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山河 撼向世界：電影幕前幕後全記錄

名人推薦：☆伍佰（搖滾樂手）
☆朱約信（搖滾歐吉桑）
☆吳念真（影視導演、編劇、演員、作家、廣告人、作詞人及藝術監督）
☆李欣芸（音樂人、前高雄音樂中心執行長）
☆柯一正（導演、演員、紙風車和綠光劇團創辦人之一）
☆馬世芳（作家、廣播、電視主持人）
☆許景淳（樂手、音樂製作人）
☆黃妃（歌手）
☆楊大正（創作歌手）
☆萬芳（歌手、演員）
☆鄭麗君（青平台基金會董事長、前文化部長）
──全台藝文、音樂界名人，聯手感動推薦（僅列出部分推薦人，按姓氏筆畫排序）

「……那時候我們參與學運，一開始聽到是...

32．台灣新電影（feat.林正盛）
由於退伍後就經常參與黨外示威抗爭，走在街頭搖旗吶喊民主自由，看到第三世界電影，心有戚戚深為感動，暗暗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就是我要拍的電影」。

然而，當時在改編鄉土文學作品下，關注、呈現台灣社會現實，真實反映生活的新電影已然開始。繼《兒子的大玩偶》、《光陰的故事》之後，侯孝賢《風櫃來的人》、《冬冬的假期》、《童年往事》，楊德昌《沙灘上的一天》、《青梅竹馬》、《恐怖份子》，以及張毅、柯一正、萬仁、曾壯祥……等等導演推出一部部關注台灣社會現實，關心真實庶民生活，與內在情感狀態的電影。

如此這般地，一部部電影推出，壯闊起台灣新電影的陣容，雖然在票房上失敗，卻引起社會極大的討論回應，也同時受到國際影壇注意，入圍參展國際影展，而屢屢獲獎。這讓當時正讀編導班的我，受到很大的鼓舞，我和幾個經常一起聊電影的同學，都意氣風發地感覺到我們正躬逢其盛地走進一個煥發榮耀的時代，認定我們未來若有機會成為導演，要拍的就是如「新電影」一樣關注現實的電影。

因為生命熱情大多投注於電影上，就比較少參加示威抗爭「走街頭」。一九八五年，蔣經國在國民大會聲稱：「蔣家的人不該，也不會從政接班……」。那次國民大會，黨外發起反對萬年國民大會抗爭活動，我參加了，走上街頭，走在龐大遊行隊伍裡，佔據中華商場旁鐵道，讓火車停駛，強烈抗爭施壓威權體制，強烈發出要求「解除萬年國會」的呼聲。

隨後幾年蔣經國宣布一連串政治改革，開放老兵返鄉探親、解除戒嚴、解除報禁、黨禁……等等。為了繼續施壓威權體制，繼續推動民主發展，建立民主體制，黨外政團，以及在黨禁解除前夕組黨的民主進步黨，一次又一次發起街頭抗爭，且愈來愈激昂強烈抗爭。我參加很多次，包括520農民運動、接機許信良返台的桃園事件……等等。

許多許多年後，我們喝酒聊天聊到520農民運動，陳明章說到他有參加，我也參加了，兩人都走在抗爭隊伍中搖旗吶喊。我們都在警察驅趕，動手抓人打人時，機警地快跑給警察追。當時同在抗爭現場的我們，或許一前一後跑在街上吧！

那時距離我們認識，還要再過個兩、三年吧！兩、三年後，我將透過侯孝賢《戀戀風塵》的電影配樂，在那質樸單純的吉他聲裡，第一次認識陳明章。

33．戀戀風塵（feat.林正盛、陳明章）
當我讀完編導班，間隔了大約一年，在幾期編導班結業後，應一直懷抱電影熱情的同學要求下，再度開了一期高級班，我當然立刻報名參加。其實編導班結業後，我並沒為了賺錢回頭做麵包工作，而是辦一張電影圖書館會員卡，繼續大量看電影，看不夠還到重慶南路買盜版大師經典電影看；買最多的是日本大師黑澤明、溝口健二、小津安二郎、大島渚……等等諸位大師的作品。

大量看電影，看完當然就要分享討論，所以我們幾個熱愛電影的同學，經常約會聚聊電影，聊不完的大師、經典；也聊文學、攝影、音樂、美術……等等電影相關的創作。我們這樣地給自己的電影夢添柴加薪，持續燃燒熱度。就在我們編織著電影人生夢時，侯孝賢完成了我們期待中的電影《戀戀風塵》。一上映，我們幾個同學就趕緊相約一起去看，看完非常喜歡、驚艷不已，從影像、對白、生活裡的聲音、配樂，整部電影完全貼合、真實沉浸著滿滿本土生活氛圍。尤其是配樂，只用一把吉他彈出單純樸實樂音，正好貼近電影中的鄉土氛圍，毫不煽情地，幽微樸素開展出角色的內在情感。

電影結束，我們在片尾工作人員字幕，看到「電影配樂：陳明章」時，感到完全陌生，我們都不知道陳明章是誰？也沒聽過任何他創作的音樂！

陳明章就這樣以《戀戀風塵》電影配樂，進入我的視線之中。這是我認識陳明章的開始。我想許多跟我同一個世代，或相近世代的人，大多都跟我一樣從《戀戀風塵》開始認識他的吧！隔年他以《戀戀風塵》電影配樂，獲得了「法國南特影展」最佳電影配樂。

過了遙遠許多年之後，在拍攝《撼山河 撼向世界》時，面對這段美好往事，陳明章笑著說：「其實我做一點鐘（一個小時）的東西，侯導沒用幾首，但是他用得很好，他用的音樂點……太厲害了，所以不是我厲害，是他厲害……」。當然，得先有陳明章彈出樸素單純的吉他音樂，侯導才能配出動人的《戀戀風塵》。

傳說中當年配樂《戀戀風塵》彈的那把吉他，是一把便宜的國產吉他。有一次喝酒聊天，我問陳明章當年配樂《戀戀風塵》的那把吉他是多少錢買的？陳明章笑著坦承：「二手琴啦！六百塊，那不是新的琴。」
「真的六百塊買的？」我忍不住再問。

「（那時）我有一支Ovation的四、五萬塊的琴，也有一支YAMAHA的兩、三萬的琴，但是那個感覺就是要粗糙粗糙，鄉土味，硬硬的，粗糙粗糙，那兩支琴都沒有，那兩支琴都太好聽了……」陳明章說。我聽了接話：「要癮頭癮頭（傻愣傻愣）的……」陳明章連忙接話：「對對對……」。

「其實陳明章我記得的是《戀戀風塵》，給我一種非常清新的感覺，那個配樂那麼簡單，一個吉他的聲音……但是他把……跟你的人生，劇本我寫的，跟自己人生有關係的一個故事，那個扣得很緊，那個吉他聲很厲害。」《戀戀風塵》編劇吳念真在採訪時這樣說；《戀戀風塵》是改編自吳念真自己的青春故事。

其實說到《戀戀風塵》電影配樂，陳明章還有一位重要的合作夥伴，那就是陳明章早前幾年幫忙寫歌、合作國語歌曲〈流星〉的許景淳。回憶起這段美好的合作，她說：「他（陳明章）很喜歡我彈鋼琴，他形容我，記得他說像水一樣，他覺得他的吉他代表一種味道，可能是一個男性的感覺，可能我的鋼琴很有女性的一種情緒感情，那時候那台是陳明章買的，但是我也沒玩過，我就亂試。所以我們在試一些靈感統整的時候，他彈了一段什麼，然後我就要找一個音色來配，所以我覺得那個探險過程，好有趣喔！我現在聽起來，我想說：這個小女孩真有意思，她把這個東西這樣想，這樣配，我覺得太妙了，生命很妙……」。

40．新台語歌的文藝復興（feat.陳明章）
那時候也是大學生的朱約信（現在自稱搖滾歐吉桑），回憶起當年這樣說：「一九八八…… 八九、九十那幾年，陳明章是顯學，陳明章學，許多大學都爭相邀他開演唱會，邀到什麼程度呢！邀到打電話去找他，他老婆講不要再找陳明章啦，忙得都沒時間了……」。朱約信說當時聽陳明章演唱會，許多大學生都搶著坐第一排，為了看他彈吉他的指法變化；太厲害，想學。

後來他和陳明章慢慢熟了，又認識了水晶唱片的阿達，有機會出唱片，就合作了〈辦桌〉這首歌，伍佰參與了編曲，也一起演唱。

伍佰回憶起跟陳明章認識，以及合作音樂的經驗，他這樣說：「我那時候在「台北樂器」教吉他，看到一張海報，就寄DEMO去，就去水晶唱片，進去阿達就介紹陳明章，介紹朱約信，我們有去巡迴演出，陳明章就約我去他家做音樂，因為他完全不是主流那一派的人，所以整個過程是很新鮮的，喔，這樣就可以，這樣也可以……因為他也沒有唱片公司那種制式做音樂的方式，我就跟他弄了幾首歌，幫他編曲，幫他整理，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他沒有拍子……就是說他不是只是做音樂的形式，不是正常唱片公司做音樂的形式之外，連他的腦筋，他的音樂結構，不是正常的音樂結構，跟他出去做表演的時候，要一直看他，他要換和弦就趕快換，他要換和弦趕快跟著換……」。合作了幾年，伍佰完成自己的首張創作專輯《少年吔，安啦！》，陳明章聽了讚賞一句：「將才！」讚美伍佰才華洋溢；伍佰在專輯同名歌曲中以搖滾悲唱著：「滿腹的怨氣，不知從那掏，日子的傷痕，給我強欲哭，敢是我的命像一支草，按怎打拚攏無比人較𠢕，少年吔，安啦！少年吔，安啦……」。

林強憶起當年聽到〈抓狂歌〉時，這樣說：「我開始看侯孝賢的電影，慢慢對本土有一些想法的時候，那時候剛好是解嚴，慢慢對本土在地的意識越來越高，那個時候我就想說，我為什麼不能用台語來寫歌，我才這樣想而已，我就聽到一個朋友說，有一張台語歌叫『黑名單工作室』（其實是團體的名字），你去找來聽聽看。我就去唱片行買了卡帶來聽看看，聽完就被影響了，讓我想寫台語歌的精神，想要再試試看……」。由此找回寫台語歌熱情的林強，在隔年的年底就推出了〈向前走〉：「我欲來去台北打拚，聽人講啥咪好康的攏在那，朋友笑我是愛做暝夢的憨子，不管如何，路是自己走…… 一棟一棟的高樓大廈，不知有住多少像我這款的憨子，卡早聽人唱台北不是我的家，但是我一點攏無感覺……喔！啥咪攏不驚，喔！向前走……」。

在林強高唱〈向前走〉時，《抓狂歌》專輯引起社會大眾關注（尤其深受年輕大學生歡迎）。在此之後，陳明章受邀大學演唱，一所唱過一所地展開大學校園巡迴演唱會，且很快地推出《現場作品（1）》、《下午的一齣戲》、《現場作品（2）》，約兩年時間他連續推出：〈黑夜的雲〉、〈雲遊四海〉、〈酒空成仔的彼條歌〉、〈慢慢的來唱〉、〈紅磚橋〉、〈賣魚賣肉〉、〈再會吧！北投〉、〈黑水溝〉、〈竹枝詞〉、〈都馬調〉、〈紅木達仔〉、〈祭孤魂〉……等等當時我聽了感動，會流淚的歌。

這一首一首歌，以陳明章滄桑嗓音唱出，歌聲流轉著從戒嚴一路走來的時代光影，幽微精妙地唱出台灣近代史的悲痛，唱出庶民生活、小人物的生命悲喜！歌聲吟唱著對傳統戲曲、歌謠濃濃情感的美麗與哀愁！

我起初聽到陳明章歌聲，很驚訝！不是我們長期聽歌星唱歌，聽習慣了該有的美好歌聲。然而那些歌詞裡對土地，對文化、對歷史的情感，從他那帶著滄桑的嗓音唱出，再是貼切不過了；而且愈聽愈感受到濃濃的情感，讓人想要回頭重新去聽，重新去看，去重新瞭解認識台灣。
在陳明章接連推出音樂專輯的同時，也是林強推出《向前走》的隔年五月，朱約信以「豬頭皮」為藝名，推出首張創作專輯《台語創作現場作品（貳），發表了〈歡迎烏名單〉、〈偉大的教官〉、〈做兵的阿清〉、〈變形牽亡歌〉、〈無花果〉、〈阮共款毋知啦〉……等等歌曲。

一首〈無花果〉中，朱約信抒情唱出：「……無花果啊！無花果，無花果啊！無花果無根無葉，亦無倚，著留活命在佇世……飄泊渡海來台灣，立身企起美麗島，年深外景若吾景，日久它鄉成故鄉……著定根啊！著定根，著定根，著定根啊……」。

是的，立身安命美麗島，早該「日久他鄉變故鄉」了！

32．台灣新電影（feat.林正盛）
由於退伍後就經常參與黨外示威抗爭，走在街頭搖旗吶喊民主自由，看到第三世界電影，心有戚戚深為感動，暗暗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就是我要拍的電影」。

然而，當時在改編鄉土文學作品下，關注、呈現台灣社會現實，真實反映生活的新電影已然開始。繼《兒子的大玩偶》、《光陰的故事》之後，侯孝賢《風櫃來的人》、《冬冬的假期》、《童年往事》，楊德昌《沙灘上的一天》、《青梅竹馬》、《恐怖份子》，以及張毅、柯一正、萬仁、曾壯祥……等等導演推出一部部關注台灣社會現實，關心真實庶民生活，與內在情感...

序　緣起

一開始來說說拍攝《撼山河 撼向世界》記錄陳明章音樂人生的起心動念。

台灣音樂人很多，胡德夫、羅大佑、李宗盛、陳永淘、陳昇、林強、伍佰、黃連煜、張震嶽、林生祥、青峰……個個頭頂一片天，各領風騷，獨具姿態，很精彩！這是一種自由多元的社會才能擁有的精彩發展。

有人問，那麼多精彩的音樂人，為什麼我拍了陳明章呢！

是的，我拍了陳明章，我不是選擇了陳明章來拍，更不是為了拍紀錄片，而去選擇一個比較優秀的音樂人來拍攝。

拍陳明章完全是我純粹直觀的情感，一種我和他朋友之間情感的認識，直觀地感受到他長期一路唱來，那一首首歌聲裡貼近；貼緊著土地、文化、生活……面向海洋的生命脈動，令我深深感動。

這是生命感動的拍攝，而不是經由選擇才來拍攝的。

接著就來說說，我拍攝陳明章的起心動念之緣起。

大約二〇〇七年夏天，或秋天，還是夏秋交接之際，我和當時還是女朋友的韓淑華老師，決定購買樓下三、四樓打通的房子。於是就退租原本住的十四樓房子。

就在退租時，剛巧晚年再得幼子的陳明章，來我家覺得社區環境很好，就問：「這有房子要租嗎？」

「有啊！就我住這間，我問房東，看還要出租嗎？」我隨即說。

「好！好！你幫我問一下。」陳明章應著。剛生下兒子，家附近正在蓋房子，很吵。想找個安靜、乾淨、清幽環境的地方住。

當晚，我就打電話問房東，問他還租不租房子，我有個朋友想租。房東卻問我：「你朋友是做什麼的？」

我回：「唱歌的，叫陳明章。」他一聽驚喜：「陳明章！我喜歡……我喜歡聽他的歌！」頓了下說：「你問他要買嗎？要買，我便宜點賣他。」

在我居中傳話下，幫忙完成房屋買賣的最初基礎，接著他們自己順利完成買賣，陳明章帶著妻子阿瀅、嬰兒阿祐住進十四樓，我們成了鄰居，也就成了「飲酒不用開車，坐電梯就可以」的喝酒聊天好友。

阿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和我都是雙魚座，我三月十二日生，他三月八日生日，所以我就稱他為我的「三八兄弟」。

阿祐從小就對音樂很有感覺，大約三、四歲時就看著電視裡久石讓指揮著樂團演奏宮崎駿動畫電影的音樂；他邊看著，邊學著久石讓指揮，有模有樣地學著指揮，令人驚訝還真能掌握到音樂節奏！

如今十五、六年過去，當年那個有音樂天份的阿祐，如今已是青春少年郎了，且傳承父親的音樂天份，吉他、月琴都能彈，且彈得不錯，此刻正在青春夢想中煥發他的音樂人生。

「講到我家的老猴，燒酒一手是啉無夠，常常找那個樓下做導演的光頭，若是沒喝醉是不肯回來家……」阿祐彈著月琴吟唱地開場了《撼山河 撼向世界》這部電影。

跟陳明章做鄰居，喝酒歡聚暢聊，酒酣微醺之際，陳明章有新作品，或一時興起，他會回家拿吉他、月琴下來彈唱分享，這是我做他鄰居最幸福的時光。

我妻子看我們喝酒聊天，看得有趣好玩，就拿她記錄孩子畫畫的數位小攝影機拍我們，說是要學拍紀錄片，還要我指導，給意見。就這樣經常拍，拍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天我好玩，調皮地跟陳明章說：「各人要把身體顧好哦，誰先死，影像權利就歸活著的人，就剪一剪，在告別式上放給朋友看，再辦一桌酒菜，邊喝酒邊看影片……這樣的告別式不錯，不會太悲傷……」陳明章聽了大笑，笑聲一串地大笑。

再過了好幾年，有天晚上約在我家，跟往常一樣喝酒聊天，沒什麼特別的事，也沒特別談什麼！突然間覺得應該來拍陳明章的紀錄片。

過了兩天我跟陳明章說：「我來拍你的紀錄片，好毋？」

「好啊！你決定。」陳明章直率回一句。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這部紀錄片的籌拍工作。取片名為《撼山河 撼向世界》，就是要好好拍攝這一位繞著台灣島嶼唱歌的音樂人；透過陳明章的歌聲讓世界聽見台灣唱歌，也就是：「最本土、最國際地走進世界之中。」

序　緣起

一開始來說說拍攝《撼山河 撼向世界》記錄陳明章音樂人生的起心動念。

台灣音樂人很多，胡德夫、羅大佑、李宗盛、陳永淘、陳昇、林強、伍佰、黃連煜、張震嶽、林生祥、青峰……個個頭頂一片天，各領風騷，獨具姿態，很精彩！這是一種自由多元的社會才能擁有的精彩發展。

有人問，那麼多精彩的音樂人，為什麼我拍了陳明章呢！

是的，我拍了陳明章，我不是選擇了陳明章來拍，更不是為了拍紀錄片，而去選擇一個比較優秀的音樂人來拍攝。

拍陳明章完全是我純粹直觀的情感，一種我和他朋友之間情感的認識，直觀地感受到...

序　緣起

一、彼个時陣——童年養成
1‧我嘛離婚啊！　feat.林正盛、陳明章
2‧跟著阿公到處看戲　feat.陳明章
3‧阿公小收音機裡的〈東方紅〉　feat.林正盛
4‧北投童年　feat.陳明章
5‧山中童年　feat.林正盛
6‧移民後山　feat.林正盛
7‧世居北投　feat.陳明章
8‧少年有夢　feat.陳明章
9‧走路唱歌　feat.林正盛、陳明章
10‧收音機裡的歌聲　feat.林正盛
11‧沉在溪潭底我的口琴　feat.林正盛
12‧溫泉鄉的吉他　feat.陳明章
13‧最後的暑假　feat.林正盛

二、無免烏暗瞑——高山低谷
14‧包吃住　feat.林正盛
15‧青春　feat.陳明章、林正盛
16‧學徒生活　feat.林正盛
17‧愛讀書、假高尚　feat.林正盛
18‧讓它去吧！　feat.林正盛
19‧我進了社會大學上公民課　feat.林正盛
20‧唱自己的歌　feat.林正盛、陳明章
21‧橄欖樹　feat.林正盛
22‧做乞食也要做音樂　feat.陳明章
23‧父與子的宿命　feat.林正盛
24‧亞細亞的孤兒　feat.林正盛、陳明章
25‧少年中國、美麗島　feat.林正盛
26‧深深地挖下去　feat.陳明章
27‧和父親一起站在法庭上　feat.林正盛
28‧無言的年夜飯　feat.林正盛

三、「沒沒泅」的人生——播種時節
29‧麵包師的人生　feat.林正盛
30‧我進了電影編導班　feat.林正盛
31‧省吃儉用的日子　feat.林正盛
32‧台灣新電影　feat.林正盛
33‧戀戀風塵　feat.林正盛、陳明章
34‧太重了！　feat.陳明章
35‧「無拍」　feat.陳明章
36‧東京物語的啟發　feat.林正盛
37‧國民黨、共產黨　feat.林正盛
38‧六四天安門　feat.林正盛
39‧黑名單工作室　feat.陳明章
40‧新台語歌的文藝復興　feat.陳明章
41‧野百合學生運動　feat.林正盛、陳明章
42‧老周老汪阿海和他的四個工人　feat.林正盛
43‧政權轉移的大時代動盪　feat.陳明章
44‧幻之光　feat.陳明章
45‧送給葉門的禮物　feat.陳明章

四　咱來看海湧——海納百川
46‧什麼叫做台灣音樂　feat.陳明章
47‧庶民生活的情感　feat.陳明章
48‧唱出台灣　feat.陳明章
49‧習藝、創新、唱出時代光影　feat.陳明章
50‧我不是中國人　feat.陳明章
51‧用靈魂唱歌的人　feat.陳明章
52‧訪問精華　feat.陳明章

後記 人生咱來共伊顛倒反

附錄　電影上映了，故事仍繼續
Ⅰ‧終於準備上片了！
Ⅱ‧第一場「企業包場」映後分享
Ⅲ‧陳明章、林正盛生平及其作品對照年表

序　緣起

一、彼个時陣——童年養成
1‧我嘛離婚啊！　feat.林正盛、陳明章
2‧跟著阿公到處看戲　feat.陳明章
3‧阿公小收音機裡的〈東方紅〉　feat.林正盛
4‧北投童年　feat.陳明章
5‧山中童年　feat.林正盛
6‧移民後山　feat.林正盛
7‧世居北投　feat.陳明章
8‧少年有夢　feat.陳明章
9‧走路唱歌　feat.林正盛、陳明章
10‧收音機裡的歌聲　feat.林正盛
11‧沉在溪潭底我的口琴　feat.林正盛
12‧溫泉鄉的吉他　feat.陳明章
13‧最後的暑假　feat.林正盛

二、無免烏暗瞑——高山低谷
14‧包吃住　feat.林正盛
15‧青春　f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