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談猶太人,好像永遠離不開「錢」這個話題,世人幾乎會將「猶太人與錢」劃上等號,儘管錢人人喜歡,可對猶太人會賺錢,擁有大量的錢,卻又露出鄙視的眼光,真是沒有道理!
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道理就是你嫉妒人家,你沒有人家會掙錢,也不去研究人家怎麼掙錢 ……所以,以下的文章,你不妨好好去研究一下!更重要的是「要改變」,把觀念改了,人人都會有出路。
金錢與智慧
猶太人熱中於賺錢,這是人所皆知的事!
不同的是,猶太人對賺錢始終保持一種「平常心」,也就是始終把賺錢看作是一件極為平常、極為正常的事,既沒有對錢敬之如神,也沒有惡之如鬼,更沒有又想要錢又羞於碰錢,伸手拿錢之際眼睛卻故意飄向別處。錢乾乾淨淨、平平常常,賺錢堂堂正正、大大方方。以這樣的心境,猶太人賺錢時就出奇地隨意自在,理所當然。
猶太人是一個酷愛智慧的民族,猶太人也是極擅長於以智取勝的商人。其他不說,在實業世界中專執金融這個牛耳就足以證明這一點。不過智慧這個詞也屬於模糊概念,範圍極大、定義又不清,到底什麼是智慧,可能各有各的說法,那麼在猶太人看來,什麼是智慧呢?
猶太人有則笑話,談的是智慧與財富的關係。有個人問拉比說:「到底智慧與金錢,哪一樣更重要?」「當然是智慧更重要。」「既然如此,有智慧的人為何要為富人做事呢?而富人卻不為有智慧的人做事?大家都看到,學者、哲學家老是在討好富人,而富人卻對有智慧的人露出狂態呢?」「這很簡單。有智慧的人知道金錢的價值,而富人卻不懂得智慧的重要呀!」拉比是猶太教教士,也是猶太人的人生指導者「教師」,也經常被當成「智者」的同義詞。所以,這則笑話實際上也就是「智者說智」。拉比的說法不能說沒有道理,知道金錢的價值,才會去為富人做事;而不知道智慧的價值,才會在智者面前露出狂態。有智慧的人既然知道金錢的價值,為何不能運用自己的智慧去獲得金錢呢?知道金錢的價值,但卻只會靠為富人效力而獲得一點帶「嗟來食」味道的報酬,這樣的智慧又有什麼用,又稱得上什麼智慧呢?
所以,學者、哲學家的智慧或許也可以稱做智慧,但不是真正的智慧,因為他同他知道其價值並甘願為其做奴僕的金錢無緣。在金錢張牙舞爪的狂態面前俯首貼耳的智慧,是不可能比金錢重要的。
相反,富人沒有學者之類的智慧,但他卻能駕馭金錢,卻有聚斂金錢的智慧,卻有通過金錢去役使學者效力的智慧―—這才是真正的智慧。
有了這種智慧,沒錢可以變成有錢,沒有「智慧」可以變成有智慧,這樣的智慧不是比金錢,同時也比「智慧」更重要嗎?
不過,這樣一來,金錢又成了智慧的尺度,金錢又變得比智慧更為重要了。其實,兩者並不矛盾:活的錢即是能不斷生利的錢,比死的智慧即不能生錢的智慧重要;但活的智慧即是能夠生錢的智慧,則比死的錢即單純的財富 不能生錢的錢 更重要。那麼,活的智慧與活的錢相比那一樣重要呢?無論從這則笑話的演繹、還是從猶太人實際經營活動的歸納,我們都只能得出一個答案:
智慧只有融入金錢之中,才是活的智慧,錢只有融入了智慧之後,才是活的錢;活的智慧和活的錢,難分伯仲,因為它們本來就是同一回事,它們同樣都是智慧與錢的圓滿結合。
智慧與金錢的同在與同一,使猶太人成了最有智慧的商人、使猶太生意經成了智慧的生意經:猶太生意經是讓人在做生意的過程中越做越聰明而不是迷失的經典!
活的智慧與死的智慧
有一天,卡恩站在百貨公司的前面,目不暇接地看著形形色色的商品。他身旁有一位穿戴很體面的猶太紳士,站在那裡抽著雪茄。卡恩恭恭敬敬地對紳士說:
「您的雪茄很香,好像不便宜吧?」
「二美元一支。」
「好傢伙……您一天抽多少支呀?」
「十支。」
「天哪!您抽多久了?」
「四十年前就抽上了。」「什麼,您仔細算算,要是不抽煙的話,那些錢就足夠買下這幢百貨公司了。」「那麼說,您也抽煙了?」「我才不抽呢!」「那麼,您買下這幢百貨公司了嗎?」「沒有啊!」「告訴您,這一幢百貨公司就是我的!」卡恩這麼說,也算是個聰明有智慧的人,因為第一,他賬算得很快,一下子就計算出每支二美元每天十支,四十年的雪茄煙錢可以買一幢百貨公司;第二,他很懂勤儉持家由小發大的道理,並身體力行,從來沒有抽過一支二美元的雪茄。然而,誰也不能說卡恩有智慧,因為他沒抽雪茄,沒有浪費錢,不過也沒有百貨公司。
卡恩的智慧是死智慧,紳士的智慧才是活智慧:錢是靠錢生出來的,不是靠苛扣自己攢下來的!猶太人有白手起家的傳統,至今世界上有名的猶太富豪中有不少人充其量不過二、三代人的歷史。但猶太人沒有靠攢小錢積累資本的傳統。一方面,猶太人在文化背景上就沒有受到禁慾主義束縛。猶太教在總體上從來沒有
這方面的要求,猶太生活也從未分化成宗教與世俗的兩大部分。猶太人在安息日期間有苦修的功課,但功課完畢之後,便是豐盛的宴席。所以,那種形同苦行僧般的不抽雪茄的生活方式,不是猶太人的典型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