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的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病是病,病非病,病治病。
◎天地萬物的疑難雜症,對他只是小菜一碟
◎他以醫者的細微觀察力,軟化僵硬不通的官場文化
◎他以中醫的獨特邏輯論,突破滯礙難行的職場風暴
◎他以醫書的古老大智慧,化除天地萬物的疑難雜症
◎再好的人不可能一輩子做的全是好事,再壞的人,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做一件好事。藥也一樣。
◎水蛭醫療糖尿病,金馬桶治勢利鬼
◎神奇妙招治失眠,酸辣湯麵除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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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你的生命,只需開一帖對症的藥!
龍美心的父親龍清泉在高速公路出了嚴重車禍,情況很不樂觀。
由於龍清泉隨時都可能生命終結,這個時候不下猛藥,就不可能達到救陽固脫效果,所以曾毅下了分量很重的附子和山萸肉,目的就是為了快速提升龍清泉的生命特徵,同時還加了一點點麝香,開竅醒腦,挽救呼吸衰竭,幫助龍清泉恢復意識。
對於這種嚴重程度的傷勢,曾毅並不是沒見過,以前爺爺曾文甫在的時候,就搶救過不少意外從山上摔下來的村民,受傷的程度甚至還超過龍清泉,山裏條件不佳,根本不允許送到山外面的大醫院搶救,在這些重傷村民裏,曾文甫也硬是從死神的手裏拽回來一大部分。
所以曾毅對於急救還是很有經驗的,不過龍清泉已經耽擱三天了,曾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盡人事聽天命了。
一個人辦不到的事情,或許幾個人就可以辦到,前提是你要知道如何協調組織這些人參與搶救。
龍清泉的情況很不好,全身裹滿了繃帶,插滿了各種管子,監護室上的儀器上顯示著他的各項生命特徵資料,所有的資料都不樂觀,腦電波活動更是微弱到了極點。
曾毅微微頷首,表情凝重,龍清泉的情況比自己想像得還要嚴峻,難怪京城醫院都要準備確認腦死了。
「龍署長胃腎之氣尚存一線生機,我先試著開幾劑藥,看能不能吊住命再說!」曾毅把話說得非常謹慎,京城醫院都要宣佈龍清泉死亡了,自己本事再大,也不敢說能起死回生。
「好吧!」王副院長點了頭,他知道不讓曾毅試一下的話,曾毅是不會死心的。
曾毅當下也不遲疑,提起筆就開始寫方子。
王副院長瞄了一眼,當時就咋舌不已,曾毅方子頭一味,就寫了附子一百二十克,這哪裏是救命靈藥,分明就是劇毒啊,也不知道曾毅哪來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瀕危的龍清泉下如此重的猛藥。
◎藥草知識:佛手柑
性溫,味甘微辛。入肝、胃經。為芸香科植物佛手的果實。秋季果實呈淺綠或稍帶黃色時採收。摘下後晾三到五天,待水分大部蒸發,縱切薄片,曬乾或陰乾,或以低溫烘乾,密閉貯存,防止香氣散失。《本草綱目》記載:「煮酒飲,治痰氣咳嗽。煎湯,治心下氣痛。」
作者簡介:
首席作者簡介:銀河九天
本名謝榮鵬。大學時開始寫網路小說,至今已創作近八百萬字,其中《天生不凡》在二○○五年網路點閱率破千萬;小說《原始動力》《黑客江湖》獲「網絡文學十年盤點」最終大獎;小說《瘋狂的硬盤》入選起點中文網「八周年經典作品」。
章節試閱
「到底是怎麼回事?」曾毅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他這一路上想了各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龍清泉。曾毅對龍清泉的身體狀況有個大概瞭解,龍清泉的身體狀況很好,歲數也不大,剛退下來的人,按理不會出什麼狀況,誰知結果偏偏就是龍清泉。
對於龍清泉,曾毅的心情是比較複雜的,他跟龍清泉打過交道,當時龍清泉把曾毅在大院門口生生晾了幾天,最後甚至還驚動了保衛處。曾毅絕對不喜歡龍清泉,甚至還有一絲厭惡和反感,但要說曾毅恨龍清泉,卻又恨不起來,因為龍清泉是龍美心的父親,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羅海濤道:「三天前,我姑父到外地去見一位老朋友,車子在高速路上,對向行駛的一輛大卡車突然爆胎,從隔離帶衝了過來,然後直接撞在了我姑父的車子上,司機當場就死了,我姑父受傷也非常嚴重。幸好當地的交警看到車上的證件,知道姑父不是一般人,所以用最快的時間把姑父送到了醫院搶救,這才……」
「現在情況如何?」曾毅問,他沒有心情知道原因,只想知道現在龍清泉是死是活,在高速公路上出了這種狀況,生還的希望非常渺茫。
羅海濤的聲音有點暗淡,悶頭說道:「姑父現在已經被轉到京城醫院了,情況很不好,這幾天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醫生說很有可能會導致腦死。」
曾毅的右手便握成了拳頭,發出「嘎吱」的一聲,曾毅自己就是學醫的,很清楚腦死對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嚴格來講,腦死就等於一個人已經死亡了,雖然還可以繼續上迴圈機和呼吸機,來維持住一個人生命特徵的表像,但這已經是毫無意義了,因為人已經死了,只要這些儀器一摘掉,人就完了,就算不摘掉,人的肌肉組織也會緩慢地腐壞。
「確認了嗎?」曾毅問。確認一個人腦死,就等於宣判一個人的死刑,所以有一套很嚴格的確認流程。
羅海濤搖搖頭,道:「我家老爺子堅持要把你請來,看看還有沒有挽救的希望。」
曾毅沉默良久之後,也長歎了一聲,雖然希望渺茫,但他肯定會盡力去挽救龍清泉的生命,沒有別的,只因為這是龍美心的父親。曾毅只是在心裏為龍清泉感到一陣悲哀,龍清泉出了這麼大的事,九死一生,來請自己的卻不是龍家的人,而是羅剛永。要知道龍老二的怪病就是曾毅治好的,龍家的人不可能不清楚曾毅的醫術。
或許退休養閑的龍清泉,已經不值得龍家大費周章了,更何況對龍家的人來講,請曾毅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他們不願意這樣做。
「這件事你美心姐知道嗎?」曾毅問,有些憂心。
羅海濤再次搖頭,道:「我姑媽不讓美心姐知道,說她現在還不能回來。」
曾毅心裏突然很煩躁,這種情緒實在難以莫名,有些生氣,也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欣慰,只是讓人十分難受,憋得有些喘不過氣。
羅海濤坐在一旁沒有吭聲,他有點理解曾毅的心情,心裏也是對龍家的人有些恨,否則羅海濤就不會特意告訴曾毅,是自家老爺子堅持要請曾毅過來的。
車子到達京城醫院,曾毅下車便向特需部的重症監護中心去了,對於這裏的一切,曾毅非常熟悉。
到了重症監護室外面,曾毅就看到了羅剛永。羅剛永一臉的凝重,站在過道裏的通風口吸煙。
看到曾毅,羅剛永把煙狠狠踩滅,朝曾毅微微一頷首,道:「我知道你會來的!」
「我會盡力的。」曾毅只說了一句,便道:「龍署長的主治大夫是誰,我先瞭解一下情況。」
羅剛永便朝旁邊的一個房間看去,道:「你進去吧!」
推開房門,曾毅看到了龍美心的母親羅瑾瑜。羅瑾瑜憔悴了很多,也很疲憊,但仍舊是一臉的堅毅,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子,不會被什麼事情輕易擊倒。
在羅瑾瑜旁邊的,是京城醫院的王副院長,曾毅也認識。
「你來了。」羅瑾瑜朝曾毅微微一頷首,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
曾毅也只是朝羅瑾瑜微微欠身致意,然後轉向了王副院長,道:「王院長,龍署長的情況現在如何?」
王副院長一時沒認出曾毅,但又覺得非常眼熟,疑惑地道:「你是……」
「我是曾毅。」曾毅說話的同時,摘掉了自己的警帽。
「哎呀,是曾毅啊!」王副院長終於認出來了,很熱情地伸出手,道:「你穿上這身警服,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你不是在東江省當縣長嗎?」
「這事以後再向王院長解釋,我想先瞭解一下龍署長的情況。」曾毅說道,他沒有工夫跟王副院長解釋自己在東江的身分變化。
「好,好好!」王副院長就站起身,然後從牆上摘下一個檔夾,道:「龍署長的情況不是很好,不過曾毅你能來,或許還有大轉機。這是龍署長的治療記錄,曾毅你先看看。」
曾毅接過龍清泉的治療記錄,快速地翻了起來。
羅瑾瑜站在一旁,目光始終停留在曾毅的身上,她似乎很想說點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有講,她知道什麼也不必講。
王副院長看了看羅瑾瑜,見羅瑾瑜沒有迴避的意思,便硬著頭皮對曾毅講:「龍署長的傷非常厲害,腦部以及多處器官受到重創,這種程度的創傷,一般來講,生還的機率就很低,幸虧及時送到醫院進行了搶救,否則現在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不過,因為當地醫院的水準確實有限,在搶救上也不夠果斷和專業,因此造成了一些二次傷害,特別是遲遲無法對破裂的肝臟進行縫補,導致了過度失血,這讓情況更加難以控制。」
「……在轉到我們京城醫院之後,我們已經採取二次手術,對這些失誤進行了彌補和糾正,但你也知道,二次手術對於傷勢來講,肯定也會有一些不利影響。」
王副院長看著曾毅,對龍清泉的情況沒有絲毫的遮掩隱瞞,他知道曾毅是個大內行,龍清泉不做二次手術絕對撐不過去,但做了結果也是難以預料,這是個非常艱難的抉擇,也是被迫地走一步看一步。
曾毅這時候也看完了龍清泉的治療記錄,心裏沉甸甸的,這種嚴重的創傷,要想增加生存機率,最關鍵的就是受到傷害後八個小時的搶救工作,如果前期的搶救耽誤了,那生存的機率就幾近於零,就算保住生命,也會給病人留下各種各樣的遺憾。
龍清泉的情況本來就很嚴峻,結果搶救工作還被耽擱了,這也不能責怪搶救不力,實在是發生事故的地方有些偏僻,當地實力最強的醫院,也只是一家縣級醫院,而且他們已經是拿出最好的水準了,不然龍清泉根本都撐不到現在,更不可能有條件進行二次手術。
但不管誰是誰非,現在擺在曾毅面前的,就是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龍清泉的一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想要把他拽回來十分困難,這可不是一碗酸辣湯就能解決的事情。
「現在到了什麼地步?」曾毅問道。
王副院長抿了抿嘴,最後面色嚴肅地道:「龍署長已經昏迷三天了,各項生命指標已經微乎其微,幾乎全靠儀器和藥物在維持,如果今天情況再沒有任何好轉的話,我們打算做腦死的確認。」
曾毅很清楚王副院長這話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已經給羅瑾瑜下了病危通知,而如果腦死得到確認,那麼下一步就是停止所有搶救措施,向病人家屬下達死亡通知了。
「生命指標雖然微弱,但還存在,這就還有希望。」曾毅說道。
王副院長倒是點了頭,但又道:「搶救工作還得繼續,但就怕再出現什麼新的情況。」
曾毅是學醫的,自然明白王副院長在擔心什麼。
真正的創傷對於西醫來講,並不是什麼難處理的事情,該縫的縫,該補的補,該止的止,這些的難度並不大,只是做好這些,並不意味著搶救就成功。大創傷必然伴隨著很多的併發症,凝血、血腫、高燒、積水、昏迷、感染,往往你該做的都做了,也做好了,但很可能一個輕微的併發症,就把病人的生命帶走了。
王副院長擔心的正是這一點,以龍清泉的傷勢,隨時可能出現任何意外情況,剛轉到京城醫院的時候,龍清泉就有感染的情況,但因為多個器官都受到重創,醫院又不敢大量使用抗菌素,怕因此損傷臟器,最後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中西合璧,才把感染的情況控制住。
僅僅是一個感染,就把京城醫院的專家搞得疲於應付,要是再有別的情況出現,大家可能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我想加入到龍署長的搶救工作之中。」曾毅說道。
王副院長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頭,道:「這沒有問題,你的水準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有辦法,你都可以提出來,我們再研究。」
正說著,房門又被推開,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京城醫院的院長周耀明。
「曾毅同志回來了?」周耀明進門就走到曾毅面前,道:「我到樓上去看望一位老同志,就聽大家說曾毅同志回來了,可不是你回來了嘛。」
「周院長您好!」曾毅朝周耀明敬了個禮,然後伸出手,開門見山地道:「我是為龍署長的事情來的,不請自來,還請周院長多包涵。」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周耀明微微搖頭,當初要不是曾毅,他早就讓副院長李益善整垮了,所以他心裏還是很感激曾毅的。周耀明看向羅瑾瑜,道:「羅夫人,請您放心,我們京城醫院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不惜一切代價,做好龍署長的救治工作。」
說完,周耀明看著曾毅,道:「情況相信你已經瞭解過了,接下來還需要請什麼專家,需要用什麼藥物和設備,你儘管開口,一切都由我去聯繫。」
作為京城醫院的院長,周耀明對於京城地面上的消息自然是十分靈通,他多少也聽了一些關於曾毅和龍家恩怨糾紛的消息,今天在羅瑾瑜的面前,周耀明給足了曾毅面子,也算是回報曾毅當初在京城醫院擔任助理期間對自己的助益。
「謝謝周院長。」曾毅緊緊握著周耀明的手晃動了兩下,周耀明仁義,曾毅自然就要領這份情。
「我還是那句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京城醫院永遠都是你的家。」周耀明拍了拍曾毅的手,然後道:「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什麼情況就第一時間聯繫我。」
周耀明這位院長的擅長領域不是處理大創傷,所以簡短一番寒暄之後,就告辭離開了,也不耽擱曾毅對於龍清泉的救治。
「王副院長,去看一下龍署長的情況吧!」
等周耀明離開之後,曾毅提出要進重症監護室,去親自看一看龍清泉的實際情況。
王副院長自然不會反對,給曾毅找來白大褂,兩人就一起進了裏面的監護室。
龍清泉的情況很不好,全身裹滿了繃帶,插滿了各種管子,監護室上的儀器上顯示著他的各項生命特徵資料,所有的資料都不樂觀,腦電波活動更是微弱到了極點。
曾毅心中更是感慨,龍清泉那麼強勢的一個人,眼下居然成了這麼一個樣子。
曾毅上前檢視了各項資料,然後伸手搭了個脈,發現龍清泉的雙手脈象微弱至極,根本摸不出什麼,最後從手腕處移到足背,曾毅才有了那麼一點點欣慰,足背上還能摸出脈象,這就還有救治的希望。
摸脈的同時,曾毅伸出另外一隻手,在龍清泉的腳心撓了一下,又使勁一戳,結果龍清泉沒有任何回應。
王副院長一旁道:「我們已經做了測試,龍署長對於疼痛沒有任何反應,不過還需要再確認。」
曾毅微微頷首,表情凝重,龍清泉的情況比自己想像得還要嚴峻,難怪京城醫院都要準備確認腦死亡了。以龍清泉昔日的地位,不是到了萬不得已,京城醫院也不敢做這種決定。
「龍署長胃腎之氣尚存一線生機,我先試著開幾劑藥,看能不能吊住命再說!」曾毅把話說得非常謹慎,京城醫院都要宣佈龍清泉死亡了,自己本事再大,也不敢說能起死回生。
王副院長聽了曾毅的話,看著病床邊的儀器螢幕輕聲歎息,曾毅這是選擇了一條最艱難、也是非常險的路子啊!眼下龍清泉已經都測不到血壓了,脈搏消失,四肢冰冷,對於疼痛刺激沒有任何反應,可以說就只剩下呼吸和心跳還沒有停止了,可這呼吸和心跳,還是用儀器維持的結果。
這基本就是半死的人了,只差走個流程來確認死亡了,曾毅卻要用藥來吊住龍清泉的命。這不是強自己所難嘛!
吊住命倒沒有什麼,問題是萬一龍清泉的這口氣吊住了,那後面怎麼治、怎麼救,可不僅僅是吊口氣的事情了,那是一項長期而艱巨的工程,你要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狀況,還要想盡一切辦法吊住這口氣。
「好吧!」王副院長還是點了頭,他知道不讓曾毅試一下的話,曾毅是不會死心的,再者,曾毅是羅瑾瑜和羅剛永請來的大夫,不讓曾毅試一下,京城醫院沒法向龍清泉的家屬交代。
曾毅當下也不遲疑,提起筆就開始寫方子。
王副院長瞄了一眼,當時就咋舌不已,曾毅方子頭一味,就寫了附子一百二十克,這哪裏是救命靈藥,分明就是劇毒啊,也不知道曾毅哪來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瀕危的龍清泉下如此重的猛藥。
寫好方子,曾毅又仔細校對了一遍,確認無誤,便道:「王院長,這幾天中藥房務必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藥抓齊了就馬上送到這裏來,我親自在外面煎。」
王副院長點了頭,道:「你放心,回頭我就讓人把中藥房的鑰匙送來一把,煎藥的工具我也讓人給你送來,只是要辛苦你了。」
曾毅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說辛苦不辛苦的時候,只要能把龍清泉的這條命保住,再辛苦也值了。
王副院長接過方子,轉身出了監護室,到了外間對羅瑾瑜道:「羅夫人,龍署長的情況曾毅大夫已經看過了,目前情況不太好,曾大夫開了方子,說是先試試看。這是方子,您請過目。」
這是個流程的問題,換了普通的患者,自然不需要向患者解釋治療方案,但對於特殊患者,這個流程是不能省的,任何治療方案,都必須經過患者家屬同意才能進行。
羅瑾瑜並沒有接那個方子,道:「就按曾大夫的方子治吧!我知道他會盡力的,不管最後結果是什麼,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王副院長稍稍有些意外,不知道羅瑾瑜對曾毅哪來這麼大的信任,換了別的人,都是只怕醫院不肯盡力。王副院長便道:「那我就讓人去抓藥了。」
羅瑾瑜微微頷首,淡淡說道:「怎麼治,你們和曾毅商量著辦,不需再問我的意思了。」
王副院長一臉的吃驚,拿著方子走出門外,找到助手趕緊去抓藥,心道這究竟是羅瑾瑜對曾毅太放心了呢,還是羅瑾瑜已經接受了龍清泉九死一生的現實?
曾毅走到外間,手裏已經拿起了電話在撥號,片刻之後電話接通,曾毅說道:「黃大夫,是我,曾毅。」
電話裏傳來黃天野的聲音,他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況,笑著道:「我現在是不是該稱呼你為曾局長呢?」
曾毅沒有說笑,道:「黃大夫,我需要你來京城幫我做一台手術。」
黃天野這才感覺到曾毅的口氣很嚴肅,當下也跟著嚴肅起來,道:「是什麼情況的手術?」
「患者遭遇高速車禍,頭部以及多處臟器受傷,經過搶救後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目前腦電波基本是平坦型的。」曾毅很簡潔地描述著,跟黃天野這種頂級醫生交流,根本不需要講那麼多。
「情況非常嚴重的話,可以先做腦死鑒定。」黃天野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道:「如果排除了腦死,那麼傷者的深度昏迷,有可能是因為腦部血腫引起的腦疝,這種手術京城很多專家都可以做。」黃天野說這話的時候,也是有些納悶,這種手術曾毅應該不至於大老遠來折騰自己啊。
「傷者對我非常重要。」曾毅只講了一句。
電話那邊黃天野沉默了兩秒,道:「明天一早,我肯定能到京城。」
「謝了,田野兄!」曾毅沉聲說道,他很少說道謝字的。
「你那邊肯定忙得吧,有什麼話,等見面了再講。」黃天野很是爽快,他心裏很清楚,有曾毅在,這種手術不一定非要動自己,像這種嚴重的外傷,並不是一台開顱手術就能保住命的,保命的關鍵,還得看曾毅的神奇醫術,之所以曾毅非要自己去做這台手術,只能說明這位受傷的患者對曾毅非常重要,黃天野自然不能推脫。
同樣一台開顱手術,或許很多人都能做,但手法高低對於一位患者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尤其一位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患者,你的手法低一點,手術進行慢一點,或者患者就撐不到手術結束,即便結束,患者也消化不了手術所帶來的創傷。
而黃天野這種頂級腦外專家,卻可以將手術的風險降到最低,而且做到最快速最完美,大大減少給患者帶來的創傷。
掛了黃天野的電話,曾毅又聯繫了翟浩輝的老丈人夏言冰,讓夏言冰給軍總醫院的專家先打個招呼,萬一需要的話,就要從軍總醫院請專家過來。京城醫院的外科水準其實也不低,但比起以急救見長的軍總醫院來說,還是稍遜了一籌。
曾毅這也是沒辦法了,龍清泉現在的狀況根本經不起任何意外,一個不經意的小差錯,都可能把龍清泉帶走。曾毅必須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證所有的一切都萬無一失。
羅瑾瑜站在一旁,親眼目睹曾毅打了這兩個電話,尤其是那一句「傷者對我非常重要」,讓羅瑾瑜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細霧。
「到底是怎麼回事?」曾毅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他這一路上想了各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龍清泉。曾毅對龍清泉的身體狀況有個大概瞭解,龍清泉的身體狀況很好,歲數也不大,剛退下來的人,按理不會出什麼狀況,誰知結果偏偏就是龍清泉。
對於龍清泉,曾毅的心情是比較複雜的,他跟龍清泉打過交道,當時龍清泉把曾毅在大院門口生生晾了幾天,最後甚至還驚動了保衛處。曾毅絕對不喜歡龍清泉,甚至還有一絲厭惡和反感,但要說曾毅恨龍清泉,卻又恨不起來,因為龍清泉是龍美心的父親,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羅海濤道:「三天前,我姑父到...
目錄
第一帖 即將腦死的重要病人
第二帖 鬼門關拉鋸戰
第三帖 再次重逢
第四帖 老人家的關鍵角色
第五帖 起死回生
第六帖 五十秒搶劫案
第七帖 娛樂圈陰謀
第八帖 反擊
第九帖 勝券在握的假像
第十帖 不務正業的局長
第一帖 即將腦死的重要病人
第二帖 鬼門關拉鋸戰
第三帖 再次重逢
第四帖 老人家的關鍵角色
第五帖 起死回生
第六帖 五十秒搶劫案
第七帖 娛樂圈陰謀
第八帖 反擊
第九帖 勝券在握的假像
第十帖 不務正業的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