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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對傅華很有意見的方晶,在經過相處之後,慢慢發現到傅華的優點,漸漸對傅華改觀,到最後更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他,願意不計名分,只求傅華能和她在一起,這讓傅華十分困擾;更糟的是,他發覺自己對方晶竟然也有一點動心,眼看就要擦槍走火,傅華該如何懸崖勒馬,即時喚回理智?又如何才能制止方晶進一步的騷擾?而早對方晶迷戀不已的莫克,好不容易藉著束濤事件,迫使朱欣和他離了婚,心想終於可以一親芳澤,與方晶雙宿雙飛了,卻見方晶與傅華打得火熱,這讓他妒火中燒,他又會因為此事,對傅華做出什麼小人之事?
【商場智慧語錄】
「人可以被毀滅,但不可以被戰勝。」——海明威《老人與海》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章節試閱
北京,駐京辦。
傅華心情鬱悶的坐在辦公室裏,他已經知道莫克在海川總結會上嚴厲批評他和駐京辦的事,心中很無奈,沒想到莫克還抓住這件事不放了,這傢伙的心眼真是夠小的了。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湯言的電話,湯言因為欣賞金達的關係,愛屋及烏,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他接通了,說:「湯少,有事?」
湯言說:「傅主任,告訴你個好消息,海川重機重組方案在證監會已經通過了,批文春節後就會下來,怎麼樣,高興吧?」
傅華笑笑說:「當然高興了,還是湯少你有辦法,這麼快就能讓這個方案通過。」
傅華當初和談紅為了海川重機的重組費了很大的力氣,最終還是功敗垂成,而湯言跟海川重機達成重組方案時間並不長,這麼快就能過會,說明湯言的活動能力確實比他和談紅要強得多。
湯言自豪的說:「那是當然。」
傅華說:「恭喜湯少了,這下子又有一大筆錢要進你的口袋了。」
湯言笑笑說:「謝謝了。誒,晚上來鼎福俱樂部,我們先小小的慶祝一下。」
傅華不太想去鼎福俱樂部,一想到要去面對方晶,心中多少有點尷尬。
傅華說:「我還是不去了吧,你也知道小莉現在大著肚子,需要人陪的。」
湯言笑笑說:「大家聚一下就是為了慶功,沒別的,你不出來有點不夠意思啊,要不這樣,我來幫你跟小莉請假如何啊?」
傅華笑說:「好啦,不用你幫我請假了,我去就是了。」
湯言說:「那晚上等你。」
掛斷電話之後,傅華就打電話通知金達這個消息,金達聽了也很高興,說:「傅華啊,我們總算解決掉海川重機這個大問題了。這段時間被那些工人們鬧的,都成我的一塊心病了。」
傅華笑說:「是啊,終於可以解決掉海川重機這個問題了。」
金達說:「駐京辦做了不少協調工作,你們辛苦了。」
傅華說:「辛苦什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金達說:「你們做了些什麼,我心中有數,按說,市裏面應該出個文件表揚你們一下的。不過現在的情勢,不好太張揚,你應該明白裏面的原因。」
傅華明白金達的意思,莫克剛剛重炮批評了駐京辦和他,政府如果在這時候發文表揚他們,就有些跟莫克對著幹的意味了。這顯然不利於班子的團結,金達一定是顧慮到這一點。
傅華笑了笑說:「沒事的市長,我能理解。」
金達說:「你能理解是最好了。我希望你能誠心接受這一次的批評,這也怪不得莫書記,換了任何一個領導,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很生氣的。」
傅華說:「我知道,我接受莫書記的批評。」
話雖這麼說,心中卻很委屈,難道說他是故意不讓莫克去見鄭老的嗎?自己也跟金達和莫克做過解釋了,可是這些領導們卻還是因為他們的意圖沒有達到,就把責任都怪在他這個下屬身上。
傅華滿心的委屈,卻沒有一個可以吐訴的地方,甚至連在鄭莉面前都無法訴苦,這個駐京辦主任做得十分心寒。
晚上,傅華去了鼎福俱樂部,湯言、鄭堅、方晶、湯曼都已經在湯言的包廂裏了。
進了包廂,方晶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傅華看不出她眼神中有什麼哀怨的表情,心裏多少鬆了口氣。
方晶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傅主任來了,到這裏坐吧?」
正在傅華為難的時候,湯曼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拖過傅華,笑說:「傅哥還是守著我坐吧。」
傅華順勢就做到湯曼旁邊。
湯言看到,有點不高興了,說:「小曼,你是女孩子家,有點分寸好不好,你跟傅華拉拉扯扯的算什麼啊?」
湯曼瞪了湯言一眼,說:「哥,你胡說什麼?我叫傅哥過來坐,怎麼是拉拉扯扯啊?再說,我們光明正大,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瞎緊張什麼啊?」
湯言完全拿這個妹妹沒轍,苦笑說:「好,好,我不跟你去爭了。」
說話的空隙,傅華偷瞄了一眼方晶,看到方晶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沒坐到她的身邊生氣,還是因為湯曼說的話刺傷了她。
這時,湯言端起酒杯,說:「好了,現在人到齊了,議為了我們的重組方案成功過會,大家乾了這一杯。」
鄭堅附和說:「是啊,這件事也有些時日了,能成功過會,等於邁出了成功的關鍵一步,值得慶祝,來,乾了它。」
湯曼也說:「是啊,我為這件事也熬了不少時間,人都瘦了一圈,今天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方晶打趣說:「那你豈不是減肥了嗎?」
湯曼卻對方晶這句話很不高興,她本來就對方晶有些感冒,就對方晶,說:「老闆娘,你是不是覺得我身材不好啊?」
方晶沒想到湯曼會如此針對她,愣了一下,乾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湯曼一點都不饒人,說:「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氣氛就有點尷尬起來,傅華趕忙打圓場說:「小曼,老闆娘不過是隨口開玩笑而已,沒人覺得你身材不好的。好了,我們是來慶功的,還是來喝酒吧。來,我們乾杯。」
傅華說話了,湯曼這才不再繼續糾纏方晶,五個人各自把杯中酒給喝了。
酒是一個很好的潤滑劑,酒喝下肚之後,屋內的氣氛就活躍了起來。湯言放下一向繃著的臉,跟大家有說有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湯言又端起酒杯,對方晶說:「老闆娘,你看,我這不是做到了嗎?幸好你沒退出去,要不然,你會損失很大一筆錢的。」接著說道:「來,這杯我敬你,感謝你的支持。」
方晶心裏彆扭了一下,覺得湯言有譏諷她的意思,便笑了笑說:「湯少,你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我一個女人家見識淺薄,希望你沒有怪我。」
湯言回說:「當然沒有了,大家一起合作嘛,難免有意見分歧的時候,我不會當回事的。來,希望我們日後精誠合作。」
方晶碰了一下湯言的杯子,笑著說:「精誠合作。」兩人就喝光了杯中酒。
此時,傅華正跟鄭堅聊著鄭莉的身體狀況,湯曼對此也很感興趣,問傅華:
「傅哥,你知不知道小莉姐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啊?現在應該能看得出來了吧?」
傅華笑說:「能看得出來,只是我和你小莉姐都沒問大夫,我們並不在乎是男孩還是女孩,無論男女,都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好的禮物。」
湯曼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說:「那你心中肯定有最想要的一個吧?」
傅華笑笑說:「我更想要一個女兒。」
湯曼說:「我也喜歡女孩。傅哥,如果你們生的是女兒,你要幫我跟小莉姐說一聲,我要做你女兒的乾媽,行嗎?」
湯言這時插進來說:「小曼,你瞎說什麼啊,你一個沒結婚的女孩做人什麼乾媽啊?」
鄭堅也說:「是啊,小曼,老輩人說,還沒結婚的女孩是不能認這種乾親的,對你以後會有影響。」
湯曼笑說:「鄭叔,你怎麼還這麼封建啊?都什麼時代了啊?你還抱著本老黃曆不放啊?」
湯言瞪了一眼湯曼,說:「小曼,你怎麼跟鄭叔說話的,沒禮貌。」
湯曼吐了下舌頭,說:「對不起啊,鄭叔,我剛才的語氣過了一點。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做傅哥的女兒乾媽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湯言忍不住說:「玩,玩,成天就知道玩,這也是你能玩的啊?」
湯曼煩了,抱怨說:「好了哥,你別囉嗦了行嗎?煩不煩人啊?大家今天不是來慶祝的嗎,應該高興才對啊!傅哥,走,我們去跳舞。」
說著,就把傅華拽了起來,拖進包廂裏的舞池,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身體,歡快地跳起舞來。
傅華也有點酒意,就被湯曼帶動著一起跳了起來。
舞動中,傅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幾人,湯言和鄭堅對他們跳舞倒不十分的在意,他們聊得正歡,根本就沒往舞池裏看。倒是方晶直盯著舞池內的他和湯曼,眼神中包含的情緒很是複雜。傅華就不自覺的收斂了一些,他不想去刺激方晶。
一曲終了,樂曲換成了慢節奏的,湯曼不喜歡慢舞,就和傅華退出了舞池。
傅華剛想坐下來休息,方晶走到他面前,笑著說:「傅主任,能給個面子跳個舞嗎?」
傅華不敢拒絕,只好站起來跟方晶下了舞池。
音樂悠揚,方晶像是全身無力一樣的靠近傅華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聲說:「年輕果然是無敵的,你喜歡湯曼這丫頭吧?」
傅華輕笑了一下,說:「你別瞎想,小曼就是一個愛玩的丫頭而已。再說,你也很年輕啊。」
方晶冷笑一聲,說:「別裝了,人家都想給你女兒當乾媽了,還說沒什麼!小曼小曼,叫得這麼親熱,你什麼時候也叫我一聲晶晶啊?」
傅華無奈地說:「方晶,你這是幹嘛啊?犯得著跟一個孩子生氣嗎?」
方晶賭氣說:「當然犯得著,我嫉妒你對她那麼好,對我卻那麼冷淡,連坐到我身邊你都不願意。」
傅華說:「方晶,別鬧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只是朋友。」
方晶放在傅華肩上的手加了把勁,掐了傅華一下,說:「誰鬧了?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覺,偏偏在我面前跟這丫頭打情罵俏,這不是擺明了氣我的嗎?」
傅華叫屈說:「姑奶奶,你別這樣子行嗎,大家可都看著我們呢!」
恰在此時,一曲結束,方晶就鬆開傅華,退後了一步,說:「謝謝了。」
兩人退出舞池,又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傅華見方晶已經有些吃醋的意味,再留下來真的惹惱她就不妙了,就看了看手錶,對湯言說:「湯少,我家裏還有一個大肚子的,要先走一步了。」
湯言取笑說:「你這種男人真沒勁,出來玩還念念不忘家裏的,行了,趕緊走吧。」
傅華就跟幾人打聲招呼,離開包廂回了家。
回家之後,傅華去臥室看鄭莉,鄭莉嗅了一下,說:「誒,你今天跟鼎福俱樂部的老闆娘在一起吧?怎麼身上淨是她的香水味啊?」
傅華開玩笑說:「你的嗅覺真是靈敏,可以做警犬了。」
鄭莉笑罵說:「去你的,你這是罵我是狗啊?老實交代,你們在一起做什麼了?」
傅華說:「我能做什麼啊,不是跟你說是湯言為了慶祝海川重機重組過會的嗎?這個老闆娘也是重組的股東之一,又是在鼎福俱樂部慶祝,她自然也在場。」
鄭莉笑笑說:「不是在場這麼簡單吧?你身上都有她的味道。」又說:「你可是真夠敏感的,連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你都能聞得出來。」
鄭莉笑說:「不敏感不行啊,我可不想在我大肚子的時候,老公被人家給搶走了。專家說,男人這個時候最容易出軌了。」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這段時間,鄭莉的性格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易怒、敏感起來,傅華便笑說:
「我可沒做什麼出軌的事啊,就是跟人家跳了一支舞而已,舞池外還有三個人看著,這下你放心了吧?」
鄭莉笑了笑說:「放心了,趕緊去洗澡吧,這味道熏得我有點噁心。」
傅華洗完澡出來,看鄭莉正拿著他的手機在那兒發愣,立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是在他洗澡的時候,鄭莉發現了什麼端倪啊?
傅華不想直接去問鄭莉,便笑笑說:「今晚小曼也在,這丫頭真有意思,說什麼如果我們生的是女兒,她要給我們女兒做乾媽呢。小莉啊,你說我們會不會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兒啊?」
鄭莉並沒有回答傅華的問題,而是看著傅華說:「你的老闆娘剛才給你打電話了。」
傅華心裏咯登一下,看樣子鄭莉是接了方晶的電話了,心說:方晶真是會找麻煩,怎麼單撿他洗澡的時候打啊?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白天說,非要晚上打電話來幹什麼?這不是找上門來讓鄭莉懷疑嗎?
傅華掩飾的笑笑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麼我的老闆娘啊,她可不干我什麼事。咦,她說什麼了?」
鄭莉歪著頭看著傅華,說:「人家說你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不放心你開車回家,所以特意打電話過來問問。」
還好,原來是問這個,傅華鬆了口氣,說:「哎呀,這老闆娘就是多事,我喝那麼點酒,怎麼會有事呢?」
鄭莉故意說:「人家可是關心你呢,你可別不領情啊。老公啊,她喜歡你吧?據我所知,女人只有對喜歡的男人才會這麼上心。」
傅華有點緊張的看了看鄭莉,說:「喂,你可別瞎想啊,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今天晚上爸爸也在場,不信你可以問他啊。」
鄭莉忍不住笑了出來,說:「沒有就沒有嘛,你那麼緊張幹嘛?」
傅華說:「我不想你生氣嘛,你最近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係,很容易生氣。我知道你挺著大肚子很辛苦,就想儘量不要惹到你了。」
鄭莉想了想說:「你不說我倒不覺得,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樣啊,我的脾氣是變了不少。以前我知道你很自制,像是身上有別人的香水味,我根本就不會多想,哪裡還會像今天這樣盤問你啊!老公,最近你是不是很辛苦啊?」
傅華笑笑說:「再辛苦,也比不上你大著肚子辛苦啊。」
鄭莉感動地說:「這是兩碼事。還有,你們市委書記要見爺爺被我回絕了,是不是讓你很難做啊?」
傅華心說:你現在才知道啊!莫克大會小會已經把我罵了個遍了。
傅華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麼埋怨的話都於事無補了,還不如讓鄭莉有個好心情,便說:「小莉啊,你就不用管這些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心情保持好,快樂平安的把女兒生下來,其他的事都與你無關。」
第二天上班,傅華剛坐下,就接到九井村打來的電話,說是來了一個上訪的中年婦女,叫傅華趕緊過去把人接走。
傅華感覺事情有點反常,現在臨近春節,來北京上訪的人很少,各部門也在準備放假不會受理,誰還會在快過年的時候來上訪呢?傅華便趕緊趕去九井村,見到那個來上訪的中年婦人。
婦人看上去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相反十分老實,看傅華時還忐忑不安,好像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樣子。
傅華客氣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人看了傅華一眼,說:「我叫韋蘭。」
傅華笑笑說:「這位大嫂,有什麼事你非要在快過年的時候跑來北京上訪啊?家裏人不擔心你嗎?」
韋蘭說:「我家那口子一直我不讓我來,我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瞅空跑來的。」
傅華聽了,說:「這麼說,你們還為這事鬧不和了,何必呢,既然你老公不讓你來,你就跟他好生過日子多好啊?」
韋蘭搖搖頭說:「這件事絕對不行,我絕不能讓女兒就這麼冤死。我老公接受,是因為他已經拿了對方的錢,被人家堵住了嘴。我跟他不一樣,我可不出賣自己的女兒。」
傅華開始覺得事有蹊蹺了,問道:「你說你女兒是冤死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韋蘭說:「我女兒在海川的興孟集團工作,她的老闆安排她接待一位從省裏來的大官,結果當晚發生意外死了。那個老闆為了掩蓋這件事,就收買了醫生、警察,偽造我女兒的病歷,誣陷我女兒是自己吸毒過量才死的。更過分的是,他們沒經家屬同意就擅自將我女兒火化了。我和我那口子找上門去,他們還想騙我們,後來看我不吃那一套,就拿出一大筆錢說要補償我們。我家那口子見錢眼開,就把錢收下了,還跟他們簽了協議……」
傅華愣住了,原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鄧子峰交代要他留意的褚音的媽媽啊。
傅華趕忙問韋蘭:「大嫂,你女兒是不是叫褚音?」
韋蘭警惕了起來,盯著傅華說:「你怎麼知道?」
傅華說:「這件事鬧得海川沸沸揚揚,我當然知道了。」
韋蘭驚懼的說:「是不是他們讓你在北京等著攔住我,好不讓我向上面反映的?」
傅華笑說:「大嫂,你別緊張,沒有人讓我在北京等著攔住你。我的工作職責就是來聽你們反映的情形,然後幫你們回海川去解決問題的。」
韋蘭聽了,說:「這麼說,你還是讓我回海川去解決問題啊?這跟不讓我向上面反映情況不是一樣的嗎?」
傅華勸說:「大嫂,你聽我說,這件事你就是反映到再高的部門,歸根結底你還是要回海川去解決的啊?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不是海川警方不幫你解決,而是你所說的情況目前找不到證據支持。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懲處他們,必須要有證據,沒有證據,警方也擔心會冤枉好人的。」
韋蘭說:「那個興孟集團的老闆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我不會冤枉他的。」
傅華說:「我不是說你冤枉他了,而是你提供的證據尚不足以證明他害死了你女兒。」
韋蘭說:「證據不足就不辦他了?找證據不是警察的事嗎?」
傅華有點解釋不清的感覺,這個女人只認自己的理,對他的解釋根本就聽不進去。
傅華苦笑說:「這位大嫂,我沒說警察不找證據啊?警方還在查這件案子,只是目前還沒搜集到足夠的證據來支持你的說法。你知道,找證據是需要時間的,你要有點耐心,好不好?」
韋蘭叫說:「可是他們已經找了幾個月,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啊。」
傅華解釋說:「證據又不是擺在你眼皮底下,說找到就能找到的?如果真是那麼容易的話,案子早就破了。我跟你說,你前段時間是不是寫信到全國人大?」
韋蘭說:「是啊,我在家裏偷著寫了一份信,讓人幫我寄出去的。」
傅華說:「那封信全國人大轉到了東海省,東海省對此很重視,東海公安廳還幾次督促海川警方趕緊偵破這件案子,所以警方不是不重視,而是目前還沒有突破性的進展。這位大嫂,你聽我的,先回去等警方的消息吧。」
韋蘭說:「可是什麼時候才能有消息啊?」
傅華說:「這個我還真不好答覆你,要看警方什麼時候能找到突破性的證據了。你回去也可以找找證據,只有找到有力證據,海川警方才能幫你。」
傅華又好說歹說,總算把韋蘭勸著送上了回家的火車。
臨走時,韋蘭還要了傅華的電話,說她回去會盡力找證據,一找到就跟傅華聯繫。
北京,駐京辦。
傅華心情鬱悶的坐在辦公室裏,他已經知道莫克在海川總結會上嚴厲批評他和駐京辦的事,心中很無奈,沒想到莫克還抓住這件事不放了,這傢伙的心眼真是夠小的了。
這時,傅華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湯言的電話,湯言因為欣賞金達的關係,愛屋及烏,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他接通了,說:「湯少,有事?」
湯言說:「傅主任,告訴你個好消息,海川重機重組方案在證監會已經通過了,批文春節後就會下來,怎麼樣,高興吧?」
傅華笑笑說:「當然高興了,還是湯少你有辦法,這麼快就能讓這個方案通過。」
傅華當初和談紅為了...
目錄
第一章 突破性證據
第二章 風雲變幻
第三章 政壇災星
第四章 相濡以沫
第五章 重頭戲
第六章 項莊舞劍
第七章 騎牆派
第八章 洗錢管道
第九章 一石兩鳥
第十章 熱門話題
第一章 突破性證據
第二章 風雲變幻
第三章 政壇災星
第四章 相濡以沫
第五章 重頭戲
第六章 項莊舞劍
第七章 騎牆派
第八章 洗錢管道
第九章 一石兩鳥
第十章 熱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