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生
1984年3月4日我出生在南京的军区总医院,医院位于南京的解放路上,医院的东边是明故宫,西边是大行宫。【如果你在网页上试看,那么本书是越往后越好看,而且本自传的好看程度绝对吊打世界上所有其他的自传,所以不要犹豫赶快买吧!】母亲大人有时候会提到在医院待产的时候夜里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起不来但又非常想喝水,口渴了好长时间一直到白天,由于护士看到我母亲发白的嘴唇才扶起我母亲喝到了水。
我的爷爷是山东淄博人,我的奶奶是南京本地人,我的外公以及我的外婆都是山东威海荣成人。这样算来我应该是四分之三的山东人,四分之一的南京人。【我知道DNA的算法远比这个复杂多了,就让我这样算吧。】
我的爷爷以前是一位共产党军人,因为战争来到南京,我的外公也是共产党军人,因为渡江战役来到南京生根发芽,外公说:“江面上的水起伏不定啊!风呼呼的吹!我挨了一枪!”外公给我看了他胸口的枪伤,那一块肉都凹下去了。
我的爷爷和奶奶有四个后代,都是男性,我老爸排行老大。由于四个后代之间的关系不是太好,整个家庭缺乏凝聚力,春节时候很难聚在一起。
我的外公和外婆有五个后代,四女一男,我妈妈排行第四,我有个舅舅排行第三,最泼辣的姨妈排行第二,最漂亮的姨妈排行第五。外婆家的氛围要好很多,春节时候外婆家里能达到二十多号人,平时几位姨妈都把后代带到外婆家拜托外婆来照顾,外婆很会做面食,家里经常能吃到海鲜打卤面,里面海鲜多的不得了,还有发糕、馒头和饺子,唔!我太爱吃发糕了。外婆现在九十几岁了,老妈和小姨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她,照顾六天休息一天,保姆每个月会有接近4000元的工资。
从记事起我就住在鼓楼区南京大学周边的某个大院里。房子一共三个房间,没有厨房,灶具在客餐厅里,厕所是个加高的蹲坑。父母和我一共三人在一个房间睡觉,由于床太小都横过来睡觉,伸出来的腿都架在椅子上。爷爷奶奶住一个房间,爷爷一周回来一次,爷爷奶奶脾气都不好经常吵架。还有一个房间是三叔叔的画室,三叔叔睡在楼下院子门口的小平房里,按今天的标准来说这个小平房是个违建,到了千禧年后小平房就被公家大连山监狱要了去变成了门卫住的地方,作为补偿大连山监狱给了我们没有产权的4平米储藏间,这个储藏间是在整个住宅楼扩建后才有的,扩建后我们家的房产证都换新的了,面积也变大了,多出了一个小房间和独立厨房。OK!回到我出生后的那几年,早晨我一般都是最后一个起床,奶奶会拿来一个棍子敲击木门,逼迫我起床,我睡的依然很死。奶奶就会弄来一个很烫的鸡蛋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一旦被烫醒就会破口大骂:“他妈个B的!”然后把鸡蛋砸掉。80年代的夏天家里没有空调,奶奶弄来一个大盆里面放满冰凉的自来水,然后把我放进去,我裸体躺在大盆里,如果有客人进家门就会看见我的全部。小时后我生病,父亲带我去南京市儿童医院看病,我看到医院长椅上放着几个婴儿,好像没有父母在周围,于是想上去摸摸那些小孩,我爸爸及时阻止了我,老爸说那些婴儿是被别人抛弃的,不能碰。我估计那些小孩是被查出有大病而且家里人又没钱所以就抛弃了,如果孤儿院来收走孩子,说不定孤儿院出钱给小孩治病,这些弃婴会得救的。
1990年爷爷就去世了,死因是胃癌。生前爷爷是大连山监狱的一位狱警,有一次犯人越狱,爷爷被犯人袭头部受伤,如果爷爷能够多活个十五年那么退休金能够拿到两万多一个月。1990年从鼓楼南大附近的大院搬家到白下区大行宫东白菜园。【附注:2013年2月后白下区和秦淮合并后统称秦淮区,再也没有白下区了。】我家住在菜场的楼上7楼,到了晚上还算蛮安静的,只是在凌晨4点的时候有鸡叫,那时候还没有“禁止在主城区宰杀活禽类”的禁令。
小时候我上过五老村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抢玩具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幼儿园的汤真难喝,一股腥味,而且每次都是这种味道,而且我很讨厌吃洋葱,但总是有洋葱,可能是洋葱便宜吧,幼儿园为了省钱给我们吃猪食。幼儿园的伙食是我的童年阴影。
那时候买任何东西都不太方便,父母骑着自行车带我到处转啊,我紧紧的抓着自行车后座上的镀铬铁条不让自己掉下车,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