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林：秋笛文集

母親，您的手好冰冷

我坐在病房的塑料椅子上，耳邊那有節奏的聲音不停地響著，這聲音已經陪伴母親整整一個星期了。假如母親能說話，她一定會讓我們把那助吸器給關掉。只是，母親，她已無法反抗了。

病床上，母親的左眼仍然微睜著，我站起來步到病床邊。母親的額頭微溫，胸部輕微起伏，被針打得浮腫的雙手仍然是那麼冰涼地安放在胸前。昨夜老么來時，他雙手緊握住他外婆的雙手，企圖讓自己的熱氣改善外婆冰冷的雙手；結果，他很難過地把手放鬆了。

我伸出手，放在母親冰冷的手上，輕輕地唱著母親小時候學過的詩歌，《主耶穌愛我》，希望我的歌聲能打破助吸器單調的聲響。我唱了一遍，再唱一遍，又唱一遍，這一次我把主耶穌愛「我」改成主耶穌愛「你」。唱了幾遍，不知母親是否會聽膩了？我換了一首歌來唱，母親年輕是否唱過，我不得而知；但詩歌是閩南語，母親一定聽得清楚。

有人緊迫地拍著我的後背，我知道那是姐姐，我回轉身看她，她指了指助吸器的監視器，監視器上的號碼忽高忽低，姐姐趕緊到外面找護士，護士與駐院醫生立刻趕來，這裡聽聽，那裡看看，最後拿來一瓶兩千多元的藥水來輸入母親的點滴中。這一星期來，這是第幾瓶了？

母親，您的手好冰冷

我坐在病房的塑料椅子上，耳邊那有節奏的聲音不停地響著，這聲音已經陪伴母親整整一個星期了。假如母親能說話，她一定會讓我們把那助吸器給關掉。只是，母親，她已無法反抗了。

病床上，母親的左眼仍然微睜著，我站起來步到病床邊。母親的額頭微溫，胸部輕微起伏，被針打得浮腫的雙手仍然是那麼冰涼地安放在胸前。昨夜老么來時，他雙手緊握住他外婆的雙手，企圖讓自己的熱氣改善外婆冰冷的雙手；結果，他很難過地把手放鬆了。

我伸出手，放在母親冰冷的手上，輕輕地唱著母親小時候學過的詩歌，《主耶穌愛我》，希望我...

第一輯
母親，您的手好冰冷
雙牽引的手
鑲嵌的記憶
一條絲巾
污點
大中路73號
珍惜那時刻
還是唱老歌
暖風
珍貴的野草
病房荒
一聲問候
溫情盈溢
得獎
懷念汪校長
珍惜現在
驚喜
遙遠的記憶
揮不去的畫面
推手推車的老婦人
憂從中來
餵養過多
復甦
別矣，榕樹
富貴竹開花
垂榕樹
足跡
第二輯
首遇靈異事
筆難寫盡
同一條街上
你若錯過這班車
路
《給我一顆中國心》
遺產
上銀行
都是建築物惹的禍
談保甲長
睦鄰
爆竹聲中
不識好人心
性本善？
心傷
從小事做起
錯誤的《聖經》故事
秘密結婚
是非之根
習慣
香蕉國國民
如何打發退休的歲月
閒談女傭
閒聊睡覺
考試
修車
道歉
被困機艙
第三輯
再上大雅台
不一樣的禮物──上大雅台之二
「米奇老鼠」──上大雅台之三
寡婦村──福建文學之旅什錦之一
一幅墨寶──福建文學之旅什錦之二
石獅一瞥──福建文學之旅什錦之三
再訪福州──福建文學之旅什錦之四
匆匆訪集美──福建文學之旅什錦之五
到上海住哪裡？──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一
好消息？──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二
花開花謝──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三
美羅城──師資培訓班側記之四
三天見習──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五
出外靠朋友──師資培訓班側記之六
「走得慢的同學請跟著我」──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七
「我的鞋子呢？」──師資培訓班側記之八
友善的守衛──師資培訓班側記之九
磁浮懸列車──師資培訓班側記之十
一線天
街景
霧中的東方明珠
獅城機場上
援手
認錯教堂
呆坐芒街──越南遊之一
下龍灣船上食魚──越南遊之二
遊胡志明故居──越南遊之三
水木偶──越南遊之四
服務態度──越南遊之五
龍舟賽
第四輯
嫩情
童年的搖籃
童年的冰棒
回家過聖誕
那專注的眼神
爸爸！──為爸爸大祥紀念而作　丙子年三月二十一日
懷念先翁
我的兒子哭了
淡淡的色彩
啟蒙之師
未題
那份喜悅
當票
對話
小心你的手
鋼琴
照鏡子
生計樓瑣事
園丁的獨白
別矣，大禮堂
哀哉，盆栽
花‧枝‧葉
換盆
似花非花
情繫何處？
貓亦知罪
豈只人有情？
雞尾酒
愛與規則
中國心
小媚
貝兒
法律‧人情
變態葉
彩券
後記

第一輯
母親，您的手好冰冷
雙牽引的手
鑲嵌的記憶
一條絲巾
污點
大中路73號
珍惜那時刻
還是唱老歌
暖風
珍貴的野草
病房荒
一聲問候
溫情盈溢
得獎
懷念汪校長
珍惜現在
驚喜
遙遠的記憶
揮不去的畫面
推手推車的老婦人
憂從中來
餵養過多
復甦
別矣，榕樹
富貴竹開花
垂榕樹
足跡
第二輯
首遇靈異事
筆難寫盡
同一條街上
你若錯過這班車
路
《給我一顆中國心》
遺產
上銀行
都是建築物惹的禍
談保甲長
睦鄰
爆竹聲中
不識好人心
性本善？
心傷
從小事做起
錯誤的《聖經》故事
秘密結婚
是非之根
習慣
香蕉國國民
如何打發退休的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