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求愛小白女,不當等愛老剩女。小蝴蝶,守得錢財、識得人才,命運可自轉,婚姻當自強!
怎麼即使兩情相悅,嫁人還是這麼難?
靠人,人跑;靠山,山倒;靠月老,月老太少!
為許良配,不惜乘風破浪、遠赴京城,
千里姻緣自己牽!
★種田文始祖柳依華,繼《平凡的清穿日子》後,全新強檔宅鬥文!
★好戲輪番登台!看了《海棠依舊》後,又一部不容錯過的精彩種田文!
★起點女生網推薦總榜第7名!近700萬網友點閱、66萬人推薦的超人氣作品!
★帶著記憶死後重生,二世人生互相對照,風格獨具的歷史愛情小說!
隨書附贈1:新古典主義插畫家呀呀精心繪製「盼成比翼雙飛圖」拉頁海報
隨書附贈2:「人物款」、「簡約款」正反兩款書衣,任君選擇
「一遍又一遍地撫過那個『柳』字,心底的甜意便一點一點地加深,什麼文慧;什麼文安;什麼蔣氏、羅四;什麼王府、公府……統統都模糊了印象,我只記得那個人,那個一刀、一刀笨拙地為我刻著香木牌的人,他曾經緊緊握住我的手,告訴我:他不會辜負了我……」
歷劫後,十五叔驟逝,十五嬸亦難產隨之而去,她臨終前託孤,希望將十七弟文康過繼給六房,六房得一嗣子,從此香火有繼,族中地位更加穩固。劫後大房亦有所損,文安破相,文慧遭禁尼姑庵,長房長媳蔣氏終於自京城歸來,因前往庵堂探視愛女文慧,巧遇探望如真師父的文怡,蔣氏與文慧誤會文怡是關心文慧,對文怡頓生好感,祖母盧老夫人順水推舟,先是教蔣氏如何救出文慧,而後慫恿文怡跟著長房一家上京,欲利用機會成全柳東行與文怡的婚事。
文怡隨之上京,說巧不巧,途中救了東行好友羅明敏,羅家盛情款待,每人各懷鬼胎,文慧依舊癡愚,心繫東平王世子,于老夫人竟將文慧乘龍快婿的算盤打到羅明敏身上,讓文怡等人的婚事更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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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柳依華
2008年開始在起點中文網女生頻道連載小說,著有《平凡的清穿日子》、《傳說的後來》、《春光里》、《生於望族》四部完結作品,目前新作《鬥鸞》連載中。從小就夢想著能從事小說寫作,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渾渾噩噩地在毫不相關的行業裡沉浮數年,猛然發現還有起點這個實現夢想的地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繪者簡介
呀呀
新古典主義插畫家,2008年獲第4屆金龍獎最佳插畫獎。作品曾獲選參加首屆中韓漫畫展,並為大陸多家刊物繪製封面及插圖。2008年首本個人畫集《青瓷》上市後深獲好評。榮獲第六屆中國漫畫獎優秀彩色單幅畫,同時,《青瓷》系列插畫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2010年11月受邀參加法國巴黎第六屆Corbeil-Essonnes漫畫節。2011年獲第一屆「JC-ACG」中日原創漫畫大賽銀獎。 代表作:畫集《青瓷》、《薄姬》;繪本《她她》
譯者簡介:
各界推薦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重生,蝴蝶翅膀小小的一個搧動,事情的走向就不會和前世一樣。前世發生了什麼和今生又有什麼關係呢?文怡已不是前世那個怯懦退縮的文怡,東行也不再是那個偏激狹隘的東行了。今生文怡和東行最終能夠圓滿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網友 墨藏嘉魚
「文怡在顧莊重生時候的重振家業,京城中步步為營終於改變的情節都曾經感動我。喜歡杜淵如的大氣、蔣瑤的直爽,甚至是文娟的大大咧咧,這些都表現了每個人不同的性格,正是有這些不同性格的女孩子,這個故事才有了現在的活力……對比一些細節,會發現作者寫得真的很好,重生的蝴蝶翅膀揮舞的格外有力!」──網友 水韻柳伊
「文怡經歷了上一世的痛苦才換來她這一世的警醒與冷靜。這一世的她面對各種來自長輩的施壓、僕從的欺侮或是他人有意或無意的占便宜,都能平靜的去解讀、周旋以及接受。不要說偷聽到文怡跟聶珩對話的東行有著何等的震撼,就算是處於現世的讀者而言,如果這些壓力施加到我們頭上,能夠強壓怒火不去明著反抗而是去看清形勢冷靜斡旋的又能有幾個。如果文怡沒有莫名其妙的重生,柳東行將錯過文怡無意中的點悟,這不僅是顧文怡的重生,更是柳東行的。」──網友 宛直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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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夜深了,文怡仍舊坐在東屋的書案前翻看一本雜記。冬葵在西暖閣裡整理好床鋪,又抓了一把百合香丟進銅爐,便走過來勸她:「小姐,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點歇下吧。」
文怡瞥了窗前香案上的玉香爐一眼,便將視線收了回來,仍舊盯著書看,「妳們回屋歇息去吧,我再看兩頁便會歇下了。」
冬葵無奈地道:「小姐,眼下已經是冬天了,您自個兒覺得不冷,但大晚上開著窗子,便是再強壯的人也要受不住的。您若想看書,不如回西屋裡看?奴婢多點幾根蠟燭就是。但若要奴婢放著您就這樣在此呆坐,奴婢是絕不會答應的。萬一您明兒早上起來,受了風寒,豈不是奴婢的罪過?」
文怡看她的神色,知道她是不肯讓步的了,只好放下書起身,腳下一頓,轉到窗前,看著玉爐裡的香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再悄悄往窗外看了幾眼。今夜不比昨夜天氣好,水池上空浮著淡淡的霧氣,
月亮也藏在厚厚的雲層裡,花園裡一片黑暗,只有水瀑依舊潺潺作響。
她嘆了口氣,伸手關上窗戶,吩咐道:「就把玉香爐留在這裡吧,讓香慢慢燒完,明兒早起再收拾,拿放時小心些,千萬別打了。」
冬葵笑道:「小姐放心,不會打了的。」停了停,又抿嘴笑,「小姐今兒晚上倒是好興致,這樣的玉香爐,只怕長房也沒有呢,難得遇上了,怎麼也得用一回才好。」
文怡的臉色有些發紅,她哪裡是為了這個緣故才用香爐的?只是又不好說實話,只得轉移了話題:「秀竹怎麼不見?」
冬葵忙道:「那丫頭又去尋長房的人說話去了。小姐,不是奴婢多嘴,雖說她與那邊親厚,多來往可以打聽些消息,可也不能天天兒往別人那裡跑。不然人家的消息沒打聽到,倒把咱們自個兒的底細給透露光了,叫長房的人看見了也不像。若您不捨得教訓她,奴婢去告訴趙嬤嬤一聲,讓她老人家出面好了。」
文怡有些好笑,「用不著擔心,秀竹知道好歹,妳別老將她想得那麼糟。我們出門在外,兩眼一抹黑可不行,外頭有嬤嬤與何嫂子把著,長房那邊有秀竹,妳只管把我身邊的事料理好就行了。」
冬葵眼珠子一轉,柔順地笑道:「奴婢知道了,只是有時想到她祖孫三個都是長房過來的,難免要多心。小姐既然吩咐了,奴婢往後照辦就是。」頓了頓,「不過秀竹做事也太張揚了,咱們這回出門,身邊除了自己家裡帶來的,其他都是長房的人,她們見秀竹天天湊過去,哪有不說閒話的?再說,咱們這回進京,一定會在大老爺府裡住些時日,奴婢聽說六小姐在家有八個丫頭呢!粗使的小丫頭和婆子媳婦不算在內。五小姐和十小姐是跟著大老夫人去的,想必使喚丫頭也不會少,若是到時候,大太太拿這件事說嘴,派幾個丫頭過來,小姐豈不是拘束得慌?萬一大太太索性將那些丫頭送給小姐做陪嫁,往後就更麻煩了。那樣的丫頭,可比不得咱們自家用慣的人手,誰知道抱了什麼心思?」
文怡心中一動,面上卻不動聲色,「若大伯母送人來,我只管收下就是,萬沒有別的姊妹都有那麼多人使喚,我卻沒有的道理。至於這些丫頭會有什麼心思,我又何必理會?既是送給我的,我要怎麼使喚,自然是照我自己的意思來。我又不是沒有親長在上,難道大祖母和大伯母還能逼我拿她們的人做陪嫁不成?妳也別胡思亂想了,有那閒工夫,不如多做些活。秀竹要幫我打聽消息,我屋裡的事,還要靠妳來料理呢,有些貼身的事,不好找別人來做,除了妳,我還能找誰?」
冬葵低頭想了想,臉上換了喜色,曲膝行了一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奴婢多心了,往後再不囉嗦。」便退出房去。
文怡笑了笑,吹熄燭台,回到了西暖閣。
冬葵一定是從秀竹那裡聽到了什麼風聲,因為拿不準是真是假,心裡擔心她會地位不保,才會想方設法探自己口風的。這丫頭素來便有些小心思,她經歷過大劫難,自然會對自身的處境更著緊些,但無傷大雅,自己也無需為難她,且讓她安心便是。
至於大伯祖母與大伯母那邊,可能會派幾個丫頭來侍候自己,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私下裡行事有些不便罷了,而陪嫁的丫頭,祖母必有決斷,自己根本不需擔心。
文怡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書,隱約聽得遠處傳來打更聲,已是二更了。她往前院的方向看了看,丫頭住的屋子還亮著燈,猜想大概是冬葵不放心自己,只好將蠟燭吹熄,佯裝睡下了,實則和衣坐在床邊。不一會兒,前院的屋子也熄了燈,院中一片寂靜,只有水聲在響。
柳東行今晚若是要來,應該也是像昨晚似的,出現在西窗下吧?文怡索性搬了個繡墩過去,靠在窗邊坐著,時不時將窗子推開一條縫,往外頭張望。
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覺得身上冷,只好再次將窗子掩上,就在這時,窗外一個黑影閃過,接著便有人抓住窗子的一角,將窗重新打開。她有些緊張地看著那個黑影,直到那人開口說話,方才鬆了口氣。
是柳東行。
他似乎在笑,嘴裡呼著的氣在夜裡形成白色的霧,「想見我了?我也想見妳呢。」
文怡臉紅了,啐他一口,「胡說些什麼?我是有正事找你的!」細心一想,自己昨夜才與他見過面,今晚立即便召他前來,果然有些太過急切了。
柳東行低低地笑著,伸手握住她放在窗台上的雙手,「怎麼這樣冷?妳等很久了?」
文怡想要把手縮回來,無奈他力氣太大,雖感覺上好像握得不緊,卻沒法掙脫。她輕輕掙了兩下,只得紅著臉由得他去。柳東行雖是從外面趕來的,但他的手卻十分暖和,手心裡長著繭子,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肌膚,她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異樣之感。
柳東行低聲道:「不要再這樣呆等了,如今可是冬天!雖說歸海氣候溫暖,但冬天畢竟不比夏秋暖和。妳在窗邊等得久了,身上又沒多穿幾件衣裳,很容易感染風寒的。這屋子又近水,濕氣大,我早跟羅大哥說過,妳身子弱,這地方不適合妳住的,請他改一個地方,偏他一意孤行,非要如此安排!」
文怡小聲道:「不妨事的,我身體好著呢,況且又不是長住。這別院裡,每個小院都是彼此緊挨著,獨此處避著人些,我們行事也方便。」說到這裡,她臉紅了紅,忙提起了正題:「別說閒話了,我今兒叫你來,是有正事跟你說。」遂將今日在羅家聽到的事都說了出來,只是瞞下了于老夫人與蔣氏對她與柳東行婚事的盤算。
柳東行聽完後,眉頭皺了皺,「妳說妳們長房的老夫人打算選一個女孩兒許配給羅大哥?」
文怡點點頭,「雖說羅二太太一心為幼子求娶,但大伯祖母看中的卻是羅大哥,從羅家回來後,她又特地問了我,確認羅大哥並無婚約在身,由此可見,她定是有什麼想法的。」
柳東行卻想來想去,也想不到顧家長房還有哪位合適的小姐可以許給羅家,「不是說,長房的三位小姐進京,都是衝著聯姻去的麼?妳又是我的,哪裡還有別的小姐?難不成是從別房裡選?」
文怡正為他「你又是我的」這句話鬧了個大紅臉,深呼吸一口氣,方才小聲回答:「大伯祖母似乎對羅家另眼相看,未必會把這樁婚事的好處送給別房。」
柳東行忽地心中一動,「妳可知于家或蔣家是否有年紀合適又未婚配的小姐?」
文怡訝然,仔細想了想,搖頭道:「于家和蔣家都離得遠,我與他們素來沒什麼來往,也不清楚他們是否有合適的人選。」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大驚失色,「二伯母的娘家侄女眼下還住在長房呢!你可記得?就是那位段妹妹!」
段可柔!雖然在她前世的記憶中與她十分交好,但這輩子的經歷卻讓她不由得對對方生出幾分戒心,退一步說,即便段可柔是個品行正直的姑娘,她對柳東寧也太過癡心了,配給羅明敏,文怡有些為後者抱屈。他值得一位更好的姑娘,家世容貌倒在其次,但真心卻是第一位的。
柳東行卻對這件事並不在意,「顧家是比羅家門第高些,但段家就差得太遠了。以段姑娘的家世,羅家斷不可能應承的,羅二嬸再糊塗,也不會給自己找這麼一個媳婦,妳不必操心。」他微微冷笑,「段姑娘對我二弟可是一心一意呢,真叫人感動,他倆是癡心人遇上癡心人,實在是絕配。我做哥哥的,真心期盼他倆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文怡聽了他這話,只覺得背後發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柳東行正握著她的手,似有所覺,忙握得更緊了些,「可是冷了?當心別著涼。」
文怡忙搖頭,「我沒事。」頓了頓,決定不再過問羅明敏的婚事,「你把這件事告訴羅大哥一聲就好,想必他會有主意的。不過,那過繼之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柳東行微微一笑,「從前羅二叔確實有這個想法,但如今……」他皺皺眉,有些猶豫,「如今,羅大哥才從他那裡領了一件要緊差事,他是不會輕易給羅大哥說親的。妳也別在意,我們自有主張。」
文怡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法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來,只得洩氣地低下頭,「好吧,我不問了。」
柳東行遲疑了一下,「九妹,不是我存心瞞妳……」
「我知道。」文怡打斷了他的話,抬起頭來,臉上又恢復了笑容,「此事關係到羅家內務,我本是外人,何必探聽太多?我只是擔心羅大哥會難過而已。你們只管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就好。」
柳東行皺著眉,慢慢地點了點頭,低聲道:「九妹,我也不想瞞妳的,但有些事,我不能說。妳只要知道,我絕不會辜負妳就是……」
文怡笑了笑,柔聲問:「你我的婚事能不能告訴羅四嬸?她待我極好的,又是羅大哥至親,我不好意思瞞她。」
柳東行笑著點頭,「等離了這裡,在船上妳只管告訴她,不過需得防著妳們長房的人。」
文怡眨眨眼,「船已經備好了?什麼時候出發?你……你還要留在這裡麼?」
柳東行猶豫了,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半晌才道:「我還有事,暫時不能回去……不過妳們隨著羅四嬸進京,應該很平安。路上有什麼事,妳若不方便出面,就跟羅四嬸說吧。」他深深地看了文怡一眼,「我會盡快趕回去的……」
文怡只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噎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勉強道:「那你盡快回去……」
柳東行點點頭,手上握得更緊了,他忽然產生了一種衝動,猛地將文怡拉向自己,想要離她近些、更近些……
「小姐?」屋外傳來冬葵的聲音,「您還沒睡下麼?」
文怡大驚,柳東行有些遺憾地握了握她的手,身子一矮,便消失在窗台下。她怔怔地看著窗外的黑暗,連冬葵走近了也沒察覺。
冬葵拿著燭台,往窗外看了看,卻只有一片漆黑,不由得滿心疑惑,「小姐,您在看什麼呢?怎麼還不睡?都快三更天了!」
文怡轉過身來,淡淡地道:「我睡不著,起來看看夜色,那水瀑有些意思,若是今晚有月亮,就更好了。」
冬葵不由得失笑,「小姐的想法,奴婢真是沒法懂。不過窗外寒氣重,您在此坐得久了,只怕要受寒呢。還是等明早起來,再去看那水瀑吧!」
窗外就是水池子,不遠處又是水瀑,此外不是假山就是花木,冬葵壓根兒就沒想到外頭會有人來。文怡又擔心柳東行還沒走遠,會露了行跡,便勉強笑了笑,心中帶著一絲不捨,起身關窗回床上歇下。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完整內容請見《生於望族 卷三》
夜深了,文怡仍舊坐在東屋的書案前翻看一本雜記。冬葵在西暖閣裡整理好床鋪,又抓了一把百合香丟進銅爐,便走過來勸她:「小姐,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點歇下吧。」
文怡瞥了窗前香案上的玉香爐一眼,便將視線收了回來,仍舊盯著書看,「妳們回屋歇息去吧,我再看兩頁便會歇下了。」
冬葵無奈地道:「小姐,眼下已經是冬天了,您自個兒覺得不冷,但大晚上開著窗子,便是再強壯的人也要受不住的。您若想看書,不如回西屋裡看?奴婢多點幾根蠟燭就是。但若要奴婢放著您就這樣在此呆坐,奴婢是絕不會答應的。萬一您明兒早上起來,受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