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布斯家族藝術品專場拍賣會正在進行。
福布斯家族的馬爾科姆是個慧眼識珠的人,從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就開始收藏法貝熱的藝術品。在長達幾十年的時間裏,從最初的黃金煙盒開始,跟俄羅斯人打了差不多半個世紀的「買蛋大戰」。
一九八五年是第一枚法貝熱彩蛋製作一百周年,在那一年的拍賣會中,馬爾科姆以最高價拍下了一隻小雞彩蛋,出盡了風頭。記者採訪他,問他今後是否會對法貝熱彩蛋進行投資時,他語出驚人:「當然,雞蛋往往都是成打賣,也是成打買的。」
但是,在收藏法貝熱沙皇彩蛋到九枚的時候,福布斯家族遇到了經濟問題,必須賣出大量藝術品才能夠渡過難關。以石油大亨維克多.維克塞爾伯格為首的採購團向彩蛋發起總攻,總是大勝而歸。很不巧的是,這次又多了張辰這個競爭者,而且還立志要做沙皇彩蛋收藏第一人!
這一行裏,最不能信的就是故事,說多了,可就真的成為一則故事了
「接下來我們將要拍賣的是,俄國藝術大師法貝熱先生的經典之作,沙皇彩蛋中最傑出的作品,被全世界收藏家追捧了近百年的『加冕禮』彩蛋。本件標的起拍價為九百萬美金,每次加價五萬美金。」
「一千八百萬!」拍賣官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第一個出價,這個價格正是「加冕禮」彩蛋的最低參考價格。張辰,又是張辰,今天拍賣會的最大贏家。所有對沙皇彩蛋抱有幻想的人,這時都用同一種目光看著他,這種目光的含義就是「窩火」。
張辰喊出這樣的價格,就等於把這枚彩蛋的成交價控制在了兩千五百萬以上。那些只能承受彩蛋價格在兩千五百萬以下的買家,彩蛋和他們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俄國富豪們也有些急了,生怕再出現沒人競價的局面讓張辰撿了便宜,站出一個人來舉牌喊價:「兩千萬!」
「好,兩千萬,感謝格魯洛日涅夫先生對『加冕禮』彩蛋的青睞,還有沒有更高的報價,請舉起手裏的號牌……」
張辰的出價緊跟著來了,「兩千四百萬」。
拍賣官今天見到了他從事拍賣行工作三十多年以來最瘋狂的買家,九百萬起拍的標的,只經過三次出價,就喊到了兩千四百萬的高價。
這古玩市場裏,最聽不得的就是故事!不管是什麼樣的故事,什麼人說的故事,一概不能聽。
你真的聽進去了,等著你的十有八九就是個套,挨宰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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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浪拍雲
多年宦海商途,積累了寶貴的人生閱歷和經驗,對社會現實和傳統文化都有自己獨特的認識和理解。自幼喜好文學,舞文弄墨是他的強項,經商後仍然著作不輟。撰寫過《遺忘的大上海》《親情脊梁》等作品。這部都市古玩鑑寶小說《淘寶達人》,寫盡淘寶古玩界奇事、趣事、樂事,令你大開眼界,大長見識。
章節試閱
看著護衛隊員們把東西都搬到了車上,能裝盒子的都裝了起來,沒有盒子的就用海綿包好隔開,一件一件都弄穩妥之後,張辰才放心地找了把椅子來,坐在院子裏等著那個叫張嬌的孩子被帶來,順便打量著院子裏的東西,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漏網之魚。
這院子裏還有不少青銅器,這個可不是那麼容易碰瓷的,估計武長順這傢伙這些年也賺了點錢,想要改行到造假售假來吧,這小事業發展得夠迅猛的啊。
張辰正在感歎著民間造假售假的危害,冷不防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哥」。
哥們兒正忙著呢,張辰不以為意地抬頭一看,距離自己十幾步的地方,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女孩子,五官和模樣跟自己有六七分相像。
不用別人說什麼,只要在某些場合下見了面,張辰就能夠確定這個女孩的身分:關中張家老三張奉松的女兒張嬌,也就是自己那個血緣上的同父異母的妹妹。
張辰只是奉兩位母親之命來這裏看看的,也天道酬勤地得到了不少好寶貝,但是卻沒想過見到這個女孩後該做什麼反應。
在張辰的心裏,可以說是有些討厭這個女孩的。張芷蘭是主動和張奉松分手了,都那種情況了,能不分手嗎?張辰也是被張奉松親手扔掉的,那麼多年也沒有再找過,他早已經不把自己當做關中張家的人了。
張辰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也可以說他的臉上根本沒有表情,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就那麼直視著眼前的女孩。
女孩本已經邁出去的一隻腳,也因為看到張辰的眼神而縮了回去。她現在的心裏有激動、有喜悅、有興奮、有快樂,也有一點茫然,有一點畏懼。
望著張辰看向自己的眼神,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了。面前這個俊朗男子,就是自己的親哥哥,是血脈至親的哥哥。只要再往前走幾步就能觸碰到,就能撲在他的懷裏喊一聲「哥哥」,可是她卻覺得離他那麼遙遠。
從前她並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哥哥,一直到十五歲的時候都還以為自己是家裏唯一的孩子。在一次夜裏起床喝水的時候,她聽到了父母的談話,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裏的哥哥。
從那以後,張嬌就開始留意這個哥哥的各種消息,過了很久以後,她才對當年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瞭解。
親自去體驗感受了唐韻的龐大,張嬌才知道哥哥有多厲害,資料裏介紹得很清楚,唐韻的建設投資就有百億以上,各個展館藏品的價值加起來是無法估算的天文數字,至少現在沒有人能對唐韻的藏品給出一個確切的估價。
如果想要知道哥哥有多厲害,那就必須要進一步瞭解他。《博古藏談》成了張嬌最喜歡看的節目,連過去已經播過了的節目,張嬌都買來光碟一遍遍地看。
得知哥哥最喜歡的是古玩,張嬌就打算從這裏下手,哥哥看到古玩一定會很高興的。她希望能夠親自買到一件真正的古玩送給哥哥,然後就可以看到哥哥的笑容,那對於張嬌來說是最幸福的事。
但是買一件古玩遠比她想像的難得多,對於沒幾個錢的她來說,就更加難了。只要有空,張嬌就會去逛古玩市場,可那裏不是她不敢買的便宜貨,就是她買不起的高價貨,一般萬八千的東西哥哥肯定看不上,這可把張嬌愁壞了。
當她又一次到潘家園去逛的時候,終於出事了。一個看起來很像古玩商的人主動找她說話,帶著她去看了一對瓷瓶,看起來很漂亮的樣子,又是那麼古樸,張嬌覺得自己的機會很可能來了。
就在她要伸手接過古玩商遞來的瓶子時,卻很不小心地把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張嬌臉色大變,據對方說這是一對明朝瓷瓶,自己肯定是沒辦法拿出同樣的來賠他,只能央求對方了。
誰承想剛才還是一臉憨厚笑容的古玩商突然變臉了,兩萬塊一對的瓷瓶也變成了兩百萬一隻,張嬌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就能夠想到,自己應該碰上傳說中碰瓷的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她剛剛回到京城,就趕上了這樣的事,如果被家裏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兩百萬可不是小數目,東西都打碎了,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
慌亂之間,張嬌想到堂姐張嫚說過,她第一次和哥哥見面就是因為一個碰瓷的案子,當時哥哥無情地揭穿了騙子的伎倆,才避免了堂姐冤枉哥哥。既然上一次哥哥能夠揭穿騙子的伎倆,那這一次也一定能。
張嬌也不敢肯定哥哥會來救自己,只能抱著希望撥打了那個默默記在心中的號碼。結果現實很無情,哥哥根本就不認自己這個妹妹,張嬌心裏酸痛無比,哥哥最終還是討厭自己的。
張嬌哭了,就由著這些碰瓷的人押著她上車,不是因為自己被騙了,不是因為自己被坑了而沒有錢賠給對方,而是因為哥哥根本就不想理自己。她很清楚地聽到了電話裏的聲音,聲音很好聽,但是卻讓張嬌心痛,那個聲音很冷靜,但是卻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誰。
後來哥哥的電話又打回來的時候,張嬌又感覺世界是那麼溫暖,看來哥哥還是願意接受自己的,他這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著急了嗎,不著急又怎麼會打回來呢。
其實當時的情況她根本不知道,張辰回撥電話只是想說一句,他根本沒有一個叫做張嬌的妹妹,也不會去付什麼賠款。
張嬌被帶到了一座舊院子裏,沒收了隨身的電話和錢包,安排了一個中年婦女看管著她。這時候張嬌安靜下來了,哥哥是個大英雄,只要哥哥來了,這些壞蛋就會全部倒下。
沒過太久,也就是一個多小時,那個參與了碰瓷的叫二柱子的人來了,一臉的緊張和恐懼。二柱子跟那個看管自己的女人說,哥哥帶著一大批人來了,而且也迫使他們承認了自己碰瓷的惡行,這就要帶自己走了。
張嬌真的很高興,哥哥終於來救自己了,而且來得這麼快。這時候張嬌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全世界最偉大的那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而這個榮耀也只屬於自己,因為再沒有一個妹妹能來和自己爭這個哥哥。
可就在張嬌見到張辰的時候,她脆生生地喊了一聲「哥」,卻看到了一雙空洞的眼睛。她看得很清楚,那雙眼睛裏沒有她,沒有仇恨,也沒有怨憤,同樣也沒有喜悅和親情。那只是一雙眼睛,就那麼毫無感情地審視著自己,好像看到了自己,又好像只是看到了空氣。
張嬌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是親昵地撲過去喊他哥哥,還是就這麼靜靜地站著,或者無奈地道謝,然後轉身離去。
這個時候的張辰同樣感到迷茫,他看到了對面那個女孩所有的動作和表情,看到了那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面容,那個女孩激動、喜悅、興奮、快樂,然後又變成了茫然、畏懼、失落,他也看到了邁出來又縮回去的一隻腳。
那隻腳穿著白色運動鞋,可能是因為走了不少路,又在郊區待了一段時間,沾上了不少泥土和灰塵。女孩穿著草綠色七分休閒褲和白色T恤衫,一頭烏黑的直髮紮在腦後。可能是因為過來的時候有些急,現在還有些氣喘吁吁,額頭上的汗珠清晰可見。
傳說中,雙胞胎可以有一定的心靈感應,當其中一個人有危險或者極度喜悅的時候,另一個人就能夠有明顯的情緒變化。張辰對於那個理論並不是很確定,至少不支持,畢竟自己沒有見過。
但是現在,張辰好像能夠感應到女孩的內心,她渴望、也需要自己接受她,並且給她一個微笑,她就能夠從慌亂茫然的情緒中跳出來。但是張辰在內心告訴自己,他一定做不到,這是埋藏在內心裏二十多年的無視,絕不可能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改變。
內心掙扎過後,張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並沒有去搭理女孩,而是先對安鎮忠吩咐道:「老安,你先讓弟兄們把車動一下,等會兒走的時候也方便。還有,把這些傢伙都銬上,全部蹲到太陽底下去,先曬曬他們的腦子再說。」
然後張辰又拿出電話給張嫚撥了過去,告訴她這裏發生的事情,讓她安排人過來接手一下這個碰瓷集團,關於張嬌的事情則一句也沒有提起。
張辰打完電話後,才往前走了兩步,隔著一點距離,對張嬌說道:「今天只是一個意外,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會管你,古玩市場不是一個小女孩就能隨便逛的,別到處給人添麻煩。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等一會兒就會有員警過來,裏面可能會有你二姐,她會帶你回去的。」
說完張辰也不管張嬌是什麼反應,繞開她繼續向前走,邊走邊吩咐韓奎道:「老韓,你帶幾個弟兄留下來看著這些傢伙,等下我那個二姐的人會過來處理,你直接交給他們就好了。」
說完後,張辰頭也不回地向外邊走去,他不想在這裏多待了,那個女孩的眼神讓人太難受,怎麼看都感到不舒服。
他想走,可是卻有人不想讓他走,好不容易見到哥哥了,張嬌怎麼能輕易放過呢。雖然哥哥對自己並不友好也不禮貌,說話也毫無感情,但是張嬌知道,這不能怪哥哥。如果換了自己,恐怕要比哥哥做得還過分,至少他現在來救自己了,不是嗎?
而且他留下人來看著這些人,卻不通知這邊的警方來處理,明顯就是要給堂姐製造功勞,這就說明他的內心是願意和堂姐交往的,也願意幫助堂姐。還有就是,他留下這些人,不也是在保護自己嗎,他完全做不了壞人的。
想到這裏,張嬌再也顧不上什麼了,淑女、臉面全部都不重要,只要能把哥哥留住,其他都無所謂。
就在張辰往外走了沒幾步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聲淒慘的叫聲:「哥,你別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可你是我哥哥啊。過去那麼多事情,並不是我能改變的,但是你至少應該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自己啊。我不管別人是怎麼對你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親哥哥。哥,我們是血脈至親,其他人我管不了,也沒權利去管,可是我能管得了我自己。哥,我今天替父母向你道歉了,我不奢望你能原諒他們,畢竟那是不可彌補的錯誤,可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啊,我求你了,哥哥!」
張辰能夠清楚地聽到背後「咚」的一聲,只是這一聲,就快把他的心敲碎了,那個女孩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他跪下了,雖然代表的是她的父母,但承受的卻是她嬌嫩的膝蓋。
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張辰強制性地用意念力堵住了自己的淚腺,艱難地轉過身來。淚腺雖然堵住了,但是卻難以遮掩他已經有些發紅的眼眶,甚至連嘴裏發出的聲音都顫巍巍的。
對著周圍一干人等,張辰強作笑容道:「呵呵,這個丫頭的確是有點傻乎乎的。老安,你看咱們是不是等警方的人到了以後再一起走啊,有些事情畢竟還是要交代清楚才好。」
安鎮忠等人的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心裏卻在嘀咕,這些人都是你的屬下,犯得著用這種商量的語氣嗎?張先生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嗎,都這樣了還要死撐著,咱們還是別在這裏待著了,要不還真怕他不好再裝下去。
安鎮忠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聲,帶著護衛隊員主動退出到院門外,這事涉及和關中張家的恩怨,誰都不好插手。雖然大家都覺得,這個女孩是與當年的事情無關的人,而且又是張先生血脈至親的妹妹,但也的確是關中張家的子弟。
張先生這個人重情重義不假,對護衛隊的弟兄們也是好得沒話說,有什麼事都願意和大家一起討論,也很願意聽取弟兄們的建議。可是從小就被丟棄的痛苦不是誰都能理解得了的,沒有親身經歷過那種慘痛經歷的人,誰也沒資格去說什麼。
而且這完全是私事,所有和張辰有關的人中,唯一能夠說得上話的,也就是張辰的母親張芷蘭了。今天張辰能夠到這裏來,也完全是張芷蘭和陳雯琳勸說的結果,依照張辰自己的意思,根本就是不想來也不想管的。
張辰能夠和關中張家的三姐妹交往,就已經很不錯了,現在又冒出來的這個女孩身分上的確要比那三位尷尬一些。接受她並不比接受關中張家的第二代容易,今天能夠來走這一趟就已經很夠意思了,接下來的事情變化就要看他們兩個的緣分和天意了,誰都幫不上忙。
護衛隊員都出到大門外了,再沒人管那些已經被銬起來的傢伙,別說他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行動力,即使他們全部都吃了興奮劑,也絕不會被張辰看在眼裏。如果他們真的想有什麼動作的話,可就正好給了張辰動手撒氣洩憤的藉口了,他現在正覺得很不爽呢。
如果到了現在,張嬌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話,那她就真是一個傻蛋了,也就完全沒資格讓張辰把她當做妹妹了。本來和關中張家就有芥蒂,又是一個傻蛋,任誰都不願意招惹上這麼一個人的,何況是張辰呢。
張嬌雙手支地站起來,興奮地衝著張辰飛奔過去,三步併作兩步撲到張辰懷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哭聲裏包含了太多委屈和辛酸,還有剛才張辰離開那一刻的恐懼,這時候都爆發出來了。
抱著哥哥的張嬌終於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了,而且這幸福是如此真實,她哽咽著大聲說道:「哥,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我是你妹妹啊,你不可以不要我的,哇……」
張辰這時候倒是放開了,母親說得很對,不論關中張家對自己和母親做過什麼,都跟這個女孩沒有任何關係,她和自己是血親兄妹,這一點聯繫是無論如何都割捨不斷的。就像自己和關中張家老大的三個女兒一樣,現在不也都相處得不錯嗎,與上一代的恩怨何必再牽扯到這一代人的身上呢,冤冤相報何時了。
再說自己和關中張家已經很清晰地劃了界限,絕不可能再以關中張家第三代的身分出現,也就沒必要把那些恩怨放在心裏了。
而且這個妹妹給人的感覺也不錯,漂亮是肯定的了,人看來也算真誠善良。只要她不是打自己什麼主意,多一個親妹妹也是不錯的事。
既然都這樣了,總要說點什麼吧,總不能就這麼一直讓她哭下去,自己的狀態也不是很好,眼眶憋得快難受死了。過一會兒很可能張嫚也要過來,到時候被她看到這副樣子,說不定會笑話自己了。
張辰拍了拍張嬌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哭了,跟我說說,這都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被這些人盯上了呢?」
張嬌得到了哥哥的認可和接受,而且對自己的態度也很親近,淚水馬上就止住了。接著她就把自己從回到京城開始,一直到被這些傢伙碰瓷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辰聽了心裏又是一陣感動,這丫頭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也不枉自己接受她,看樣子是個值得讓人疼愛的孩子。就是這孩子太單純了一些,什麼都不懂就敢跑到古玩市場去憋寶,這不是找著槍口往上撞嘛。
張辰忍不住嘴裏嘟囔了一句:「這個丫頭還真是有點傻呀。」
看著護衛隊員們把東西都搬到了車上,能裝盒子的都裝了起來,沒有盒子的就用海綿包好隔開,一件一件都弄穩妥之後,張辰才放心地找了把椅子來,坐在院子裏等著那個叫張嬌的孩子被帶來,順便打量著院子裏的東西,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漏網之魚。
這院子裏還有不少青銅器,這個可不是那麼容易碰瓷的,估計武長順這傢伙這些年也賺了點錢,想要改行到造假售假來吧,這小事業發展得夠迅猛的啊。
張辰正在感歎著民間造假售假的危害,冷不防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哥」。
哥們兒正忙著呢,張辰不以為意地抬頭一看,距離自己十幾步的地方,站著一...
目錄
第一章 職業碰瓷集團
第二章 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第三章 玉獅子
第四章 盤玉三法
第五章 宋徽宗真跡
第六章 變味的同學會
第七章 高深莫測的背景
第八章 野獸宗師的畫作
第九章 克孜爾石窟壁畫
第十章 沙皇彩蛋爭奪戰
第一章 職業碰瓷集團
第二章 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第三章 玉獅子
第四章 盤玉三法
第五章 宋徽宗真跡
第六章 變味的同學會
第七章 高深莫測的背景
第八章 野獸宗師的畫作
第九章 克孜爾石窟壁畫
第十章 沙皇彩蛋爭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