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光死還是變靈光?能讓正常人變透明的光是什麼光?這道神秘的光超乎常人想像、更令人不可思議!該怎樣破解這道光的魔咒?
★衛斯理的幕後真身.科幻大師倪匡巔峰之作;超乎想像的怪誕謎題,高潮迭起,永不落幕。
★本書包含〈透明光〉及〈真空密室之謎〉兩個故事。
《透明光》分為上下兩部,下半部即為《真空密室之謎》。故事講述衛斯理的好朋友——遠在埃及的水利工程師王俊,在進行當地遷移古廟工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神秘的黃銅箱子。他將箱子寄給衛斯理。沒想到箱子中透出的神秘光線,竟能把人變成透明。王彥也因為被當中釋放出的透明光照射後,變成只露出恐怖白骨的「活骷髏」。更糟的是,連衛斯理在尋找還原過程中,自己也變做了隱形人。這下該怎麼辦?衛斯理還能恢復正常嗎?他又該如何打破魔咒,解救自己和好友?
《透明光》
如果有機會讓你變成透明人,你願意嗎?
當你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隱形人,又該怎麼辦?
衛斯理的好友從埃及寄了一個神秘的箱子給他,
只要打開箱子,箱子中的神秘光線就能使人透明。
這道詭異的光,是古老的魔咒還是可怕的實驗品?
衛斯理該如何解開這個魔咒,讓自己和好友恢復正常?
《真空密室之謎》
為了解開透明光的謎團,幫助好友恢復原狀,
衛斯理不惜千里奔波,深入古埃及帝國的祭室。
走過茫茫大漠和充滿咒語的走廊後,
終於來到一間神秘的真空密室。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串不明所以的象形文字,
這會是破解隱身之謎的關鍵嗎?
面對跟死神的搏鬥,他是生是死?
作者簡介:
倪匡,本名倪聰,字亦明。浙江鎮海人,1935年生於上海。1957年移居香港。學問皆靠自修而來。在偶然的機會下,他開始用筆名「岳川」為《真報》寫武俠小說,並逐漸由業餘寫作轉為職業寫作。六十年代初,在金庸的鼓勵下,他開始用筆名「衛斯理」寫科幻小說。第一篇小說名為《鑽石花》,在《明報》副刊連載,從此開始他的寫作生涯。倪匡寫作範圍極廣,包括武俠、科幻、奇情、偵探、神怪、推理、文藝等皆有涉獵,自進入文壇以來,迄今寫了三十年,一個星期寫足七天,每天寫數萬字,自稱是全世界寫漢字最多的人。最令人稱奇的,是他可以寫三十年而靈感不斷、題材不盡,且是暢銷的保證。出版界流傳一個笑話:即使倪匡寫的是無字天書,也會迅速售清。充其量下次購買倪匡的作品時,看清楚是不是無字天書續集罷了。倪匡的廣泛興趣、過目不忘的本領,以及鍥而不捨的研究精神,使他所寫的各類作品深入人心。尤其他的科幻小說已成當代經典,結構嚴謹,馳情入幻,又帶啟發性,常使人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章節試閱
第一部:一隻黃銅箱字
在從某國太空基地回來之後,足足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在家中過的,幾乎是足不出戶的生活。沒有人知道我在家中,都只當我還在外地。我除了幾個最親近的人之外,也不和任何人發生聯絡,所以能夠過著沒有人打擾的生活。
但是這樣的日子,究竟是不能長期維持下去的,它因為一個朋友遠自埃及寄來的一隻箱子而打破了。
我的那位朋友姓王,是一位有著極高深造詣的水利工程師。他是應埃及政府之聘,從荷蘭到那裏,參加一項極其宏偉的水利建設工程的。
這項工程,據他形容,可以稱的上是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之一,有一座古廟,甚至要整個地遷移。
而他就是在遷移那座古廟的時候,發現那隻箱子,而將之交給我的。
這是一隻十分神秘的箱子,我有必要先將它的外形,形容一番。
它大約有一公尺長,半公尺寬,全部是黃銅鑄成的。箱蓋和箱子的合縫處,剛好是整個箱子高度的一半,而要打開這隻箱子,卻絕不是容易的事。
因為那箱子的鎖,是屬於十分精巧而且奧妙的一種古鎖。我敢斷言,如今雖然科學昌明,但是要造出那樣的鎖來,卻不容易。
那鎖的情形是這樣的:在箱子面上,共分出一百格小格子,而有九十九塊小銅片,被嵌在那一百格小格子中,可以自由推動。當然,推動的時候,只有一個空格,可以作為轉圜的餘地。
而在那九十九個銅片上,都浮雕著一些圖案,當然,如果小銅片是按著準確的次序排列起來,那麼這些看來極其凌亂的圖案,是可以成為一整幅圖畫的。
我的那位朋友,他相信,如果有耐心地推動那些銅片使它們得到原來的次序,那麼,整幅圖畫重現,那箱子也就可以被打開來了。
他知道我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不遠萬里,將這隻箱子寄到了我的手中。
當這隻沈重的銅箱子,到達我手中的時候,我的確大感興趣,在這箱子上沈緬了幾天,但是我隨即放棄了,因為我發覺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第一,原來的整幅浮雕,究竟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使我在拼湊之際,絕無依據。
第二,那九十九塊銅片,並不是可以自由取出來,而是只能利用那唯一的空格,作為轉圜的餘地,所以,要使其中的一片,和另一片拼湊在一起,便要經過極其繁複的手續。
而銅片一共有九十九片之多,我有什麼法子使它們一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
我在放棄拼湊那些銅片之後,對這隻銅箱子,曾作過細心的觀察。
在那隻銅箱子的其他五面,都有著浮雕,人像、獸像都有,線條渾厚拙樸,但是卻都不是屬於古埃及的藝術範疇的,而是另具風格的一種,看來有些像是印地安人的藝術作品。
在兩側,有兩隻銅環。銅環上還鑄著一些文字,那些文字,更不是埃及古代的文字。
我打了一封長長的電報,給那位朋友,告訴他我對這隻箱子,感到極大的興趣,但是我卻沒有法子將之打開來,是否可以用機械的力量,將之打開,以看一看這隻不應該屬於埃及,但是卻在埃及的古廟之中所發現的銅箱之中,究竟有些什麼,我並且請他敘述那隻箱子發現的經過。
我的電報是上午打出的,傍晚,我就收到了他的回電,他的回電如此道:
「衛,我反對將箱子用機械的力量打開,這隻箱子,可能造成已經有幾千年了,難道我們的智力還不及古人?你可以將這隻箱子給我的弟弟,他是學數學的,或許他算得出我們可以打開這隻箱子的或然率是多少。他的電話是……。至於這隻箱子發現的經過,那是一個太過於曲折的故事了,容後再敘。王俊。」
王俊就是我這位朋友的名字,他是出名慢性子的人,我給他那封電報的最後一句話,弄得心中癢癢的,因為連他都說是一個「十分曲折的故事」,那麼這件事的經過,一定十分動人了。
而事情又是發生在古國埃及,這就使人更覺得它的神秘了。
我急於想知道他是如何得到那隻箱子的願望,竟超過了打開那隻箱子的興趣。我立即又請他將事情的始末告訴我,並且告訴他,我正悶得發慌,希望他的故事,能使我解悶。
同時,我和王俊的弟弟王彥,通了一個電話,王彥是在一間高等學校中工作的,他接到了我的電話之後,答應有空就來。
晚上九點鐘,我正在查閱埃及古代鑄銅藝術成就的資料,發覺我的料斷不錯,那銅箱上的浮雕,和埃及藝術絕無共通之點的時候,接著,老蔡帶著王彥進來了。
王彥大約二十六七歲年紀,面色很白,但身體還是健康的,他年紀雖然還輕,但是卻有著科學家的風度,他和我是初次見面,十分客氣,而且顯得有些拘謹。
我將那隻銅箱子的事情和他說了,他謙虛地笑了一笑,道:「我只怕也打不開。」
我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打不開也不要緊,你只當是業餘的消遣好了。」
王彥和我兩人,將這隻銅箱子抬上了他的車子,他和我揮手告別而去。
以後的七八天中,王彥也沒有和我通電話,我因為等不到王俊的來信,漸漸地也將這件事情淡忘了。
那一天晚上,大約是在王彥將箱子取走之後的第十天,那是一個回南天,空氣濕得反常,使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中午,我正在假寐,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說起來十分奇怪,電話的鈴響聲,次次都是一樣的。但是有時候,人會直覺地覺出,電話鈴響得十分急,像是在預告有要緊的事情一樣。
我立即拿起了話筒。
從電話中傳來的,是王彥的聲音。
他的呼吸有點急促,道:「是衛斯理先生?我……我是王彥。」
我道:「是的,有什麼事,不妨慢慢地說。」
我聽得出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道:「我……已經將那箱子面上的九十九塊銅片,排列成了一幅浮雕畫了,」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你成功了!那你已經打開箱子了?」
王彥道:「還沒有打開,但是我忽然有一種奇妙的預感,覺得打開箱子,會對我不利。」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大概受了埃及古代咒語會靈驗的影響,我可以告訴你,這箱子雖然在埃及古廟中被發現,但是絕不是埃及的東西。」
王彥又問道:「其他古民族,難道就沒有咒語麼?」
我又笑了起來,道:「我以為學數學的人,多是枯燥乏味的,但是你卻有著豐富的想像力!」
王彥在那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好,我打開箱子之後,再和你通電話。」
我放下了話筒,將枕頭拉高些,墊住了背部,舒服地躺了下來。我想,大約等上十分鐘。就可以得到王彥的電話了。
可是,我抽了七八支煙,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王彥仍然沒有打電話來。
我忍不住撥了他的電話號碼,可是那邊卻沒有人接聽。
我覺出事情有些不妙,但是我卻絕不相信王彥會遭到什麼意外,因為他只不過是打開一隻古代的銅箱子而已!
但是,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我早已從床上跳了起來,在室中來回地踱著步,王彥為什麼隔了那麼久時間,仍然不打電話來通知我箱子之中究竟有些什麼東西呢?如果他打不開那隻箱子的話,也可以給我一個電話的,在我的印象之中。王彥絕不是做事有頭無尾的人!
然而,當我第十幾次地又忍不住再打電話給他,而他那方面,仍然沒有人接聽電話之際,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從王彥打電話通知我,說他已成功地拼湊起了那銅箱子面上的圖畫起,到如今已有將近五個小時了!這五個小時之中,音訊全無,王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雖然我想來想去,王彥沒有遭到什麼意外的可能,但是我卻不能不為他耽心。
他的哥哥是給了我他的電話號碼,而上次王彥來的時候,他也未曾告訴我他的地址,所以,當我等得實在不耐煩時,我又拿起了電話,請我一個當私家偵探的朋友幫忙。
那位朋友和他的助手,曾經以極長的時間,自己編了一本電話簿,是從電話號碼來查那個電話的地址的。不到五分鐘,我已經得到了我所要的地址,王彥住在碧仙道三號四樓。
我知道碧仙道是高尚的住宅,正適合王彥的身份,我放下了話筒,已準備按址去找他。
但是,我剛到門口,電話鈴聲,遽然大作。我連忙跳到了電話之旁,一把拿起了話筒。一拿起話筒來,我便聽到了王彥濃重的喘息聲。
我更加覺得事情十分不尋常,我連忙問:「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事?」
王彥的喘氣聲,越來越是濃重,像是他的身上,正負著千斤重壓一樣。我一連問了七八聲,才聽得他的講話聲音,道,「我……我遭到了一些麻煩,我可以來看你嗎?立即來!」
我聽出王彥雖然還在說「遭到了一些麻煩」,但實質上,他卻一定遭受到了極大的困擾!他給我的印象,是十分鎮定和有條理的人,但這時從電話中聽來,他的鎮定和有條理,似乎都破壞無遺了。
我不加考慮,道:「好,你立即就來。」
王彥並沒有多說什麼。「拍」地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我手拿著聽筒,呆了一會,才放了下去,我感到,一個十分巨大的變故正在王彥的身上發生,那種變故是因什麼而起的呢?
難道就是因為那隻不應該屬於埃及,但是卻在埃及古廟中發現的箱子麼?
碧仙道離我的住處,並不十分遠,在我算來,至多有十分鐘,王彥便可以來了,但是我卻足足等了二十分鐘,才聽到門鈴聲。
一聽到門鈴聲,我立即奔下樓去,同時也聽得老蔡在粗聲粗氣地問道:「什麼人?你找誰?」
我連忙道:「老蔡,他就是上次來過的王先生,你快開門讓他進來。」老蔡的眼睛,一直湊在大門上的望人鏡上,聽得我這樣說法,他轉過頭來,面上現出奇怪的神色,道:「他就是上次來過的王先生麼?」
老蔡平時絕不是這樣囉囌的人,我不禁不耐煩起來,道:「你快開門吧。」
老蔡不敢多出聲,將門打了開來,一個人自門外向內跨了一步,我抬頭看去,也不禁一呆!
這是王彥麼?
難怪老蔡剛才向我望來之際,面上充滿著猶豫的神色了,因為連我也不敢肯定,這時出現在我家門口的人,是不是王彥!
那人的身材和王彥相同,但是由於他穿著大衣,又將大衣領高高地豎起,手上戴著手套,頭上戴著帽子,將一條圍巾,裹住了他整個臉,而且,還戴上一副很大的黑眼鏡!
他這身打扮,即使到愛斯基摩人家中去作客,也不必害怕凍死了,更何況今天還是一個回南天,天氣燠濕,我只不過穿著一件襯衫而已!
我呆了一呆間,已聽得王彥的聲音,透過了包在他臉上的圍巾中而傳了出來,聲音雖然顯得不清楚,但是我仍然可以肯定,那正是王彥的聲音。也就是說,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王彥。
王彥的聲音很急促,道:「你……等了我很久了麼?」
我向前連跨了幾步,道:「你可是不舒服麼?」王彥發出了一聲苦笑,道:「不舒服?不,不,我很好。」
他顯然是在說謊,絕對不會有一個「很好」的人作出這種打扮來的。我望著他,道:「剛才你在電話中說你有麻煩,那是什麼?」
王彥打橫走開了幾步,他像是有意要離得我遠一些一樣,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卻並不出聲。
我越來越覺得事情十分怪異,向他走近了幾步,追問道:「什麼事使你心中不安?你是怕冷麼?為什麼不將帽子、眼鏡除下來?」
王彥立即站了起來,顫聲道:「除下來?不!不!」他一面說,一面亂搖手。
我和王彥,並不能算是很熟的朋友,所以他不肯除下帽子、眼鏡以及一切他遮掩臉面身子的東西,我也不便過份勉強他。我只是道:「你來找我,當然是想得到我的幫助了?」
王彥道:「是的,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作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好,那你就說吧!」王彥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道:「那隻……那隻黃銅箱子……是怎麼得來的麼?」
事情果然和那隻箱子有關——我心中迅速地想著,而同時,我也立即回答王彥:「那是你哥哥從埃及寄來給我的。」
王彥神經質地揮著手:「不!不!我的意思是問,我哥哥是從什麼地方,怎樣得到這隻箱子的,那箱子的來歷,究竟怎樣麼?」
我雖然沒有法子看到王彥的臉面,也無從知道他面上的神色如何?但是從他的行動、言語之中,我卻可以看出他的神經,是處在極度緊張、近乎失常的狀態之中,我顧不得答他的問題,只是追問道:「那隻箱子怎麼樣麼?你不是打開了它麼?它給了你什麼困擾麼?」
王彥並不回答我,他只是尖聲地,帶著哭音地叫道:「告訴我,告訴我那隻箱子的來源!」
我嘆了一口氣,道:「我沒有法子告訴你,你哥哥只說,他得到那隻箱子,有一個十分曲折的故事,我打了兩封長途電報去詢問,但是他卻並沒有回答給我!」
王彥剛才,在急切地向我詢問之際,身子前俯,半站半坐,這時,聽到了我給他這樣的回答,他又頹然地坐倒在沙發之上,喃喃地道︰「那麼……我……我……」
他一面在喃喃自語,一面身子竟在激烈地發著顫。我連忙道:「王彥,你身子一定不舒服,你可要我召喚醫生麼?」
王彥霍地站了起來,道:「不,不用了。我……我該告辭了。」
他一面說,一面面對著我,向門口退去,我自然不肯就這樣讓他離去,因為我心中的疑團,不但沒有得到任何解釋,而且還因王彥的怪舉動而更甚了。
我向他迎了上去,王彥雙手亂搖,道:「你……你不必送了,我自己會走的。」
他雙手戴著厚厚的手套,在那樣暖和的天氣,他為什麼要戴手套呢?
我一面想著,一面道:「你到我這裏來,不見得就是為了要問我這樣幾句話吧。」
王彥道:「不是……不是……是的……就是問這幾句話。」他顯然已到了語無倫次的程度,我更不能就這樣放他離去!
王彥仍在不斷地後退,在他將要退到門口之際,我猛地一躍,向前躍出了三四步,到了他的身前,一伸手,已經握住了他右手的手套:「這麼熱的天,你為什麼將自己裝在﹃套子﹄裏?」
王彥這時的裝袋束,和契訶夫筆下的那個「裝在套子裏的人」十分相似,所以我才這樣說法的。由此可見,我在那樣說法之際,雖然覺得事情十分費疑猜,但卻還不以為事情是十分嚴重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那樣輕鬆了。
我的行動,顯然是完全出於王彥的意料之外的,我一握住他右手手套,立即一拉,將他右手的手套拉脫,而王彥在那時候,雙手仍在亂搖。要阻止我接近他。
然而,在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我和王彥兩人,都僵住了不動。
在剎那間,我如同遭受雷殛一樣!
我看到王彥的雙手,仍然在擺出擋駕的姿勢,他的左手,還戴著手套,但是右手的手套,已被我除了下來,他的右手,在被我除下了手套之後……唉,我該怎麼說才好呢?
我看到的,並不是一隻手——當然那是一隻手,但是卻是沒有血,沒有肉的,只不過是五根指骨頭,完完整整的,還會伸屈動作的手指骨!
第一部:一隻黃銅箱字
在從某國太空基地回來之後,足足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在家中過的,幾乎是足不出戶的生活。沒有人知道我在家中,都只當我還在外地。我除了幾個最親近的人之外,也不和任何人發生聯絡,所以能夠過著沒有人打擾的生活。
但是這樣的日子,究竟是不能長期維持下去的,它因為一個朋友遠自埃及寄來的一隻箱子而打破了。
我的那位朋友姓王,是一位有著極高深造詣的水利工程師。他是應埃及政府之聘,從荷蘭到那裏,參加一項極其宏偉的水利建設工程的。
這項工程,據他形容,可以稱的上是世界上最大的水利工程之一,有一座古廟...
作者序
序言
寫「透明光」的時候,正熱衷於養熱帶魚,小說的靈感來自一種俗稱「玻璃貓」的透明魚,這種魚身體部分透明度極高,可以清楚的看到牠的骨骼。
自然,「隱形」,也一直是幻想小說的好題材,古今中外,很多人寫過。一般都以為隱形人神通廣大,但事實上,如果真有人能隱形,設想起來,這個人一定不會十分愉快,原因就像是「透明光」中所寫的那樣。
「透明光」還是有早期作品的特徵——寫的太長,所以又只好分成兩部分。同樣的題材,如果現在來寫,大約故事會簡單得多,而懸疑曲折,卻會更迂迴,不會開始不到幾千字,就看到王彥的手指骨了。
二十多年,寫作的風格,也在不知不覺的變,細校舊作,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
倪匡
序言
寫「透明光」的時候,正熱衷於養熱帶魚,小說的靈感來自一種俗稱「玻璃貓」的透明魚,這種魚身體部分透明度極高,可以清楚的看到牠的骨骼。
自然,「隱形」,也一直是幻想小說的好題材,古今中外,很多人寫過。一般都以為隱形人神通廣大,但事實上,如果真有人能隱形,設想起來,這個人一定不會十分愉快,原因就像是「透明光」中所寫的那樣。
「透明光」還是有早期作品的特徵——寫的太長,所以又只好分成兩部分。同樣的題材,如果現在來寫,大約故事會簡單得多,而懸疑曲折,卻會更迂迴,不會開始不到幾千字,就看到王彥的手指骨...
目錄
※透明光:
序言
第一部 一隻黃銅箱子
第二部 第二部 駭人的變異
第三部 第三部 峭壁墬車
第四部 冷血的殺人狂
第五部 第五部 撲朔迷離的教授身分
第六部 第六部 骷髏精又來了
第七部 兩個透明人
第八部 第八部 情報員之死
第九部 第九部 看不見的敵人
第十部 第十部 變透明的經過
第十一部 蘇拉神廟中的祭室
第十二部 死亡沙漠之旅
※真空密室之謎:
第十三部 滿是咒語的走廊
第十四部 祭室喋血
第十五部 象形文字之謎
第十六部 失蹤的金字塔
第十七部 「沙漠中的一粒沙」
第十八部 阿拉伯最佳快刀手
第十九部 生死決鬥
第二十部 金字塔內部探險
第二十一部 變成了隱身人
第二十二部 永遠的謎
※透明光:
序言
第一部 一隻黃銅箱子
第二部 第二部 駭人的變異
第三部 第三部 峭壁墬車
第四部 冷血的殺人狂
第五部 第五部 撲朔迷離的教授身分
第六部 第六部 骷髏精又來了
第七部 兩個透明人
第八部 第八部 情報員之死
第九部 第九部 看不見的敵人
第十部 第十部 變透明的經過
第十一部 蘇拉神廟中的祭室
第十二部 死亡沙漠之旅
※真空密室之謎:
第十三部 滿是咒語的走廊
第十四部 祭室喋血
第十五部 象形文字之謎
第十六部 失蹤的金字塔
第十七部 「沙漠中的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