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選擇,你會希望,恐懼近在眼前,觸摸得到,
還是,潛藏在遠處,卻讓你一輩子提心吊膽?
目前擔任佛羅里達全美法醫學會顧問的史卡佩塔正著手調查一件離奇的失蹤案,一家四口突然從寧靜的家園消失,車子還停在車道上,廚房裡的火爐仍開著小火。不久之後就在失蹤案附近,一名抱怨柑橘樹巡查員上門打擾的老婦人遭到殘酷虐殺,陳屍床上。案子不但起出極其詭異的證物,所有線索更指向一個極度狡獪靈巧的犯罪心靈。史卡佩塔和她的小組──彼德‧馬里諾、班頓‧衛斯禮,以及她的外甥女露西──發現這幾樁駭人聽聞的犯罪案件,以及幾名可能的嫌疑犯之間似乎有某種神秘連結。
另一方面,哈佛醫療體系下一家著名精神醫院正進行著一項代號「掠食者」的機密研究計畫,這計畫的實驗對象之一是一名入獄服刑的精神疾病罪犯,他透露自己是多件謀殺疑案的主嫌,用似真似假的線索逗弄史卡佩塔,而真正的凶手似乎仍在逃,且面貌多變。這些事件確實彼此相關或只是機緣巧合?而對這名犯人的腦部研究,是否真能讓人一窺仍在黑暗中尋找獵物的病態殺手的作案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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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薇爾就是有辦法將連續殺人犯帶給人們的恐懼不安描繪得活靈活現。」
──《紐約時報書評》
「將真實世界的科學融入血脈賁張的小說情節,康薇爾確實是一等一的高手。」
──《費城詢問報》
「一如以往,康薇爾的小說作品總是存在令人沉吟許久的氛圍,令人喘不過氣來的張力,以及細膩幽微的心理表達。」
──《泰晤士報》
「康薇爾之所以能脫穎而出的優勢在於,她擁有強大的科學鑑識知識、深切的人性關懷,以及超凡的觀察力。」
──《鏡報》
作者簡介:
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
一九五六年出生於美國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她的職業生涯從主跑社會新聞的記者開始,一九八四年在維吉尼亞州的法醫部門擔任檢驗記綠員。一九八四~八六年間,康薇爾根據自身的法醫工作經驗寫下了三本小說,然而出書過程並不順利。
後來她聽從建議,推翻原本以男偵探為主角的構想,改以女法醫為主軸,終於在一九九○年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推理小說《屍體會說話》,結果一炮而紅,為她風光贏得一九九○年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約翰.克雷西獎,一九九一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愛倫坡獎最佳首作、國際推理讀者協會麥卡維帝獎最佳首作、鮑查大會安東尼獎最佳首作,以及一九九二年法國Roman d’Aventures大獎。
一九九三年,康薇爾再以《失落的指紋》拿下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代表年度最佳小說的金匕首獎。系列作品中的主人翁凱.史卡佩塔醫生,則在一九九九年獲頒夏洛克獎最佳偵探獎。
派翠西亞.康薇爾目前擔任國家法醫學院,應用法醫科學部門的主任。
相關著作:《微物證據》《綠頭蒼蠅》《終極轄區》《黑色通告》《起火點》《致命暴露》《死亡的理由》《波特墓園》《鑑識死角》《人體農場》《失落的指紋》《殘骸線索》《肉體證據》《屍體會說話》《黑色通告》《獵殺史卡佩塔》《肉體證據》
譯者簡介:
王瑞徽
淡大法語系畢,曾任編輯、廣告文案,現專事翻譯。譯作包括雷.布萊伯利、派翠西亞.康薇爾、約翰.波恩等人作品。
章節試閱
週日下午,凱.史卡佩塔醫生在她位於佛羅里達好萊塢全美法醫學會的辦公室裡。天空中逐漸聚攏的烏雲預告著另一波大雷雨的來臨,二月,不該是這麼多雨悶熱的天氣。
槍聲劈啪響,人聲叫嚷著她無法辨識的言語。模擬戰鬥在本地的週末是常有的事。或許有不少一身黑衣的特別行動探員正在這一帶到處射擊,但除了史卡佩塔沒人會聽見,甚至連她也不怎麼注意。她繼續瀏覽路易斯安納州驗屍官開立的一份緊急證明書,內容是他針對一個女病患所做的檢查,這名女子後來又連續謀殺了五個人,卻聲稱毫無記憶。
也許這案子不是「掠食者」計畫──攻擊型犯罪行為反應的前額葉成因調查──的理想研究對象,史卡佩塔心想,依稀聽見外面空地上傳來一輛機車漸近的聲響。
她發了一封電子郵件給法醫心理專家班頓.衛斯禮:
研究中要是有個女性一定很有趣,不過這些資料似乎不太相干?我以為你的研究對象只限男性。
那輛機車來到學會大樓,停在她窗口底下。彼德.馬里諾又來找麻煩了,她正惱火的想著,班頓傳來了即時訊息:
反正路易斯安納州不會把她交給我們的。他們超喜歡處決人犯,不過食物還不錯。
她看見窗外馬里諾熄了引擎,下了機車,很有男人氣概地看著四周,他總懷疑別人在看他。她把「掠食者」檔案鎖進辦公桌抽屜時,他正好走了進來,門也沒敲,然後一屁股坐下。
「妳對強尼.史威夫特的案子了解多少?」他問,兩條紋了刺青的粗壯手臂從背後印有哈雷標誌的無袖丹寧背心伸出。
馬里諾是學會的調查組長,也是布勞沃德郡法醫辦公室兼職的刑案調查員,可是最近他越來越像冒牌的飛車黨惡棍了。他把安全帽放在她桌上。一頂磨損得厲害的黑色頭盔,上面布滿彈孔圖案的貼紙。
「你來告訴我吧。那頂帽子是小混混的裝飾品,」她指著安全帽說,「中看不中用,萬一你騎那輛飛車出了事,它也救不了你吧。」
他把一份檔案丟在她桌上。「他是舊金山的醫生,在邁阿密這兒設有辦公室。在好萊塢海邊有棟房子,他和他弟弟共有的,靠近新生社區,妳知道,約翰洛依州立公園附近那兩棟集合住宅高樓。大約三個月前,他弟弟發現他死在沙發上,胸部挨了一槍。對了,之前他剛剛動了手腕手術,情況不太樂觀。乍看下,是單純的自殺。」
「那時候我還沒到郡法醫辦公室上班,」她提醒他。
當時她已經是學會法醫科學及醫學部門的主管。直到去年十二月,首席法醫布朗森醫生開始縮減工作時間,並考慮退休,她才接受了布勞沃德郡法醫辦公室法醫病理顧問的職務。
「好像聽人提起過,」她說。馬里諾的出現讓她渾身不自在,看見他已經很難令她開心了。
「是布朗森醫生驗的屍,」他說,看著她桌上的雜物,到處看但就是不看她。
「你也參與辦案?」
「沒,當時我在城裡。這案子還沒結案,因為好萊塢警局的人擔心案情不單純,認為羅萊爾有嫌疑。」
「羅萊爾?」
「強尼.史威夫特的弟弟,同卵雙胞胎。當時他們找不到證據,就這麼不了了之。上週五凌晨三點左右,我接到一通電話,打到我家裡的怪電話,我追蹤的結果,是從波士頓的公共電話打來的。」
「麻塞諸塞州?」
「就是發生茶葉事件的地方。」
「我以為你的電話沒登記。」
「有的。」
馬里諾從牛仔褲後口袋掏出一張折疊好的棕色紙片,把它打開來。
「我把那傢伙說的唸給妳聽,我把它逐字記下來了。他自稱Hog。」
「Hog?豬?」她打量著他,有點懷疑他會不會又想唬她,故意設局愚弄她。
最近他老是這樣。
「他說,我是Hog。你從未降下懲罰來教訓他們。誰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然後他說,很顯然強尼.史威夫特死亡現場有幾樣東西不見了,你要是有點腦筋,就該去瞧瞧克里斯欽.克里斯欽出了什麼事。世上沒有巧合。你最好去問史卡佩塔,因為上帝將會一手摧毀所有變態狂,包括她那個同性戀的婊子外甥女。」
史卡佩塔沒有讓聲音洩露她的情緒。「你確定他真是這麼說的?」
「我看起來像寫小說的嗎?」
「克里斯欽.克里斯欽。」
「天曉得他什麼意思。那傢伙根本不理會我問他有沒有說錯什麼。他說話輕飄飄的,好像沒什麼感情,很平淡,然後就掛斷了。」
「他確實提到露西的名字了,或者只是──?」
「我已經把他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妳了,」他打斷她,「妳只有露西這麼個外甥女,對吧?所以他指的當然是她。而且,不知妳聯想到了沒,Hog也有上帝之手的意思。長話短說,我聯絡了好萊塢警局,他們要求我們盡快了解一下強尼.史威夫特的案子。顯然他們還握有別的證據,顯示他是在相當遠的距離中彈的,射程卻很短。但只可能是其中一種,對吧?」
「是的,如果只開了一槍的話,一定是詮釋上出了問題。我們知道這個克里斯欽.克里斯欽是誰嗎?能確定這指的是人嗎?」
「我們的電腦檔案裡沒有相關資料。」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我整個週末都有空啊。」
「我很忙。」
「你得到像這類案子的訊息,不該等了兩天才來告訴我,」她盡可能平靜的說。
「也許妳不是個吐露機密訊息的好對象。」
「什麼訊息?」她問,困惑極了。
「妳應該小心點,我也只能這麼說了。」
「你這樣冷嘲熱諷的沒有一點幫助,馬里諾。」
「我差點忘了,好萊塢警局很想知道班頓對這案子的專業看法,」他像是臨時想起來補充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一如往常,他很想隱藏他對班頓.衛斯禮的觀感,但總是做得很蹩腳。
「他們當然可以找他評估這案子,」她回說,「我不能代他發言。」
「他們想弄清楚那個自稱Hog的傢伙打給我的電話是不是單純的惡作劇。我覺得這有點困難,因為沒有錄音,只有我在紙袋上隨手抄下的幾句話。」
他從椅子上站起,龐大的身軀顯得更誇張了,讓她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渺小。他拿起那頂不中用的安全帽,戴上太陽眼鏡。在整個談話過程中他沒有看她一眼,現在她連他的眼睛都看不見。她看不清那裡頭藏著什麼。
「我會全心投注在這案子上。盡快,」她送他到門口,「要是你願意,晚一點我們可以一起討論這案子。」
「喔。」
「你來我家吧。」
「喔,」他又說,「幾點?」
「七點,」她說。
班頓.衛斯禮在M R I核磁共振造影檢驗室裡,透過一層耐熱玻璃觀察他的病患。光線很暗,周邊平台上一整排視訊螢幕閃著亮光,他的手錶放在手提箱上。他覺得好冷。在認知神經顯影實驗室裡連續待了幾小時,連骨頭都涼了,至少感覺是這樣。
今晚的病人是以身分編號被送進來的,不過他有名字,巴吉爾.詹烈特。他是一個略顯焦躁、相當聰慧的三十三歲強迫性謀殺犯。班頓避免用連續謀殺犯這個名詞。它被使用得太浮濫了,沒什麼太大意義,除了含糊的暗示一個作案者在特定期間內謀殺了三、四個人之外,可說毫無作用。連續這字眼意謂事情接續發生,無從描述暴力犯罪者的動機或心理狀態,而當巴吉爾.詹烈特卯起來殺人的時候,他是被迫去做,他停不下來。
他之所以接受磁場強度為地表六萬倍的3-TeslaM R I 儀器的腦部掃描,是為了檢查他大腦的灰白質是否異常,以及當觸及重要問題時它會產生什麼變化。在他們的臨床訪談中,班頓問了他好幾次為什麼。
我要見她,就這樣。我非見她不可。
非得在那一刻馬上做?
不能在街上做。我會跟蹤她,直到我想清楚,想出個計策來。老實說,我盤算得越仔細,結果越令人滿意。
這需要花多少時間?跟蹤,盤算。你能說出個大概嗎?幾天,幾小時,幾分鐘?
幾分鐘,也許幾小時,有時候幾天。不一定。那些蠢賤人。我是說,換做是你,你明知道自己被綁架了,還會乖乖坐在車子裡,不想辦法逃走?
她們是這樣的嗎,巴吉爾?她們只是坐在車子裡,沒有設法逃走?
只有最後兩個。你知道那兩個,我就是因為她們才到了這裡的。她們不會反抗的,可是我的車子突然故障。真蠢。如果是你,你會寧願立刻在車子裡被殺死,還是等到我把你載到我的秘密地點以後,再看看我會怎麼對你?
你的秘密地點在哪裡?都是同一個地方嗎?
都怪我的車子突然壞了。
到目前為止,巴吉爾.詹烈特的大腦沒有明顯變化,只是附帶的發現小腦後部有些異常,一個大約六毫米大的囊腫,可能會稍微影響他的平衡感,如此而已。真正出問題的是他腦部的運作方式,必定有問題。倘若沒問題,他也不會成為「掠食者」研究計畫的對象了,而他自己恐怕也不會認同。對巴吉爾來說一切都只是遊戲,他自認比愛因斯坦更聰明,是全世界頭號天才人物。他對於自己做過的一切從沒有一絲愧疚,還非常坦白的說,只要有機會他還會殺害更多女人。不幸的是,巴吉爾相當討人喜歡。
M R I實驗室裡的兩名獄警帶著困惑和好奇,透過玻璃盯著那道七呎長的空管,它的開口在掃描機較遠的那一端。兩名獄警穿著制服,但沒有配槍。這裡頭不允許任何槍械進入。任何鐵器,包括手銬腳鐐在內,都不准入內。當巴吉爾只在腳踝和手腕上套著塑膠軟銬,躺在掃描機裡的平台上,聆聽著無線電波脈動的震盪、撞擊聲,那聲音就像通過高壓電線傳來的地獄之音,這只是班頓的想像。
「記住,下一個是色塊。你只要說出是什麼顏色就行了,」神經心理專家蘇珊.連恩醫生對著通話裝置說,「不,詹烈特先生,請不要點頭。記住,你下巴貼的膠布就是為了提醒你別亂動。」
「十──四,」巴吉爾的聲音透過通話裝置傳出。
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班頓有些不安。這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個月了。他擔心的不是巴吉爾.詹烈特會在麥克連醫院優雅的古老磚牆內突然發狂,把眼前一切化為殺戮戰場,而是這項調查研究恐怕難逃失敗厄運,結果只是虛擲大筆金錢,無端消耗寶貴的時間。麥克連醫院是哈佛醫學院醫療體系旗下的子醫院,無論是這家醫院或這所學校都擔不起失敗之名。
「別擔心會犯錯,」連恩醫生透過對講裝置說,「我們並不期待你會全部答對。」
「綠,紅,藍,紅,藍,綠,」巴吉爾充滿自信的聲音迴盪在房內。
研究員把結果記在一張資料登錄卡上,一名M R I技師則檢查著視訊螢幕上的影像。
連恩醫生再度按下通話按鈕。「詹烈特先生?你做得非常好。你看得很清楚是吧?」
「十──四。」
「很好。每次你看見那個黑色螢幕,就會感覺舒服又平靜。不用說話,只要看著螢幕上的白點就好。」
她鬆開通話按鈕,回頭對班頓說,「他的警察術語是怎麼回事?」
「他以前是警察。也許因為這樣,他才能夠輕易讓受害者上他的車吧。」
「衛斯禮博士?」研究員在椅子上轉過身來說,「找你的,是蘇拉許警探。」
班頓接過電話。
「什麼事?」他問麻塞諸塞州警局刑警蘇拉許。
「希望你沒打算提早上床,」蘇拉許說,「你聽說了早上在瓦爾登湖畔發現屍體的事嗎?」
「沒有,我一整天都窩在這裡。」
「白人女性,身分不明,年齡不詳,也許是三十八、九,或者四十出頭。頭部中槍,一枚霰彈槍彈殼塞在她屁眼裡。」
「頭一次聽說。」
「她已經接受了解剖,不過我想你或許想來看看。這案子頗不尋常。」
「這裡頂多再一小時就會結束,」班頓說。
「到驗屍室和我碰面。」
屋內很安靜,史卡佩塔走過所有房間,把每一盞燈打開。她等著汽車或機車聲傳來,等著馬里諾。他遲到了,也沒回她電話。
她惶惑不安的四處檢查,確定防盜鈴已經啟動,所有泛光燈也都亮著。她站在廚房電話的視訊裝置前面,確認前、後門和屋側的電子攝影機全部運作正常。在視訊螢幕中房子四周顯得很陰暗,柑橘樹、棕櫚和扶桑樹的暗影隨風搖擺。游泳池後方的船塢和更遠處的水路成了大片黑色平原,上頭點綴著沿海堤分布的模糊燈影。她在火爐前攪拌著銅鍋裡的番茄醬和磨菇,檢查麵糰的發酵情況,還有水槽邊蓋碗裡浸泡的莫扎瑞拉乳酪。
快九點了,馬里諾應該兩小時前就要到了才對。明天她有一堆案子和教書的事要忙,沒空理會他的粗蠻無禮。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受夠他了。剛才她花了三小時埋首研究強尼.史威夫特的疑似自殺案,這會兒馬里諾竟然不來了。她感覺很受創,而且氣憤,要人生氣是很容易的。
她氣呼呼的走進客廳,仍然聆聽著是否有機車或汽車的動靜。她從沙發上拿起一把十二號口徑的雷明頓製海軍麥格農手槍然後坐下來。這把鎳合金槍管的霰彈槍沉甸甸躺在她腿上。她將一把小鑰匙插進鎖孔,向右轉動,將鎖從扳機護弓拉出。然後她把唧筒推回去,確定彈倉裡沒有彈藥。
週日下午,凱.史卡佩塔醫生在她位於佛羅里達好萊塢全美法醫學會的辦公室裡。天空中逐漸聚攏的烏雲預告著另一波大雷雨的來臨,二月,不該是這麼多雨悶熱的天氣。
槍聲劈啪響,人聲叫嚷著她無法辨識的言語。模擬戰鬥在本地的週末是常有的事。或許有不少一身黑衣的特別行動探員正在這一帶到處射擊,但除了史卡佩塔沒人會聽見,甚至連她也不怎麼注意。她繼續瀏覽路易斯安納州驗屍官開立的一份緊急證明書,內容是他針對一個女病患所做的檢查,這名女子後來又連續謀殺了五個人,卻聲稱毫無記憶。
也許這案子不是「掠食者」計畫──攻擊型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