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散?是聚?無可,奈何……
愛倫坡終身大師獎得主、紐約犯罪風景的行吟詩人——卜洛克
廣受全球萬千書迷喜愛的馬修.史卡德系列最新力作 國際知名導演王家衛想拍卜洛克的電影
影帝梁朝偉當導演最想拍的也是偵探史卡德的故事
冬陽x臥斧x郝譽翔x翁裕庭x張國立x陳雪x陳國偉x劉梓潔x駱以軍x顏忠賢x史蒂芬.金x麥可.康納利……
知名作家和推理評論家,齊聲推薦
隨書附贈卜洛克寫給台灣讀者親筆信之羊毛紙書籤絕對溫暖,務必珍藏
為了告別,只好重逢嗎?距離史卡德初登場,悠悠四十載;距離上次現身,一晃眼,接近十年。美國重量級推理大師勞倫斯.卜洛克筆下最著名的角色終於回歸。
史卡德早過了退休年齡,感受光陰流逝──依舊保持清醒,日復一日──他深知在他最後一次沉淪之後,酒精不再是過日子的唯一理由。他的終身伴侶,伊蓮,有天跟他提及,她與從事性工作的同伴,也有類似的聚會,協助彼此,逐步遠離這個行業。一個與會的姐妹,跟伊蓮提到一個偏執的恩客,不肯讓她脫身,伊蓮建議她尋求另類協助。或許史卡德有辦法伸出援手。
《聚散有時》不只是一個扣人心弦的推理故事,卜洛克還以依依不捨的濃情筆觸,勾勒這個落拓紐約的無牌偵探,讓他力抗無情歲月的侵蝕,向年輕的閱讀世代證明,他的身手,一如往昔。對史卡德全球的百萬粉絲(包括改編自《行過死蔭之地》的電影《鐵血神探》,透過雷恩.尼遜認識史卡德的影迷)來說,《聚散有時》是個意外的驚喜──史卡德隆重謝幕,讓讀者永遠不會忘記他的身影。
是了,中文書名道出了作者卜洛克,或是與伊蓮共度餘生的老熊馬修,或是身為忠實書迷的我的心境。
這是藉以打聽地球另一端紐約的馬修與卜老是否安好的最佳方式,靜靜閱讀一段故事,在那個架空的小
說世界中相遇,細數一些往事回憶,並且經歷一段熟齡的偵探行動。我只能也只願意用「享受」二字來
陳述這次的交會,盼閱讀這本書的你也是。 --推理評論人 冬陽
馬修.史卡德是名虛構的偵探,可是他隨歲月成長,讀者陪著他,見他酒醉,
見他戒酒,見他戀愛,見他逐漸老邁。
然後見到酒店也有打烊的時候。
我明白,又是再重看一次這系列的小說的時候了,看的早已不是故事,是感情。
--作家 張國立
卡德又回來了! 如今看到他再度粉墨登場的身影,就有如見到羅傑・費德勒上場打球一樣,每一次亮相都有可能是最終回。請抱著最虔誠的心情翻開第一頁,然後同聲讚嘆!
--推理評論家 翁裕庭
作者簡介:
勞倫斯.卜洛克 Lawrence Block
歐美當代冷硬派偵探小說書寫第一人
一九三八年出生於紐約水牛城。除了極少時間之外,卜洛克幾乎都定居於紐約市內,並以該城為主要背景,從事推理文學創作,成為全球知名推理小說家,因而獲得「紐約犯罪風景的行吟詩人」美譽。
卜洛克的推理寫作,從「冷硬派」出發而予人以人性溫暖;屬「類型書寫」卻不拘一格,常見出格筆路。他的文思敏捷又勤於筆耕,自一九五七年正式出道以來,已出版超過五十本小說,並寫出短篇小說逾百。遂將漢密特、錢徳勒所締建的美國犯罪小說傳統,推向另一個引人矚目的高度。卜洛克一生獲獎無數。他曾七度榮獲愛倫坡獎、十次夏姆斯獎、四次安東尼獎、兩次馬爾他之鷹獎、二○○四年英國犯罪作家協會鑽石匕首獎,以及法、德、日等國所頒發推理大獎。二○○二年,繼一九九四年愛倫坡獎當局頒發終身大師獎之後,他也獲得夏姆斯終身成就獎。二○○五年,知名線上雜誌《Mystery Ink》警察獎(Gumshoe Award)同樣以「終身成就獎」表彰他對犯罪推理小說的貢獻。
「馬修.史卡徳」是卜洛克最受歡迎的系列。透過一名無牌私家偵探的戒酒歷程,寫盡紐約的豐饒、蒼涼和深沉。此系列從一九七○年代一路寫到新世紀,在線性時間流淌聲裡,顯現人性的複雜明暗,以及人間命運交叉的種種因緣起滅。論者以為其勝處已超越犯罪小說範疇,而達於文學經典地位。
相關著作:《蝙蝠俠的幫手(增訂新版)》《烈酒一滴》《繁花將盡》《死亡的渴望》《每個人都死了》《向邪惡追索》《一長串的死者》《惡魔預知死亡》《行過死蔭之地【《鐵血神探》電影原著小說】》《屠宰場之舞》《到墳場的車票》《刀鋒之先》《黑名單》《八百萬種死法》《酒店關門之後》《謀殺與創造之時》《黑暗之刺》《在死亡之中》《父之罪》《八百萬種死法》
譯者簡介:
劉麗真
政治大學新聞系畢業,資深編輯工作者。譯有《死亡的渴望》《奪命旅人》《譚納的非常泰冒險》《卜洛克的小說學堂》《改變歷史的聲音》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是了,中文書名道出了作者卜洛克,或是與伊蓮共度餘生的老熊馬修,或是身為忠實書迷的我的心境。
這是藉以打聽地球另一端紐約的馬修與卜老是否安好的最佳方式,靜靜閱讀一段故事,在那個架空的小
說世界中相遇,細數一些往事回憶,並且經歷一段熟齡的偵探行動。我只能也只願意用「享受」二字來
陳述這次的交會,盼閱讀這本書的你也是。 --推理評論人 冬陽
馬修.史卡德是名虛構的偵探,可是他隨歲月成長,讀者陪著他,見他酒醉,
見他戒酒,見他戀愛,見他逐漸老邁。
然後見到酒店也有打烊的時候。
我明白,又是再重看一次這系列的小說的時候了,看的早已不是故事,是感情。
--作家 張國立
卡德又回來了! 如今看到他再度粉墨登場的身影,就有如見到羅傑・費德勒上場打球一樣,每一次亮相都有可能是最終回。請抱著最虔誠的心情翻開第一頁,然後同聲讚嘆!
--推理評論家 翁裕庭
名人推薦:是了,中文書名道出了作者卜洛克,或是與伊蓮共度餘生的老熊馬修,或是身為忠實書迷的我的心境。
這是藉以打聽地球另一端紐約的馬修與卜老是否安好的最佳方式,靜靜閱讀一段故事,在那個架空的小
說世界中相遇,細數一些往事回憶,並且經歷一段熟齡的偵探行動。我只能也只願意用「享受」二字來
陳述這次的交會,盼閱讀這本書的你也是。 --推理評論人 冬陽
馬修.史卡德是名虛構的偵探,可是他隨歲月成長,讀者陪著他,見他酒醉,
見他戒酒,見他戀愛,見他逐漸老邁。
然後見到酒店也有打烊的時候。
我明白,又是再重看...
章節試閱
我戒酒一段時間了。十一月滿三十年,在週年紀念之後的一兩天,我還在聚會裡,提到這件事情。
總有人會對我持續參加匿名戒酒聚會覺得很奇怪。我老是想起一個洗髮精廣告:
「你用海倫仙度絲?但你不是沒有頭皮屑嗎?」
「對…啊…」
我也不像先前去得那麼勤了。但我總是排開旁的事情,設法參加聖保祿主教堂每週五晚上八點半的聚會。那時,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了──算算大吃一驚,已經是二十八年前的往事了──伊蓮也開始參加匿名戒酒家屬後援會。但是活動內容始終沒法打動她;她也沒法跟我一樣,在聚會中找到朋友。有一天晚上,她回家的時候,在後援會的便條紙上,寫了幾句話做結:「出其不意的親密時光,可惜只是偶爾。」
所以,你不妨說,那裡不大適合她。
兩年前,她聽說「塔」(Tarts)這個組織。它並不是哪幾個英文字的縮寫,也不是組織的正式名稱。起初是幾個會員這麼叫,反正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本質上,這是一個有過賣淫經驗的女性匿名互助計畫。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伊蓮就在幹這行,遠遠超過二十八個年頭。她那時是個甜甜的應召女郎,我是紐約警局的警官,除開我那枚金星警徽,還有一個妻子,兩個孩子,住在西歐榭。我猜,我倆一見鍾情,只是當時不曾察覺,無疾而終;等到命運把我們倆又扔到一塊,這次,我們準備好了。我戒了酒,一兩年後,她也不再接客。如今,我們就是一對慈眉善目的夫妻,還是喜歡彼此老來作伴。
她第三次聚會回家,跟我提到「塔」這個組織。「這是我開始參與的聚會。」她說,「跟以前在這行當的女孩。」
「十二步項目?」
「差不多,只是沒有那十二個步驟。某個姐妹講她的故事,然後,房間裡的我們挨個兒吐露心聲。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屬於那裡。」
「妳是。」我說,「妳心裡明白。」
「喔?」
「妳說,『房間裡的我們挨個兒吐露心聲』。」
「『我們』不是『她們』。」
「是啊。」
「我想你是對的。事實上呢,我想我們倆都對,我屬於那裡。好笑的是,我一直以為我已經走過來了。」
「騙人。」
「是啊。我總是說,做那行幫我得多,害我得少。」
「邱吉爾也講過一樣的話。」
「邱吉爾?就是那個溫斯頓.邱吉爾?」
「人家告訴我的。他講這話的時候,我沒在場。」
「邱吉爾也賣過?」
「天啊,就是個比喻。不,他講的是酒。『我明白酒精幫我得多,害我得少。』」
「喔,說得好。我的印象裡,他嘴裡總是叼根雪茄,沒想到他還是個酒鬼,是不是?你覺得他說得對嗎?那番酒精的論調?」
我說,我沒概念。她點點頭,言歸正轉。「一般認為是玷污門風的賣淫,反倒提升了我。在我幹那營生之前,壓根連自尊都沒有。」
「做那行、幹那營生……」
「不過是委婉點罷了。」她說,「有的姐妹會這樣說。有的就露骨多了,『直到我開始賣X』,之類的。你在笑什麼?」
「夠『露』的了。」
她轉轉眼睛。「我第一次參加聚會,大概是兩週前吧。一進去,我還以為我走錯地方,我比裡面每個人都老太多了。每個人都盛裝出席,講究的裙裝、毛衣、手工剪裁的牛仔褲,怎麼看都不像妓女。」
「這意味著什麼,就不好說了。」
「兩個人上來迎接我,自我介紹,另外一個人遞給我一杯咖啡,我就坐了下來。聚會開始,有個姐妹講她的故事。看起來像是在銀行工作的白領,幫你填抵押表格的那種。鐵石心腸的人,聽了她的故事,眼眶都會紅。她叔叔跟她亂搞,那時候,她幾歲?十一的樣子。五年之後,一個皮條客找上她,她不做一樓一鳳,也不是接電話應召,而是在東二十幾街附近討生活。多半是在車裡給人吹喇叭,有兩次,她都覺得她快沒命,最終還是熬了過來。好可怕,我從來沒有這種經驗。我聽得忘神,情緒好激動,最後,我發現自己得強忍著淚水,差一點就掉下了來。」
「你感同身受?」
「我想是吧。聚會時間是每週二下午在五十一街西邊的克羅埃西亞教堂。」
「去那兒挺方便的。」
「這點倒是不錯。」她說,「據我所知,這城裡只有一個這樣的聚會。我下一個禮拜又去,裡面還都是些漂漂亮亮的女孩,感覺起來,她們以為我是那種一心向上帝的虔誠婦人,走錯路,誤闖她們的聚會。有兩個人記得我上星期來過,連忙過來打招呼,請我落座。聚會開始了。裡面多半的人,我的歲數都夠當她們的媽了,還有兩個,相當於我孫女的年紀。我在那兒,彷彿是好心過來幫她們墮胎的街坊。但是,她們都不覺得我已經是六十幾歲的老太太。」
「妳當然知道,單看妳的外表,根本沒人想得到妳的實際年齡。」
「你的嘴很甜。但我猜這是事實,只是我去酒館,沒人會要我出示身分證件。那些女孩明明知道我的年紀比她們大得多,還是把我當同年齡的朋友傾吐。」她揚了揚頭,「也可能是我寧可這麼相信。」
「不。」我說,「有可能是事實。在匿名戒酒協會的房間裡,年齡,消失了。我們只會記得你戒酒時間長短,而不是你在這星球誕生多久。」
「今天下午,」她說,「有個看起來比我大五歲的女人,想要用濃妝蓋住歲月的痕跡。這也無可厚非。但她做得過火了,欲蓋彌彰,反而產生反效果。」
「老前輩了。」
「在這行當?當然。在『塔』裡,資歷還淺。她三四天前剛幹過一筆買賣。」
「天啊。」
「如果這真是她最後一筆買賣,看來她歇業好一陣子了。她住在莫雷丘一棟酒店式公寓裡,把門房請進房間來,問他,清洗窗戶要多少錢?他報了個價,她說呢,感覺是往高處報了;門房回了個害羞的眼神,告訴她,也許還有別的解決方法。」
「我想這筆買賣應該是成交了吧?」
「梅西塔貝爾老是說什麼來著?在《阿奇與梅西塔貝爾》裡?『老太太也要過日子。』」
「她這樣說?」
「她是這樣說的,一字不差,『我把他帶進臥房,把他的腦漿都幹了出來!』」
「希望她的窗戶乾淨得沒半個污點。」
「這就是最精采的部分。事後,他躺在床上翻白眼,她告訴他,如果窗戶清得乾淨,再賞他一大筆小費。他清得徹底,,老太太也很大方。」
「單單為這些故事,聚會就不愁沒人參加。」
「你想變成黏在牆上的蒼蠅?」
「男人也能參加嗎?把我當成退休的好色玩家?」
「這種角色對你來說可能硬了一點,親愛的。僅限女生。同性戀男妓倒是有另外一個聚會,不過,那邊可能比較難偷聽到什麼有趣的故事。」
再一次,我感到意外:沒想到離開這行業可能跟一開始踏進去一樣難。「我以前有個客戶,一個從威斯康辛搭巴士過來的金髮小妞,一下車,就投入這個營生。她不想幹了,雇我去說服她的皮條客放她走。」
「琴什麼的。」她說。
「達科能。我記得我告訴過妳她的故事,結局不算圓滿。」
「不是一下就被殺了?不是被皮條客殺的就是了。」
「故事有點複雜。我當時覺得,一旦我保證她能自由離去,不受皮條客的騷擾,她就能把過去拋在腦後。」
「也許她真能。」
「也許事與願違。也許她能把貞操守到窗戶必須找人清理。」
「守貞?」
「這個嘛,我不知道專有名詞。在妳們的聚會裡,『戒酒』的同義詞是什麼?」
「有不同的說法。有的女孩說,直女,但得罪好些男同性戀。有的人用從良,又覺得說教的意味兒太重,我個人是不喜歡,但也不至於不舒服。乾淨指的是不碰毒品,我們裡面有的人乾淨,有的人嗑藥,這詞兒也派不上用場。這樣一來,差不多沒字可用了。我還聽過一種說法:只要你還在嗑藥,就不能說真的脫離這營生,所以,這個詞就被淘汰了。如果你需要說服醫生幫你開處方,或者需要錢去買毒品,遲早還是會回來幹這行。」
「多半是什麼樣的情況下會失足?妳們是不是說『失足』?」
「失足、重操舊業。或者就是這樣簡單一句:『別怨我,我又回去幹了。』跟匿名戒酒協會相比,我們不會刻意強調清醒跟洗手不幹的時間長短。」
「無論如何,船到橋頭自然直。」
「在戒酒進程裡,數字是很重要的,對嗎?九十天以上沒碰酒的人,才有資格帶領聚會。」
「沒錯。」
「當然,我們才開始聚會,十個還是十一個月?匿名戒酒協會是有傳統的吧?除開那些步驟之外。」
「紮紮實實的十二步。」
「一年都不到的組織大概很難發展什麼傳統。」她墜入沉默,一會兒。「上週的聚會是我帶的。」
「喔?」
她點點頭。「分享我的故事。」
「和盤托出?從子宮到地宮?」
「從勃起到復起。」她說,「說你呢。」
「荒唐這些年,終於,我算是嫁對人了。」
「差不多這意思。」
「說真的,」我說,「妳到底分享了什麼?」
「不。」
「不?」
她搖搖頭。「你得到過那兒。」
抬腿倒是簡單得很。客廳有張躺椅。我只要坐定,把靠腿墊抬高就成了。她還給我個冰敷袋,它上回派上用場,是伊蓮上瑜珈課拉傷肌肉的時候。
「也許我們該準備一對。」
「兩邊的膝蓋都要一個?我不知道全都出狀況了。我可以找條毛巾裹點冰塊代替。」
「不,另外一邊的膝蓋還可以。我只是想幫我們一人準備一個。」
「這又不是牙刷,親愛的,共用冰袋沒有什麼衛生顧慮。」
「是嗎?我的牙刷歡迎妳隨時使用。」
她想了想。「我們這種年紀,」她說,「應該是雙冰袋家庭沒錯。」
「抱歉。」我說,「一閃而過的念頭,正經八百的講出來,感覺滿沮喪的,是不是?」
「我喜歡我們兩個一起變老的概念。」
「我也是。」
「我以前會覺得,如果我真的活到這樣老,」她說,「應該是一個人過日子,棲身在佛羅里達某個拖車公園裡面,每週設法去沙壺場兩次,至少身材不會太走樣。」
「我已經活得比我料想得久多了。」
這話題又延續了好幾分鐘。然後她去廚房,端出兩杯甘菊茶。我以前整個白天、半個黑夜,咖啡一杯一杯的灌,如今只能早晨來一杯。偶爾喝上兩杯,在我自認有假日感覺的時候。
沮不沮喪,全看你怎麼想。
我戒酒一段時間了。十一月滿三十年,在週年紀念之後的一兩天,我還在聚會裡,提到這件事情。
總有人會對我持續參加匿名戒酒聚會覺得很奇怪。我老是想起一個洗髮精廣告:
「你用海倫仙度絲?但你不是沒有頭皮屑嗎?」
「對…啊…」
我也不像先前去得那麼勤了。但我總是排開旁的事情,設法參加聖保祿主教堂每週五晚上八點半的聚會。那時,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了──算算大吃一驚,已經是二十八年前的往事了──伊蓮也開始參加匿名戒酒家屬後援會。但是活動內容始終沒法打動她;她也沒法跟我一樣,在聚會中找到朋友。有一天晚上,她回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