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弄【劍橋分析事件大揭祕】

近來新聞媒體談到臉書，多半不是好消息。在總體經濟對網路科技業不再提供熱錢紅利的氛圍下，臉書祖克柏又深陷元宇宙投資泥沼。新聞資訊層出不窮，社會大眾逐漸忘記把臉書搞得一身腥的「劍橋分析」。「操弄」一書由劍橋分析事件吹銷者「布特妮.凱瑟」執筆，話說重頭的詳述劍橋分析在「英國脫歐公投」與「美國2016總統大選(川普勝選)」兩個選舉中扮演著神秘且重要的角色。

時至今日，大數據的威力已經不由分說，但在讀過「操弄」後讀者才驚覺，主張不受限制的言論自由搭配上未妥善監督的網路社群媒體，有著能顛覆自由民主國家政權的破壞潛力。說穿了，劍穚分析採用的數位操縱手法並非難如登天，約可略拆分成下列步驟。

步驟1:從各處搜集、購買來取得國內選民的數位足蹤資料紀錄。
步驟2:對資料運用行為心理學OCEAN理論，將選民區分為O(開放)、C(嚴謹)、E(外向)、A(親和)、N(神經質)等人格特質。
步驟3:挑選容易被影響的中間選民，依其人格特質與所屬族群偏好，量身訂製傳播的議題。
步驟4:付費在網路媒體/平台中精準投放宣傳內容，反覆評估成效隨之調整內容。


想照表操課的運用上述手法，最核心的外部條件就是一個擁有完整、廣泛選民個資的網路社群平台，沒錯!就是「臉書」。

相信許多網友和我一樣，都是因為「開心農場」這個線上遊戲才開始使用臉書，之後也玩過數不清的小遊戲和心理測驗。沒想到這些微不足道的小舉動，卻因為「臉書好友API」的過度賦權，讓有心人能取得大量未經合法授權數位個資。更有甚者，先前流行的「變老/變臉」APP，可以大舉獲取使用者的臉部特徵。想到這些臉孔資料在壞心眼的人手上能造成多大的破壞，真的讓人不寒而慄。「操弄」書中也直言，在美國2016年總統大選時，有近億美元用在投放線上廣告。為了爭取此大餅，臉書、谷哥、亞馬遜等網路巨頭都曾派專人進駐川普競選團隊，協助操作、開發先進的精準行銷機制，瞄準、鎖定中間選民，將不實的假訊息打進目標對象的腦袋裡，近而影響選民投票意向，增加勝選機率。

台灣網路詐騙盛行，而換角度來看，利用假訊息、帶風向來取得選戰勝利，又何嘗不是種詐騙，只是騙的不是個人財物而是民眾手上神聖的一票。如同「螢幕陷阱」一書所言，人們在使用手機和3C裝置閱讀時，心智能力會明顯下降，因此要防範被欺騙、誤導，得付出更多的心力放慢推論速度「讓子彈飛一會兒」。培養國民的思辨能力、明確規範網路言論的權利與義務、推動網路廣告透明度等，都是維護民主制度建全發展的疫苗，防止惡意政權/團體施放仇恨、對抗等病菌毒害你我居住的國家/社會。

這本書由兩個主題構成，一是作者的刻意不斷強調自己的自由派立場和灌水的各種職稱，另一部分是作者以外行業務身分對劍橋分析的各種吹噓。這本書最大的參考價值，只有透過業務的角度親眼見證種種的金權交易，呈現出英美所謂政治菁英的低能幼稚，間接戳穿了西方民主的虛偽假面。

劍橋分析事件是近幾年很火紅的事件，他在Netflix上也有原創紀錄片，主要探討2018年劍橋分析與Facebook的醜聞，主軸也圍繞在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以及英國脫歐事件，挖掘數據與資料在這樣重大、攸關主權、攸關民主完整性的事件當中，所扮演的角色。
這本書給我們看待數據爆炸時代時，不一樣的視角，推薦有興趣的人真的可以看！

這本書的扎實程度遠超乎我原本的預期，也非常推薦給對於「資訊戰」有興趣的讀者。
原本預期這一類自傳性質的書，多半是描述比較空泛的內容，但是本書的作者，對於就職於劍橋分析時的種種，例如銷售模式還有資訊戰的約略理念，都算是非常清楚且仔細的介紹。我想能夠如此完整的介紹，大概是因為作者為了上國會報告揭露，花了不少功夫與記者相互研究琢磨，因此本書的主幹，即是將這些資料重新整理後即可出版。
就劍橋分析的部分，作者的介紹不可不謂讓人心驚膽顫，這讓我聯想起幾年前的臉書，有許多的心理測驗還有小遊戲，這些所謂的「條款」隱藏了這些惡意的意圖，還有原先我們認為沒有價值的數據，在廣泛蒐集後，能夠產生出的商業價值。
就實際面而言，我認為臉書乃至於劍橋分析在做的事情，只是反映出了各國政府在「隱私權」相關法規上的落後。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例如google map蒐集了無數的個人定位資訊，確實能夠有效的疏導交通。資料的蒐集也能夠實質的幫助醫療技術的進展。換言之，「大數據」並不是全然的好或壞，全端視於大數據的擁有者如何使用。
作者提到了一些實際發生的「資訊戰」內容，例如劍橋分析如何因應當地風土人情，操縱選民的投票意向。實際上我個人認為，可信度很高，但是仍然需要近一步的研究分析。因為作者是業務，她的聽聞多半出自於自身的經歷，還有主管對於客戶的洗腦。因此這需要近一步求證，劍橋分析是否真的有能力達成精準分析與投放廣告，再來就是這些投放廣告實際影響選民的程度為何。
當證實了劍橋分析確實能夠操弄選民，再近一步值得我們研究的是，當選民知道自己的投票意向被操弄後，是否就能對這種手法免疫，又或是能夠不斷地被重新操弄。關於這點，我認為或許觀察近幾年的台灣人，或許能有初步的答案。
因此我認為本書非常值得推薦給，對於「資訊戰」有興趣的讀者，或許也能夠激發起不同的想法。
另外一點我對於本書的看法是，其實說到了底，作者真正最原始的意圖仍然是為自己脫罪，將自己塑造成能力很好，有遠見，但是被情感操弄，欺騙以至於誤入歧途，接著又準備轉移到另外一個新興的產業。關於這點，我想有經驗的讀者也都能夠感受的到。

相當精彩的一本書，徹底揭露了「劍橋分析」這間幫助川普打選戰的公司，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也徹底揭露了現今數位選戰的運作形式，以及濫用大數據可能的負面後果。本書詳述了作者參與這間公司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一個歐巴馬鐵粉，屈就現實因素為共和黨選戰機器服務，然而卻愈走愈偏，背棄自己的信念，甚至催眠自己。原來，當年美國大選各種攻擊希拉蕊的假新聞，劍橋分析在幕後扮演重大角色，而作者本人也是幕後推手。這間選戰公司可不是什麼尋常廣告公司，而是利用大數據分析人們，投放「個人化」廣告來進行「精準打擊」。劍橋分析透過臉書的漏洞獲取巨量個資，建立數據模型將人群分門別類，測試哪種廣告對特定類型的人們最為有效，其中一種技術便是利用心理學中的「大五性格特質」(書中稱OCEAN) 來辨認用戶的性格特質，針對不同個性的人採取最有效的廣告，例如，找出「神經質」項目上高分的人，投放訴諸恐懼的廣告就非常有用。劍橋分析充分的利用個資，影響形形色色的人們，對於已經是共和黨鐵粉的人們，進一步鼓勵他們捐錢、從事競選志工、選舉當天出門投票，中間選民則設法利用上述精準打擊技術，誘使他們投給川普，對於希拉蕊鐵粉，則是想辦法勸阻他們不要出門投票。這種操弄選舉的方式不僅不公平，甚至已經嚴重影響民主運作本身。

劍橋公司的所作所為令人震撼又震驚，說明了民主本身可以被科技操弄到甚麼程度。不過作者的論述也有點誇大，劍橋分析對於川普勝選的確有重大影響，但作者講得好像都是劍橋分析的功勞似的，忽略更廣大的背景因素如民粹風潮、反智傳統，以及數位選戰公司也不只劍橋公司一間，事實上，雙方陣營都大量運用社群媒體與大數據技術，甚至俄羅斯也來參一腳。作者警告放任個資濫用將導致民主本身崩潰也過於誇張，但確實個資問題是當今急需重視的議題，也有許多的相關倡議正在進行。其實，重點還是在於「人」身上，以情緒代替理智、同溫層效應、確認偏誤等心智陷阱，只要有心人利用，就算沒有大數據演算法也能造成社會分裂，這次的2020總統大選便是明證，難以想像如果中共若採用類似的技術干涉台灣會是什麼光景，例如，針對神經質高分的人訴諸中國武統台灣的恐懼，配上各種戰場死難的恐怖影像，效果一定相當好，台灣的社會肯定會更加分裂，我們實在需多加提防。

你剛從臉書看到這本書的資訊嗎? 歡迎來到2020年代，數據推動，隱私已死的時代。
這本書應該會引起一些新的討論，Youtuber應該也會做影片介紹吧~
外交政治領域的權威雜誌Foreign Affairs選出的2019年最佳書籍，政治類的都在探討自由主義和民主的歷史和演變。
 
近幾年來，人們對於矽谷科技巨頭的態度有了180度的轉變，人們對大企業的不滿，從華爾街轉向了矽谷。最初的矽谷精神，代表的是以科技能夠改變未來，技術的創新能夠帶給人類進步，消弭不公不義，讓人類更緊密的連結在一起，但似乎並非如此。2010年代剛結束，我看了一些回首過去十年的影片，定義整個2010s的當屬智慧型手機了，我們的生活被幾吋的銀幕框住，娛樂隨手可得，我們的注意力被各種片段式的資訊切割，TikTok的流行，反映我們的專注度和耐心只剩幾秒鐘，連一分鐘的youtube影片都嫌太長，還好這一兩年Google非常貼心的加入了兩倍速播放的選項。Internet of Things，萬物聯網也是一個科技關鍵字，5G時代歡迎您，過幾年就6G囉，科技將一切都串聯在一起，人也是。
 
十年之前，陳奕迅唱到，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十年之後，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呵呵開個玩笑。臉書創立之初，向使用者描繪了烏托邦的願景，一個透明公開，人人都能暢所欲言的平台。在這裡，每個人都能分享自己的想法，透過臉書，你能與世界各地的人緊密的聯結在一起，距離不再是阻礙，數據傳遞的感情即時交流，孤寂將不復存在。臉書APP還開著吧? 你感到寂寞，對吧~刻意經營的生活剪影，炫耀還要假裝低調。有人心裡想，早就不在臉書PO文了，只是我看新聞的平台，畢竟加了太多一面之緣的”好友”，還是IG親切一點，放心分享。寫到這兒，等我一下喔，我突然想拿著這本書錄一小段限時動態，24小時自動刪除，閱過即焚，我多體貼不洗板別人。對著鏡頭裝逼一下，還要有來回擺盪的效果，加上一小段文字[讀完了!收穫滿滿!]，#好書推薦 #劍橋分析 #小心操弄 #我愛台灣!!
 
以上都是假資訊，因為我沒有在用IG，IG也是臉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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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寫了這些夢囈呢喃的文字呢? 這就是我幾乎不用臉書時的原因，負面又有點厭世，重點是資訊支離破碎，一閃而過，所思所想都成了大數據，0與1的黃金，數位時代最重要的商品。讀完本書以後，你可能會重新思考是否該停止使用社群媒體，哪怕只能保留一絲絲的隱私，也好過暴露於陌生人的精心操弄。
 
“劍橋分析”是何方神聖呢? 劍橋分析是一間使用大數據進行選戰服務的顧問公司，它被認為是英國脫歐和川普當選的幕後推手。這幾年歐美開始正視網路上虛假訊息的氾濫，這些假訊息(也包含那些危言聳聽的資訊)正在撕裂民主社會，造成對立，擾亂了社會的穩定。劍橋分析這種數據公司，透過正當與不正當的管道，蒐集了數千萬，甚至上億人的個資，並將這些資訊轉化為選舉的策略。這些個資外洩最主要的管道就是臉書，此外臉書也是這些公司投放最多虛假訊息的平台。
 
它研發了一系列精密的方法，能夠將選民仔細的分門別類，傳統意義上的選民區隔很粗糙，例如只區分成[男性vs女性]、[白人vs黑人]、[白領vs藍領]。劍橋分析能利用在臉書和其他(非法)管道蒐集而來的個人資訊，將選民區分成[男性vs女性vs無性別vs跨性別…]、[白人vs黑人vs白人黑人混血、拉丁、中國人…] 總之他們能透過研究我們留在網路上的資訊，清楚的掌握我們的喜好、思考模式、習慣、婚姻狀況、秘密…等等，利用電腦建立模型，把選民分成很細致的族群，接著針對個別族群量身訂製廣告，強力播放，並且即時的監控廣告有沒有達到效果，同步進行微調。這樣一來，選舉廣告的效果就能事半功倍，有效的影響選情。以台灣來說，(台灣也在劍橋分析的全球客戶地圖上喔!)，兩岸議題最敏感，這種選舉公司就會把我們台灣人分割成[支持統一]、[害怕統一]、[維持現狀]、[無動於衷]…等等分類，然後針對個別族群製作特定的廣告，例如把前一陣子香港動亂的影像剪輯在一起，搭配驚悚的音樂，加上一些文字(這是你想要的未來嗎?)，下一個圖像可能是小孩子在哭泣之類的，把這種投放給某一個族群，同時又製作了另一部影片，用截然不同的角度闡述，投放給另一個族群。恐懼和猜疑是這些公司最愛的武器，他們會仔細調查選民的性格，然後像操縱木偶般，精巧的完成表演，我們都成了被玩弄於股掌間的小木偶，不過說謊的人鼻子不僅沒變長，還博得了滿堂彩，賺錢滿載而歸。
 
本書作者布特妮凱瑟被稱為劍橋分析事件的吹哨者，站出來揭發這間公司所幹的勾當，她擔任過劍橋分析公司的業務開發總監，負責的任務就是在世界各地向潛在的客戶推銷公司的服務。本書雖然寫的很好看，但我不太喜歡布特妮這個人，儘管她在書中不斷為自己漂白，找了各式各樣的理由合理化她的行為，但是她很顯然就是一位投機主義者(你讀完以後就會懂了，她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為自己往後的發展鋪路)。不過平心而論，瑕不掩瑜，她勇於站出來，也是值得讚賞。
 
劍橋分析到底做了什麼事呢? 每一個英雄故事都要有一個反派，這起事件的反派就是CEO亞歷山大尼克斯，亞歷山大是一個出身英國貴族階級的優雅紳士，風度翩翩，用他的風采成為極佳的推銷員。他發現了大數據的潛力，將之應用在操弄選舉上，他的客戶變遍布全球，從最民主的英美歐洲，到貪汙腐敗的非洲獨裁政權都是他的客戶。書中詳述了他的豐功偉業，我也不破梗了。他為了客戶服務不擇手段，他信奉道德相對主義，讓我想到刺客教條的那句晦澀的宣言Nothing is true,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虛無主義的實踐?
 
作者布特妮最初從事高尚的人權和非營利組織的工作，她的資歷很精彩，(真羨慕老美有這種特權)，曾經在非洲協助開發，在中東協助民主轉型…等等。她本來抱持著高尚的理想加入劍橋分析公司，希望能透過數據的力量，讓社會更公平，畢竟在一個理想的世界，這間公司或許能利用大數據分析，協助人道救援等專案的落實。當然一切都落空了，布特妮也越陷越深，一直催眠自己沒事的沒事的，不斷違背自己的良心，直到最後幡然醒悟，她才決定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讓更多人從當事人的視角，瞭解整起事件的前因後果。
 
關於劍橋分析事件，另一本比較有名的書是Christopher Wylie的”Mindfuck： Cambridge Analytica and the plot to break America”,他的書在Goodreads上面的評價分數和數量都比本書還高。我看了一下其他人的書評，似乎Wylie的書比較技術性，不過也比較有爭議性。布特妮也有吐槽了一下他的可信度。我本來想把Mindfuck也看一看，平衡兩方的觀點，不過時間有限，關於這起事件也大致瞭解了，暫且擱置。重點是月底我最愛的作家之一何偉（Peter Hessler，書寫中國的第一特派員啊！）新書The Buried(埃及的革命考古學）中譯版竟然這麼快就要上市了～整個月底應該都會沈浸在他五年多的埃及歲月吧^_^。別被那平凡的書名誤導了，何偉是第一流的說故事高手啊！！

這本書真的很好看~比小說還精采的真實故事，難怪又要被改編成電影了XD，所以應該很多人都會喜歡吧。但是在這裡小提醒一下，編輯啊編輯，你們校稿的時候竟然沒抓到一個錯誤，「劍橋分析大學」是哪間大學呀～應該是劍橋大學吧：），而且這個顯眼的筆誤還出現好多次，我還上網查這間大學的QS Ranking，結果找不到XD。除此之外，翻譯和設計排版都很讚！

布特妮懂得如何說故事，吸引讀者把書讀完。至於她想警惕讀者好好保護個資風險這個初衷，以及劍橋分析是如何濫用個資，我覺得應該很多讀者都已經了然於胸，只是沒想到個資能被利用的如此淋漓盡致，開開眼見，沒有極限，這樣下去我們根本就會活在菲利浦狄克筆下的那種恐慌+妄想症的敵托邦了。
 
最後忍不住想說一下，布特妮以一個吹哨者來說，格調實在不怎麼樣。她在書中也有親自去跟兩個最知名的吹哨者碰面，<維基解密>的亞桑傑和<五角大廈文件>丹尼爾艾爾斯伯格，相較之下，布特妮可能是自私的基因在作祟，感覺她工於算計，儘管有崇高的理想，似乎蒙了一層淡淡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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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吹哨者，這幾年最常出現在紐約時報的就是上述兩位，還有雀爾喜曼寧和史諾登。亞桑傑有出自傳，艾爾斯柏格去年出的<<The>>也有登上Foreign Affair的年度書單(不過我看了1/10就讀不下去了，他的英文寫作很難讀懂)，曼寧我沒仔細研究，史諾登的紀錄片第四公民，獲得2015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真的好看! 真心推薦~
 
政治都是有錢人的玩意兒，就算是民主歷史悠久的美國或英國，一樣由少數的菁英掌握，很像幕後的藏鏡人，那種柯南電影兇手還未揭曉前會出現詭異笑容的黑影。這本書讓我得以一窺世界最頂端的階層幕後真實的運籌帷幄。如果你平時有在看國際媒體，史蒂夫班農、奈傑法拉吉、…這些人你一定不陌生，他們都與川普和劍橋分析有一些關聯，劍橋分析背後又有超級金主”默瑟家族”。羅伯特默瑟是誰呢? 他是一位IBM的計算機科學家，後來加入文藝復興科技公司，這間對沖基金公司開啟了計量革命，就是華爾街近年來最夯的Quant，透過統計和計量模型來投資，文藝復興基金的表現比巴菲特還狂，金融時報2019年的決選書籍就這麼巧，其中一本The man who solved the market就在講這間公司的故事，感覺這本中文版應該今年會上市，而且又是很多人熱愛的投資類書籍，我猜又會上排行榜~先放到to read list上。
 
決選書單上另一本Kochland，講的是美國最大的私人企業柯氏家族，他們也是塑造了現代美國政治版圖的幕後首腦啊! 關於金錢如何影響美國政治，有興趣請去youtube查[精讀全球好書 黑金政治]，這本是2016年紐約時報的年度好書，用聽的就能吸收一本書的精華，何樂而不為呢^_^。
 
投完票來寫讀後感真奇妙XD~台灣民主自由得來不易呀，不管立場如何，我們都要好好珍惜~別被”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