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順眼時,她說井水不犯河水,他卻圍著她打轉;
看對眼了時,他說男女授受不親,她卻愛佔他便宜。
對紀言則而言,什麼女人都可以當他的女人,就袁潤之不行!
先別說她狗腿又視錢如命,長相還很差強人意,身材前不凸後不翹活像洗衣板,明明笨拙得要命,卻又老愛在他面前耍小聰明惹得他火冒三丈;見著長得帥的男人還敢像花痴一樣傻笑,這種女人,他紀言則要不起。
可該死的是,送上門的女人不少,他卻一個都看不上眼,這麼多年了,唯一被他放進心裡人的女人,趕也趕不走的,卻還是只有她。
更教他氣忿的是,明明是這女人擺出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到處給他相親找男人,可他氣歸氣,看著她哭得委屈的小樣子,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紀言則心想,既然放不下,那就放手再追她一回,讓這情商低下又不開竅的笨女人明白,她要嫁就只能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