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遺跡的顛倒階梯+頭上腳下的屍體
人體工學研究所的密室殺人
御手洗潔和福爾摩斯,以推理一決高下!
巨人出現、少年失蹤、奇怪至極的屍體
密室之王 柄刀一 充滿幻想之謎與大膽陷阱
魅力十足 最銳利的本格推理!
獨家收錄島田莊司親筆卷末短篇〈石岡對華生〉
御手洗潔系列 唯一官方認可外傳作品!
在濃霧籠罩的英國,御手洗潔與石岡和己,四處尋找約翰・海密許・華生尚未公開的手稿。在借宿的民家中,他們親耳聽見巨人在濃霧中邁步而過的轟然腳步聲,戶外遍布巨人破壞的痕跡,從窗口窺探室內的巨人臉孔──在遙遠國度的巨人傳說究竟是否為真?而在這時,他們竟巧遇了同樣拜訪此地的神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與他的助手華生……?東西兩大名探圍繞著諸多謎團,一較高下!除了本書的力作中篇〈巨人幻想〉之外,另外收錄了御手洗精彩解開巨石遺跡的顛倒階梯之謎,以及在現代時空的二子玉川開設偵探事務所的福爾摩斯傳等,共計五篇的奇想故事,最後是島田莊司特別提供的〈石岡對華生〉。
作者簡介:
柄刀一
北海道人。參與鮎川哲也主編的推理選集《本格推理》入選,從此踏入推理小說世界;
一九九八年以長篇作品《三千年的密室》,獲得評審有栖川有栖推薦而出道,
從此便以銳利的文筆和知性的思辨聞名推理界。
著有《if的迷宮》《OZ的迷宮》《密室王國》等作品。
譯者簡介:
阿翔
從小愛聽故事,懸疑推理、戀愛言情、奇幻冒險、驚悚恐怖、社會寫實、散文小品,無所不讀,視譯者為說書人,以成為具有精湛洗練文字功力的說書人為終生職志,努力不懈,一路挺進中。譯作有《野蠻遊戲》第二、三、四集、《失敗禁止!美少女的祕密不側漏1》、《武媽在此》等小說。
電郵信箱:shouko0422@g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基本上,一般的偵探小說作家對於福爾摩斯的偵探故事,縱使不能像江戶川柯南那樣巨細靡遺地倒背如流,卻也一定已經爛熟於胸了。而御手洗潔則不容易多了,但是本書的作者不簡單,對於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個性、行事作風乃至說話語氣與兩者的互動皆模仿得真是維妙維肖,宛如島田莊司親自執筆一般,真的是會讓讀者會心地一笑!
――杜鵑窩人(推理評論家)
「讀完本書中兩位名偵探的對決,也許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會在這樣的震撼中難以自拔。本格推理小說中所有的重要元素,幾乎都在這部小說中呈現,算得上是一次本格的盛宴。卷末島田莊司老師的短篇,為這次盛宴加上了一道驚艷的餐後甜點。」
--王稼駿(中國推理名家/第二至五屆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複選入圍)
令我感動到無以復加的閱讀體驗,堪稱島田巔峰時期水準的「官方認可」御手洗與石岡冒險史再添一筆重量級紀錄!徜徉瑞典巨石陣、反重力神殿、愛爾蘭巨人堤道的千古浪漫奇景中,神探御手洗接連解開奇妙犯罪的人性內幕以及世界遺產的巨大歷史謎團,這才是推理小說的極樂魅力,直叫人拍案叫絕、五體投地推薦!島田迷推理迷千萬別錯過這本傑作!
--喬齊安(百萬部落客/御石鐵粉)
由專攻不可能犯罪的「密室詩人」柄刀一全力演出,實現了東西方兩大神探的輪番競技,不但一次滿足了福爾摩斯書迷、御手洗潔書迷的閱讀夢想,本身更是一部超水準的解謎推理,為推理文學承先啟後、更上層樓的歷史傳統再添全新視野。
--既晴(推理作家、評論家)
名人推薦:基本上,一般的偵探小說作家對於福爾摩斯的偵探故事,縱使不能像江戶川柯南那樣巨細靡遺地倒背如流,卻也一定已經爛熟於胸了。而御手洗潔則不容易多了,但是本書的作者不簡單,對於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個性、行事作風乃至說話語氣與兩者的互動皆模仿得真是維妙維肖,宛如島田莊司親自執筆一般,真的是會讓讀者會心地一笑!
――杜鵑窩人(推理評論家)
「讀完本書中兩位名偵探的對決,也許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會在這樣的震撼中難以自拔。本格推理小說中所有的重要元素,幾乎都在這部小說中呈現,算得上是一次本格的盛宴。卷末...
章節試閱
諾貝爾獎的榮耀
1
西元二○○○年十月九日,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年的生日。
那天,橫濱下著雨。
提早來臨的傍晚,帶來了連綿細雨。
也帶來了一個驚喜……
在關內車站購物完後,快要走到位於馬車道的公寓之際──
在截稿前一刻才趕出稿子,使我精疲力盡,加上精神上的疲乏,連感覺都麻痺了。即便如此,輕柔的細雨浸潤了我的身心……小雨珠落在臉頰上,沁涼宜人。或許,女性感到身心獲得滋潤,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剎那間,我感到全身脫力,整個世界只剩我一人,時間緩慢流動。
這時,我倏然瞧見有個男人撐著雨傘,蹲在濕滑的人行道上,撫摸著一隻白色流浪狗的下巴。
由於雨傘遮住他的上半身,我無法看見他的模樣。
「今天是你的生日呢。」
恍惚間,我還以為眼前的男子說的是流浪狗的生日。
但與此同時,某種強烈的感覺在腦海中乍現,若以言語形容,就像是從雲朵漸散的高空俯視熟悉的街景。
這嗓音、這體型……
「今天來找你,剛好就碰上你生日。」
語畢,男子站起身來。
細雨中,除了男子抑揚頓挫的嗓音外,我聽不到其他聲音。
「如果看到我突然出現在你房間,怕你會太詫異,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了,石岡。」
不管在哪裡看到突然出現的你,我都會大吃一驚啊。
烙印在視網膜的身影,已有多久年沒見了……
他遺憾地目送狗兒離去,腳步輕快地走了起來,似乎在催促呆若木雞的我移動,一起走向我的家,我們曾經共住過的家……
他放下拎在手中的背包後,看也沒看屋內一眼,也未懷念地打量屋內的擺設,只是將吉他調好音,彈起經典爵士名曲≪Airegin≫。
日本秋季的連綿微雨聲,彷彿是緩和的曲調伴奏。
下廚前,我泡了一壺大吉嶺紅茶。
我有預感,我的人生將在這濛濛細雨中展開全新一頁。
「這件事你女友還不知道吧?石岡。」
翌日黃昏,御手洗一從外頭回來,活像個逃亡者似地確認背後。
「她才不是我女友咧!」
御手洗指的是犬坊里美。
「她和你過從甚密,卻被你當成普通書迷,這樣不會太委屈了嗎?」
「她還在念大學耶!我都懶得去算她年紀比我小幾歲,你卻硬說她是我的女朋友,她才想叫屈吧!」
「你怎麼會拘泥這種小事呢?我有個小女友才八歲。」
「……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御手洗不想讓犬坊里美知道他回國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和御手洗再次重逢,我驚喜交加,當我從狂喜狀態中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高喊:「我得趕快通知里美!」
嚴格說來,犬坊里美不能說是我的書迷,而是御手洗的瘋狂崇拜者。她對御手洗的認知僅止於我在書中的描述,倘若有機會一窺廬山真面目,鐵定會高興得手舞足蹈吧!我一時得意忘形,不小心說出里美八成會找朋友一起來訪之類的話,御手洗聽了更是倒退三步。
因此他特別交代我,千萬別把他的行蹤洩漏給里美。
御手洗表示,他最受不了女孩子們亢奮的尖叫聲。
「她是你重要的書迷,自然要以禮相待,但你絕對不能讓她知道我的下落。」御手洗懇切拜託,最後和我說清楚講明白:「我無意涉入你的私生活,但如果你非要和里美在你家碰面不可,希望你事先知會我一聲,我會避開的。」
「偶爾服務一下讀者有什麼不好?」我抗議道。
「開什麼玩笑啊!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回日本……」
御手洗堅持不讓步,但說到一半就住嘴了,之後照例轉移話題,講些八桿子扯不上邊的事情,我不由得對他欲言又止的話耿耿於懷。
然而,我問不出口。
據御手洗的說法,他在斯德哥爾摩大學進行的大腦研究已經告一段落,因此離開瑞典返國,但詳細內容他就不願多談了。倘若追究下去,我總覺得眼前幸福的美夢將會破碎幻滅。
天才如御手洗,擁有超乎常人的天賦,似乎目前並未捨棄我這種平凡無奇的朋友。但即使他近在眼前,我還是覺得他恍如夢境似地虛幻,假如我不小心翼翼地保護這段關係,或許他今後將會從我的人生中永遠消失。
「石岡,總之你別亂說話。」
我若無其事地打量著坐在沙發上、展信閱讀的御手洗。
他仍是一頭長髮,而且頭髮似乎變得更厚了;反觀我,髮際線已然漸趨稀疏。御手洗的側臉輪廓仍不改犀利,修長的手腳襯托著他活力年輕的外貌,儘管日積月累的研究與知識在他眼角刻畫出沉穩的氣息,但他看起來依然像是舞臺上勁歌熱舞的搖滾樂手。
接著,我將目光轉向手中的傳真紙,這是里美傳來的。
在御手洗回國前夕,斯德哥爾摩大學的腦科學團隊傳真來一封英文信,署名給御手洗。從這封信使用英文而非瑞典語這點看來,不難想像對方考量到也要讓我看懂這份文件。只是,儘管英文是國際共通的語言,但離國際化十分遙遠的我,對於英文長信毫無半點閱讀的意願。可是轉念一想,對方說不定有什麼急事,於是我以工作繁忙為由,委託里美代為翻譯。
也就是我現在拿在手上的這封傳真。
里美寫道:
「信中寫著驚人的消息耶!太厲害了!」
她的傳真中驚嘆號連發,於是我猴急地讀起翻譯的內容,來不及等到將傳真交給御手洗。我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御手洗曾經授權我閱讀他的私人信件,而我也很習慣擔任他的助手,傳達訊息。更何況,我本來對於觸及個人隱私的反抗感,如今已經在好奇心面前敗陣下來。
才剛看完五行,我已經詫異得瞠目結舌。這封傳真的內容千真萬確嗎?我甚至做出查看傳真紙背面這種無謂又愚蠢的行為。再讀幾行,我驚呆了,手忍不住地發抖。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御手洗!有沒有搞錯啊!」
我扯著嗓子質問,但御手洗仍舊平靜地問道:
「你說得不清不楚,我哪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這個啦!這個!」我將傳真拿給御手洗看,「有人傳真給你,內容是英文,所以我請人翻成日文,在你回來之前,呃……」
我翻開御手洗尚未過目、堆積如山的傳真與信件。
「斯德哥爾摩大學來的傳真,我明明記得放在這兒……」
「我懂了,你是說那封傳真的原文在這裡,我看看寫了什麼。」
將翻譯的文章看了幾行後,御手洗輕輕皺起眉頭說:
「譯者很重視文法呢。」
「這不是重點吧!你自己看看傳真上寫了什麼!御手洗,你可要冷靜!」
「該冷靜的是你才對吧,石岡。」
「諾貝爾獎耶!上面寫的是諾貝爾獎吧!」
「是啊,正如字面上所述,傑佛瑞的腦科學研究團隊,榮獲諾貝爾生理・醫學獎。」
就這樣?
「你不正是那個團隊的組員之一嗎?而且傑佛瑞・奧斯卡教授也說你才是實至名歸的得獎者嗎?看看他在信上說的:『我不過是讓團隊得以順利運轉的隊長』、『御手洗,你才是實際的領導者!』」
「傑佛瑞才是名符其實的團隊領導者,獲獎者非他莫屬。」
「那信中提到『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你也應該得到這份殊榮』……這是什麼意思?」
「他說的是得獎者名單。本來在諾貝爾獎中,只有和平獎可由數人或團體共領,其他獎項原則上都是頒給個人。不過在科學研究的領域中,由一名天才學者單獨得獎的情況愈來愈少,因為科學研究通常都是由數人乃至團體共同進行,所以才會出現一個獎項由三人共得的情況。」
「教授堅持你也應該被列為受獎者之一啊!」
御手洗搖了搖頭,為難地表示:
「我都已經明白地拒絕他了,他真是不死心耶。」
「拒、拒、拒絕!你推掉諾貝爾獎!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御手洗!」
我覺得天旋地轉。說不定,太過激動導致我陷入缺氧。
「聽聽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我去斯德哥爾摩又不是為了拿諾貝爾獎,最該得獎的才是傑佛瑞、麥可與莫妮卡這三人。」
天哪!這男人到底懂不懂他幹了什麼好事……對我們這種凡人來說,要得獎根本是緣木求魚;光是期盼提名,十輩子也輪不到我們。
我從御手洗手中搶回傳真緊緊握住,詰問:
「御手洗,你瘋了嗎?」
過去對他不知說過多少次的話,未料事隔九年後我又再度說出了。
「教授寫著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啊!」
御手洗不勝其擾地轉過頭辯解:
「我只是出於個人興趣才加入研究團隊的,提供一些個人愚見。研究過程是挺有意思的,但我玩得還不夠過癮,再說,我可沒興趣參加鎂光燈閃個不停的古板儀式。」
「儀式咧,御手洗,那可是諾貝爾獎,諾貝爾獎耶!」
「唉……石岡啊,你先坐下,冷靜點。」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驚覺自己正兩腿岔開站立。
即使人已經坐下,我依舊激動得不能自己。御手洗的不識好歹,令我激憤交加。
「石岡,學術界的權威於我如雲煙,還不如讓學者們獲得這項榮耀,替他們加分更有意義。」
此時,電話響起。御手洗似乎為了避免我與他繼續無意義地糾纏,破天荒地立刻起身接電話。
然而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御手洗的肩膀霎時縮了縮,說了幾句外語回應,然後看向我苦笑。
接下來,是一連串對我而言有如無字天書的對話。
御手洗的話中不時出現「傑佛瑞」、「諾貝爾」等字眼,由此看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通電話十之八九是傑佛瑞・奧斯卡教授親自打來的越洋電話。
加油啊!奧斯卡教授!我暗自替教授打氣,但御手洗的口氣聽起來就是興趣缺缺,儘管他時而半哄時而半開玩笑地敷衍,但最後表情僵硬地收線。
直到此時,我總算明白他返國的部分原因──他想躲避這場諾貝爾獎的騷動。
「這麼簡單就被教授逮到了,」御手洗開起玩笑來:「不過,我舊燕歸巢馬上被找到實屬正常。如果我是罪犯,那就真的遜斃了。」
我笑不出來了……
「你又回絕教授了,對吧?御手洗。」
御手洗好整以暇地坐回沙發,說:
「他似乎誤以為我是出於日本人的謙虛美德才推掉的,他明明就知道這不是我的風格。為何他就是不懂呢?」
有誰懂嗎……
我打算繼續說服他,御手洗卻擺出那個令人懷念的動作,不耐煩地擺擺手阻止我開口。
「讓我看完這封信。」說著,他將視線調向看到一半的信件:「這件事非同小可。」
御手洗的眼光隨著文字遊移,臉色越發凝重。儘管我仍舊情緒激昂,最後還是把要說的話吞回肚中。
我已經束手無策了。
過了半晌,御手洗刷地起身驚嘆:
「天下竟有這種巧合!」
我忍不住問道:
「怎麼了?」
「我朋友的事,也和諾貝爾獎有關。」
「太厲害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諾貝爾三個字我就失去抵抗力了:「信中寫些什麼?」
「我朋友的父親受邀參與頒獎典禮餐會的工作,諾貝爾獎的。」
「這麼巧!」
這消息簡直天助我也,我頓時感到非常振奮,抓緊機會進行遊說:
「你不覺得這是命中註定嗎?諾貝爾獎正在呼喚你。」
御手洗當然不會把這種非理性的宿命論聽進耳裡。他默不作聲,於是我換個方法,問道:
「那麼,你朋友要和他父親一起出席嗎?」
「不,他生病了……」
說到這,御手洗又比出要我安靜的手勢。他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踱步。
無奈之下,我只好開始準備晚餐,但內心依然波濤洶湧。
在這種情況之下,誰能保持心平靜和啊!
和諾貝爾獎得主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耶!
這簡直是扭轉人生的大衝擊。
儘管我早就明白御手洗是出類拔萃、天下無雙的奇才,但作夢也沒想到他竟然……連諾貝爾獎都能摘下!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哪怕他將我的話當作耳邊風,我仍舊碎碎念道:
「如果你以諾貝爾獎得主的身分發聲建言,或許能改變日本呢。」
我洗著小番茄和青辣椒,突然想到勸導御手洗領獎,是我身為日本國民應盡的任務。
於是,我又說了下去:
「我知道,有些人對於諾貝爾獎的意義或價值抱持否定的態度;然而,即便是微不足道的獎項,隨著時間流逝,得獎者的優異表現,甚至會賦予獎項特殊的價值也說不定。」
我站在流理臺前說兀自說個不停,而御手洗一邊反覆閱讀信件,一邊來回踱步,最後終於說道:
「對了!」
「你想通啦!」我握著菜刀,轉過身來附和:「你絕對該領獎。」
「閒話家常或許是個好方法。」
從御手洗口中說出的話總是令人費解,但他下一句的自言自語,似乎顯示事情有好轉了。
「或許可以利用前往頒獎餐宴的路上……」
「你終於決定要領獎了?」
「才不是呢。傑佛瑞說他想請我以貴賓身分出席頒獎餐宴,免費招待我三天兩夜的行程,簡直是抽到大獎了。」
這傢伙,居然把諾貝爾頒獎典禮講得活像是抽中溫泉旅行!
「為何你這麼抗拒領獎?」
御手洗搔了搔頭髮,答道:
「我想繼續解開這世間的神祕謎團,如果我得了諾貝爾獎,成為公眾人物,對我未來查案只會有害無益。我可不希望一堆人跑來委託我。」
原來如此……
「不過,接受邀請你總願意了吧?」
「這是個難得的寶貴經驗。」
「就是嘛,你絕對該去!」
「那我拜託傑佛瑞把你算進去。」
下一秒鐘,我感覺意識模糊了。
諾貝爾獎的榮耀
1
西元二○○○年十月九日,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年的生日。
那天,橫濱下著雨。
提早來臨的傍晚,帶來了連綿細雨。
也帶來了一個驚喜……
在關內車站購物完後,快要走到位於馬車道的公寓之際──
在截稿前一刻才趕出稿子,使我精疲力盡,加上精神上的疲乏,連感覺都麻痺了。即便如此,輕柔的細雨浸潤了我的身心……小雨珠落在臉頰上,沁涼宜人。或許,女性感到身心獲得滋潤,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剎那間,我感到全身脫力,整個世界只剩我一人,時間緩慢流動。
這時,我倏然瞧見有個男人撐著雨傘,蹲在濕滑的人行道上,撫...
推薦序
終結百年的孤寂
杜鵑窩人
看完《王牌對決:御手洗潔對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笑了。因為很多方面的因素,我愉快地笑著!
首先,一種「簷前水,滴原位」(台語)的感想讓我發笑,當年,島田莊司剛出道的時候,因為本格派當時已經不流行,島田莊司所寫的作品如《占星術殺人事件》(一九八一)、《斜屋犯罪》(斜め屋敷の犯罪:一九八二)雖然很精采,但是基本上並不太受推理小說市場的讀者歡迎,因此他曾經被出版社要求寫一些他個人不是很喜歡的作品,例如被我戲稱「打著社會派反社會派」的《死者喝的水》(死者の飲む水:一九八三);此外,他還是趁機偷渡了一本福爾摩斯的仿作《被詛咒的木乃伊》(漱石と倫敦ミイラ殺人事件:一九八四),這本書表面是當時流行幽默推理的樣子,其實是「福爾摩斯仿作」加上了「密室推理」的大雜燴,也是他本格魂的移形換影的表現。如今事過境遷,他筆下的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組合也被以仿作的形式,加以致敬一番,這其實應該是很好玩的事,知道這段歷史的人難免會笑出來。
其次,在偵探小說之中,仿作(pastiche)的世界裡,作者利用模仿前輩作家已經創造出來的系列探案,使用和其相同的主角人物和時空背景,力圖重現這個系列案的故事氛圍和給讀者錯覺;而所謂的戲作(parody)則無需考慮重現系列探案的氛圍,而單純使用偵探且任意變更時空背景,甚至有時候會利用詼諧或諷刺的手法呈現出來。在這本《王牌對決:御手洗潔對夏洛克・福爾摩斯》中,讀者將有幸地可以把仿作和戲作作兩者皆同時可以欣賞到。這本書其中《諾貝爾獎的榮耀》、《海市蜃樓》是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仿作,而《緋色訊息》、《波西米亞的秋分慶典》和《巨人幻想》則應該歸類為福爾摩斯的戲作,至於最後附錄島田莊司所著的《石岡對華生》則是副手的對決,當然是戲作了!這麼好玩的作品,我豈能不發笑呢?
第三,《王牌對決:御手洗潔對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作者柄刀一無疑地完全熟讀了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探案,因為一個作者要寫出仿作來,對於要模仿的對象一定要非常熟悉。基本上,一般的偵探小說作家對於福爾摩斯的偵探故事,縱使不能像江戶川柯南那樣巨細靡遺地倒背如流,卻也一定已經爛熟於胸了。而御手洗潔則不容易多了,但是本書的作者不簡單,對於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個性、行事作風乃至說話語氣與兩者的互動皆模仿得真是維妙維肖,宛如島田莊司親自執筆一般,真的是會讓讀者會心地一笑!
第四,福爾摩斯曾經說,「自從莫里亞提教授死後,倫敦這個大都市就變的無聊透頂了」,華生就認為他這種話太過分,也太沒有良心了。其實,福爾摩斯很冤枉,他絕對沒有要犯罪者橫行於倫敦的意思,他的話只是在埋怨自己再也沒有好對手了。其實不管在那一方面,「無敵是寂寞的」都是不變的真理,有許多領域的領先者是恨不得有好對手的,沒有比較又那來的優劣之分呢?本書最後一篇的《巨人幻想》之中,讓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組合出現在福爾摩斯和華生的故事中,雙方面激盪出的火花,只能說是「棋逢對手難為勝,將遇良材不可欺」,兩個頂尖腦袋的巔峰對決,只會讓讀者發出愉悅的笑聲的。
基本上,名偵探和搭檔的組合原先就是偵探小說中最吸引讀者的部分,福爾摩斯和華生雖然不是第一組搭檔卻是最出名的,後來的白羅與海斯廷,布朗神父與法蘭波,乃至御手洗潔和石岡和己的搭檔,還是不容易超越他們。這種宛如對口相聲的組合,一個打包袱,一個抖包袱,正是構成古典本格推理小說閱讀樂趣之所在,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作家,「心之所嚮,終不悔也」的一再出現偵探搭檔的原因吧。
有些讀者常會批評偵探推理小說中的仿作或戲作,是盜用別人的心血結晶,太沒有創意了。我個人並不贊成這種論點,仿作或戲作其實要耗費作者更多的心力,倒不如說是作者對自己寫作技巧的一種展現。退一步來說,讓福爾摩斯不再拔劍四顧蒼茫卻對手難尋,而今讓他可以和御手洗潔相逢,解除他的百年孤寂,這不也是一種樂趣嗎?
終結百年的孤寂
杜鵑窩人
看完《王牌對決:御手洗潔對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笑了。因為很多方面的因素,我愉快地笑著!
首先,一種「簷前水,滴原位」(台語)的感想讓我發笑,當年,島田莊司剛出道的時候,因為本格派當時已經不流行,島田莊司所寫的作品如《占星術殺人事件》(一九八一)、《斜屋犯罪》(斜め屋敷の犯罪:一九八二)雖然很精采,但是基本上並不太受推理小說市場的讀者歡迎,因此他曾經被出版社要求寫一些他個人不是很喜歡的作品,例如被我戲稱「打著社會派反社會派」的《死者喝的水》(死者の飲む水:一九八三);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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