不倒他的,於是我不再針對這個主題追問他,但我無論如何都必須說服他,所以我把話鋒轉到有科學根據的異議上,我覺得這些問題更加嚴重。
「好吧,」我說,「我不得不同意薩克努森的句子語意很清楚,沒有任何疑點。我甚至同意這份文件看起來是真的。這位學者去過斯奈佛斯內部,看見斯卡塔里斯峰的影子在七月初一之前掠過火山口緣,他甚至從他那個時代的傳說裡聽聞這個火山口可以通到地心;但是說他自己辦到了,說他跑了這一趟然後活著回來──如果他真的去了的話,不,我要說一百次的不相信!」
「你的理由是什麼?」叔叔用格外嘲弄的語氣問道。
「每個科學理論都證明這種事根本不可行!」
「每個理論都這麼說?」教授裝出好好先生的樣子。「啊!這些理論真是討厭鬼!還要繼續礙我們的事多久啊!」
我看見他在取笑我,但是我仍然繼續說:
「對!誰都知道每深入地表下三十公尺,氣溫就會升高大約一度。我們姑且認定這個比例不會變,地球半徑有六千多公里,地心的溫度高達兩百萬度,因此地球內部的物質全都處在熾熱氣體的狀態,因為金屬、黃金、白金、最堅硬的岩石都抵抗不了這種熱度。所以我理所當然會質疑進入這類空間的可能性!」
「這麼說,艾克賽,困擾你的是高溫囉?」
「那當然。就算我們能深入地底哪怕只有四公里,也只是來到地殼的極限,而氣溫已經超過一千三百度了。」
「所以你怕會被熔化?」
「這問題留給您判斷。」我悶悶不樂答道。
「我的判斷是這樣的,」李登布洛克教授神氣活現地回答,「無論是你還是任何人,都不能確定地心裡面會是什麼狀況,因為我們僅僅認識它半徑的千分之十二而已。科學日新月異,每一個理論都是不斷地讓新理論推翻的。一直到傅里葉[2]之前,我們不都相信太空的溫度會遞減嗎?可是我們今天不是知道太空裡最冷的那些區域不會低於零下四十或五十度嗎?為什麼地心的溫度不會如此呢?也有可能氣溫到了某個深度會就此打住,而不是持續升高到連最耐熱的金屬都能熔化啊?」
叔叔把問題放在假設的領域上,我無話可答。
「我就來告訴你,有一些貨真價實的學者,特別是泊松[3],都證明了地球內部如果有二百萬度的高溫,因高熱熔解的地底物質所出現的熾熱氣體,就會產生一股大到地殼無法承受的彈力,然後地球就會像充滿高溫蒸氣的鍋爐那樣爆炸開來。」
「那只是泊松的看法而已,叔叔。」
「是沒錯,但其他傑出的地質學家也同意地球內部既不是由氣體也不是水所組成,
也不是我們今日所知最重的岩石,因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地球將會比現在輕兩倍。」
「噢!只要有數字,我們想證明什麼都可以!」
「如果我給你事實,你還會這樣想嗎,孩子?火山的數目自從遠古以來大幅減少,這不是千真萬確之事?那麼,如果地心真有那麼熱,我們難道不能推斷出它正逐漸降溫嗎?」
「叔叔,如果您要這樣一味假設下去,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可是我有話要說。我的看法跟一些能人的看法不謀而同。你還記得英國著名化學家達維一八二五年來拜訪我那次嗎?」
「不記得,因為我十九年後才出生。」
「這樣啊。亨佛萊‧達維路過漢堡時來找我。我們討論了很久,在這些議題當中,包括了地球內部的地核是液態的假設。我們兩人都同意地球內部不會是液態,而我們根據的理由,科學從未找到反駁。」
「是什麼理由?」我有些驚訝地問。
「那就是液體會像海洋一樣受月球吸引,因此地球內部每天會產生兩次潮汐,而潮汐會掀起地殼,引發週期性地震!」
「但是地表本來就燃燒過了啊,外殼很有可能先冷卻,這時熱氣才遁入地心。」
「你錯了,」叔叔答道,「整個地球是因為地表燃燒才熱起來的,不是其他理由。地球表面是由許許多多的金屬組成,像是鉀和鈉,這類金屬有一接觸空氣和水就會燃燒的特性。當大氣中的水蒸氣快速變化成雨水降落地面的時候,這些金屬就會燃燒,而當水漸漸滲入地殼裂縫,會釀成爆炸和火山噴發。這就是地球形成初期會有那麼多火山的原因。」
「多聰明的假設!」我有些情不自禁地驚喊。
「這是達維在這裡靠一個簡單的實驗讓我注意到的。他主要用我剛才提及的金屬做了一顆金屬球,代表我們的地球。我們滴了一小滴水在它表面上,表面立刻就腫起來,氧化,形成一座小山。山頂開了一個裂口,然後爆發了,同時將熱氣傳導到整顆球去,燙到我們沒辦法再用手捧著。」
老實說,教授的話開始動搖我了。他一貫的熱情與幹勁讓這些理據加倍精彩動人。
「你看著吧,艾克賽,」他補充,「地核的狀態在地質學家之間,掀起了各式各樣的假設。地熱說沒有什麼明證,而照我的看法,根本沒這回事,不可能。我們到時候就知道了,而且會像薩克努森一樣,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對!」我的興致也來了,「對,我們會搞清楚的,前提是我們看得見東西的話。」
「為什麼看不見呢?我們不能仰賴放電現象來照亮我們嗎?甚至是大氣啊,它的氣壓不能在我們逐漸接近地心的時候,讓大氣發光嗎?」
「可以,」我說,「對!畢竟這是可能的。」
「是一定可以,」叔叔得意地回答,「不過別聲張,聽見沒有?這一切都得祕而不宣,這樣才不會有人先我們一步發現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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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斯奈佛斯(Sneffels)指的就是冰島的著名火山斯奈山(Snafellsjokull)。
[2]喬瑟夫‧傅里葉(Joseph Fourier,1768-1830)是法國著名數學家及物理學家。
[3]泊松(Simeon-Denis Poisson,1781-1840)是法國數學家及物理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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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些話,一陣顫慄猛地竄遍我的全身。不過我強作鎮靜,甚至決定裝出欣然自喜的樣子。現在只有科學論據能阻止李登布洛克教授,而反對這種旅行可能性的優秀論證多的是。去地心!什麼鬼點子!我把辯證能力保留到適當時機,先專心用餐的事要緊。
沒有必要轉述叔叔在看見空蕩蕩的餐桌時,爆了什麼粗口。叔叔聽完了解釋,瑪特便重獲自由,前往市集。她施展拿手絕活,一小時後我的飢火就被撲滅了,可以專心應付眼下的情況。
用餐期間,叔叔幾乎是雀躍般,還不由自主開了幾個學者間那種無傷大雅的玩笑。吃完甜點以後,他示意我隨他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