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淘寶筆記》後,又一迅速致富的現代傳奇!
首部揭秘金融運作內幕的商戰小說
網路點閱率近千萬
年度最受歡迎網路作家「月關」又一佳作
投資不是投機,投資也是投機。
投資是風險較小的投機,投機是風險很大的投資。
投資不是投機,那是騙人的話!
看似人人衣冠楚楚,堂而皇之的商業活動,幕後陰謀詭詐,潛規則無數
笑臉背後,隱藏著你不知道的秘辛……
你可以一夜成名,躍然成為人上人;
也可以一夕敗北,變得一文不名
張勝吃驚地看著那盒子,盒子分上下兩層,用精巧的支架撐著,隨著盒蓋開啟的幅度,兩層鋪著絲絨的層面錯開,上面一層,是純淨透明近乎無色的十顆大鑽石,下面一層,是十顆紅色、粉色、綠色、藍色的彩色鑽石,瑞氣千條,目迷五色。
有人說,鑽石是女人的最愛。色易守,情難防,鑽石越珍貴,換取的女人心分量越重。女人對男人的感情也許不因鑽石而生,卻能因鑽石而爆發。一顆鑽石,足以讓女人這種感性動物確信他是愛她的,然後決定為他奉獻一切,這個小小的晶體會讓女人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公主。
電影《色戒》裏那顆「鴿子蛋」的出現,最終就改變了一個女人的心,從而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張勝是男人,男人不會因為鑽石美麗的蠱惑力而動心,但鑽石代表著財富,財富能動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如果說一顆鑽石不能打動他,那麼一盒鑽石呢!
在看守所的日子,黑幕重重……
張勝的眼前閃過了一幕幕。
老秦說:「嘿,從那以後就換成塑膠勺了,沒用,這玩意兒把柄磨銳了,一樣殺人!」
甄哥說:「你小心點兒,除了頭鋪,剩下的都是老刀帶過的人……兩年前,有個姓麥的,吃飯時自戳咽喉自殺了。嘿,可他特怕死,吃不得苦,早上還定了中午和晚上的盒飯……一個養尊處優的人,有勇氣把筷子戳進喉嚨嗎?」
龐傑說:「小勝哥,你跟管教熟,跟他們訂個盒飯吧,吃點好的,我也跟著打打牙祭。」那笑,對了,那眼神,就像是給人餞行。
再加上二鋪蝸牛手裏磨尖了的勺子……
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不是自己草木皆兵,張勝都絕不能冒這個險。
作者簡介:
月關
2012年網路作家富豪排行榜上榜作家,原名魏立軍,起點中文網白金作家。
2007年憑借《回到明朝當王爺》橫掃網路,囊括多項年終大獎,其後多部作品表現突出,堪稱網路架空歷史小說代表作家。《錦衣夜行》、《大爭之世》、《醉枕江山》、《步步生蓮》等多部作品分別在兩岸出版,擁有極大號召力。
2009年入選「網絡文學十年盤點」前十名,2011至2012年,在完全由用戶票選決定的起點金鍵盤獎評選中,月關連續兩屆分別獲得年度作家和年度作品兩項冠軍。
章節試閱
張勝怔了怔,後邊有人輕推他:「小勝哥,該你了。」
「哦?哦!」張勝走過去,打飯的拎起勺子,一碗稀粥倒進了碗裏,隨即又往他手裏塞了倆窩頭,挺起肚子喊:「下一個!」
張勝沒動地方,還站在那兒,打飯的皺皺眉:「站著幹嗎,走呀。」
張勝吸了口氣,直勾勾地盯著他,問道:「打完了?」
那個打飯的自由號莫名其妙地看看他,說:「是啊。」
張勝突然大發雷霆,一碗滾燙的稀粥當頭就潑了過去:「這都能照鏡子了,你當開水賣啊?」隨即兩個窩頭也甩了出去:「靠,都不夠塞牙縫的,就是個畜牲也不能這麼餵啊。」
「噹!」張勝一腳把那稀粥桶給踹倒了,所有的犯人都傻了:「這位小勝哥……也太彪了吧,有這麼為飯請命的嗎?」
「反了反了,反了這是,張勝,你又搞什麼鬼?」聞聲而來的牛管教一看是他,氣得牛眼直跳。
「管教,犯人也是人啊,我強烈要求增加伙食定量、提高伙食品質,食堂這幫敗家玩意兒心太黑啦,我們吃得比豬還差不說,還吃不飽。」張勝一臉委屈,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在跟員警叔叔鳴冤。
「鬧什麼鬧,都老實點。」牛管教咆哮著,用警棍一指張勝的鼻子,張勝立即一抱頭,蹲到地上做出絕不反抗的姿勢,但是嘴裏還在嘟囔:「吃不飽,早晚我得慢性饑餓而死。管教,對犯人也得講講人道主義啊。」
「嘿嘿,講人道,當然講人道,」牛管教獰笑,「把他帶走,先關進小號,我得了空兒再消磨他。真能了他,啊!真能了他,我還沒見過這麼牛的犯人,我不挑刺他挑刺,這他媽什麼世道?」
張勝的眼前閃過了一幕幕。
老秦說:「嘿,從那以後就換成塑膠勺了,沒用,這玩意兒把柄磨銳了,一樣殺人!」
甄哥說:「你小心點兒,除了頭鋪,剩下的都是老刀帶過的人……兩年前,有個姓麥的,吃飯時自戳咽喉自殺了。嘿,可他特怕死,吃不得苦,早上還定了中午和晚上的盒飯……一個養尊處優的人,有勇氣把筷子戳進喉嚨嗎?」
龐傑說:「小勝哥,你跟管教熟,跟他們訂個盒飯吧,吃點好的,我也跟著打打牙祭。」那笑,對了,那眼神,就像是給人餞行。
再加上二鋪蝸牛手裏磨尖了的勺子……
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不是自己草木皆兵,張勝都絕不能冒這個險。
張勝又被帶走了,號裏的犯人已經不是在看英雄,而是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在看他。很久沒聽說有被折磨瘋的犯人了,沒想到……這兒又出了一個。
「文先生!」經過那個單間小號時,張勝看到神秘的犯人文先生正在用餐,突然心中一動,高聲喊道。
成功總是青睞有心計的人,改變自己命運的密碼也許蘊藏在偶然之間,張勝就是路過這裏時,忽然想到了神通廣大的文先生,所以想也沒想便叫了出來。
「哦,是你。」文先生扭頭,看到他時笑了笑。他放下刀叉,拾起胸前的毛巾擦了擦嘴角,就像跟鄰居打招呼似的笑問道:「整天看你進進出出的,這又是去哪裏?」
「他在吃牛排……還有紅酒!」張勝看清他桌上的東西,腦袋又有點暈。
文先生一和他說話,那兩個管教就不便推著張勝往前走了,張勝急迫地說:「文先生,我遇到一些麻煩……」
文先生目光一閃,笑吟吟地說:「那又如何?」
「整個看守所中,能救我的,唯有先生一人。」
文先生莞爾道:「如果有人想對你不利,可以對管教說。我也是犯人,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有什麼本事救你?」
「文先生,當著真人不說假話,我若給管教說了,估計死期就到了。在這兒混,就守這裏的規矩。看守所當然不希望出事,員警不會不管,可那又如何?他們總不能一直給我安排單間住吧?我縱使逃過這一次,仍然有下一次,說不定會死得更慘。」
他這樣一說,兩個管教臉色很是尷尬,可是性命攸關,張勝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員警不是他的私人保鏢,只要他還在牢裏,危險隨時都有。潛伏在暗處的敵人還不知道有多少,起碼……比他還早進來的老刀絕不是唯一接受指令殺他的人。
任何一種環境,都有與之適應的獨特規則,在牢裏,真正能保護一個犯人的,只有牢裏的犯人,只有犯人中的王者,這個王者就是眼前的文先生,憑他的能量,要消彌自己的威脅不過是舉手之勞。
所以張勝無暇顧及措辭,他搶上一步,急急又道:「唯有文先生開了金口,才能讓我擺脫麻煩,所以……厚顏請先生援手。」
換做以前的張勝,即便明知鋼刀臨頸,也必然溫溫吞吞、忸忸怩怩,為了一點可笑的自尊放不下身架,等他猶豫再三終於下定決心時,只怕機會早已失去。如今的他,已經懂得分析利害,懂得當斷則斷,他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牢裏,他必須要給自己尋找機會,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機會,他也絕不放棄。
如今的文先生就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張勝如一個溺水的人,本能地就想抓住它。當年的韓信能受胯下之辱,他張勝有什麼身架可端,不能屈膝求人?
「哦?」文先生歪著頭想想,然後便笑:「好吧,就算如此。可是,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麻煩呢?這世間一切都需要公平交易,才有人肯和你做生意。我幫你撿回一條命,你能給我什麼?」
張勝一愣,仔細一想,文先生的身家不知比他高了多少倍,金錢方面他就是把全部財產都拿出來,只怕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其他的無論是權力、地位皆遠遠不如。對文先生來說,或許他唯一需要別人給他的只是自由。自己有那個能力嗎?
張勝前思後想,歎道:「沒有,我沒有可以和先生等價交換的東西。」
「那麼……對不起,我不能幫你!」
張勝沒有怨恚憤怒,只是黯然搖頭,無力地說:「打擾了。」
「不客氣。」文先生淺淺一笑,目光一定盯著張勝的神色變化,直到他被管教架起來帶走,才轉向桌子。
他拿起刀叉,在牛排上切了兩下,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了下來。
沉吟半晌,他端起了酒杯,杯中酒紅如血。
文先生輕輕搖杯,看著酒液蕩漾,許久許久,舉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說:「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龍蛇之蟄,以存身也。與時屈伸,柔若蒲葦,非懾怯也;剛強猛毅,靡所不信,非驕暴也。以義變應,知當曲直故也。這個小子,會是我需要的那個人嗎?」
一個勞動號兇神惡煞地盯著張勝,摩拳擦掌地問:「盧管,怎麼處置他,還是大掛嗎?」
盧管歎了口氣,說:「算了,才剛出來幾天,再掛上人就廢了。關進『衛生間』吧。」
「好咧!」勞動號接過張勝,向裏邊拖去。
衛生間確確實實就是一個衛生間,同時它也是一間禁閉室。裏邊很小,比普通的衛生間三分之一還小,三面是牆,一面是門,腳下一個蹲便,人一進去轉個身都難。
牆上有鐵環,手銬子往上一銬,非坐非站,想直腰直不起來,想坐下屁股挨不著地。乍一看這刑罰遠比被人拳打腳踢一頓人道,可是想想只能這個姿勢得從早九點堅持到晚四點,換了誰都寧願被人狠揍一頓了。
兩個勞動號把張勝塞進去時很費了番工夫,等把他銬好再把門關上,兩個人也氣喘吁吁的。
門一關,裏邊就半點光線都沒有了,如墨一片黑,只有腳底下傳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是蹲便裏向下淌的水,這裏的水就是這個速度,永遠是滴的。
在一片黑暗裏,張勝的大腦緊張地思索著:「到底是誰對我有如此刻骨的仇恨,非要置我於死地?」
回想自己的這一生,做個小工人時,一直是與世無爭,哥們兒倒結識了幾個,卻從沒有與人發生過紛爭,倒是最近這一兩年來,捲入了太多的利益糾葛,第一個得罪的人便是現在的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賈古文。
「會是賈古文嗎?」張勝在心裏問自己,「不,不會。從目前的情形看,張二蛋一案公開審理,說明賈古文所依附的政治力量已經占了上風,一個政治上春風得意的人再怎麼恨自己,也不會冒這麼大風險來報復自己,使陰招,下點絆子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麼是楚文樓?」張勝搖了搖頭,再次推翻了自己的假設。他聽說過楚文樓後來的下場很慘,成了殘廢,養活自己都成問題,哪來這財力買兇殺人?
「那麼會是他嗎?不可能……我不能胡亂認人是朋友,也不能草木皆兵。他沒理由這麼做啊,為了這麼點事他怎麼可能雇兇殺人?可是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甄哥說的那句話在他耳邊響起:「不一定要你去和人結怨,有些人,只要你擋了他的財路,你對他有了威脅,他一樣會想法除掉你。」
「可是,我能對他有什麼威脅?為了一個頂多判五年的抽逃出資案就買兇殺人?這太荒唐了吧。不……也說不定……我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去分析每一個人。身分地位不同,在乎的事情也就不同,思維方式也就不同。」
「比如那個文先生,他以前一定是個風雲一時的大人物,當他站在權力巔峰上的時候,如果有人威脅到了他的安全,哪怕後果只是讓他失去一年自由,他會不會甘心伏法?以他的權勢和能力,如果只要吩咐一聲就能辦到的事,他會不會禁受得住讓對方永遠消失的誘惑?」
「會的,一定會,哪怕證人不止一個,他也會想辦法把對方全部除掉。何況是在監獄裏猶能坐擁風雲、如王似侯的文先生。可他……徐海生……他是由於什麼原因?」
張勝的腦海裏不期然地閃過一些畫面,那輛黑色的賓士車上疑似徐海生的人影,麥曉齊用筷子插入喉嚨自殺的畫面,以及今天蝸牛手裏磨尖的飯勺柄,這些圖像慢慢重合到一起。
「難道真是他?」張勝忽然覺得背上有冷汗滲出來。
張勝怔了怔,後邊有人輕推他:「小勝哥,該你了。」
「哦?哦!」張勝走過去,打飯的拎起勺子,一碗稀粥倒進了碗裏,隨即又往他手裏塞了倆窩頭,挺起肚子喊:「下一個!」
張勝沒動地方,還站在那兒,打飯的皺皺眉:「站著幹嗎,走呀。」
張勝吸了口氣,直勾勾地盯著他,問道:「打完了?」
那個打飯的自由號莫名其妙地看看他,說:「是啊。」
張勝突然大發雷霆,一碗滾燙的稀粥當頭就潑了過去:「這都能照鏡子了,你當開水賣啊?」隨即兩個窩頭也甩了出去:「靠,都不夠塞牙縫的,就是個畜牲也不能這麼餵啊。」
「噹!」張勝一腳把那...
目錄
第一章 草木皆兵
第二章 精神病
第三章 消彌於無形
第四章 回心轉意?
第五章 永遠是別人的錯
第六章 報恩
第七章 一抹說不清的味道
第八章 炫人的隱藏財富
第九章 局中局
第十章 一計三連環
第一章 草木皆兵
第二章 精神病
第三章 消彌於無形
第四章 回心轉意?
第五章 永遠是別人的錯
第六章 報恩
第七章 一抹說不清的味道
第八章 炫人的隱藏財富
第九章 局中局
第十章 一計三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