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的京城之行,婚事尚未成功,卻捲進淑女角力。一時的助人之舉,會開創人生新局,抑或遭到波及,婚事再度告急?
京城居,大不易,
妙齡淑女,為求璀璨人生,天南地北,朝王孫公子去。
覓得良緣難上難,窈窕淑女諜對諜,
身陷風暴,小小蝴蝶該選邊站還是靠邊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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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時,鄭麗君就是新君的皇后,母儀天下。如今杜小姐在我無意的幫助下順利脫險,也就意味著我破壞了有心人對杜小姐的圖謀,太子妃的人選還會落到鄭麗君頭上嗎?她會不會……記恨我?」
文怡初臨京城,長房大伯父便發生了變故,原已勝券在握的升職機會,被無權無勢的下屬給搶了去。京裡這會兒又因為皇子們的婚事不平靜,文慧的好友、鄭貴妃的侄女鄭麗君本是內定太子妃,但太后嫌其不穩重,屬意東陽侯家的小姐杜淵如,太后跟前得寵的東平王世子朱景誠亦屬意娶杜淵如,文慧又非朱景誠不嫁,這一池春水亂又亂。文慧本想藉鄭麗君金口成功與朱景誠結親,哪裡知道鄭麗君對朱景誠早已暗生情愫,前世如膠似漆的姐妹感情,這一世會因皇子生變?
路王妃邀請眾人參加賞梅茶會,人人皆知雖美名為茶會實則替眾家千金、皇子作媒,與會者各懷鬼胎,一樹梅花為小姐們的鬥爭好戲揭開了序幕,茶會中,文怡無意間撞見杜淵如遇險,好心助她脫險,可這個舉動卻得罪了有心人,這樣一個小小的善舉,將為文怡與顧家掀起怎麼樣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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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柳依華
2008年開始在起點中文網女生頻道連載小說,著有《平凡的清穿日子》、《傳說的後來》、《春光里》、《生於望族》四部完結作品,目前新作《鬥鸞》連載中。從小就夢想著能從事小說寫作,可惜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渾渾噩噩地在毫不相關的行業裡沉浮數年,猛然發現還有起點這個實現夢想的地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繪者簡介
呀呀
新古典主義插畫家,2008年獲第4屆金龍獎最佳插畫獎。作品曾獲選參加首屆中韓漫畫展,並為大陸多家刊物繪製封面及插圖。2008年首本個人畫集《青瓷》上市後深獲好評。榮獲第六屆中國漫畫獎優秀彩色單幅畫,同時,《青瓷》系列插畫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2010年11月受邀參加法國巴黎第六屆Corbeil-Essonnes漫畫節。2011年獲第一屆「JC-ACG」中日原創漫畫大賽銀獎。 代表作:畫集《青瓷》、《薄姬》;繪本《她她》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重生,蝴蝶翅膀小小的一個搧動,事情的走向就不會和前世一樣。前世發生了什麼和今生又有什麼關係呢?文怡已不是前世那個怯懦退縮的文怡,東行也不再是那個偏激狹隘的東行了。今生文怡和東行最終能夠圓滿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網友 墨藏嘉魚
「文怡在顧莊重生時候的重振家業,京城中步步為營終於改變的情節都曾經感動我。喜歡杜淵如的大氣、蔣瑤的直爽,甚至是文娟的大大咧咧,這些都表現了每個人不同的性格,正是有這些不同性格的女孩子,這個故事才有了現在的活力……對比一些細節,會發現作者寫得真的很好,重生的蝴蝶翅膀揮舞的格外有力!」──網友 水韻柳伊
「文怡經歷了上一世的痛苦才換來她這一世的警醒與冷靜。這一世的她面對各種來自長輩的施壓、僕從的欺侮或是他人有意或無意的占便宜,都能平靜的去解讀、周旋以及接受。不要說偷聽到文怡跟聶珩對話的東行有著何等的震撼,就算是處於現世的讀者而言,如果這些壓力施加到我們頭上,能夠強壓怒火不去明著反抗而是去看清形勢冷靜斡旋的又能有幾個。如果文怡沒有莫名其妙的重生,柳東行將錯過文怡無意中的點悟,這不僅是顧文怡的重生,更是柳東行的。」──網友 宛直
名人推薦:【讀者佳評如潮】
「文怡這隻小蝴蝶在改變自己命運的同時,也改變周圍人的命運,十五嬸嬸沒有一屍兩命,聶表哥病情可能會好轉,祖母也許身體會更好……當然,這於言情小說而言,這些也許不太重要。但,在第一卷最後面,文怡憑著兩世為人的感悟來勸慰少年柳東行,也許對女主角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搧。第一,這讓男主角對女主角的印象更為深刻,是兩人感情發展的重要鋪陳。第二,男主角也許會重新思考人生的意義,文時台這還沒嫁給男主角呢,就開始改造男主角了,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養成?」──網友 旅行水壺
「既然已重生...
章節試閱
鄭麗君懶懶地靠在繡墩上,有些無精打采。她頭上只梳了個簡單的雙鬟髮式,幾朵半寸大小的寶石珠花點綴其中,若隱若現,身上穿著海棠紅刻絲緞面一鬥珠的襖兒,寶藍百褶織金襴裙,腰系金累絲嵌寶香囊,嬌豔中帶著端莊,華貴之餘又不失清爽,妝容淡淡,將她的美貌襯托得恰到好處。
然而,她卻似乎始終打不起精神來。
她從馬車一側的小櫃中取出一封信,再次打開來掃視一遍,便隨手丟開了。
那是好友顧文慧派人連夜送給她的信,是向她求救來的。信中並未說明顧家人不許其往赴路王府茶會的原因,但文慧畢竟是她多年的好友,她總不能不管不顧,只好過來一趟了。去個茶會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顧家的做法真奇怪。難道文慧做了什麼事惹惱了家中長輩,以至被禁足?
罷了,以顧夫人寵女兒的勁兒,事後讓文慧陪幾日小心,事情自然就過去了。今日的茶會,她一個人待著也是無聊,若有人聽到風聲,說她的閒話,豈不叫人氣死?有文慧陪著,至少有個伴,遇到不長眼的還能多個幫手。
想到導致她心情不佳的原因,鄭麗君的臉色又再沉下來,眼睛瞥向一旁正在燃燒的香爐,卻是三皇子前年所贈的。這麼多年了,她一直相信自己與三皇子是註定的夫妻,為此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可昨日宮裏貴妃娘娘命人帶來的,卻不是什麼好消息……
顧家的人怎的這麼慢?!
就在鄭麗君開始不耐煩時,她總算聽到了腳步聲。
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還有婆子在驚呼:「六小姐!您不能出去啊!」「六小姐!六小姐!」「快稟報老太太和太太!」一片吵雜。鄭麗君不由得大奇,命人掀開了車簾:「是不是文慧來了?」
紅影閃過,文慧一臉驚喜地撲到車前,含淚道:「麗君!麗君!你可算來了!你救了我了!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情份的!」
鄭麗君聽得好笑:「哪里就到這個地步了?」瞥見文慧身上穿的是大紅繡梅花的銀鼠襖兒,水紅馬面裙,頭上戴的也是用紅瑪瑙與珍珠串成的梅花簪子,神色便微微一沉。
自己穿的是海棠紅,若叫文慧穿大紅去,誰是主,誰是副?這豈不是亂了套了?!若哪個有心人知道了宮裏的意思,越發要笑話她了!
文慧沒留意到麗君的神情,只是喜極而泣,有好友的擔保,她今兒總算能順利出門了!只是……光出門是不夠的,她還要請好友再幫自己一個忙呢!只要今日事成,她往後便再不用擔心家中長輩會逼迫自己嫁給柳東寧了!想到這裏,她看向麗君的眼神便透露出迫切來。
麗君察覺到她的迫切,不由得心中疑惑:「你到底闖了什麼禍?你家裏居然不許你出門了?可是又說錯了什麼話?賠個不是,不就完了嗎?」
文慧眼眶一紅:「哪有這麼簡單?你不知道,我祖母,還有我爹我娘,都逼我嫁人呢!連我身邊的丫頭都不肯幫我,我好容易才找到人替我送信給你。如今我在家中孤立無援,誰都無法依靠,只能求你幫忙了!」
麗君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種事?他們要逼你嫁給誰?」她記得文慧的婚事雖未定下,雙方卻早已心照不宣了。
「還有誰?」文慧撇撇嘴,「就是柳東寧!」
麗君更奇:「他怎麼了?你們的婚事不是早就說好了麼?先前你們好得蜜裏調油,他對你是千依百順,只差沒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你了。你有什麼不願意的?」柳東寧無論家世、相貌、才學、人品、性情,都無一不佳,又與文慧青梅竹馬,會拖到今日還未娶文慧過門,已是件奇事,但柳東甯對文慧鍾情不變,文慧為何不肯嫁他?
忽然,她心中生出一絲警惕。眼下正是太后給皇子王孫選妻的時候,文慧該不會也是生出了攀龍附鳳的心思吧?
文慧一想到這個,便覺得委屈:「別提了,我以前真真是瞎了眼!只當他是個好的,沒想到他遇到正事時,全不管用!除了哭,就只知道說瞎話!什麼都幹不了,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他還陷害過小七呢!我才不要嫁給這樣的人!」
麗君對柳東寧的印象是個文雅君子,翩翩秀才,沒想到實情是這般。不過文慧的婚事與她無關,她只隨口應了句「是麼」,便不多勸了,只是道:「你這樣不是辦法,真想避開這門親事,就該好好跟家裏長輩說。你不是說他陷害過小七麼?你家裏人就不介意?無論如何,正事要緊,這當口,你去茶會做什麼?叫了我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我不過是你的閨中好友,卻不是你的長輩,你的婚姻大事,我哪里能插得進手去?」
「可以的!可以的!」文慧連忙道,「我正要求你呢!」她猶豫了一下,決定豁出去了,「你幫我在貴妃娘娘面前說句好話吧!只要貴妃娘娘肯開金口,有什麼事辦不成呢?你就當看在咱們從小一塊長大的份上,看在我們多年交好的情份上,幫我一把,賜我一段好姻緣吧!」
麗君一怔,神色淡淡:「是什麼好姻緣,要求到貴妃娘娘跟前?莫非你也看中了哪位天家貴胄?」
文慧察覺到有幾分不對,驀然心驚,忙道:「誰還能貴得過你家那位?我是不敢高攀的,只是……」她有些扭捏,「咱們這樣要好,若往後也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做一對……好妯娌,豈不是佳話?」
麗君一怔,心中飛快地回憶起幾位皇子的年紀與妻妾的情形,嘴角露出了笑意:「原來如此,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放心,若是這個,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那幾個奪嫡不成的皇子,已不成氣候,卻還要防著他們捲土重來,若能給他們指一位可靠的妻室,就更保險了。
她笑問:「你既然有了這個主意,可見是已經看中某個人了,快告訴我,是哪一個?四皇子?六皇子?」這兩位容貌還過得去,至於二皇子鄭王,早已娶妻生子了,自然不在候選之列。
文慧臉有些發紅,心裏卻是喜滋滋的,為了報答好友的情誼,她決定先透露一點口風:「路上再說,我先告訴你一件事。」她湊近了麗君,壓低聲音,「你不是正為那個杜淵如煩心麼?我有法子,叫她做不成太子妃!」
麗君一聽,忙抓住她的手腕:「你說什麼?!」
「哎呀,你抓疼我了!」文慧吃痛,「快放手!」
麗君忙鬆開手,賠笑道:「對不住,我一時心急了。你……你給我好好說說,到底是什麼法子?」
文慧輕撫腕間,心頭一陣委屈,但她決定原諒麗君,畢竟正事要緊,她還有求于對方呢:「說來也不難,今兒路王府茶會,她一定會去的。咱們想個法子,買通王府的丫頭,叫她當著眾人的面出個醜,看她還有沒有臉面再擺國母架子!」
麗君一聽是這樣輕描淡寫的法子,差點兒就要翻臉了,只是近來她修習宮中規矩,學了些養氣功夫,才忍了下來:「這算什麼?不痛不癢的。」
文慧笑道:「話不能這麼說,她既要做太子妃,自然就該端莊賢淑,儀態萬千,一點兒失態之處都不能有。若是儀態有了不足之處,就被人比下去了。你再表現得好些,太后、皇后就會覺得你比她強,再有貴妃娘娘從旁說項,何愁大事不成?」
麗君心中暗歎,若是早兩日,此計或許真能奏效,可惜如今已……
她心中忽地一動,嘴角露出笑意,看向文慧的目光裏便帶了驚喜:「你說得對,咱們就讓她當著眾人的面出個醜……」
侍郎府的大門跑了幾個人出來,其中一個是顧家的管家,他在車前謹慎地道:「六小姐,老太太讓你進去,說有話要囑咐你。」
文慧手上一抖,正要回絕,麗君卻道:「你去吧,順道把衣裳換一換。有我在這裏,你家裏人不會攔你的。」
「衣裳?」文慧愕然,但隨即留意到麗君身上的衣裙,心裏就明白了,卻難免有些委屈,「這是我特地為茶會新做的,因路王府賞的是紅梅,我還叫人在衣服上繡了梅花呢。」
「所以才要你換呀!」麗君笑道,「賞的既是紅梅,你穿大紅,已是撞了色,再繡上梅花,是叫人賞梅呢,還是賞你?快去!」
文慧不情不願地,但還記得自己有求於麗君,只要對方願意為自己在貴妃娘娘面前說項,衣裳不過是小事罷了。
她乖乖回了府中,只是害怕祖母斥責,便先回房換了衣裳。這回新做的衣裳有很多,她想著要避免與麗君的衣裳撞色,便換上了湖色緞面一鬥珠的羊皮襖兒,杏色繡花馬面裙,頭上也戴了新打的蝶戀花珠冠,再清新不過了,絕不會奪了麗君的風采!
出得院門,她卻是沒法再往前走了。于老夫人帶著蔣氏,就站在門前的空地上等她。
文慧咬咬唇,端正一禮:「祖母,母親,文慧不孝……」
話未說完,就被於老夫人打斷了:「這些廢話不必多說了!我問你,你可是鐵了心要逆我們的意?!」蔣氏聽得臉色一白,落下淚來:「慧兒呀,你怎能這般糊塗?東寧有什麼不好呢?知根知底,你姑姑又疼你,你就不能聽母親一句麼?!」
文慧扁扁嘴:「那母親為何又不能聽女兒一句呢?明明……您答應過的……」想到周圍沒有一個親人肯支持自己,她便說不出的傷心,「您就讓我去吧!是好是壞,我都自己擔著!不會叫你們操心的!」
于老夫人冷冷一笑:「若果真如此就好了!」她盯著孫女,「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去茶會,便去好了。只是不管在茶會上,你能否心想事成,但凡有一點出格之處,你就不必回來了!就當顧家的六小姐,在茶會之後便急病而死!活下來的,不再是顧家的女兒!」
文慧驚愕:「祖母!」
蔣氏也慌了:「婆婆,慧兒只是年紀小不懂事,媳婦會好好教她……」
「你還教得少麼?!」于老夫人冷哼,「慌什麼?我只說若她在茶會上的言行有出格之處,才不認她罷了。只要她規規矩矩的,又有什麼好怕的?!」
蔣氏這才冷靜了些,看向女兒,眼裏都溢滿了淚水:「好慧兒,你祖母是認真的,你可別犯糊塗……」
文慧想起鄭麗君的許諾,覺得底氣很足,便勉強笑道:「我不會亂來的。我好歹……在京中也向有美名,怎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自己的臉?」
「你若真這麼想,倒是我們顧家的造化了。」於老夫人仍舊十分冷淡,「只是你要牢記,你先是顧家的女兒,才能有今日的體面,若沒了顧家,你什麼都不是!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仗著長輩們疼你,便任性妄為!」
文慧心頭一陣委屈,嘴上應了「是」,心裏卻道:等我成了東平王世子妃,你們就知道今日說的話有多離譜了!
文怡站在前院,手腳冰涼,忍不住低頭呵了呵手。蔣瑤走過來道:「遠遠地瞧見人影,大概是要預備過來了。你冷麼?能不能受得住?」
文怡點點頭,又道:「五姐姐與十妹妹已經上了車了,車裏生了爐子,要暖和些,你也上去吧?」
蔣瑤搖搖頭:「原本就說好了兩人坐一輛車,我擠上去了,你也上不了,若叫姑媽瞧見了,難免又要說我嬌氣,連一點兒冷風都受不住,倒不如繼續在這裏等。」她往後頭看了看,「這府裏的下人真真是勢利眼!見是我們兩個,就拖拖拉拉的,半天也沒將車趕出來!」
文怡安撫了她幾句,想起出人意料前來的鄭麗君,便問她:「你的奶娘昨兒可在?」
蔣瑤冷笑:「昨兒說是家裏傳信過來,小孫子生病了,問我討了假,連夜出去的。方才我已叫人回家找她,看她的小孫子是真病還是假病!」
文怡皺了皺眉:「若是假的,定是六姐姐讓她傳了信出去。今兒的茶會……咱們要仔細些,把人看緊了,可別讓她做出什麼事來。」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完整內容請見《生於望族 卷四》
鄭麗君懶懶地靠在繡墩上,有些無精打采。她頭上只梳了個簡單的雙鬟髮式,幾朵半寸大小的寶石珠花點綴其中,若隱若現,身上穿著海棠紅刻絲緞面一鬥珠的襖兒,寶藍百褶織金襴裙,腰系金累絲嵌寶香囊,嬌豔中帶著端莊,華貴之餘又不失清爽,妝容淡淡,將她的美貌襯托得恰到好處。
然而,她卻似乎始終打不起精神來。
她從馬車一側的小櫃中取出一封信,再次打開來掃視一遍,便隨手丟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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