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的懲罰
清晨。
太陽剛露出了臉,光暈折進這座占地面積極大的別墅,一個少年正匆匆忙忙地準備早餐,頗顯手忙腳亂。
「欒少爺,要不讓我來吧,少爺不會知道的。」
「不用了吳媽,妳先下去吧。」欒寧撓撓頭說:「不然妳知道的,我肯定會更慘。」
吳媽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去了。
「天啊,肯定來不及了!」欒寧在心裡哀號,居然起晚了,怎麼可能做完。
房門打開的聲音,男人身上還穿著睡袍,眸光慵懶,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冷意。這是個容貌極其惹眼的男人,即便只穿著睡袍,也掩蓋不住身上那種鶴立雞群的氣質,而此刻他正垂著眼,面無表情地看著欒寧。
這下是真完了,欒寧心想,他慌張地跑上樓,在男人腳邊跪下,低聲地叫了聲主人,語氣裡滿是溫順。
「我命令你幾點叫我起床?」男人問道,他的聲音如大提琴般優雅,壓迫力卻不減半分。
「五點半,主人。」欒寧答。
「現在?」男人道。
「五點三十五,主人,請您原諒我。」欒寧低垂著頭,盯著男人的腳尖說。
男人蹲下來挑起欒寧的下巴,嘴角上挑笑問道:「你覺得一件事做了兩年還是沒有做好值得原諒嗎?」
男人的笑容所表達的絕對不是友善,欒寧深知這點。
「對不起,主人。」
男人拂手示意他站起來,欒寧忙幫他準備衣物。
伺候好男人更衣洗漱,待到男人坐到餐廳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廚房飄散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欒寧臉色一變跑進去的時候頓時想哭,剛才完全忘了這茬了,居然連粥都糊了!
男人靠坐在椅背上雙腿交疊,問道:「早餐呢,奴隸?」
欒寧哭喪著臉走出來,可憐巴巴地跪在男人腳下,「對不起主人,粥糊了,但是吳媽有做另一份,請您先吃那個好嗎?」
男人玩味地看著腳下如同小狗乞憐樣子的奴隸,道:「在放學之前,最好想好晚上想接受什麼懲罰。」
早飯欒寧自然是沒得吃,乖乖侍立在男人身後,吳媽的手藝很好,欒寧的口水差點沒流下來。
七點的時候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準時地開出了別墅,太陽已經完全升起,陽光晃人眼睛,照耀得別墅門口那個金色的「楚」字熠熠生輝。
欒寧和楚桀坐在後座,駕駛位的擋板並沒有拉下,這讓欒寧感到詫異,按理說在車上楚桀會要他用嘴才對,他一個小奴隸的晨勃不算什麼,放到主人身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楚桀眼裡欒寧的這般反應便很有趣了,像個困惑的小獸一樣,卻又一句不敢多問。
楚桀穿上正式衣服的感覺又與那睡袍不一樣,少了些慵懶,壓迫感增添了不少,金絲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唇角一挑便有些神祕的感覺,格外迷人。
他此刻戲謔地看著欒寧,笑道:「不過一天沒吃早餐,便把你急成這個樣子?」
欒寧小怔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楚桀在說什麼,臉一下脹得通紅,嗔怪地叫了聲:「主人!」
楚桀側目,道:「奴隸,知道今早你的表現多使你的主人丟臉嗎?」
欒寧垂下頭,「對不起主人,是我的錯,我向您保證,今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我對這種話不敢感興趣。」楚桀打斷,「我需要實際行動來證明,而錯誤,需要用懲罰來更改。」
「是的,主人。」欒寧回應。
車子在此時到達了目的地,一打眼便能看出卓越不凡的學校,門口接送學生的車都是豪車,整個學院都透露著精英氣息。
鼎盛高中,最大的貴族私立學校,最大的股東便是楚氏集團,在這裡就讀的學生都是各個企業的繼承人,甚至有的已經暗地接手了家族的企業,不過是來這裡按常規就讀,畢竟就算再過精英,過早的接手企業也並不是上算。
自然,紈褲子弟也不會太少,大多數聚集在了欒寧所在的班,雖說修養是必修課,但是仗著家裡有錢而被嬌慣的目無尊長的人,也不在少數。
不過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後,欒寧的班級竟然成了最老實的一個班,欒寧的生活,也是在那天開始改變。
司機下來為楚桀和欒寧打開車門,楚桀看了眼腕上的錶,道:「我還有事,你帶著欒少爺去吃早餐。」
「是。」司機利索地答,能給楚家辦事的人都是精英,哪怕只是一個司機。
「主……老師。」欒寧在後面叫道,心裡暖暖的,他還以為會餓一上午肚子,沒想到主人竟還記著失敗的奴隸的溫飽問題。
「遲到了的話自己想著要挨幾教鞭吧。」楚桀答,說著已經向學校走去。
「謝謝主人!」欒寧對著楚桀的背影喊。
楚桀推了下眼鏡,勾起嘴角笑了。
一個合格的主人,除了掌控奴隸,也要關心奴隸,糖和鞭子共用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欒寧這還滿心的高興,司機倒是當場就嘴角抽動了,這麼多人喊這麼大聲真的不要緊嗎?欒少爺到底是有多粗神經啊!
而欒寧也是喊完才反應過來,心虛地左右張望,還好旁人都無暇顧及身邊的事物,若是很靜的地方,那倒也真是有好戲看了。
教室裡。
「能不鬧嗎?」欒寧一臉嫌棄地推開魏杉。
「靠!這麼鬧不起,是不是男生啊?」同桌的男生拍拍他的肩。
「這話說得可不愛聽,不是男生哈,看我收拾收拾你!」欒寧也來了勁,跟魏杉撲騰地摔起跤來,可欒寧那小身板怎麼可能摔得過魏杉?所以當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班主任走進班時欒寧正被魏杉死死地按在地上。
鏡片被太陽反射出光,楚桀笑笑道:「很有活力啊,嗯?欒寧。」
「這下完了!」欒寧在心裡哀號。
「對不起,老師。」魏杉起來道歉。
「嗯。」楚桀點了一下頭,「都回到自己的座位去,準備上課。」
喧鬧的教室一下子靜了下來,只有一道深沉磁性的嗓音在教室裡回蕩。
下課鈴響,楚桀整理好教案,走出教室前道:「欒寧一會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魏杉,我恨你!」欒寧在心底咬牙切齒,表面上笑了一下,道:「啊……馬上來。」
結果欒寧在辦公室門口轉了好幾圈才小心翼翼地敲了門。
「請進。」楚桀的聲音。
欒寧走了進來,楚桀頭都沒抬低頭不知在看什麼文件。
要不把門留個縫?這樣他就不敢做什麼了吧?……算了,難堪的還是自己。
欒寧老老實實的關嚴門上了鎖試探地叫了一聲:「老師?」
楚桀沒理他,就像是屋裡沒這麼個人似的。
「主人。」欒寧又叫了一聲,楚桀抬頭帶笑不笑地看他,欒寧跪在了地上,爬到了楚桀的腳邊。
態度軟點,懲罰少點,欒寧帶著這樣的信念又叫了一聲,咬了咬下唇用頭去蹭楚桀的腿,再抬頭時小臉已經紅撲撲的了。
「主人,我錯了。」欒寧說。
「哦?小奴隸做錯什麼了?說來聽聽。」楚桀揉著欒寧的頭,突然拉扯著頭髮迫使他抬起頭笑道。
「我不該讓主人以外的其他人碰觸我,不該……被其他人壓在身下。」欒寧說,心裡卻「臥槽!不就是開玩笑嗎至不至於!」
「那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主人。」欒寧可憐巴巴地看著楚桀。
「嗯?」楚桀瞇起眼。
欒寧頓時連求饒都不敢了。
「我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的懲罰是我的榮幸,只要主人開心,任何處罰我都願意接受。」欒寧低頭說。
想當年的奴隸守則欒寧不知吃了多少鞭子才背得這麼牢。
「時刻記住你屬於誰,奴隸,我討厭你身上有別人的氣息。」楚桀的手指輕柔地從欒寧的眼角緩緩向下,最後用力箝制住他的下巴。楚桀微瞇著眼睛道,「我總覺得是我這個主人讓你太閒了,不然怎麼有精力跟別人瘋鬧呢?對嗎小奴隸?」
「是的,主人。」欒寧被迫仰起頭,仰視著楚桀的臉答。
楚桀的手繼續向下滑動,隔著衣服玩弄起欒寧的乳頭來,在他耳邊沉聲道:「那就讓你累得動不了好了。」
這話裡的威脅使欒寧有點害怕,也有點興奮,顫著聲音答:「是,主人。」
襯衫的布料摩擦在胸前兩點上,楚桀的手法熟練得很,不一會欒寧就有了感覺,臉色潮紅地喘息著。
「嗯……嗯啊。」
楚桀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嬌喘的小奴隸,問道:「舒服嗎?」
「哈……嗯。」
楚桀收了手,不輕不重地甩了欒寧一耳光。
「沒規矩的奴隸。」楚桀說著捏住欒寧的下巴,「知道哪裡做錯了?」
「主人的每句話都要回答。」欒寧不敢看楚桀的眼睛,小聲道:「主人,下次不會再犯了。」不知是情欲還是恐懼,欒寧的眼睛淚眼汪汪的,煞是惹人憐愛。
楚桀勾了下嘴角,揉了揉欒寧的頭髮,示意他有些東西比較多餘。
欒寧飛速地脫光了衣服重新跪下。剛開始接受調教時他還放不下羞恥心,後果就是楚桀命令他穿了再脫脫完再穿迴圈無數次並用鞭子幫助他,由此可見那次的教訓有了很好的成果。
楚桀的眼睛停留在這少年身上許久,白皙的肌膚有些泛起了情欲的粉紅,乳頭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胯間的青芽有了抬頭的趨勢。
欒寧被這火熱的視線視奸得有些心焦,欲望翻滾著,聽得楚桀輕笑一聲道:「真是淫蕩,只是被看就這麼有感覺了嗎?」
「不是的,主人。」欒寧緊咬下唇羞恥地說,卻不能否認身體的反應。
「這麼淫蕩的身體要是放到了別的男人身邊叫我怎麼放心啊。」楚桀道。
「才沒有,我只是被主人看……才會這樣。」欒寧紅著小臉反駁。
「哦?這麼說你是被別的男人看過了?」
「不是,主人。」欒寧聽他這麼說心頭一驚,抬頭剛好對上楚桀戲謔的眼神。這才明白又被主人耍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這副模樣更像是嬌嗔,完全沒有威脅力。
楚桀倒是不理會小奴隸的反抗小動作,看著小豹子像羊羔一樣哀哭反而更有征服感。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皮質手銬將欒寧雙手反扣在背後,靠在沙發椅上稍微分開腿,這個動作的意思是需要奴隸用嘴服務。
欒寧忙膝行過去跪在他腿間,用嘴去咬開他的拉鍊,隔著內褲舔弄那半軟的性器,很快那物事就在欒寧嘴裡膨脹了起來,楚桀挺了一下腰,示意他可以繼續了。
欒寧順從地用牙齒咬下內褲,那巨物一下子彈到了他臉上,就算到現在欒寧也頗不明白這麼大個傢伙怎麼就能插進他體內,畢竟他用嘴都有些費力。
他把那蘑菇頭先含進嘴裡,用舌頭挑逗馬眼,頂端泌出鹹鹹的液體,欒寧用力的吮吸,又稍稍含入了一些,賣力地擺動頭部。
從楚桀的角度看絕對是視覺盛宴,少年雙手被反綁赤裸的跪在他胯間,討好的吞吐那物事,紫黑色的陰莖在那小嘴中出出入入,怎能不讓人欲火焚身。
楚桀稍用力地按了一下欒寧的頭,欒寧愣了下,還是順從地盡量放鬆,將自己的頭部往下壓做了一個深喉,這種意欲反嘔的感覺極其難受,欒寧剛想退縮卻被楚桀死死按住頭部,直到他快到極限才放開,可還沒等欒寧緩過來,楚桀就開始進行了衝撞,欒寧只感覺下巴都快被撐掉了,一股腥腥的液體才如願射進口中。
欒寧含住白濁等待指示,直到楚桀說了一句:「嚥下去吧。」才乖乖地吞嚥,然後又上前用嘴將楚桀的物事處理乾淨。
楚桀揉了揉他的頭髮,道:「你的深喉可真夠爛的。」
欒寧氣鼓鼓地不出聲。
楚桀輕笑一聲,低頭玩弄欒寧已立正站好的青芽,故作驚訝道:「明明沒碰它怎麼自己站起來了?小奴隸你有擅自碰它嗎?」
「沒有,主人。」
「怎麼可能呢?我的奴隸才沒有這麼淫蕩,光是服務別人就能發情。」
聽出來語中的調戲之意,欒寧的臉瞬間脹得通紅。「主人,你真壞。」
小奴隸撒嬌的語氣讓的楚桀心情大好,手指向後移到了祕密花園。
「嘖,真是淫蕩。」楚桀說著手指猛地戳了進去,「自己就出水了。」
楚桀把手指抽了出來,將透明的腸液抹在欒寧臉上。
「自己說,是不是很淫蕩?」楚桀問。
欒寧沒回答,後穴不斷開合著,好空虛。
楚桀捏住欒寧下巴,瞇起眼睛道:「我在問你話。」
「是……主人。」欒寧答,有點害怕地顫慄。
「是什麼?」
「是淫蕩的奴隸,只屬於您的淫蕩的奴隸。」欒寧乖乖地回答。
「溫柔些你總是會忘了這是懲罰。」楚桀道,說完起身在抽屜裡又找些什麼。
欒寧看不見身後的情景,未知的恐懼讓他更敏感,沒被解放的欲望在體內叫囂著,他僵直地跪著,一動不敢動。
有一個涼涼的東西抵住了後穴,欒寧一個激靈就欲向前逃去,卻被楚桀一把按住肩膀。
「沒規矩的東西。」楚桀的聲線冷了下來。
「是,主人。」欒寧跪在原地,一動再不敢動。
雖是自己分泌了腸液,但是潤滑終究不夠,跳蛋的進入還是有些困難,楚桀的手法很柔和,欒寧盡量放鬆自己,讓楚桀將那跳蛋推入身體深處。
「嗯~」欒寧仰起頭,口中溢出呻吟。
白皙的身體早已染上情欲的潮紅。
楚桀的手撫上欒寧的分身,小奴隸還沒來得及爽,一個鐵環就被主人緩緩套向根部。
正在勃發被抑制的痛苦可想而知,欒寧抿緊了唇,不敢再出一聲,生怕再惹主人生氣。
楚桀拍拍他的頭,給他解開了手銬,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道:「可以了,出去吧。」
欒寧的手一下子握緊,就這副模樣……出去?
「別讓主人重複命令。」楚桀淺笑道,鏡片反射的光芒略有些寒意。
「……是。」欒寧站起身,極其艱難地朝門口走去,他的拳頭握得很緊,卻礙於命令不敢停下。
外面會有很多同學吧,這樣出去會被當做變態的吧,欒寧的手握上門把手,竟有些顫抖。
就在他在心裡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回頭大吼一聲:「楚桀,你夠了吧!」的時候,楚桀在後面出了聲。
「你在幹什麼,我有說不許你穿衣服嗎?」楚桀扶了下眼鏡微笑道:「還是說,你想讓人看到你這個樣子?」
欒寧的臉砰一下子脹得通紅,回頭瞪視著楚桀,而他的主人正頗有調戲意味的看著他,欒寧的氣焰在對上楚桀的目光後一下子弱了下去,夾著尾巴乖乖穿衣服。
「還好剛才沒吼那句。」欒寧在心裡慶幸,雖然吼完了他還是會乖乖出去,欒寧自認為自己算是一個優秀的奴隸,除了有點叛逆。
但只是有一點而已啊,我還是青春期啊,切,再說了誰碰上楚桀那樣的主人不得稍稍炸一下毛啊,欒寧開脫似的對自己說。
「午休自己去食堂吃飯,公司還有點事。」楚桀整理了下西裝的領帶道,「晚上在調教室等我,籠子裡。」
楚桀的別墅裡有兩個調教室,一個在臥室的暗門裡,另一個則在頂層,面積與整個別墅等大,所謂的籠子即在頂層的調教室裡。
「是,主人,我先下去了。」欒寧頷首道。
「去吧。」
欒寧剛要出去,楚桀卻又道:「等等。」他說著從抽屜裡找出一個遙控器,拋給欒寧道:「從現在開始調到低檔,體育課時調到中檔,如果這次的八百米評測賽可以跑到前三的話就可以拿出來,沒有的話。」楚桀扶了一下眼鏡笑道:「那就調到高檔吧。」
「是,主人。」欒寧把手裡的遙控器調到低檔,「我下去了。」
剛出辦公室門欒寧就捂著臉在心裡哀號,天啊,屁股裡塞著這玩意跑前三,開什麼玩笑!
輸了就慘了……
菊穴裡那小玩意正緩慢地震動著,欒寧覺得整個腸道都麻麻的,低檔倒不怎麼難捱,關鍵前面還硬著啊,還好穿了條鬆褲子。
午休時欒寧自己鬱悶地趴在桌子上,思考著下午那節體育課怎麼過,現在還在保持著一定頻率在後穴裡嗡嗡震動的小傢伙告訴他──沒電是不可能的事。
欒寧靠在椅子上,從書桌裡拿出個香蕉憤憤地扒皮,腦子裡閃過楚桀的那句「你的深喉真是有夠差的」。
切,有那麼差?欒寧緩緩地把香蕉往喉嚨深處吞,企圖鍛鍊一下技術。
「欒寧,中午不吃飯幹什麼呢!」魏杉從後面拍了一下欒寧的肩膀。
欒寧嚇得一激靈,一下子就咬斷了香蕉。
「噗!」欒寧慌忙捂住嘴,滿嘴的香蕉噎得他一個勁的拍胸脯。
「欒寧,楚老師難道不給你香蕉吃嗎,那麼大的財團不至於虐待你吧!」魏杉誇張地大叫。
欒寧瞪他一眼,在心裡暗道,哪是不給,他倒是總給他「香蕉」吃。
好不容易把香蕉嚥下去,欒寧問道:「下午有八百米評測賽吧?」
「對啊。」魏杉吊兒郎當地說,「咱這裡這些人有幾個屑於體育課的成績的,不過除了成績肯定都較著勁呢,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要跑前三。」欒寧說。
魏杉驚訝道:「不是你性格呀,再說了你能跑到前三嗎?」
「不擇手段的跑到前三。」欒寧在心裡哀號。
魏杉怪笑:「加油哦!」
「我找他們商量商量去,讓我一回唄。」欒寧說著站起來,那小東西一下子碰到了那一點,差點沒腿軟。
在欒寧好說歹說,威逼利誘下,班裡的男生答應了讓他跑前三,無非是想看看欒寧心血來潮想幹什麼。
於是乎體育課上,欒寧一個人明明沒做多大運動卻臉色通紅的緩慢地「跑」,班裡其他男生在跑道上走著,念叨「欒寧這是想教咱們龜兔賽跑的道理嗎,莫名其妙的要跑前三,結果跑得沒比走快多少。」
其他同學說笑得倒是輕鬆,欒寧就苦了。
中檔的震動可比低檔高了不少,不動還好,還要跑!跳蛋在後穴裡摩擦著腸壁,欒寧幾乎連走都困難。
沒辦法,爬他也得爬到終點,楚桀那性子,素是不喜奴隸落了後的。
「嗯~」那小傢伙時不時碰到那一點,欒寧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就呻吟出來,前面更硬了,被束縛得好難受。
欒寧急,終點的體育老師也急,八百米評測賽學生們都吊兒郎當的跟散步似的,可是能在這裡上學的學生又有哪個是他能管教的,只好乾瞪眼地看著欒寧移動。
咬著牙欒寧終於跑到了終點,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把兜裡的遙控器關上,欒寧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欒寧同學,你沒事吧?」體育老師看著臉色通紅坐在地上狂喘的欒寧,擔心地問道。
欒寧擺擺手,緩過來忙去了洗手間。
「嗯~哈……啊。」取出跳蛋又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欒寧滿臉紅雲的將那東西排出體外,坐在馬桶蓋上喘了好半天。
前面的青芽還在勃發著,欒寧摸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根部的鐵環勒進了肉裡,被壓抑的疼痛有一種異乎常態的快感。
沒有主人的命令,奴隸不可以私自獲得快感和高潮,欒寧整理好,在洗漱檯用涼水洗了把臉,才抑制了情欲。
後穴裡沒有刺激前面就好得多,過了一會兒就自然而然的軟了下去,沒能發洩的痛苦還是困擾著欒寧,他祈禱著在今晚的調教時最好沒有這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