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渴望安全,
因此我們投票,讓有害社會的人去死。
這,真的是正義嗎?
震撼人心的公民課,最終完結篇!只要掌控媒體、煽動鄉民、操縱仇恨――
真理就必死無疑。
「不瞞你說,他們不曾真的闖入我家。我只是憂心成分居多。我在新聞報導看到最近發生的事,這些高樓區的人威脅到每一個人,所以我總是夜夜提心吊膽。但你聽我說,我覺得首相做了正確的決定。他願意花大錢築牆保護我們的安全,我一定會再投給他……」
以撒判決當天,死刑列發生炸彈攻擊,雖然瑪莎不是主使,媒體和政府當然把她當成頭號犯人,發佈鋪天蓋地的通緝令。同時,曾為瑪莎發聲的諮商師過往歷史被挖出,直接遭送進死刑列。首相更進一步下令,要建造高牆,將貧窮的中下階層圍在牆中,因為他們「對社會有害」。他是真的要保護一般大眾,抑或只是新世紀集中營的再現?此外,瑪莎潛入首相府,卻發現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況:首相以遍佈全國的攝影機監控人民,收集可用來要脅對方的資訊,讓他能呼風喚雨。被媒體洗腦的人民以為自己擁有民主,卻不知不覺成了任政府操縱的正義魔人。
各位,想看罪犯消失在社會上嗎?
想讓壞蛋受到應有的懲罰嗎?
只要敲敲鍵盤,你的願望就會實現……
=第7號牢房系列=
《第7號牢房》
失控的公民課,誰能讓全民放棄按鈕投票、決定他人生死的誘惑?
年僅16歲的瑪莎在犯罪現場被捕,罪名是謀殺。
對著警察頭盔上的攝影鏡頭,瑪莎放下兇槍,大聲喊道:
「是我殺了他!」
而這個「他」是傑克森・派爵,大富豪兼慈善家——
他的慘死激起眾怒:
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殺掉這樣一個白手起家的成功富商、還收養孤兒為子的好人呢?
《第7號牢房2:第7天》
鄉民的黑色正義。事實有兩個:一個是受害者的,一個是媒體登的?
光靠幾個人的力量,要怎麼扳倒牢不可催的共犯結構?
面對臉不紅氣不喘銷毀證據、捏造事實、光鮮亮麗又充滿說服力的當權者、同流合汙的知識份子、掌握解釋權又善用影像煽動觀眾的獨大媒體,以及嗜血而健忘的一般大眾——
瑪莎和以撒的退路在哪裡?
作者簡介:
凱瑞依・卓威里(Kerry Drewery)
凱瑞依・卓威里還有另外兩本廣受好評的小說,主題都是關於勇敢,分別是:2012年出版的A Brighter Fear(被選為「兒童愛讀書」當月好書、「里茲圖書獎」入圍),以及2013年出版的A Dream of Lights(獲「CILIP卡內基獎章」提名、「東北部青少年圖書獎」強力推薦、「漢普郡私校聯合圖書獎 」精選書單)。
凱瑞依和同為青少年圖書作者的愛瑪・帕斯一起組織了一個非常成功的「英國青少年圖書作者大展」(UKYA Extravaganza),在伯明罕以及諾丁罕的Waterstones書店舉辦。在成為全職作者之前,她是BookTrust 的圖書推廣活動統籌。她曾在BBC兒童劇本創作大賽中進入決選,擁有專業寫作一等榮譽學位。
凱瑞依住在林肯郡的鄉野與海岸之間,家裡充滿了書、影片和狗。你可以在社群網站上追蹤她:facebook.com/KerryDrewery、kerrydrewery.tumblr.com以及Twitter @KerryDrewery。
譯者簡介:
亞奇
關渡基督書院畢業。人生的魯蛇、無可救藥的購物狂。
生平大志就是靠翻譯吃飯!
個人部落格:http://anubischu.blogspot.tw/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好評推薦:
我對這本書心情超複雜――一方面等不及要看,一方面又不想要故事結束。
――讀者Sandra Jeanz
這本反烏托邦小說太了不起了:它談腐敗、談隱私權,還有媒體的影響力。雖然書中體制跟我們現有的大不相同,但作者會讓你忍不住猜想,我們的未來說不定……
――讀者Maia Moore
本書挑戰你的思想、讓你下巴闔不起來、因為絕對猜不到的超展開而震驚。它緊揪你的心臟……這本書是必讀――不,這整個系列都是必讀。
――讀者Rebecca Veight
令人驚嘆不斷的完結篇,本書為這套字字珠璣的刺激三部曲寫下讓人滿足不已的句點。
――讀者Denise
名人推薦:好評推薦:
我對這本書心情超複雜――一方面等不及要看,一方面又不想要故事結束。
――讀者Sandra Jeanz
這本反烏托邦小說太了不起了:它談腐敗、談隱私權,還有媒體的影響力。雖然書中體制跟我們現有的大不相同,但作者會讓你忍不住猜想,我們的未來說不定……
――讀者Maia Moore
本書挑戰你的思想、讓你下巴闔不起來、因為絕對猜不到的超展開而震驚。它緊揪你的心臟……這本書是必讀――不,這整個系列都是必讀。
――讀者Rebecca Veight
令人驚嘆不斷的完結篇,本書為這套字字珠璣的刺激三部曲寫下讓人滿足不已的句點。
――讀...
章節試閱
麥克斯是對的。
是也可以這樣說。
是我害伊芙進死刑列?
是也可以這樣說。
是我造成這一切?
是也可以這樣說。
我想找個方法翻過或鑽出這道牆,消失在遠方,永遠不回來。我會記取這次的教訓,在遙遠的蘇格蘭村莊展開新生活,或跳上卡車後方,前往歐洲。
但我造的孽將永遠跟著我,是吧?
即使不是實際跟著我,也會在腦海甩不去。
不在乎的人大概會這麼一走了之,但我在乎――你知道的。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惹上這些麻煩。
好吧,瑪莎,我的腦子說。既然你又在乎,又不打算一走了之,你接下來要怎麼做?
在遮蔽處入口附近,那裡是我們升火的地方。我手插口袋坐在一塊木頭上,右手卻碰到個東西。我掏出來看,有個鋁箔紙包著之前B太太做的蜂蜜蛋糕,天知道這塊蛋糕在我口袋放多久了,但我照吃不誤。
這片森林完全沒變。
外頭卻人事已非。
「我該怎麼做?」我低聲問著樹木,小鳥、獾和松鼠在巢裡熟睡。
「見鬼的,你可不是白雪公主,也不在童話故事中。」我在腦海裡自言自語。「動物不會聽你的話,更幫不了你,所以打起精神、採取行動吧。
「但採取什麼行動呢?」我悄聲說:「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樹葉上的月光好似白銀,地面的冰霜好似白鑽。灌木發出幾不可聞的沙沙響,有隻兔子探頭看我,膽大包天地跳向我。牠的鼻子迎風抽動。
我動也不動地看著牠。
我的腳邊掉了些蛋糕屑,我想牠聞到了。
牠向我靠近。
牠為什麼這麼勇敢?
牠為什麼信任我?
不,牠不信任我。我想。但牠餓了,牠餓壞了。牠評估風險後,知道自己能在你做出動作時及時逃開,而且牠有把握你一定驚訝到來不及反應。
兔子一把抓了食物就跑,而我只是眼睜睜看著,什麼也沒做。
聰明的兔子。我想。
不對,這純屬本能。
我抬頭看著夜空和星星。
我們的星星。
「本能要你怎麼做呢?」我自問。
我折回長路。
這條路在蕨類森林後頭遠處,直達通到往昔購物區的巷道(商店現在多已關門大吉),經過醉鬼和多如牛毛的街友後,朝著高牆而去。
無處不見高牆。
巨大的水泥板嵌合在立柱間,每隔三、四根柱子便有大型泛光燈盤據其上。我直接走到牆腳,沿牆面前行。不時可見成堆泥土碎石、損毀的人行道、頹圮的路樹和街燈,連住家的花園圍籬也無法倖免於難。
這兒混亂。
而且醜陋。
再往前一點的牆上有缺口,看起來很像複合式飯店或高級住宅區的大門,但不是,那是高樓區的出入口。有紅白條紋的屏障、一道旋轉柵門,以及警衛鎮守的崗亭,屏障處還有另一名警衛。
泛光燈錚亮,令人無所遁形。
我退後,試著隱入光線無法觸及的黑暗中。
不知道他們看不看得到我……總之我放慢動作、保持安靜。
「好無聊。」屏障處的警衛說。他吸口菸,對著崗亭彈出菸灰。
「別鬧了。」另一名警衛出來說。他的腋下夾著捲起的報紙,大步走向另一人。
「我們究竟該幹麼?」第一名警衛問。
「把他們趕進去,不讓他們出來。」
「如果他們想出來呢?」
「我們收到的指示是不要放他們出來,除非他們得上班――你沒聽說嗎?」
第一名警衛嘟噥著,聳聳肩。我往前靠一些,躲到損壞的長椅後。
「我就是不懂為什麼。」第一名警衛說。
「你應該注意一下社會上發生什麼事。這些人很危險,我們扛的是重要而且危險的任務。」
「啥啊?」
「看看報紙吧。」他用手邊的《國家新聞報》輕點另一人的胸膛。「你看頭版,『高樓區米蟲剝削司法制度』,你繳的稅金就是用來發行動電話和衛星電視給這群懶鬼!你看這些用木條封起來的商店,沒人願意在店裡工作,卻想進城求職。」
另一人點點頭。「啊啊,我懂你意思了,我們根本不該讓他們出去!」
「這麼做比較安全。這些人需要嚴加控管,我們毋庸置疑地不希望再有類似高樓七人組的攻擊發生。」
去他的報紙。
全靠八卦營利。
只要報紙還繼續發行,鬼才在乎真相。
我跨出一步,準備上前和他們理論。
「高樓七人組是什麼人?」第一名警衛問,我趕快打住。
「你之前是住在哪裡?是月球還監獄?高樓七人組是炸毀死刑列的恐怖分子,他們想殺害死刑列裡裡外外所有民眾。你怎麼會不知道這新聞?」
「我昨晚出去喝酒了,一整天沒開電視。」
「――然後你就直接來上工,對於我們被派來看守這道高牆或為什麼有這道牆完全沒有疑問?」
第一名警衛只是聳聳肩。
「如果高樓七人組得逞,搞不好會演變成大屠殺。」他壓低聲音,而我動也不敢動。「城市和大道區的人全都在討論這起事件,引起軒然大波。新聞不斷在報這個事件──他們在老貝利街附近找到裝滿炸藥的車,在皇家司法院又找到另一輛。新聞表示這應該是同步攻擊──警方在那個叫史坦頓的女人手提包裡找到一只引爆器,那個叫什麼約書亞的播報員家中找到另一只。」
我的胃在翻攪,很不舒服。
「民眾議論紛紛,但首相已採取對策:他下令築牆,打算將所有威脅國家安全的人──包含同情者――關在裡面。」
「怎麼會?同情者會威脅國家安全?為什麼?」
「因為他們同情高樓區的人,你這蠢蛋!而這些人全是恐怖分子。」
我想破口大罵、想跟他們理論。不,我腦袋裡的聲音說,你要三思而後行。
「老天。」第一個人說。他打直背脊,一手扶著腰帶上的槍桿。「老兄,你讓我有點怕。」
「你是該怕。」他回。
「操!」我暗自咒罵,縮回陰影中。
「不過首相是聰明人,那個史坦頓絕不可能無罪脫身。現在民眾都很仇視她,而且人人自危,怕其他人也是同情者。警方已著手圍捕那些傢伙,要把他們帶過來。」
「簡直像猶太人區似的。」我倒抽口氣。
「我們得扛下這任務,承擔這重責大任。警方得確保所有惡徒都集中在一處,惡徒一定得留在牆的另一邊。」
「三人成虎。」我低語道。
我離開了。
我們不斷遭到抹黑。
不恨我們的民眾很快也會恨我們了。
他們把我們標成同一階級、趕成一團;有如種族、國籍,或二等公民。
他們怎能敵視我們至此?
我們到底做了什麼?
「我們」這詞該死的惱人。才不是「我們」,我們不是一體,我們不代表所有,不該由我們承擔他人的行為。
富人與窮人、黑人與白人、同性戀與異性戀,全人類中都同時有善人及惡人。
人是個體。
當權者是否畏懼我們?
現在又變成「我們」了。
利用媒體煽動民眾仇視「我們」比較方便掌管。
操縱仇恨就能讓民眾代勞,不必弄髒手。
真不公平,但我不知道該如何對抗。
我只想要一個不腐敗、公正的司法制度,可惜事與願違。
我繼續走。吹拂在臉上的風冷若冰霜,我的手指失去感覺,天空看來沉甸甸。
各種事物、字句、想法在我腦海不得閒。
真想知道之後會不會下雪。
麥克斯是對的。
是也可以這樣說。
是我害伊芙進死刑列?
是也可以這樣說。
是我造成這一切?
是也可以這樣說。
我想找個方法翻過或鑽出這道牆,消失在遠方,永遠不回來。我會記取這次的教訓,在遙遠的蘇格蘭村莊展開新生活,或跳上卡車後方,前往歐洲。
但我造的孽將永遠跟著我,是吧?
即使不是實際跟著我,也會在腦海甩不去。
不在乎的人大概會這麼一走了之,但我在乎――你知道的。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惹上這些麻煩。
好吧,瑪莎,我的腦子說。既然你又在乎,又不打算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