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雁往來見風義：從師生書信讀人生智慧

【第二封：六八年一月二三日，談讀書治學、文字寫作、交友】

林老師（省立臺北師範專科學校語文科副教授）回覆林生（省立臺北師專四上，寒假）

萬來賢弟：

二十一日的來信，今天收到了。這半年，你雖沒有拿作品給我看，但你仍常寫作，這期北青（案：校刊『北師青年』）聽說有你的文章，而且火候更到家，語氣更成熟，真是可喜！你也真是一位好學生，常常能自省自勵，對學校、國家充滿愛心與關懷。能如此，繼續努力下去，必有成功的一天。

來信說今後將做些學問，寫些「論性」（理論性？議論性？）文章。這真是大問題，不知你要研治那一方面的學問？如：文學、思想、藝術……，類別不同，方法也不同。但，最主要的是先讀名著（即經典之作）。老師的指導只能在方法上；因此，我就寄一本日人所著『知識誕生的奧妙』（附錄）給你看。這本看完，告訴我，我還有另一本，可以再寄給你。求學問，先看方法入門書，可以事半功倍；但，最重要的是要能模仿、效法他人的好方法。

至於寫理論性、議論性的文章，不是人人能寫的。如果能力不在那裡，不必勉強。文章不必求多，要求寫得流暢有程度。理論性文字，先須有內容，再在文字、章法、組織上，多安排、講究，能說服讀者即可。如你要看這方面的書，街上也有；我也寫過一本書，下學期你來跟我借去看。

你選美勞組，有一技之長，我覺得選擇很對。其實藝術、文學、思想等均相通。文學以外的藝術，也應表達高超的情感和偉大的思想，作品才有生命；因此，對於生活的體驗、人生的諸般，也應有深入了解。你是由鄉下來的，鄉土、自由孕育偉大崇高的心靈，就地取材，你會表現不完的。臺、外鄉土田園、文藝大家作品極多；請一面習作，一面觀摩，一面思考。

同時，感情生活永遠與藝文離不開。你如覺得某某同學理想，可以先由交友建立友情、溝通思想與抱負等等入手。彼此志同道合，情投意合，就可能結成美眷。你問到我對她的了解，實在不深，因極少單獨談話。只知她的國文成績算上等，平時也很乖，文靜，笑起來蠻甜的，沒聽說她有令同學討厭的事。不知她選那一組？如是美勞，你可以寫信和她討論課業或借用參考書等；如是它組，而已有一面之緣，也可在寒假中通通信，開學後再在一起談談。她的地址我沒有，可能住在桃園或宜蘭。

快四下了，我也覺得你們可以結交異性朋友，可能對自己有些助益。祝你

早日成功　春節快樂

林愚政華敬啟

六十八、元、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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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封：六八年二月十二日，談做人、華學、治學原則、交朋友】

林老師（省立臺北師範專科學校語文科副教授）回覆林生

萬來賢棣：

收到來信，非常高興。像你這樣具有農家子弟本色――勤奮、上進、熱誠……的人，在本校的確很少；如能持之以恆，成功是可以預期的。

來信中太多讚美、感激的話；我只是盡一己之力，憑教育的良心（這些都是本分所扮演的角色，或做人所應做的）而已，並沒有甚麼值得歌頌的。比起許多偉大的教育工作者，我實在差了好一大截！希望以後不要再如此溢美。相反的，是希望教育科班出身的你，多告訴我一些教育方法與教育態度：這是我所極力求取的。

世間學問真是太多了，單就華文一項，由古至今，多少人鑽研也沒有人完全學成。因為我尚不知你的興趣和基礎、擅長於那方面，所以目前只能先借給你讀書方法書。現寄上一本日人渡部昇一的『知識生活的藝術』（附錄）；書中所寫的是一般學問的做法，但也可以適用於我國文化、學術的探討。至於今後你可以朝那方面精研、發展，等開學後見面再細談。週日也可以到寒舍敘談，這時，我有適當的書可以隨手取來看看，舉舉例子說明。

你問到用甚麼方法才能讓你長大、懂事。方法很多，在生活中多用心思、多觀察、多體驗；並多由報章、書籍上吸收前人經驗成果：都是方法。有時也要靠自己的頓悟（需要一些才氣；說實在的，在這方面我也不夠），但仍以平日的漸修為主，所謂「勤能補拙」。學問、經驗多了，人品高了，自然成長，自然懂事。

在學生時代，心中有意見、感動寫出為文章，自然應該；但，如還沒有好見地，則把時間用在閱讀和思考、體驗人生上，久而久之，更會有好的成績。學問要在腳踏實地、持續不斷的研求中獲得；急功近名，一蹴速成，絕不是治學正道。總之，學問是「大器晚成」的；「晚」字不一定指晚年，而是指很後來――在用功了許多時間之後。還有求學問重手到、心到，不重口到；空口說大話，很容易；實地研求，現今世人較難做到。

交友方面，女孩子總是比較矜持，尤其在沒有極正當或必要理由下去信，她自然就不敢回音；但，畢竟在她心目中已有這麼一回事，以後開學．她如果有結交異性朋友的想法，會把你考慮在內，注意於你。那時，你如果仍然繼續追求，互相了解，在一段時間的觀察、考驗之後，她會成為你的朋友的。不過，如果沒有追成，那在校期間就不方便再追第二位了；除非你追求的行動能保密到家，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一輩子不結婚，必有過人的定力；如果沒有定力而硬撐，則容易變成心理不正常的人。因此，結婚與否，端看定力夠不夠。由你想追求女孩子看來，你還是結婚為好；況且成家好處多於壞處。

林愚政華敬啟

六十八、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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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封：一○四年九月二九日，談對感情之拿捏】

林老師（兼任開南大學、亞東技術學院通識教育中心教授）電函林生（退休）

鵬來弟：

「祝你幸福」、「深情舊愛」二文寫得不錯。你又沒有指名道姓；沒問題！留在此『書信集』中，才可以表現最真實的你的對感情的作法。世間只有感情是沒罪過的，老少配、異國配、同志配、師生配、紅白皮膚配；甚至有些外遇、……等等，都層出不窮。沒甚麼事的，都是情在主導。何況文章有，而且很多是想像、 幻想、夢想、假設，甚至捏造的。絕不會傷害對方，只要你不說出、傳出。明理可以治懼（宋國理學家呂祖謙語）；多多了解人情事理，加上知法不犯法，則為人可以坦蕩蕩了。

自己的資料，早晚要整理。『千山之行』，我整理了約一年半。之後，我隨時鍵入電腦；以後只要總合一下即可。您也可藉此機會整理過去的一些凸出的記憶。

某同學笑容可掬，牙齒白白的，性情也不錯；但有主見。您單戀，她可能不一定會欣賞您、了解您；尤其是您當年害羞沒有追求，她不一定知道您喜歡她。女人對自己喜愛的，才會敏感的注意到；一般女子多嚮往城市；您出身鄉下，也可能難被看上。這段單純的純純的愛，最好勿給另一半知道；徒增困擾而已，要帶到墳墓去。弟妹瓊慈可能跟別的女孩不同，她欣賞鄉村青年。以後絕對勿再提起。寫文章要轉化為小說虛構似的人物，勿太具象。

治感冒法，很謝謝。已好多了，明後天要上講台了。

女兒的婚事，都由年輕人去忙，插不上手；我連一個朋友都不能請，會爆桌。女兒射手座，外向，好交友；那天，來賓可能帶來小孩子就有三十多位，可開幼稚園了。抱歉沒能請您們喝喜酒；請代向弟妹說一聲抱歉；所以我都不談，僅此稍談。

另四篇都已編入，勿念。

林老師

一○四、九、二九

【第二封：六八年一月二三日，談讀書治學、文字寫作、交友】

林老師（省立臺北師範專科學校語文科副教授）回覆林生（省立臺北師專四上，寒假）

萬來賢弟：

二十一日的來信，今天收到了。這半年，你雖沒有拿作品給我看，但你仍常寫作，這期北青（案：校刊『北師青年』）聽說有你的文章，而且火候更到家，語氣更成熟，真是可喜！你也真是一位好學生，常常能自省自勵，對學校、國家充滿愛心與關懷。能如此，繼續努力下去，必有成功的一天。

來信說今後將做些學問，寫些「論性」（理論性？議論性？）文章。這真是大問題，不知你要研治那一...

自序／四十年如親似子，百篇書函出真情

金黃色彩，充滿著浪漫情懷的晨光，品啜著一口口的咖啡紅茶，提振不少精神；窗外逐漸濃烈起來的秋陽，讓我的身心倍感舒暢。不禁憶起這數十年來，我跟同事、朋友寫了不少信；尤其是給師專國文教授林政華的書信、賀卡，更是超過百封，點點滴滴都在心頭。

近月，林老師希望能編印師生書信集；他創發的構想吸引了我，老師說：「最近看《吳濁流致鍾肇政書簡》、《肝膽相照――鍾肇政張良澤往返書信集》二書，頗為感動；您曾說，我們師生往來書信已達一百多封。早期，我自己寫些甚麼？有沒有作用、價值？都不得而知。但，也許年輕時的真情真意，有保留的價值。您的來信，我多半有保留；不妨依時代先後排列，打入電腦，……。不知您的看法如何呢？」（一○四年九月十二日來電郵）

為了看看有否出版的價值，我將書櫃中收存老師來信的文件夾拿出來，重新翻讀從六十七年開始至今給我的每一封信。當年的我，不知如何度過青澀歲月；尤其年少青春作祟，原是木訥保守的我，一頭栽入單戀從師專一年級就喜歡的女同學。加上畢業後工作，青春少年情懷所遭遇情感的波折、平日的讀書寫作和工作生活的情懷，重新一一喚回來到我的眼前。那些不可思議的想法與行為，讓我又年輕了一次。

要不是恩師的提起，他的這些書信，恐將淹沒在塵世當中，不但枉費他當年的苦心，也對恩師的真知卓見與智慧之言感到可惜。如今這些書函，總算可以重見天日，真是美事一樁，也算是對社會造了福。

雖然我寫給恩師的信札有些散佚，但單看他針對我的問題提出解惑，就大概知道我當年的書信內容、所提出的問題，以及期待恩師的解惑等等。如今，在重讀這一封封充滿哲理和智慧之言的信函後，才逐漸悟出當年恩師對我的期望和付出的苦心。現在，我雖然已退出職場了，但這些人生至理依然受用。

當年恩師要上的課很多，日間、夜間、暑期部等等；多年中除了北師之外，臺大、東吳、淡大，成大、南師也有兼課。教學、研究、發表文章及論文寫作、擔任校內外評審、指導學校刊物及社團、刪修學生作品，代為投稿等等；在這麼忙碌的當兒，還時常抽空給我寫信指點，真是讓我足感心！

剛繕打第一封恩師寄給我的信，約八百字，四張信紙之多；緊接著第二、三、四封信札，飛奔而來，帶來句句的叮嚀與建言，令人動容。至今畢業近四十年，他依然常傳伊媚兒給學生們專業的指導，可見他對學生的熱情始終如一，而且豪氣、愛心不減當年。第一封信至今的許多指導勗勉，細細想來，還頗受用；事實上，這些話，仍然相當適合當代的少年、青年學生、老師或家長的閱讀。

我是一個愚痴、不及格的學生，天分不夠，也不夠認真和努力，三十多年前，就讀師專三年級時，就有信札請教恩師，也每次都獲恩師的指導和叮囑，但我遵行的並不多，大致是因個性懶散。在恩師的鼓舞打氣下，雖然有意朝寫作方向邁進，可是又不太願意下苦功夫，鑽研寫作的技巧；對於一些經典文學也甚少涉獵，所以至今的寫作依然是半吊子，遑論文學成就，因此對恩師有所虧欠，有負他的期許。

如今恩師孜孜矻矻的要整理人生的智慧之言，以啟迪後進，其精神值得效法；他期待以自己的人生經驗，四十多年的教育心得和師生互動的真情，給下一代做為人生指南；這也是此一書信集出版的最大旨趣。

林萬來序於雲林崙背

自序／四十年如親似子，百篇書函出真情

金黃色彩，充滿著浪漫情懷的晨光，品啜著一口口的咖啡紅茶，提振不少精神；窗外逐漸濃烈起來的秋陽，讓我的身心倍感舒暢。不禁憶起這數十年來，我跟同事、朋友寫了不少信；尤其是給師專國文教授林政華的書信、賀卡，更是超過百封，點點滴滴都在心頭。

近月，林老師希望能編印師生書信集；他創發的構想吸引了我，老師說：「最近看《吳濁流致鍾肇政書簡》、《肝膽相照――鍾肇政張良澤往返書信集》二書，頗為感動；您曾說，我們師生往來書信已達一百多封。早期，我自己寫些甚麼？有沒有作用、價值？都...

自序　四十年如親似子，百篇書函出真情／林萬來
林政華小敘／林政華
再序　我遇到了一位啟發深遠的良師／林萬來

序詩：為大地謳歌（組曲）
第一封：六八年一月二一日（佚）
第二封：六八年一月二三日，談讀書治學、文字寫作、交友
第三封：六八年二月初旬（佚）
第四封：六八年二月十二日，談做人、華學、治學原則、交朋友
第五封：六八年七月五日（佚）
第六封：六八年七月十日，求學、孝親、理財
第七封：六八年八月中旬（佚）
第八封：六八年八月十九日，生涯規畫
第九封：六九年八月十一日（佚）
第十封：六九年八月十六日，教學、假期利用、田園文學創作
第十一封：六九年十一月二七日（佚）
第十二封：六九年十二月二一日，軍中生活、寫作、遊歷、『幽夢影評註』
第十三封：七○年除夕，『三字經詳註易讀』、把握軍中生活
第十四封：七○年二月二五日（佚）
第十五封：七○年三月二日，在軍中對待部屬之道
第十六封：七○年十二月十八日（賀卡，佚）
第十七封：七○年十二月二一日，鼓勵寫軍中文學
第十八封：七一年四月二二日（佚）
第十九封：七一年四月二五日，中文系定位、『易學新探』
第二十封：七一年五月十二日（佚）
第二十一封：七一年六月二○日（佚）
第二十二封：七一年七月十二日，同學會、省主席談青年出路、交友心理建設
第二十三封：七一年八月（佚）
第二十四封：七一年九月二七日，培育幼苗法、德瑞莎修女、師生聯繫表、同事相處
第二十五封：七一年十一月（佚）
第二十六封： 七一年十二月六日，鄉土文學寫作、小教作家們、文學通於藝術、徵文
第二十七封：七二年五月十七日（佚）
第二十七封（續）：七二年五月十七日（佚）
第二十八封：七二年五月二九日，徵文與評審、寫作成長法、「戎裝之旅」可取
第二十九封：七二年六月十七日，寫作二細節：重謄法、開拓題材與體裁；結交護士
第三十封：七二年十二月二○日（佚）
第三十一封：七三年一月二二日，小說影響大、結合文學與藝術
第三十二封：七三年二月二八日（佚）
第三十三封：七三年三月十五日，「一雙黑布鞋」傑出、退稿心理、閱歷幫助寫作
第三十四封：七三年九月（佚）
第三十五封：七三年九月二三日，進修、徵文兩得意，身心第一
第三十六封：七四年五月十二日，創作與徵文孰優、進修生活規畫、交友
第三十七封：七四年七月十七日（佚）
第三十八封：七四年七月二三日（佚）
第三十九封：七四年七月二六日，毛筆字之歌、田農的重要、假日農夫、對抗畏縮妙法
第四十封：七四年九月七日（佚）
第四十一封：七四年九月八日，報紙蒐集資料法
第四十二封：七四年九月十五日，寫作基本修養、借調優缺點、為兒童寫作
第四十三封：七四年九月二一日，徐畢華水彩畫展
第四十四封：七四年十月十四日，北師卅周年慶
第四十五封：七五年一月二五日，心靈尋覓之旅
第四十六封：七五年一月二九日，心智成熟追求、故鄉牽繫、筆名鵬來、芝山兒童文學獎
第四十七封：七五年七月十七日（佚）
第四十八封：七五年八月二二日（佚）
第四十九封：七五年九月三日，個性的修持、由中湖到埔墘
第五十封：七五年十月二五日，企盼田園作品集出版、作品修改與重謄
第五十一封：七五年十二月下旬（佚）
第五十二封：七六年一月三日，為現代日報約稿、想像力與寫作、與護士為友
第五十三封：七六年三月二九日（佚）
第五十四封：七六年四月一日，提升自信心、長篇文字有份量
第五十五封：七六年四月二五日，多讀世界田園文學、寫作三建議
第五十六封：七六年六月四日，修辭法與寫作、身體第一
第五十七封：七六年七月八日，初戀、觸發鄉園新題材、行萬里路、首屆學生如長男
第五十八封：七六年七月八日，外貌與交友、門當戶對有道理
第五十九封：七六年八月六日，平淡與平靜的追尋、戀愛成家的苦與樂、獨身成大事
第六十封：七六年八月十四日，生命的擔當、「文學生命」苦締造
第六十一封：七六年九月五日，創作在一吐為快、『周易經傳本義新詮』、『中國的詩』
第六十二封：七六年九月二四日，鄉土情是文學園地奇葩、寫作即閱讀、國中教育有缺失
第六十三封：七六年十月一日，徵文問題、交女友注意事項
第六十四封：七六年十月七日，為文關心社會、維繫感情六原則
第六十五封：七七年，重提建立學生關懷資料表
第六十六封：七七年二月八日（佚）
第六十七封：七七年二月十日，體會生活處處是書、悠然處世真鄉人
第六十八封：七七年二月十一 ～ 二七日（多封，佚）
第六十九封：七七年三月一日，文以吐心、林清淇人生、專心於事、募書、生活之樂
第七十封：七七年三月七日，找對象的要求、愛書方法、學位審查嚴格
第七十一封：七七年四月一日，行政主管易發揮所長、與同事為友、為小朋友週刊約稿
第七十二封：七七年八月六日，颱風災情樂捐、交友在心不在身、冒險為將來
第七十三封：七七年八月十一日（佚）
第七十四封：七七年八月十八 ～ 九月一日，（多封，佚）
第七十五封：七七年九月三日，安排快樂生活、交友、做事需膽量、為兒童畫畫兒
第七十六封：七七年十一月十日，賀語文縣賽作文冠軍、請調還鄉慎選擇
第七十七封：七七年十一月十六日（佚）
第七十八封：七七年十一月十九日，準備全國作文賽方法、臨場注意事項
第七十九封：七七年十二月二五日，寫作的努力方向與心理建設
第八十封：七七年十二月二七日～七八年三月三十日（多封，佚）
第八十一封：七八年四月一日，從媒體吸收寫作素材、『兒語三百則』、劉建春亦寫手
第八十二封：七八年底七九年初，『十四個老頑童』、文章的修改
第八十三封：八○年二月一日，近鄉情怯、懷鄉是文學永恆主題
第八十四封：八一年一月二四日，結婚報喜、花東蜜旅
第八十五封：八一年五月十九日，師獲兒童文藝獎章、兒童文學現況、智慧決定未來
第八十六封：九四年三月二四日，『趣味美妙的成長』、中寮賞螢、錄取國小校長、『趣味、智慧、實用的臺灣各族群俗諺語』
第八十七封：一○二年九月七日，談寫作路上的貴人
第八十八封：一○二年九月二七日，校長退休事農耕、二女成績優異、妻亦任校長
第八十九封：一○二年十二月十一日，以農田為桃花源、樂活過生活
第九十封：一○三年六月二日，『鄉園小確幸待烘焙』取名有道
第九十一封：一○三年六月三日，取書名之原委與不易
第九十二封：一○三年六月三日，改稿比寫稿難
第九十三封：一○三年九月二四日，以耕讀為功課
第九十四封：一○三年十二月二四日，潤稿的辛勞、農村生活愜意
第九十五封：一○四年五月五日，林生堅持寫作數十年，感而重拾文筆
第九十六封：一○四年五月五日，謝師之溢美，喜師重拾寫筆
第九十七封：一○四年六月四日，請潤稿『筆耕人生　情深似海』散文集
第九十八封：一○四年六月四日，「我的老師」文刊登並函謝
第九十九封：一○四年六月十三日，推介散文集『生活小確幸』
第一○○封：一○四年六月二五日，序『歸園田居訴衷情』散文集
第一○一封：一○四年七月六日，修潤散文集『恰到好處的幸福』，並作序
第一○二封：一○四年七月九日，稱潤稿見解高
第一○三封：一○四年七月十九日，書名「深情」改為「寄情」
第一○四封：一○四年七月二十日，菁品本『生活裡免費的美好滋味』命名祕辛
第一○五封：一○四年八月三日，長女雙十年華，父為文祝賀
第一○六封：一○四年八月三日，希首屆學生建一訊息中心；終由師自任版主做工
第一○七封：一○四年八月四日，談同學任聯絡版主之困難
第一○八封：一○四年八月十三日，談星國植物園列世遺，勉生擴大視野，提升境界
第一○九封：一○四年八月二四日，「尊重走自己的路」文述選擇所愛，愛所選擇
第一一○封：一○四年八月二五日，談安潔莉娜•裘莉不世出之行徑，勉生等
第一一一封：一○四年八月三一日，談散文書之困境、願助印師之文集
第一一二封：一○四年九月二日，發表「悠揚箏音展魅力」文，電傳同學們共賞
第一一三封：一○四年九月四日，「泳往直前」文，寫游泳運動之種種
第一一四封：一○四年九月十二日，提師生數十年往來書信結集出版構想
第一一五封：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同意書信合集出版
第一一六封：一○四年九月十五日，對『十六個夏天』連續劇感觸與心得
第一一七封：一○四年九月十五日，回味數十年書信情節與遭遇，感動欲淚
第一一八封：一○四年九月二一日，依文中記述已捐四十餘萬元；謙勿張揚
第一一九封：一○四年九月二二日，往來書信集謂可勵志益世
第一二○封：一○四年九月二二日，書信中提及之文章附入，便利讀者
第一二一封：一○四年九月二四日，「平安符　兩代情」刊於聯合報版面
第一二二封：一○四年九月二六日，二文分別寫徐紀、林政華師
第一二三封：一○四年九月二七日，「曲折……成師因緣」文述當老師之奇特因緣
第一二四封：一○四年九月二八日，悼林弘宣文述美麗島冤案
第一二五封：一○四年九月二八日，談師生書信集編輯進度
第一二六封：一○四年九月二八日，體諒師編合集之辛勞
第一二七封：一○四年九月二八日，書信集相關履歷資料之蒐集、撰寫
第一二八封：一○四年九月二九日，純純單戀終放下、提供治感冒增免疫良方
第一二九封：一○四年九月二九日，談對感情之拿捏
第一三○封：一○四年十月三日，記父務農養家之辛勞備嚐
第一三一封：一○四年十月三日，檢討過往，仍一貫謙虛
第一三二封：一○四年十月五日，見證鄧麗君歌聲有療癒作用
第一三三封：一○四年十月十二日，繕打書信集，邊回味往日情懷
第一三四封：一○四年十二月四日，電傳「初老心情」文；同學們當有同感
第一三五封：一○四年十二月九日，電傳生文「讓人感動的父愛」，並建議改題
第一三六封：一○四年十二月十日，同意改題「遠距離的父母愛」配合文意

總附錄
一、林萬來校長生平與教學簡譜
二、林政華教授生平、文藝與教育簡譜
三、本集所提人物索引

自序　四十年如親似子，百篇書函出真情／林萬來
林政華小敘／林政華
再序　我遇到了一位啟發深遠的良師／林萬來

序詩：為大地謳歌（組曲）
第一封：六八年一月二一日（佚）
第二封：六八年一月二三日，談讀書治學、文字寫作、交友
第三封：六八年二月初旬（佚）
第四封：六八年二月十二日，談做人、華學、治學原則、交朋友
第五封：六八年七月五日（佚）
第六封：六八年七月十日，求學、孝親、理財
第七封：六八年八月中旬（佚）
第八封：六八年八月十九日，生涯規畫
第九封：六九年八月十一日（佚）
第十封：六九年八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