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巫別離後、邂逅驚奇之子前,
獵魔士不為人知的全新冒險。
Netflix原創影集《獵魔士》、傳奇得獎遊戲《巫師》
原著前傳小說
華文世界的金庸.英語國家的托爾金
在波蘭,是安傑.薩普科夫斯基
★Netflix影集第一季好評如潮,強勢續訂第二季
★五度獲頒波蘭奇幻文學最高榮譽Zajdel大獎
★波蘭總理致贈給美國總統歐巴馬的國禮
★波蘭國寶級奇幻大師.波文譯本首次面世
★奇幻讀者票選大衛.蓋梅爾之「傳奇」大獎得主
第一把劍,鋼材取自隕石,劍身在馬哈喀姆打造磨礪。
第二把劍,銀製,護手與劍身都覆滿盧恩文字與證明其原創性的字形。
全套拍賣底價一千克朗。
獵魔士傑洛特在小國科拉克被控告浮報收費、與委託人共謀侵占王室財富而入獄。經過一翻波折,他終於被保釋出獄,但他寄放在入城哨站的兩把獵魔士之劍消失無蹤。
正巧人在當地的吟遊詩人亞斯克爾告知,無論是舉發或保他出獄的,都是人稱珊瑚的女巫莉塔・奈德。為了瞭解這連串麻煩的來源與起因,傑洛特決定先拜訪女巫⋯⋯
本書特色
《風暴季節》是在《獵魔士長篇》後出版的作品,但講述的是獵魔士傑洛特在《最後的願望》與《命運之劍》間一段不為人知的冒險。
滄桑抑鬱卻魅力獨具的主角傑洛特,妙語如珠、喜歡開黃腔的吟遊詩人亞斯克爾,迷人的女巫珊瑚,與傑洛特天生一對卻又不能停止彼此傷害的女巫葉妮芙,以及眾多取材自斯拉夫和歐洲民間故事的怪物們,都栩栩如生躍然紙上。
全書揉合奇幻史詩、理性思辨、冷面幽默,以及中世紀生活的大雜燴,有如複雜的魔咒,令人一旦深入故事便深受吸引,無法自拔。
作者簡介:
安傑・薩普科夫斯基(Andrzej Sapkowski)
一九四八年生於波蘭羅茲,大學攻讀經濟。一九八六年他於波蘭指標性的《奇幻文學雜誌》發表短篇故事〈獵魔士〉廣受好評。之後寫了一系列以獵魔士——利維亞的傑洛特為主角的小說,描述這個憤世嫉俗的戰士如何與世上的黑暗力量戰鬥。
「獵魔士」是揉和斯拉夫與歐洲民間傳說,以及劍與魔法的奇幻小說,全系列包括兩本短篇集和一套五冊的長篇故事,以及近年新推出的單本前傳。出版後每集都在暢銷排行榜上名列前矛,平均單書銷量超過十萬冊,他也成為波蘭最重要的奇幻小說作家,作品譯成英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俄文、
捷克文、立陶宛文等多國語言,享有廣大讀者群。
薩普科夫斯基曾獲頒許多獎項,曾五度獲頒波蘭奇幻文學最高榮譽的Zajdel大獎,更勇奪獎勵在國際上表現優異的波蘭藝術家的「護照獎」。二○○九年更擊退布蘭登.山德森等勁敵,一舉奪下首屆大衛.蓋梅爾之「傳奇」大獎(The David Gemmell Legend Award)。
二○一一年,美國總統歐巴馬訪歐,波蘭總理圖斯克送給歐巴馬總統的國禮之一,就是薩普科夫斯基親筆簽名的英文版小說,以及同樣以傑洛特為主角的PC遊戲《巫師2:王國刺客》限定版。薩普科夫斯基在波蘭的地位由此可見。
薩普科夫斯基現在定居波蘭羅茲,二○一三年推出《獵魔士:風暴季節》。
「獵魔士」系列作品——
短篇集
《最後的願望》
《命運之劍》
長篇
精靈血╱蔑視時代╱火之洗禮╱燕之塔╱湖之主(完)
前傳
《風暴季節》
譯者簡介:
葉祉君
一九八二年生,波蘭亞捷隆大學歐洲研究所畢,目前為兼職波蘭文翻譯。
審訂者簡介
陳音卉
曾旅居波蘭八年,目前任教於台灣大學與政治大學,從事波蘭文化研究與推廣,開設的課程廣受學生歡迎。擔任總統波蘭語即席口譯,為台波交流貢獻許多心力。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書評推薦
薩普科夫斯基的小說是揉合奇幻、知識論述、冷面幽默,以及經濟現象的大雜燴,有如複雜的魔咒。
——時代雜誌(TIME)
薩普科夫斯基的系列作有潛力開發新觀眾群、開拓奇幻新視野,像柴納‧米耶維及尼爾‧蓋曼一樣為舊題材添加新意。這部賦予類型奇幻全新風貌的作品讓我們引頸期盼續作。
——基地期刊(Foundation)
安傑.薩普科夫斯基可能是非英語系奇幻作家之中最具知名度的大師。以獵魔士傑洛特為主軸展開的長篇小說,揉合斯拉夫和歐洲民間傳說,以亞瑟王傳說為基礎,行文風趣而引人入勝。
——軌跡雜誌(Locus)
薩普科夫斯基不但在敘事、營造氣氛和凸顯情感張力方面獨具天賦,還有帶點諷刺、無可匹敵的幽默感。
——波蘭政治週刊(Polityka)
薩普科夫斯基的世界的深度,讓人想到(J.R.R.托爾金小說的)中土大陸。你期待中傳統奇幻故事會有的角色不但不缺席,作者還以充滿力量與魔力的行文風格為此類型注入新的活力。
——SFX,英國科奇幻雜誌
名人推薦:書評推薦
薩普科夫斯基的小說是揉合奇幻、知識論述、冷面幽默,以及經濟現象的大雜燴,有如複雜的魔咒。
——時代雜誌(TIME)
薩普科夫斯基的系列作有潛力開發新觀眾群、開拓奇幻新視野,像柴納‧米耶維及尼爾‧蓋曼一樣為舊題材添加新意。這部賦予類型奇幻全新風貌的作品讓我們引頸期盼續作。
——基地期刊(Foundation)
安傑.薩普科夫斯基可能是非英語系奇幻作家之中最具知名度的大師。以獵魔士傑洛特為主軸展開的長篇小說,揉合斯拉夫和歐洲民間傳說,以亞瑟王傳說為基礎,行文風趣而引人入勝。
——軌跡雜誌(Lo...
章節試閱
「來自利維亞的先生,我們開始進行偵查吧。」王家法庭檢察官法蘭.德萊騰霍說:「既然您提出了正式的控告與訴訟,依法我們必須開始審理。我們會把在您被逮捕期間及法庭上,與您物品有過接觸的相關人士都帶來訊問。我們會逮捕嫌疑分子⋯⋯」
「就是你們平常抓的那些?」
「什麼?」
「沒有,沒什麼。」
「所以說,這件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該為偷劍付出代價的竊賊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教訓。前提是,那兩把劍真的被偷了。我保證會解決這樁懸案,讓真相重見天日。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希望是早一點。」檢察官講話的方式不是很對他的胃口。「我的劍代表我的存在;沒了劍,我就沒辦法執行業務。我知道許多人對我的職業印象很不好,進而對我的個人形象有負面評價。這些都是出自偏見、迷信與仇外心理,但願這對偵查不會有所影響。」
「不會,這裡是一個法治的地方。」法蘭.德萊騰霍公式化地答道。
一等隨從把功斯侯雷克的屍體搬出去,眾人便按照檢察官的指令,把兵器室和整個哨衛室都搜過一遍。結果也不難猜——沒有半點關於獵魔士那兩把劍的線索。一直盯著傑洛特看的哨所指揮官,把一個插著長針的底座指給眾人看。已故的功斯侯雷克把核銷的領據都插在上頭,眾人很快地在那疊單子中找到獵魔士的領據。指揮官快速順過整疊領據,然後把它們湊到獵魔士的鼻尖,一派勝利地說:
「來,鐵證如山。領據。上面的簽名是日維亞的傑蘭特。我早說過了,是獵魔士自己來這裡,領走了劍,現在反倒來這裡耍賴,一定是打算要騙賠償金!那功斯侯雷克被他這麼一鬧,嚇破膽子,兩腿一伸,見冥王去了。」
然而,不管是她,還是其他守衛,都沒人承認自己親眼看見傑洛特來領兵器。按她們的說法,這裡常有人進進出出,而當時有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可是她們那時正在忙——忙著吃東西。
海鷗在法院大樓的屋頂上盤旋,尖聲叫著。海上的雷雲被風趕向南方,太陽露了臉。
「我想事先提出警告。」傑洛特說。「我的劍上都布了強大的咒語,只有獵魔士可以碰,其他人碰了會被奪走生氣,主要是屬於男性的力量。也就是說,不是獵魔士的人碰了,會永遠、徹底地喪失生育能力。」
「我們會將這點納入考量。」檢察官點點頭。「不過,現階段我要請您暫時別出城。至於哨所裡發生的衝突事件,我傾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那裡常出問題,負責看守的那票女性哨衛太容易感情用事。再說,有尤里安⋯⋯我是說,亞斯克爾先生為您擔保,相信您的案子在法院會有很好的結果。」
「我的案子,」獵魔士瞇起雙眼。「根本就是有人無事生非,是對我有偏見、厭惡我的人做出的騷擾行為⋯⋯」
「我們會調查證據,」檢察官打斷他。「並以此採取行動,這就是法治。也是因為有這樣的法治,您才能重獲自由,不過需要擔保,所以是有條件的自由。來自利維亞的先生,您應該遵守這些條件。」
「這份擔保金是誰付的?」
對於這個提問,法蘭.德萊騰霍冷冷回拒,不願透露幫助獵魔士的匿名人士資料。與他們道別後,他便在隨從的輔助下往法院入口的方向走去。亞斯克爾千等萬等,就只等著這一刻。他們才剛走出市集,來到小巷,他便把自己知道的事全說了出來。
「傑洛特,我的兄弟,這真是一連串不幸,再加上一堆倒霉的意外。至於幫你付擔保金的,是個叫莉塔.奈德的。她在她的圈子裡又被稱作『珊瑚』,因為她嘴唇都是塗這個顏色。她是為貝路宏,也就是這裡的國王做事的女巫。大家都在猜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把你送進大牢的不是別人,就是她。」
「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告你密的人是珊瑚。這其實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巫師討厭你。不過這女巫突然上演了這麼感人的一幕,沒來沒由地幫你付了擔保金,把你從牢裡撈出來,但當初又是她一手把你丟進去的。整座城的人都⋯⋯」
「大家都知道?整座城的人?亞斯克爾,你到底在講什麼?」
「我不過是用了比喻和誇飾嘛,不要假裝你不知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當然,不是整座城的人啦,只有和執政圈關係密切,少數幾個消息靈通的人知道而已。」
「所以,你也是那個所謂跟執政圈關係密切的人?」
「你猜對了。法蘭是我父親的哥哥的兒子,和我是堂兄弟。我來這裡找他是要拜訪親戚,結果聽到你的事,就馬上替你出了頭。這一點你應該不用懷疑吧?我向他保證你是有誠信的人,還告訴他葉妮芙的事⋯⋯」
「真的很謝謝你。」
「少在那邊挖苦人了。我之所以不得不提起她,是要讓我的堂親知道這個女巫故意找你麻煩,因為嫉妒而毀謗你。我和他說她控告你的這整件告訴根本是假的,說你從來不會為了要騙取金錢而委屈自己。因為有我的說情,法蘭.德萊騰霍——王家檢察官、位階最高的執法者已經相信你是無辜的⋯⋯」
「我不這麼看。」傑洛特說。「我的看法相反。不管是涉嫌貪污這件事,還是劍的事,我覺得他都不相信我。你有聽見他提到證據的事吧?證據對他來說勝過一切,所以密報就是我詐騙的證據,而領據上日維亞的傑蘭特的簽名,就是我自導自演的證據。再加上他出城前看我的眼神⋯⋯」
「你對他的評斷太不公平了。」亞斯克爾說。「我比你了解他,我替你擔保的這件事,對他來說比一整打所謂的鐵證還要有分量。至於他看你的眼神,也沒有錯。你以為他和我兩個人為什麼要趕去警衛室?為的就是要阻止你做蠢事!你說有人要陷害你而做了假證據?那就不要讓這個人真的掌握證據。你要是逃跑,那就真的是鐵證如山了。」
「也許你是對的。」傑洛特同意道。「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這麼回事。在他們徹底把我關起來前,我應該盡快走人。先是逮捕,然後是擔保金,接著又是劍⋯⋯再下來還會有什麼?該死,少了劍,我覺得自己就好像⋯⋯少了殼的蝸牛。」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再說,這裡什麼商店沒有?別管那些劍了,再去買新的吧。」
「如果被偷的是你的魯特琴呢?我記得你拿到這把琴的過程還挺戲劇化的?如果是你,不會介意嗎?會就這麼擺擺手算了?然後直接跑去轉角的商店再買一把嗎?」
聞言,亞斯克爾馬上把手按在魯特琴上,疑神疑鬼地看著四周。不過四周沒有一人看起來像是會搶樂器的強盜,而他也沒發現有人對他那把獨一無二的魯特琴有不軌企圖。
「也對。」他鬆了口氣。「我懂。你的劍就像我的琴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而且⋯⋯你是怎麼說的?劍上有魔咒?會導致神奇的性無能?該死,傑洛特!這一點你現在才和我說?我明明就常和你在一起,那些劍我要拿,隨時都拿得到!有時候我和那些劍還靠得很近耶!現在一切都清楚了,現在我明白了⋯⋯他媽的,最近我出了點問題⋯⋯」
「冷靜點,性無能是假的,我臨時想出來的。我想如果這個消息傳開,偷劍的人就會害怕⋯⋯」
「要是那人怕了,可能會把劍丟進堆肥,你就永遠都找不回來了。」臉色依舊有點蒼白的吟遊詩人一針見血地說。「你還是交給我的堂兄法蘭吧。他在這裡當檢察官很多年了,有一整支的執法人員、特務和間諜大軍,轉眼就能找到小偷,你等著看吧。」
「如果他還在這裡的話。」獵魔士把牙齒咬得喀喀響。「我在裡頭蹲的時候,那人很可能就已經跑了。你說這事是一個女巫搞出來的?」
「莉塔.奈德,外號珊瑚。朋友,我知道你打算做什麼,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主意。那可是個女巫,是巫師和女人加在一起的綜合體,簡單說就是非這個世界的品種,不會理性思考,做事情的方式和原則不是正常男人可以理解的。話說回來,我和你講這麼多做什麼?你自己已很清楚,畢竟你在這件事上的經驗可豐富了⋯⋯那邊在吵什麼?」
在街上閒逛的兩個人來到一座小廣場附近,鐵鎚敲打聲不斷響起,原來這裡有間大型製桶坊。屋簷下,放過季的桶板以考得為單位,臨著街邊成堆疊放。打赤腳的少年陸續將桶板搬到裡頭的工作檯上,再由檯前的人把桶板固定到特製的鋸馬上,以拉刀處理後,送到下一批工匠手中。後者將桶板放在削刨整齊的長板凳上,雙腳跨立兩側,在積到腳踝高的木屑中,為桶板完成最後一道準備工作。準備就緒的桶板,最後來到桶匠手中組裝。傑洛特花了點時間,看桶匠以鐵鉗夾合桶板,然後鎖上螺絲讓木桶成形,並馬上把鐵箍敲到桶身固定。從蒸木桶大鍋爐裡冒出的蒸氣,甚至噴到了街上。木頭燃燒的氣味自桶坊深處的院子傳出,木桶在那裡完成硬化,進入下一個製程。
「每次看到木桶,我就會想喝啤酒。」亞斯克爾坦言。「前面轉過去有家不錯的酒吧,我們過去吧。」
「你自己去吧,我要去拜訪那個女巫。我想我知道她是誰,我見過她。哪裡可以找到她?不要擺出這張臉,亞斯克爾。看起來,她才是我碰到這些麻煩的真正來源與原因。我不會等事情越演越烈,我要直接去當面問她。我不能困在這裡,不能困在這座小鎮。最起碼,我得替我那已經乾癟的荷包著想。」
「關於這一點,」亞斯克爾驕傲地說。「我們會為你找到法子。我來金援你⋯⋯傑洛特?發生什麼事了?」
「快回去桶坊幫我拿塊桶板來,快。」
「什麼?」
小巷的去路被三個外表凶狠、體型壯碩、滿臉鬍碴、全身髒兮兮的流氓擋住。其中一人肩膀很寬,身材幾乎像個方塊,手上拿著根箍了鐵的棒子,粗得像船上推絞盤用的木樁。第二人穿著皮草,拿著彎刀,腰後還插了把登船斧。第三個人身材瘦如水手,身上的武裝是把看來十分不好對付的長刀。
「喂!那邊那個,利維亞來的臭東西!」身材像方塊的那人開了口。「背上少了劍,感覺怎麼樣啊?就像光著屁股上大街,對吧?」
傑洛特沒有理會對方,只是原地等著。他聽見亞斯克爾為了桶板和桶匠吵了起來。
「變種人,會使巫術的惡毒爬蟲,現在你可是沒了尖牙啊。」方塊人繼續說,顯然是三個人裡最會耍嘴皮子的。「少了尖牙的爬蟲,任誰也不怕!因為這樣就像蟲子一樣,不然就像是扭來扭去的七鰓鰻。像這種噁心的東西,我們都會踩在鞋底下,蹂個稀巴爛,好讓牠的同類再也不敢進我們的城裡來。你這條蠕蟲,別想用你的黏液玷污我們的街道!兄弟們,打他!」
「傑洛特!接住!」
他接住凌空飛來的桶板,在對方棒子落下前及時跳開,順勢給方塊人頭側一個重擊,然後回身再朝穿皮草的流氓手肘狠狠給了一記。只見那流氓慘叫一聲放開彎刀,獵魔士再往他的膝窩一打,流氓頓時跪了下去。獵魔士接著閃到他身旁,用桶板大力打向他的太陽穴。未待對方倒地,獵魔士又從方塊人的棒子下閃開,並往對方握住棒子的指頭大力一砸,動作一氣呵成。方塊人痛得大叫,鬆開棒子,而傑洛特再攻向他的耳朵、肋骨及另一隻耳朵。接著,他猛力朝對方胯下一踢,方塊人倒地,縮成一團,額頭抵著地面不斷打滾。
身材瘦瘦的那個是三人裡動作最俐落也最快的。他在獵魔士身邊不斷跳動,靈巧地把刀子在兩手間拋來拋去,然後雙膝一沉,發動攻勢,以斜角出刀。傑洛特輕鬆閃過攻擊,往後退開,等對方跨大腳步。時機一到,桶板一掃,打回對方的刀,然後身子一旋,轉到對方背後,往其後腦痛下重手。使刀的惡棍雙膝跪地,獵魔士在他的右腎又大力地補了一下,痛得他大聲哀號,整個人彈直,而獵魔士的桶板也在此時重重落在他耳下的神經部位,也就是醫者所熟知的腮腺神經叢。
「喔,這下可痛了。」他站在縮成一團、叫到哽噎的那人面前說。
穿皮草的抽出腰間的斧頭,卻依舊跪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傑洛特用桶板狠狠往他的肩膀招呼,為他解除疑慮。
城裡的守衛排開重重圍觀的人潮,沿小巷跑來。亞斯克爾攔下他們,解釋來龍去脈,積極解釋誰是出手的那方、誰是自衛的那方。獵魔士以手勢要他過去。
「盯著他們把這些混蛋送去關。」他交代道:「和你的檢察官堂兄好好說說,讓他把事情問個明白。他們要不是自己在偷劍的事上插了一腳,就是有人雇的。知道我沒武器,所以才敢出手。這塊桶板還給桶匠吧。」
「剛才他們不肯給,所以我不得不花錢買。」亞斯克爾坦言。「不過我想我是買對了。我看你這塊木板用得挺順手的,你應該要隨身攜帶。」
「我是要去找女巫,拜訪一下,所以要帶桶板去嗎?」
「如果是女巫的話,」吟遊詩人皺起眉,「應該要拿更重的東西,比如說,鐵棍。有一個我認識的哲學家常說:『去找女人的時候,別忘了帶上⋯⋯』」
「亞斯克爾。」
「好啦,好啦,我和你說怎麼去找那個女巫,不過在那之前,如果我可以給你一點建議的話⋯⋯」
「什麼?」
「先去一下澡堂,還有理髮師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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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利維亞的先生,我們開始進行偵查吧。」王家法庭檢察官法蘭.德萊騰霍說:「既然您提出了正式的控告與訴訟,依法我們必須開始審理。我們會把在您被逮捕期間及法庭上,與您物品有過接觸的相關人士都帶來訊問。我們會逮捕嫌疑分子⋯⋯」
「就是你們平常抓的那些?」
「什麼?」
「沒有,沒什麼。」
「所以說,這件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該為偷劍付出代價的竊賊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教訓。前提是,那兩把劍真的被偷了。我保證會解決這樁懸案,讓真相重見天日。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希望是早一點。」檢察官講話的方式不是很對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