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只剩三十七天可以活,你今天會做什麼?
要怎麼度過這三十七天?
你正準備怎麼度過這三十七天?
現在就下定決心,找出你要做的事,然後動手去做。
不需要拋棄所有、漂泊世界,不需要創新生活,
只要用心去過簡單的每一天,就好。
過好生活得獎格主 戴佩蒂(Patti Digh)著
美國南方獨立書店聯盟年度最佳選書
「閱讀《最後37堂生命的練習》就像把真善美透過靜脈注射灌到身體裡。作者讓我們知道什麼是真實,哪些才要緊,而且她提供我們圈內人才知道的訣竅,告訴我們如何導正我們微不足道的生命,進而讓我們的人生經驗大幅改變。這絕對是最後一本需要讀或者會讓人想捧讀的勵志書。」
──派翠西亞‧賴恩‧麥德森(Patricia Ryan Madson),著有《即興創作的智慧:毋需準備,只要現身》(Improv Wisdom: Don’t Prepare, Just Show Up)
「《最後37堂生命的練習》精湛出色,充滿設計感,截然不同於市面上的勵志書籍。透過書中發人深省、令人稱奇,陶醉其中的人生故事,本書告訴你要如何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透過行動了解真正的你是誰。」
──戴夫‧波拉德(Dave Pollard),著有《自然企業家》(The Natural Entrepreneur)及部落格「如何救世界」(How to Save the World)
請把每一天都當成唯一的一天。
把你的焦點縮小在一件事上,一件小事情。
連續去做三十七天,就從今天開始,別等到下週二,吃完焦糖蘋果,去過巴什科特斯坦共和國,把書冊按照筆劃順序排列好,把五年沒穿過的衣服丟掉之後才開始。
現在就立刻行動,現在就去做。
live fully, love well, let go deeply, and make a difference.
用力生活,用力去愛,放下執著,煥然一新。
作者簡介:
戴佩蒂
一九五○年代末出生於美國北卡羅萊納州的一個小鎮。六○年代聽著鮑比‧謝爾曼(Bobby Sherman)的歌聲、穿著繪有藝術家彼得‧麥克斯(Peter Max)作品的熱褲長大,還出馬競選過班長。七○年代開始讀青春偶像雜誌《Tiger Beat》,玩小型足球賽,把明星足球員強尼‧尤尼塔斯(Johnny Unitas)當偶像。曾在斯里蘭卡住過一陣子。八○年代在貴格會教派所辦的學院唸書,住過幕尼黑,愛聽瓊‧艾瑪崔汀(Joan Armatrading)和傑叟羅‧圖爾(Jethro Tull)的音樂,熬過研究所,取得碩士學位,航海環遊世界。九○年代護照蓋滿章、深深墜入戀情,第一個孩子誕生,寫下第一本書。最近這十年寫了更多本書,第二個孩子誕生。會偷偷跟蹤影星強尼‧戴普和詩人比利‧科林斯。最後最後,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和熱情。
著有兩本企業書,寫過上百篇討論全球領導趨勢和企業多樣性的文章,刊登於各大報章雜誌。她的評論廣見於公共電視、《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財星雜誌》(Fortune)、 《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今日美國報》(USA Today)、《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和《倫敦金融時報》(London Financial Times)等。派蒂是「圓圈計畫」(Circle Project)(www.thecircleproject.com)的合夥創辦人,該組織是一跨國顧問與訓練機構,致力於幫助組織和組織成員更有效率地工作,更能跨越差異,真誠相處。她也奉獻心力,幫助社會大眾了解種族歧視和不同的主義派系,對個人和社會造成的損失,因為這些歧見會把人簡化,孤立他人。
然而,無論她還具有哪些身分,或者專心致力於什麼事,她最重要的工作還是作兩個女兒的母親。派蒂和丈夫約翰‧派特克(她稱他為「好棒先生」)、女兒艾瑪和泰絲,還有愛狗小藍及兩隻貓咪,定居於北卡羅萊納州艾旭維爾的美麗山城。兩隻貓咪雖有亂抓沙發的壞習慣,但罪惡不至深重(喔,不好意思差點忘了說他們的名字,是心心和凱麗)。
譯者簡介:
郭寶蓮
台大社會學碩士,輔大翻譯研究所肄,專職譯者。近期譯作包括《不聽話的女兒》、《血色童話》、《心願清單》、《重生》、《川普的女兒》(智富出版)等。譯稿賜教:hot8miso@hotmail.com
章節試閱
第二部
活得有意義的六個練習
透過關照事物的方式,我們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想居住的宇宙。
──威廉•詹姆士(William James,美國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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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上帝,可不可以表現得煽情又戲劇化?
她說可以。
我問她是否可以粗暴無禮
她說當然行。
我問她是否可以擦指甲油
她說,親愛的
有時她會這麼叫我
她說,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我說,上帝謝謝妳,
那麼我寫信時可以不分段落嗎?
香甜的上帝說
誰知道她從哪裡學到這些
我不是告訴過你,
可以,可以,可以啊
──凱琳•哈特(Kaylin Haught),〈上帝說可以〉(God Says Yes to Me),
選自詩集《掌心》(The Palm of Your Hand)(1995)
第三章
強度:說肯定語
我們人生的任務,就是要對生命中真正要緊的事物說說肯定語
──娜妲莉•高柏(Natalie Goldberg,美國當代女作家)
二○○七年八月二十八日,一位名叫泰絲,身高一百公分,走過之處如龍捲風掃過的小人,照例將500cc玻璃杯裡的東西灑在地板後,我第五十九次清理同一塊地板上的Cheerios早餐穀物片。就在這時,我不經意從窗戶望向後院。我的手撐著後背,整個身子挺直,看見橘色和黃色的百合花、快樂綻放的百日菊,以及泰絲小朋友的鮮豔鞋子、鞦韆架,和露臺上的紅色小塑膠椅──這些東西就沐浴在完美的光線下,而那種光線就像西班牙海港卡帝斯的好命人經常享受的柔黃暖陽。我忽然全身悸動:我擁有所需的一切,永遠不需要其他東西了。
我不需要購買具有抗熱旋鈕,以及自動斷電系統的鐵氟龍心型鬆餅機,也不需要買蒸籠、蘋果去心器,或者電熱式麵包保溫器。我不需要原子投影鐘以悅耳的聲音循循喚醒我,不需要能層層相疊的義大利圓凳,或者看起來像立地活動雕塑的疊式洗衣烘乾機。不需要筆挺的上班族套裝搭配如披薩片般尖頭的鞋子,也不需要新車(不過老實說,若有人想送我,那麼藍綠色或藍色或橘色的福斯金龜敞篷車倒是不錯的選擇)。至於家裡的狗兒也不需要黃色小雨衣。我不需要再列出「所需物品」的清單,因為我已經夠了,我很快樂,一勞永逸地避開了物質主義。
好吧,我知道會有把持不住的片刻──那款iPhone看起來好棒;崔西•查普曼出新專輯;還有我想要支持那個在市中心製作道地手工涼鞋的好人保羅。可是,你懂我的意思。
當我看見小女孩丟在草地上的鞋子,附近還躺著一隻襪子,另一隻則跑到襪子天堂,那鮮豔的顏色點綴在盛開花叢間,還有藍藍的天空,我就感到心滿意足,即使這個學步兒成天尖叫,老是把糖漿掉在地板。有此人生,足矣。我感到充實、滿足、完整、投入。
我全然專注在那一刻,我對我的生命大聲說肯定語──我生命裡的所有事物,包括陽光下的百日菊,以及地板上的糖漿。
什麼阻礙我們全心專注,無法說肯定語?我認為是我們帶在身邊的那些東西。
我在帶領工作坊時會要求學員四處移動,起身玩耍。我發現妨礙他們全心投入的最大障礙不是心理的抗拒,而是他們身邊的東西。他們願意移動,但要帶著公事包嗎?還有小碟子要不要帶走呢?那小碟子上有塊黏呼呼的小糕點,還有一塊鳳梨在上面。黃色便條簿和那枝筆呢?這可是他們投宿於明尼阿波利斯市的Graves 601旅館時,愛不釋手而一併帶走的紀念品。報紙呢,移動時要不要順便拿著?還有隨身攜帶,好讓自己看起來夠雅痞的時尚文化雜誌《Blink》呢?應該帶著它從一個座位換到另一個座位嗎?最後會不會回到原位?會有人偷走他們的東西嗎?
妨礙我們全心投入,使我們無法大聲說肯定語的就是這些東西。我們對物品的關注和依戀使我們無法輕鬆移動,無法享受樂趣和愜意,使我們喪失直接投入的能力。我們珍愛我們的東西,但也同時被它們束縛,以致於無法自在地遊走於世界,時時害怕離開,或者害怕失去咖啡杯、害怕失去那個約A4大小,右下角還有我們名字第一個燙金字母的假皮文件夾。不,我們會說,我們和這些假東西留在原位就好。物品拉開我們跟自己、跟別人,跟生命的距離。物品讓我們無法說肯定語。雖然其他人也會阻礙我們,但別忘記自己。最常阻礙我們說肯定語的人就是我們自己。
熱情參與,說肯定語。跳更多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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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裡跳舞
不論跳不跳舞,我們都是傻子,那乾脆跳舞吧。──日本諺語
上週三開車進城時,我邊思索著社會認知(social cognition)和構成主義(Constructivism)的認識論問題,以及榮格心理學裡超驗作用(transcendent function)中的價值起源,和康德的「直言命令」( categorical imperative)。
嗯,好吧,或許當我停在蒙特福街和海伍街交叉口的紅燈時,真正浮現我腦海的是電影《神鬼奇航》裡男星強尼•戴普那種超驗的表情。忽然,前方車內閃過的動靜把我從我快樂出航的《鬼盜船》(Black Pearl)給拉回現實。
在陽光點點灑落的車子裡,有個女人的身形正精力充沛地左右搖擺,動作之大使得她那輛褪色的Chevette跟著她晃來晃去。我從她的後照鏡瞥見一張大臉,嘴巴張得開開,大聲唱著歌,彷彿她正置身阿波羅戲院的舞臺上,樂到控制不住,讓人想不注意她都難。
她的舞姿是真正的扭身搖擺,不是難以察覺的腳尖打拍或者擺頭聳肩等一些約束性的合宜動作,而是以狂野表情來傳達她的感受,以及與音符合而為一的悸動。
粗壯的手臂揮舞,手指箕張,像成捆的麥子被戳動後向外抖散,接著手指舉高又抖下,像雨絲滴滴灑落。雙手伸向後照鏡,又往回拉,彷彿人肉雨刷。應和著只有她聽得見的音樂節奏,肩膀往右聳高,停在半空,然後往左落下,成了雲霄飛車,在最頂峰處稍作停留,接著墜落,墜落,接著雙手又甩高,甩高,就在這時我看見了。
就在這女人的雙手高舉到天堂,也就是車頂最高處時,我看見跟著她做出動作的另一雙手。那雙手的小指尖從她身後的嬰兒車裡舉得高高,完美地配合前方母親的動作,就像葛蕾蒂絲奈特與種子合唱團(Gladys Knight & The Pips)天衣無縫的男女和聲。紅燈變綠燈時,大手放下,左手放在方向盤上,右手伸往右邊,後方有另一隻小手跟著應和。我跟在他們後頭,看著他們唱歌、跳舞,持續好幾哩路。
看著這段汽車探戈,我感傷地想起當年那位穿著褐色休閒西裝,帶我去參加中學舞會的葛雷格•亞歷山大。那次我一支舞都沒跳。為什麼?還有,為什麼沒更多人在車裡跳舞?因為我們沒信心?因為別人可能笑我們?因為我們太肥?因為我們沒有節奏感?因為我們看起來不酷?
我的大女兒艾瑪現在是個少女,正處於過度敏感期,時時刻刻都能覺得丟臉(尤其跟父母有關的時刻),不管發生多小的事。「別搔鼻子!」最近在書店Malaprop’s Bookstore裡她低聲這麼告誡我。「別亂扭!」她爸威脅要在她的樂團演奏會上模仿電影《週末夜狂熱》裡約翰屈伏塔,扭腰擺臀跳舞,她這麼警告她爸。有艾瑪在,我們連呼吸都很礙眼。
而她的四歲妹妹則處於截然不同的人生階段,在這階段裡的她完全無法想像姊姊的這種防衛心。「嗨!」泰絲會大聲跟陌生人打招呼,踩著艷紅的運動鞋跑向他們,以肥肥短短的兩隻小手指比出和平手勢。「嗨!嗨!嗨!和平唷!」她會跳舞、旋轉,從肚子深處哈哈笑出聲、失控大哭、吃蛋糕時不用雙手直接埋頭吃、在雜貨店卯起來唱起「王老先生有塊地」的「伊呀伊呀唷」──這是她最擅長的把戲。她還不知道要去在乎別人的想法。我們都應該這麼天真才對,正如美國傳奇歌曲創作者伍迪•古蘇黎(Woody Guthrie)所言:「我不想見到孩子長大成人,但我想見到成人更像小孩。」
然而,當成人表現得像孩子時,會發生什麼事?我們會對他們說三道四、會取笑他們、遠離他們、避開他們、對他們的私人生活存疑,尋找他們身上是否有毒品針孔的痕跡。
有一次我搭飛機去達拉斯,我前方座位的小男孩站起來轉身,幾乎整趟旅程直盯著我,以學步兒那種目不轉睛的方式大剌剌地看我。好可愛呀!我心想,但同時我也想到若他是個中年父親,我大概會忙著尋找空服員呼叫鈴,希望機上的便衣武警拿小電擊槍將他押出去。
這些現象從什麼時候開始:拉扯衣服以確定衣服蓋住屁股,還有,停止跳舞?
我愈來愈相信我們之所以失去一些自然舉動,是因為我們開始論斷而非因為懂得克制。在某種程度上,當我想去論斷別人,我自己就會被論斷。如果我能停止論斷他人,我就能免於被論斷,然後就可以盡情跳舞!中學那場舞會之後三十年,我才體悟出這個道理。
男星強尼•戴普說過的一句話正好可以總結我的這項體悟:「如果我的作品想傳達什麼訊息,歸根究底應該是:我們都可以與眾不同,與眾不同是好事,所以在批評那些看起來與眾不同、行為與眾不同,言談與眾不同、膚色與眾不同的人之前,我們應該先質問自己。」或許這句話應該包括,「舞跳得與眾不同」的人。
*三十七天:即知即行的挑戰
幾年前在華府的康乃迪克大道上,我看見有個男人穿著令人不敢恭維的衣服──身材粗壯卻裸露太多肌膚、而且衣服顏色全不對勁。我不自主地惡意批評起他的穿著,但隨即停止,驀然頓悟出一個大道理:如果我想自由自在地行走於這個世界,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就不能參與這種「側目而視」的行為,因為這種行為會引發彼此論斷的循環。想不被別人論斷,就要先停止論斷別人,然後,你就能在車裡恣意高歌。
◎行動:
馬克•吐溫說:「我的座右銘就是,起身跳舞,奔放歡笑,不論是否有舞可跳,有歡笑可奔放。」現在,就讓我們來探索一下歡樂。
• 放點音樂,像五歲孩子開懷地舞個兩分鐘。
• 拿出記事本,提筆回答這個問題:什麼讓我歡笑?(不要停頓,不要讓筆離開紙張,也別檢查文法、錯字,或者做出任何會阻礙思緒的事。)
• 三分鐘後讀讀你所寫的東西。
• 再利用三分鐘,描述最能呈現出歡樂感覺的舞。盡可能具體地描述那種舞。對你來說,怎樣的舉手投足最能表達那種歡樂?
然後利用兩分鐘回答這個問題:什麼阻礙我們跳這種舞?
◎進擊:
接下來三十七天,當你發現自己準備批評某人的穿著,或者罵他活得一無事處時,停下來。當論斷的字句冒出舌尖(好蠢!好醜!真不適合!),停個三秒鐘,把這些論斷的話語改成正面的字句(好有趣!好獨特!真五彩繽紛!),並告訴自己:這樣活著多棒呀!這種文化規範多有趣啊!我一定得去了解更多!學著展現好奇心,而非論斷心。
第二部活得有意義的六個練習透過關照事物的方式,我們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想居住的宇宙。──威廉•詹姆士(William James,美國哲學家)************************************我問上帝,可不可以表現得煽情又戲劇化?她說可以。我問她是否可以粗暴無禮她說當然行。我問她是否可以擦指甲油她說,親愛的有時她會這麼叫我她說,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我說,上帝謝謝妳,那麼我寫信時可以不分段落嗎?香甜的上帝說誰知道她從哪裡學到這些我不是告訴過你,可以,可以,可以啊──凱琳•哈特(Kaylin Haught),〈上帝說可以〉(God Say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