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美國「桐山環太平洋書卷獎」、2005年第九屆國家文藝獎得主,
台灣短篇小說之王——鄭清文,登峰遺作。
召喚台灣全民幽微曲折的時代記憶!
台灣短篇小說之王——鄭清文,登峰遺作。
召喚台灣全民幽微曲折的時代記憶!
讀過《紅磚港坪》的讀者,都會了解鄭清文在這個系列裡對文學、小說定義、形式的追尋,得到了怎樣的終極答案。應該為他慶幸他晚年最後的終極之作,已然為他的文學找到了極光。
——彭瑞金(靜宜大學台灣文學系退休教授)
《紅磚港坪》是二十一世紀重新理解鄭清文創作的轆轤性作品。每個章節都像生命切片,讀者得以任意行走,拉出線面,動態地看到一張龐大且複雜的故事地圖,看到舊鎮故事的變與不變。
我很喜歡閱讀作家的隨筆雜文,彷能讀到不同於小說家身分的鄭清文,對於文學養成、創作觀乃至文化環境的想法。當我看到「台灣作家,要對自己有信心。」這段話,心情十分激動。像是不只讀到文字也聽到鄭先生的聲音。我對自己有信心嗎?閱讀鄭清文的作品是個進行式,「寫作不能有任何自限」,而我在其中讀到小說家對於文學堅定又明確的信念,也讀到一顆熱切彈跳的初心。
——楊富閔(小說家,台灣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博士候選人。著有《花甲男孩》等作品。)
他退休之後「一定要寫」的,是從日治時代,經過二二八、戒嚴、白色恐怖、解嚴,到現在,台灣這塊土地和人們,所經歷和面臨的種種生命歷程。「我的文學屬於台灣」,這是他得到國家文藝獎時的致詞。而這,也是他對深愛的台灣,沒有選擇,必然要完成的工作。《紅磚港坪》就好像爸爸帶著讀者,走過這些歷史,走過這些土地。用showing的方式,對讀者說故事。
——鄭谷苑(中原大學心理系副教授,鄭清文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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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時間也過了,畫留下來了,時間停止在那裡?這幅畫變成了歷史。
台灣是不是這樣?很多生命在生鏽,而後腐掉?
宛如一部方志,鄭清文所描摹的舊莊時代年輪,成為台灣的演化縮影;
小說主角石世文的生命輿圖上,逢遇如點點繁星人物,星點連成線畫向不同方向,恰似台灣人雜沓命運路徑。
鄭清文的大河小說遺作,由40個短篇小說連綴而成的長篇;以舊莊做為故事發生地點,橫跨殖民時代,到戰後、戒嚴,以及解嚴,直到總統直選、民主時代,從容而精彩地講述一個哀愁而美麗的跌宕時代。
小說以過繼給阿舅、本姓李的石世文做為軸核,從他的父、祖、伯、叔、伯母、阿妗、姑姑、嬸嬸、兄、嫂、弟、弟媳、侄子、姪女這些家族成員,連結到姻親、同事、青梅竹馬的玩伴、上學的同窗、鄰居、街坊,甚至社區公園一起下棋的棋友、唱歌的歌友、聊天的話友,或偶然在公園裡寫生的小女孩……這些纏繞在石世文身邊來去的眾生臉譜,這些大時代下的小人物,各有其歷史縱深的生命故事,不管是有關個人生命的困境,或有關大時代威權統治下的創傷靈魂、族群問題……鄭清文以寬容關懷之筆,寫下這塊土地的傷痛、悲喜。
這是一部親近且深刻觸及台灣常民生活的小說,小說中的男女在壓抑時代與傳統束縛夾縫間活著,他/她們如何找到自己苦悶的出口?醉心於繪畫藝術的石世文,將自己藏身在藝術殿堂裡,與多名女子之間的風流情事,紅塵俗世中,情感與欲望的糾葛,像禁錮的囚籠攀生出藤蔓的花朵,鮮麗欲滴,又欲語還羞……
《紅磚港坪》的情感強度,彷若無聲狂流,悄悄漫漶整個台灣那一代人的生活記憶。
小說寫出我輩童年的蟲草花鳥,近乎失語的日常,時代無聲的嘲諷……曾經這座島上所有活過的記憶與歷史,在這本豐厚的小說裡,都一一再次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