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有作家珍貴手稿圖片。
幾乎從我記事起,我就被《巴黎評論》的訪談所深深吸引。把它們匯集在一起,構成了對「文學是怎樣的」這一問題最好的、最現成的探究,從許多方面看,問文學是「怎樣的」比問「為什麼」更有意思。──薩爾曼‧魯西迪
《巴黎評論》的訪談總是從最佳的視角切入大作家的內心和寫作倫理。獨自坐著專心閱讀,就能獲得藝術碩士(MFA)創意寫作課程的訓練。──戴夫‧艾格斯
應該在酒會、朗讀會、婚慶宴會、狂歡派對等各式各樣的熱鬧場合分派《巴黎評論》訪談集。它們也非常適合從高中到藝術碩士課程的各級學校使用,事實上,我曾用這些訪談開設整整一個學期的創意寫作課,別的地方哪裡還能讓我找到世界上最偉大的作家和他們說過的智慧、荒唐、憤怒言論?這些訪談精彩紛呈、令人激動、不可或缺。──科倫‧麥凱恩
海明威:我總是用冰山原則去寫作;冰山露出來讓你看到的部分,是因為有水面下的八分之七。你所瞭解的那些東西儘可刪去,這會加厚你的冰山。
亨利‧米勒:藝術家是什麼?就是那些長著觸角的人,知道如何追逐空氣中宇宙中湧動的電流的人。我們無非只是一種讓空氣裡的某些東西變得有用的媒介。
納博科夫:亨伯特是一個虛榮、殘忍的壞蛋,卻讓自己看上去很「感人」。我自己創作出來的人物,怎麼可能將他「貶低」成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呢?
厄普代克:在寫作的過程中,必須有一種超出意志之外、無法被預定的「幸福感」,它必須歌唱,必須自然順暢。
馬奎斯:寫東西幾乎跟做張桌子一樣難。兩者都是在與現實打交道,素材正如木料一樣堅硬。基本上很少有魔術,倒是包含許多苦工。
瑞蒙‧卡佛:當你把自己的生活寫進小說時,你必須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必須有足夠的膽量、技巧和想像力,並願意把與自己有關的一切都說出來。
米蘭‧昆德拉:第一,徹底去除非必要之物,第二,「小說的對位法」,第三,明確具小說格調的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