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磐珠內聚千載的智慧,龍之劍裏藏天地的玄機;他的出世,使平靜的樂土烽煙四起,他的存在,將天下的武界分崩離析。四帝傳說因他而瓦解,人間絕色因他而黯淡,再沒有人可以讓他改變!
※龍人十年心血嘔心力作,超霸氣震天撼地炫奇幻武俠驚現江湖!點閱率再創巔峰!
※一名驚世強者在戰火中崛起,以不屈的戰意,與傳說之劍融為一體,並與火帝之女展開千世的戀情。
※無盡蒼穹中,誰是那個撼動天下的英雄?幽冥玄武裡,他的命運又與誰息息相關?千世的輪迴消磨不了他的殺氣;萬年的魔咒塵封不住他的戰意!玄武二道被他融為一體,蒼穹萬國因他再次統一……
著名奇幻作家龍人歷時十年嘔心力作
超霸氣震天撼地炫奇幻武俠驚現江湖
無盡蒼穹中,誰是那個撼動天下的英雄?
幽冥玄武裡,他的命運又與誰息息相關?
六道歸元,萬象歸宗,一場千世戀情即將開始……
千世的輪迴消磨不了他的殺氣;
萬年的魔咒塵封不住他的戰意!
玄武二道被他融為一體,蒼穹萬國因他再次統一!
歷經千世輪迴,終成玄武天下;
解除萬年魔咒,劃破宇宙蒼穹!
神祇的榮辱,樂土的存亡,
武界的神刃,玄界的異寶,
一個驚世的強者在戰火中崛起……
「轟……」整個世界頃刻間轟然倒坍——這是落日峽谷中每一個人的共同感覺。
彷彿已具有實體的銳利氣勁朝四面八方激溢!
落日峽谷已不堪承受這驚古爍今的一擊所產生的驚世駭俗的破壞力,山岩崩坍,千百年難易其形的落日峽谷在這一剎那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兩側的山崖開始大面積坍落,而落下的岩體對上方的岩體形成了巨大的衝擊作用,促使更多的山崖坍落。
一場可怕的災難就此形成!
作者簡介:
龍人,著名華人奇幻小說作家,一部《亂世獵人》奠定了奇幻小說宗師的地位,其著作《軒轅絕》、《滅秦》、《戰神之路》、《封神雙龍傳》等在美、日、韓、港上市後,興起了一股全球東方奇幻小說的風暴,引發網路爭先連載,由此而刮起一股爭先閱讀奇幻小說的熱潮,其作品在各大奇幻文學網站瀏覽人數的總點閱率達到億兆,其文章還在《電腦迷》、《網友世界》等雜誌光碟連載,龍人奇幻小說的魅力可見一斑。其暢銷作品包括:《戰神之路》、《封神雙龍傳》、《軒轅絕》、《霸漢》等。
章節試閱
無論戰傳說是希望時間過得快點,還是慢點,事實上,它都是以一成不變的步伐向他走來。
天司殺已離開禪都兩天了,滅劫之役還沒有什麼新的突破與變化,戰傳說已必須面對祭湖湖心島之約了。
「明天與紅衣男子的一戰,你有必勝的信心嗎?」爻意問戰傳說道。
戰傳說自天黑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邁出這間屋子半步。他一直靜靜地坐著,除了與陪著他的爻意偶爾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之外,多數時間都是保持著沉默,好像他已忘記了明天他將與生平罕見的可怕對手有一場生死之戰。
爻意問完那句話後,就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提及可能會給戰傳說形成壓力的話。
戰傳說成竹在胸地道:「我已與那紅衣男子交過手,他的修為的確很高,但當時若不是他使了些手段,單憑實力是無法脫身的。這些天來,我一直在仔細揣摩他的武學,已找到一種必勝的方法。」
爻意知道戰傳說決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自吹自擂的人,所以聽罷這一番話,她的心情一下子平靜了不少。
戰傳說卻深深地知道,自己其實沒有絲毫的取勝把握。在銅雀館一役時,他與紅衣男子雖然只是有著極為短暫的衝突,但那已足以讓戰傳說深切感受到對手的可怕,只是他不願爻意再為他擔心。
「救出小夭之後,我們便去那座古廟,如何?」好像他對救出小夭真的已有十足的把握。
爻意卻道:「祭湖對樂土來說已是聖地,對嗎?」
「不錯!」戰傳說點了點頭,這一點本就是他告訴爻意的。
「那為何紅衣男子要選擇祭湖作為與你決戰之地?那豈非太引人注目了?而且,恐怕樂土人誰也不願意看到有人在祭湖作生死決戰吧?你們會不會受到阻擾?」爻意接著問道。
爻意所擔心的,戰傳說也已想到。
樂土人眼中,祭湖是與「禪之力」,與武林神祇的輝煌聯繫在一起的,可以說是樂土的聖地。戰傳說甚至知道在祭湖一帶,還有無妄戰士守護,他們的職責就是不讓有人在祭湖一帶有不敬之舉。其實他們的守護只是象徵性的,幾乎不會有樂土人願意冒犯祭湖的神聖。
可是,既然紅衣男子選擇了祭湖湖心島,戰傳說就別無選擇。
面對爻意的擔憂,戰傳說只能故作輕鬆地道:「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能勝了紅衣男子。」
其實,就算勝了,紅衣男子會不會守信放了小夭,戰傳說也毫無把握。
他與紅衣男子可以說毫無宿怨,照理,紅衣男子在銅雀館中被重重圍困時,最需要的就是毫無累贅地脫身離去,他實在沒有理由要將小夭帶走——至少,戰傳說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紅衣男子此舉的意圖所在。
難道此人真的只求與自己一戰,而不顧帶著小夭脫身會增添許多麻煩?
正因為猜不透對方的意圖,戰傳說才格外地忐忑不安,這樣他就很難對對方下一步可能會有什麼舉措作出猜測。
戰傳說與爻意不會想到此時此刻,還有人與他們一樣,對戰傳說明日祭湖之行密切關注。
此人就是姒伊。
此刻,姒伊正與眉小樓在一起。
沒有人會想到銅雀館的眉館主會夜訪天司祿府,外人更無法知道眉小樓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天司祿府來見姒伊的。雖然天司祿已牢牢地被劍帛人所控制著,但畢竟這是在秘密狀況下,普通的天司祿府家將並不知內情。
「劍帛城選址及建築皆十分順利,散於樂土各地的劍帛人也開始陸續向劍帛城會聚,不少人聽說要建劍帛城,都願意傾其所有為此事出力。」眉小樓將禪都之外所發生的對劍帛人有重大意義的事,一一告訴了姒伊。
姒伊欣慰地點了點頭,「我們多年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開始有所回報了。」頓了頓,又補充道:「但要當心一點,那便是如今還絕對不能太張揚。太過張揚,非但會招來大冥的忌恨,連劫域也會覬覦劍帛城,莫忘了當年劍帛國之覆亡,是始於劫域之禍。」
「公主所言極是。」眉小樓道,「我會設法讓大冥與劫域儘量少關注劍帛城的,至少,在劍帛城未建構成熟之前,它將近乎一座空城,沒有什麼財物可以引來劫域人。」
姒伊點了點頭,「所幸現在大劫主深入樂土,引得樂土諸路人馬空前關注,這就使大冥不得不分散注意力與精力。這一次所謂的『滅劫』之役,無論最後結果如何,對我劍帛都是有利的,正如先前禪都所發生的千島盟之亂一樣。若沒有千島盟之亂,尚不知何時才能有我劍帛復國大業的開局。」
眉小樓默默地品味著姒伊所說的話。
「如今,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大冥中途放棄『滅劫』之役。」
「這種可能恐怕不會出現。」眉小樓道,「公主放心,這一次劫域大劫主太肆無忌憚了,他若只是偏安於極北劫域,大冥王朝還可以容忍它的存在,如今卻是絕對無法容忍了。地司危、天司殺皆已出動,利箭在弦,不得不發。」
姒伊淡淡一笑,「事情並不如此簡單。我就知道有一個人對『滅劫』一役很不情願,而此人偏偏擁有舉足輕重的實力。」
「公主所指是……」
「大冥冥皇。」姒伊道。
眉小樓一下子怔住了,姒伊顯然不是在說笑,可是「滅劫」之役本就是大冥冥皇的旨意,他又怎可能很不情願?
眉小樓百思不得其解!
「此事還得從戰傳說的經歷說起。」姒伊道。
「戰傳說?」眉小樓腦海中閃過了她見過的戰傳說的形象,心想:此事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戰傳說曾在隱鳳谷殺了大劫主麾下的哀將之後,戰傳說就忽然成了皇影武士所要對付的對象。但坐忘城城主殞驚天卻深感戰傳說非但無罪,反而有功,所以他不但沒有與皇影武士一同對付戰傳說,反而處處維護戰傳說。如此一來,方有後來的『雙城之戰』。自龍靈關千異與戰曲一役後,戰傳說就失蹤了,一直到不久以前的隱鳳谷再現,這就決定了戰傳說與冥皇之間,本不應該有什麼利害衝突的。但重要的是,由物語打探來的消息可以證實,冥皇之所以對付戰傳說,的確是因為戰傳說殺了劫域哀將之故。」
眉小樓認同道:「物行是三萬劍帛人中最擅於經營的,這些年來為了復國大業,他已不知耗費了多少心血。而物語則是劍帛人中最出色的探聽各類消息者,由他打探來的有價值的秘聞消息不勝枚舉。有他們兄弟二人,是劍帛之幸,公主之幸。」
姒伊道:「單單這一條線索,還很難確定冥皇與劫域大劫主的關係。但與另一件事相互聯繫起來,就不難看出其中蹊蹺了。我們劍帛人遍佈樂土,而且多是以行商販運為主,可以說但凡在樂土境內出現的大一點的買賣,沒有我劍帛人不知情的。奇怪的是這些年來,每年都會有神秘的買家,要買下大批的絹帛皮裘以及兵器等物,與他們交涉的常有我劍帛人,但這些神秘的買家從來不肯透露身分,也不透露購入大批皮裘絹帛之類物品的用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神秘買家購下貨物後,再不會在其他地方轉賣,但以『買下這些貨物自用』來解釋是解釋不通的。別的倒也罷了,像那麼多的兵器決不是尋常人所需要的,除非像六大要塞這等需要擁有大量兵器的,或者什麼武道門派,但如果是這樣,又何必刻意隱瞞身分?於是我便吩咐人開始打探此事。」
「若劍帛人要刻意打探物品的去向,總是不太難的。」眉小樓道。
姒伊道:「最後發現這些東西竟是運往劫域!這些神秘的買家在將物品運出樂土之前,使出種種手段不斷地轉移掩飾。如果單從表面現象看,劫域人潛入樂土暗中收購的皮裘、綢緞、兵器等物也不是不可能。劫域地廣人稀,氣候酷寒,各類物產極為有限。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東西秘密運出樂土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聽說過大冥王朝截獲秘密運往劫域的車隊,這就很不正常了。再深入打探,竟發現那些神秘的買家竟是大冥王朝的人,其中不乏高手!大冥王朝的人收購諸類物品秘密運往劫域——這預示著什麼不言而喻。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那些物品竟是冥皇送給劫域的!」
「將這件事與戰傳說的遭遇聯繫在一起,就不難發現冥皇與劫域之間的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僅僅一個劫將,就可以讓冥皇不惜發動雙城之戰,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會大失人心,至少坐忘城現在對冥皇肯定有了不滿情緒。那麼,當大劫主有危險時,冥皇又會怎麼做?」姒伊不疾不徐地道來,卻已在平淡中將事情剖析得透徹淋漓。
眉小樓道:「冥皇是不得已而為之?」
「冥皇最後所走的路徑,可能會是一方面大張旗鼓地調集人手對付大劫主,而別一方面卻暗中助大劫主脫身。」
眉小樓皺眉道:「以冥皇特殊的身分地位,如果他要這麼做,是很容易做到的。」
「不錯!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大劫主一旦脫身回到劫域,樂土武界幾乎不可能自發地前往極北劫域繼續追殺——事實上,即使樂土武界真的這麼做了,成功的機會也很小。極北劫域的天寒地凍,以及劫域的神秘莫測,都會使樂土武界望而止步。如此一來,最後的結果就將是如從前一樣,樂土、劫域相互對峙,保持現狀,這對我劍帛復國大計顯然是不利的。」
「公主是否已有良策可以避免這樣的結局出現?」眉小樓問道。
「我們必須讓冥皇不得不對『滅劫』一役全力以赴,我已有一計,但不知最後效果如何。」
眉小樓由衷地道:「公主智謀,絕世無雙,想出來的計策,一定可以大功告成。」
姒伊輕嘆一聲道:「但願如此。」頓了頓,「戰傳說妳已見過,對此人印象如何?」
眉小樓沉思片刻,「若有機緣,應能成大器,建不世之業。」
姒伊秀美絕倫的臉上浮現出微微笑意:「我覺得此次禪都之行,最大的收穫除了得到冥皇聖諭之外,就是結識了戰傳說。」
「是因為他有遠遠超越同齡人的武道修為?」眉小樓道。
「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他是戰曲之子。戰曲與千異在龍靈關一戰,捍衛了樂土疆域,樂土人對戰曲充滿了崇尊。對樂土人來說,他們希望英雄戰曲之子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而不是宵小。前些日子偏偏有人冒充戰傳說四處作惡,樂土人一定很失望。如果有一天他們突然發現先前為非作歹的,並不是真正的戰傳說,他們的感覺一定是欣喜異常。可以說將戰傳說塑造成一代英雄,是眾望所歸;其二,戰傳說並不盲目地追隨大冥乃至不二法門,這樣的人,若有朝一日需要讓他否定冥皇,乃至否定不二法門,他就比其他人更容易做到。」
眉小樓很佩服姒伊看待此事所選擇的角度與眼光,「許多人雖然很出色,但他們的目光早已被不二法門、大冥王朝的光芒所迷惑。而依大冥王朝及不二法門的意志,他們決不願我劍帛國崛起,故若是順從大冥王朝、不二法門意志的人,即使再如何出色,也不足以為我劍帛人所用。戰傳說與此類人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非但沒有迷惑,相反,他對大冥王朝、不二法門都已有所不滿,尤其是對大冥王朝。」
姒伊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認定對劍帛人來說,戰傳說是『奇貨可居』。今日在他身上投入人力財力,將來必能得到成倍的回報。」
「就算戰傳說的修為如何的驚人,但一個沒有屬於自己龐大勢力的人,其影響力終是有限的。」眉小樓直言她的疑慮。
姒伊讚許地道:「妳所言極是。戰傳說應該擁有屬於他自己的勢力,方能在必要的時候大大地推動我劍帛復國大計。可遺憾的是,戰傳說偏偏性情淡泊,寧可選擇獨來獨往,獨自面對一切,也不願糾集屬於自己的勢力。而促使戰傳說改變這樣的現狀,正是我們迫切需要做的。」
頓了一頓,她接著又道:「戰傳說明日將前往祭湖與人決戰,他的對手就是曾在銅雀館出現過的紅衣男子。對樂土來說,這件事無足輕重而且也鮮有人知,但對我劍帛人來說,卻絕非無關緊要,我們必須保證戰傳說的性命安全。戰傳說曾去過妳的銅雀館瞭解有關紅衣男子的情況,卻無功而返,這是為何?難道如紅衣男子這等可與戰傳說一較高下的人,也不足以讓銅雀館對其加以留意?」
她的神色並未變得如何得嚴厲,但眉小樓知道公主姒伊對此事有所不滿了,不由連忙道:「我並非未留意那紅衣男子,也不是有意不向戰傳說透露真相。事實上是我們雖然有所舉措,但根本未曾打探出與紅衣男子有關的任何事物。」
「哦?」姒伊黛眉微蹙,訝然道:「怎會如此?自銅雀館在禪都立足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如此大的紕漏!」
眉小樓道:「公主放心,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我已查出。只要紅衣男子再次出現,他的一舉一動,都將在我的掌握之中。」
「問題的癥結何在?」姒伊道。
「我是讓魚蝶兒陪侍紅衣男子的,問題便出在魚蝶兒的身上。」眉小樓道。
姒伊緩緩地站起身來,聲音有些冰寒地道:「魚蝶兒?!」
眉小樓急忙道:「公主息怒!這並非魚蝶兒疏忽大意,更非她有負劍帛人、有負公主,而是因為她被人所制。」
「紅衣男子?」姒伊緩緩地道。
「正是。紅衣男子已用某種手段控制了魚蝶兒的神志,所以魚蝶兒非但不能為我們提供有價值的線索,反而被紅衣男子所利用。」
姒伊道:「這麼說來,魚蝶兒已是一個禍害了?!劍帛復國大業任重道遠,三萬劍帛人隨時都要準備付出代價,包括自己的性命,決不能因為心慈手軟而壞了大事!」
眉小樓忙道:「如果不知魚蝶兒已為紅衣男子所控制,那她的確是劍帛人的一個隱患,但現在我們既已察知了這一點,就另當別論了。紅衣男子既然控制了魚蝶兒,必然是希望能利用魚蝶兒達到某種目的,而他卻不知在魚蝶兒身上所發生的變化已被我們察覺,如此一來,魚蝶兒反而成了我們的誘餌。」
姒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幸好這紅衣男子不是冥皇的人,否則,就算此刻我們已知他控制了魚蝶兒,也已經遲了,銅雀館將難以在禪都立足。」隨即話鋒一轉道:「雖然天司祿完全被我所控制,但天司祿府已不再如以前那麼安全,因為我使計自冥皇那兒得到聖諭之後,冥皇絕對不會還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劍帛女子。勾禍強闖天司祿府一事發生後,冥皇將對天司祿府以更多的『關照』,妳不便在此多作逗留,早些回銅雀館吧。」
「是。」眉小樓恭然領命。
眉小樓離去之後,姒伊獨自一人在房內靜坐了少頃,又讓人將天司祿請了來。
「聽說現在大冥王朝正在進行『滅劫』之役,如果大劫主被殺,冥皇或許就要考慮大舉進攻劫域以絕後患了,而遠涉劫域可要花費不少的錢糧啊。」姒伊與天司祿一見面,就直言其痛處。
天司祿的額頭微微地滲出汗來,笑臉有些僵硬了,姒伊所說的正是他最擔心的事。現在天司祿最怕的就是大冥王朝要進行什麼重大的戰事,因為那將意味著他所犯下的過錯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
姒伊隨即便給天司祿吃了顆定心丸,她道:「天司祿大人放心,劍帛人與天司祿大人已是多年的交情了,大人若有什麼周轉不過來的,劍帛人一定鼎力相助。」
天司祿乾笑兩聲道:「所以老夫從未擔心什麼,姒伊小姐的話,老夫是信得過的。」
姒伊這才言歸正轉,「自從勾禍強闖天司祿府之後,我就有些擔心冥皇會不會對我有所不利,不知天司祿大人這幾天聽到了什麼消息嗎?」
天司祿道:「禪都這幾天風平浪靜,如果硬說有什麼事的話,只有兩件還值得一提。一件就是須彌城少城主忽患重疾,他與香兮公主的成親吉日被迫延遲。」
姒伊淡淡一笑,「冥皇還真的能想出這一奇招。」這事不用天司祿說,她早已聽聞。
「還有一件事便是,天司殺奉命前往萬聖盆地,與地司危一同對付大劫主了。」天司祿道,「對了,天司殺臨離開禪都前,還託付了老夫一件事。」
「哦?」這一次,姒伊倒真的是有些意外了,她知道天司殺與天司祿的交情並不深厚,那麼天司殺又會把什麼事託付給天司祿呢?
天司祿察覺到姒伊對此事有興趣,便有些得意,「天司殺有意將他的女兒許配給戰傳說,讓我有機會向戰傳說挑明此事。」
姒伊一怔,久久沒有說話,天司祿忽然感到有些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他局促不安時,姒伊已莞爾一笑,「天司殺倒真有眼光。」
「姒伊小姐覺得我應該照天司祿囑託的去辦?」天司祿總覺得心裏有些不踏實,便問了一句。
姒伊笑道:「當然,這是好事啊。戰傳說若娶了天司殺的女兒,天司殺以後就不會為難戰傳說,相應地也多半不會為難劍帛人了,畢竟我們與戰傳說是友非敵。」
天司祿有些勉強地笑了笑,「姒伊小姐言之有理,只是戰傳說身邊有爻意姑娘。恕我直言,這世間恐怕不可能有比爻意姑娘更出色的女子了。我擔心一旦向戰傳說提及此事,戰傳說一口回絕,那天司殺可就有些顏面盡失了。」
姒伊「哦」了一聲,「爻意姑娘真的很美?」
天司祿嘆了一口氣,「只怕沒有人能夠否認這一點。」
姒伊淡淡笑道:「你不必擔心,天司殺比你更擔心遭拒絕。誰不知天司殺的女兒心高氣傲,而天司殺對他的女兒又是百般寵愛。若是被拒絕了,他心高氣傲的女兒怎受得了這份挫折?所以,天司殺一定是在頗有把握的情況下才提出此事的。」
天司祿便道:「姒伊小姐言之有理,依妳看來,此事應當在何時向戰傳說提出為好?」
姒伊道:「待他自祭湖歸來再提吧,以免他分心。」頓了頓,又道:「由女方主動向男子提出婚約的,在樂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是天司殺這樣有權有勢的人物。看來看重戰傳說的人,還真的不少。」
天司祿想要接過姒伊的話題,忽然間卻發現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因為,他突然發現姒伊的神色有些不平靜——這樣的神情在姒伊臉上是很少出現的。
無論戰傳說是希望時間過得快點,還是慢點,事實上,它都是以一成不變的步伐向他走來。
天司殺已離開禪都兩天了,滅劫之役還沒有什麼新的突破與變化,戰傳說已必須面對祭湖湖心島之約了。
「明天與紅衣男子的一戰,你有必勝的信心嗎?」爻意問戰傳說道。
戰傳說自天黑下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邁出這間屋子半步。他一直靜靜地坐著,除了與陪著他的爻意偶爾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之外,多數時間都是保持著沉默,好像他已忘記了明天他將與生平罕見的可怕對手有一場生死之戰。
爻意問完那句話後,就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提及可能會給戰傳說形成壓...
目錄
第一章 須彌之主
第二章 天照武士
第三章 火宗神器
第四章 天樂公子
第五章 落日戰魔
第六章 廢墟帝族
第七章 九五之言
第八章 真正強者
第一章 須彌之主
第二章 天照武士
第三章 火宗神器
第四章 天樂公子
第五章 落日戰魔
第六章 廢墟帝族
第七章 九五之言
第八章 真正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