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為一贅婿者,能建功立業的有幾人?
若真是才學驚人,又何苦要入贅?
一個現代的超級金融大亨,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然後他就死掉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古代的贅婿,姓寧,名毅,字立恒。
贅婿,也就是娶老婆之後住進岳父岳母家的男人。
在那個年代,贅婿的社會地位極低,比普通人家的小妾還低,活著的時候祭不了祖死後也進不了祠堂,就連生下來的孩子都得跟著老婆姓。
上輩子閱盡繁華、歷盡滄桑,如今能有機會重新開始一段悠閒的古代生活,似乎也不錯?沒地位就沒地位吧……於是他每天寫寫歪詩、唱唱饒舌,晃晃蕩蕩當個閒散姑爺,過得挺舒適。
可惜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當身邊親近的人們遇到了天崩地裂的大麻煩,他又怎麼能夠視若無睹?
於是上輩子曾經叱吒風雲的寧毅,也只好緩緩走到幕前,吟出了他的開場白:
「你們這些人,過分了……搞得入贅的也不得安寧哪……」
本書特色
A. 超好看的仙草等級的架空的穿越的歷史的長篇的小說
B. 中國最大小說網站「起點中文網」歷史類點擊排名第2推薦排名第10的小說
C. 1800萬讀者讀過300萬讀者推薦的小說
D. 極簡風包裝又帶著淡淡的典雅與華麗值得收藏後再三閱讀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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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使用《清明上河圖》作為封面到時候可以拼成一整幅掛到牆上當成傳家寶的小說
G. 隨書附贈方便實際耐用有趣的「贅婿/墜婿書籤」讓你走到哪看到哪的小說
H. 以上皆是
作者簡介:
憤怒的香蕉
本名曾登科,男,湖南長沙人,剛滿而立之年的金牛座。
擅長生活和感情描寫,筆風細膩溫馨,作品有獨特的見解和濃厚的個人風格。
他的每部作品均受讀者喜愛,是一位慢工(此處應有噓聲)出細活的精品型作者。
著有《隱殺》、《異化》,《贅婿》連載中。
章節試閱
「小雞雞——小——雞——雞——美女!我的小——雞雞不見了——它在不在妳的裙子裡——哇哈哈哈哈哈——妳想跑到哪裡去?一定是妳把我的小雞雞藏起來了……」
某人一邊大笑一邊喊,聲音中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淫賤,配合上這樣的台詞,毫無違和之感。房間中,身軀半裸的女子慌張的躲避著,身著華服衣衫凌亂的公子奸笑著撲上去……
此時的房間裡,男男女女的有不少人,大多女子都已經衣衫半解,被人抱在懷裡或壓在身下。青樓中的當然都是妓女,但不少女子臉上還是有著尷尬與為難的神色,畢竟小燭坊本身走的是高雅路線,其中身價較高的女子都是些才女,雖然不是沒與人睡過,但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挺受尊重的——只是眼前這批公子哥,她們得罪不起,人家也不管妳矜持與否。
一個個公子哥各有各的性格,有一些已經將女子壓在身下怪笑著摸來摸去,有一些還保持著對方衣衫的完整,或是摟著揩揩油調戲一番,這是他們的情調。
此時在房間一側,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正抱了身邊的女子埋頭享受,手已經伸進對方裙襬裡,女子也只能笑著,象徵性的掙扎一下。
「嘿嘿,你看你看——」旁邊一名樣貌猥瑣的男人偏過頭:「每次玩得最開的就是這花花太歲了,哈哈,怎樣,紹俞賢弟,做哥哥的沒給你介紹錯吧?待會有空,哥哥再給你們介紹一下……」
說話間,房間裡被稱為花花太歲的淫賤男子已經笑哈哈的將女子的裙子拉下了一半,無論如何,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還是令人有些難以接受的,她帶著哭腔拉住裙子與對方拔河,卻令得對方越發興奮起來,笑得更加大聲了。被稱為紹俞的年輕男子笑著點頭,手卻是絲毫不離開旁邊美女的裙下。
正在此時,有人在外面敲了幾下門,房間中正在拔裙子的男人回頭指了一下:「不許開門!哈哈哈,誰也不許進來!我正在找我的小雞雞呢,開門它跑掉了怎麼辦啊——」
隨後房門還是被推開了,男子陡然間回過了頭,往門口看了好幾眼,隨後雙手叉腰高喊,他身後的女子連忙拉回了裙子穿上,同時抱著胸口去找其它衣服。
「陸謙!我說了不許開門!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小雞雞!現在我的小雞雞跑掉了——這傢伙是誰啊什麼來頭!我爹是高俅——」
一名穿著虞候官服的帶刀男子低頭走進房裡,另一名黑衣家丁則朝眾人拱了拱手,名為紹俞的年輕男子一個激靈,放開了身邊的女人,揮手起身:「我家的人!是我家的人!」往門口小跑而去。
「你家的人?你誰啊!喂,他是誰啊?我爹是高俅——說說看我惹不惹得起……」
帶刀男子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右相的侄子。」
「呃……秦……秦老頭?我爹好像說他比李綱還厲害……」他一臉沮喪的叉腰站在那兒:「那就是惹不起了?算了……」
門口那邊,秦紹俞與家丁說過幾句後,一臉小心的回頭賠罪說要回去了,便跟著家丁走掉,兩人離開之後,這邊的花花太歲才指著門口罵道:「無膽匪類!下次不要叫他來——陸謙,你還不快出去?關門啊——」
然後他回過頭,摩拳擦掌的對著後方正在撿衣衫的的女子大笑起來:「哼哼!小——雞——雞——妳想幹什麼,又想把我的小雞雞藏起來對不對?我就喜歡妳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哈哈哈哈——妳快點哭出來啊——」
「小雞雞——小——雞——雞——美女!我的小——雞雞不見了——它在不在妳的裙子裡——哇哈哈哈哈哈——妳想跑到哪裡去?一定是妳把我的小雞雞藏起來了……」
某人一邊大笑一邊喊,聲音中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淫賤,配合上這樣的台詞,毫無違和之感。房間中,身軀半裸的女子慌張的躲避著,身著華服衣衫凌亂的公子奸笑著撲上去……
此時的房間裡,男男女女的有不少人,大多女子都已經衣衫半解,被人抱在懷裡或壓在身下。青樓中的當然都是妓女,但不少女子臉上還是有著尷尬與為難的神色,畢竟小燭坊本身走的是高雅路線,其中身價較高的女子...
作者序
作者序:燦若星河——二十八歲生日隨筆
我記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小學的時候喜歡打乒乓球,後來存了錢,纏著家人買了第一副乒乓球拍,拿到學校打了兩次,後來一次下課出去打球時,被兩個國中生或者是高中生搶走了,我一路追著想要搶回來,在學校後門下坡的地方被打了,摔在地上的時候腦袋磕在一個大石頭上,起了一個好大的包。
那時候有沒有哭倒是忘記了,但我至今記得那塊大石頭的樣子。
後來那個下坡修了水泥路,路的邊緣與石頭相隔大概二十公分的樣子,我現在還能想起下雨之後水從石頭邊流過的畫面。
國中的時候在學校寄宿,晚自習。每晚我會買一塊巧克力吃,巧克力很硬,有些苦,吃完就覺得腦子特別清楚。晚自習快要結束的時候老師會先走,班上的男生就開始在學校裡捉迷藏。那個時候男生喜歡嚇女孩子,教學樓樓梯口出來,道路兩邊都是花園,圍著矮矮的女貞樹,男生在快要下課的時候躲在女貞樹後面,看見有人下來,就跳出去嚇人。
有一天晚上快要下課了,我偷偷摸摸的躲到花園裡,然後我的好朋友也過來了,偷偷摸摸的躲到另一邊。我想,這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待會是兩倍的恐怖。然後三個女同學下樓,走過來的時候,我大吼一聲跳了出去,朋友也從另一邊同時跳了出來……我們在空中撞在了一起。三個女同學愣了半天,哈哈大笑,我們只得灰溜溜的跑掉了。
有時候會躲在黑乎乎的樓道裡拿個手電筒,有人走過時忽然打開,從下巴照上去。有一次把一個女孩子嚇哭了,弄得我們手足無措,心想這下糟了,她不會告訴老師吧……
國中的時候參加了全校的文藝表演,我跟一個胖子說相聲,相聲是我寫的,效果很好。那個胖子不認真排練,到了表演的時候台詞都記不住,表演到一半,他問我:「下一句是什麼?」我就告訴他了——只是忘了把話筒挪開嘴邊。效果很好,至少大家都笑了。
寫這些事情,想表達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我還記得那些簡簡單單的心情。
學校、宿舍、破掉的窗戶、認真書寫的黑板、教學樓後排練相聲的小巷子、打掃的衛生區域、拿著掃帚打掃的學生、宿舍裡老舊的床鋪、院落間孤孤單單的水龍頭、冬天裡壓在宣傳欄頂棚上的積雪、夏日開學時的悶熱與歡笑、四驅車駛過週六空蕩蕩的校園的聲音……
轉眼間,一切都一去不返了。
許多時候我想,自己有沒有抓住什麼東西?因為錯過的真是太多了。可是有時候也告訴自己,腦海裡還有著記憶,那時候的感覺,甚至更早一點的許許多多的東西,我都還能記得起來。感覺還在,只是忘記了參與的人物。
如今我喜歡一邊聽歌一邊坐公車,看人們上上下下,看外面的景色,想他們有著怎樣的故事。每一次都能在腦海裡構架出無數的畫面,隨著音樂動起來,一切都栩栩如生,每一個細節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蘊含著某些感觸。這是我的強項,也是一項孤單的遊戲,若旁邊有人跟我說話,一切想像就蕩然無存了。
早兩年跟幾個朋友去了三亞(註一),討論要去哪兒玩,我說不如坐公車吧,看見車就上去,想下時下,走走逛逛,三亞就能跑遍了——後來當然沒有做這麼傻的事情,我們住在酒店裡,白天寫書,傍晚到酒店的游泳池游泳,到海邊散步,吃飯的時候則坐計程車去市區吃肯德基——那邊的菜真是太淡了。
每次一個人坐公車的時候,我都會戴著耳機,儘量坐在後排靠窗的地方,隨著音樂空想。有時候會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有一次我坐公車去長沙,天上下著雨,公車的地板也是濕搭搭的,人不多,坐滿了車裡的位置,司機座位後方的一個位置旁有人剛吐過不久,留下了一灘嘔吐物,上來的人都下意識的繞過它。
有一對年輕的男女上車,不到二十歲,或許是大學生。女生一直笑著跟男生說話,踩在那堆東西上也沒有發覺,後來男生到後面靠車門的地方站住了,女人才在座位上坐下來。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發現腳下的嘔吐物,但我想她一定很喜歡那個男生。過了幾個站,男生下車了,後來我也下車了,不知道那個女生坐到哪裡。
去年的時候我交了個女朋友,年底的時候分手了。這是我多年以來第一次談戀愛,或許有些好笑,畢竟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了,過完今天,步入人生中第二十九個年頭。
分手之後,我一直想,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
我總是想自己是對了還是錯了。
我從高中畢業出來,二十歲出頭的時候,有一天忽然拿到了一個女同學的電話號碼,以前有一些來往和回憶,算是好朋友,但兩年沒有聯繫了。那天打了個電話給她,之後心中難以平靜,當天晚上睡不著覺,第二天做什麼事情都靜不下心,覺得手在發抖。
然後我又打了個電話,跟她表白了。
她當時在讀大學,應該已經有了男友,結果不言可知。但告白結束之後,我的心情平靜下來,當晚睡了個好覺——此後我沾沾自喜的將其作為「青春時代的終結」,從此拋諸腦後,努力工作,不再想它。
一年以後的某一天,她忽然打電話過來,跟我談大學的生活。我覺得很奇怪,問她有什麼事情,她問假如當初我答應了你,你會怎麼做?我說當初我知道妳不會答應的啊,她就沒說什麼了。
當時,我因為家裡條件不好主動放棄了大學,高中畢業之後也找不到好的工作,過得不算窘迫,但也不是能負擔起什麼的時候,那個電話之後的晚上,我忽然覺得我是一個爛人——呵,為了睡得著而打電話表白——當然,事實並非如此,那時候的我的的確確是喜歡著她的。從那以後,我想,不該再在承擔不起責任的時候拖累或妨害他人,哪怕只是情緒上的波動。於是之後的好幾年,我不再接觸任何可能涉及感情的事情,幾次類似的機會,幾乎是在念頭興起的時候便被我自己壓住了。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自己已經認識到了責任是什麼樣子的東西,才想著可以開始嘗試一下了。
呵呵,現在看來,這些想法當然都是錯誤的,歸根結底,終究是我太過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作祟。意識到這一點是在去年一個同學婚禮的前夜,我們一起吃飯,進去的時候又見到了她,她已經結婚了,跟我打招呼,我愣了一下,說:「這位是……」她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她的名字我也記得,但當時就是認不出來……
我他媽真是個爛人,那天晚上我想。
想必她與她的丈夫不至於會看我的文章,這些東西寫出來也就沒什麼了,就算能看到,那也無所謂,只是回憶起來,如果有可能,倒是想對她說一句:「對不起。」
人生之中,要有許多遺憾才會顯得完美,但感情似乎並不是。我從二十歲開始就在孜孜不倦的想要避免遺憾、規避傷害,如果覺得事情最終可能失敗,就乾脆不去碰它。現在想起來,倒是成了真正的遺憾了,如果我的讀者是十來二十歲的年輕人,希望大家不會這樣,有幸福就抓住,有挑戰就去嘗試吧。
男人三十歲以後,要做有把握的事情,這是《一代宗師》裡說的,但那畢竟是三十歲之後了。
在我來說,想要讓自己回歸某種「正確」,已經是沒有必要的事情了。曾經在我的性格裡有著許許多多扭曲的地方,我因此而感到茫然無措與痛苦糾結,現在它們已經在我的身體裡定型下來,成為我的一部分,我也因此得以保有一些讓我自己感到珍貴的東西,人生觀已經建立,茫然也就因此蕩然無存了。
我因此得以寫書,因此得到了寫書的能力,因為這些,我可以在公車後排聽著歌看著人群上下,看到更多更多的東西,因為這些,我可以在喧鬧的肯德基裡寫作,將周圍的人當成背景,因此我得以更加深入和客觀的分解自己的人生,並且獲得其他人未曾有過的體驗。
我想,我曾經失去了什麼,但我也因此獲得了許多。
人生就像是公車,許許多多的人會陪你同行一程,有的人與你同行久一些,有些人在下一站就下了,有的人坐得遠,有的人坐在你旁邊——遲早有一天,他們都會下車,你也會在某一站起身到達終點。
我住的小鎮上有一個很大的湖,綠化不錯,各種設施也好,晚上會開著各種燈帶,有音樂,小廣場上有時候會有文藝表演。散步的道路環湖一周,對面有間神氣活現的大房子,晚上開了燈,就像別墅一樣。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覺得:哇,誰能在這個湖邊建別墅,真他媽有錢……
後來發現是個公共廁所。
晚上的時候,我常聽著歌去湖邊轉一圈,有一天晚上,已經有些晚了,前方是孤孤單單的公車站,天上無數的星星,我抬起頭,周圍一片空曠。路燈照著道路,偶爾有車輛駛過,遠處車燈照過來,對面是一個社區,旁邊是安靜的工地。我回頭看去,湖上的燈光映照上來,城市的燈光迷離安靜,視野中有少數夜歸的行人。
我想像他們的人生時,忽然想,好多人啊。
在這個城市,在這個世界上,好多好多的人啊,就像天上的星星,數也數不清楚。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人生,各種光怪陸離的經歷,光是想像著有這麼多的人與這麼多的燈火,就足以將腦力耗盡了。那個時候我忽然覺得,一個人只能過一輩子,真的是太遺憾了,真想去體驗每一個人的人生……
後來我想,雖然之前未曾如此明確的去想過,但我喜歡寫書的原因,或許就是因此而來。
我二十八歲了(又要編按了……此文撰寫於二○一三年)。寫書的過程裡,許許多多的事情、心情,我都可以模擬出來,見到許許多多的事情,我都覺得很尋常,難以感到意外。有一天有個朋友說,你的人生中沒有什麼意外,沒有什麼驚喜,什麼事情都能理解的話,豈不是過得太無趣了?
我也不知道在旁人看來這樣是不是真的很無趣,但在我來說,每時每刻,我都在體驗各式各樣的感覺,喜悅的、歡樂的、懷念的、傷感的。這個世界的每一刻既能讓我驚喜又能讓我平靜,我想,能夠看到這樣一個光怪陸離有無數人生無數感情交織的世界,真是太好了。
真想讓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些情緒。
我們只能活幾十年,哪一天我們下了這趟公車,還有無數的人在上面,有人上,有人下,幾百年幾千年或許幾萬年,與天上的星辰一般浩瀚不停。如此短暫的片刻間,假如有一天我要下車了,我希望可以告訴自己說,我見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哦,還有……很高興認識你們。
註一 中國最南端的城市,位於海南島的最南端,為著名的熱帶海濱旅遊城市和海港。
作者序:燦若星河——二十八歲生日隨筆
我記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小學的時候喜歡打乒乓球,後來存了錢,纏著家人買了第一副乒乓球拍,拿到學校打了兩次,後來一次下課出去打球時,被兩個國中生或者是高中生搶走了,我一路追著想要搶回來,在學校後門下坡的地方被打了,摔在地上的時候腦袋磕在一個大石頭上,起了一個好大的包。
那時候有沒有哭倒是忘記了,但我至今記得那塊大石頭的樣子。
後來那個下坡修了水泥路,路的邊緣與石頭相隔大概二十公分的樣子,我現在還能想起下雨之後水從石頭邊流過的畫面。
國中的時候在學校寄宿,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