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老年的人生收穫

名人推薦：崔佳蓉 前婦女雜誌主編、交通大學傳播科技研究所所長、現退休快樂作家

柯華葳　國立中央大學學習與教學研究所教授、前國家教育研究院院長

石靈慧　中國文化大學時尚與創意產業品牌建構及經營學士學位學程教授

洪淑娟　及人牙醫診所所長、第一位65歲完登百岳的女醫師

【作者序】我的人生，有許多收穫。

每聽我言及此，人們總說，「你是作家，功成名就了，所以才這麼說。」儘管所言不無道理，但是，我所指的收穫，並非僅指成功的一面。我認為，即使曾遭遇不幸，但有時事後回想，活著的感覺比起幸運和幸福感來得更為強烈。

任何事我都感到有趣。無論好事、壞事或不解之事，透過思考就能發展出無限的想像。就算有人認為，想像不過是為了排遣時間，我也莫可奈何。對我而言，想像即使談不上「人生的收穫」，但這的確是讓「人生更為有趣」的方法。

最近，收看衛星轉播的電視節目，內容是教導寵物狗養成好習慣，我很熱衷地收看。每一次，甚感困擾的飼主都會與寵物訓練師商量，如何矯正寵物們的壞習慣。我邊看節目邊想，其實應不僅止於訓練狗，如果孩子與狗都沒好好教養，那麼，也會有同樣的壞結果。

為何有人認為，狗可以訓練，但是孩子卻無法教育？理由之一是因為，寵物訓練師很明顯地表現出優勢，對狗施予合理的命令，並且讓牠服從，同時願意花時間充分疼愛牠之故。但是，現在的日本，教師與孩子都要求凡事對等，例如，凡事都要當事人自主意願才行，而且無法嚴格要求。因此，幾乎無法培養出規矩且有自己個性的孩子。

我雖很熱中地觀賞訓犬節目，但是，目前沒有養狗。曾養過一隻全東京最醜的雜種貓，至今回想，那隻貓其實很聰明且感受力豐富。外子時而疼愛那隻貓，時而幼稚地戲弄牠。總之，一家人感情融洽地一起生活。那隻貓活到二十二歲，死於老衰。牠長壽得出乎我們預料。但是，也因而留給我們一些教訓。如果我們現在養貓，那我們先上天堂的比例較高。寵物的命運會因此很悲慘，就算留下牠讓周遭的人飼養，也會帶給別人麻煩。如此思考過後，我們決定，不再養寵物了。

不過，我倒從電視節目獲得許多養狗的知識。我原只知道約十種類的狗，但是，後來知道，人會利用人工，創造出為了配合人們生活的狗。

例如，獒犬這種狗是英國原產，原是用來做看門或鬥犬用，如今是因為時代改變恐怕成為了寵物狗。像能參加競賽的狗，通常都是體型巨大，耳朵與嘴唇下垂，容貌顯得特異。我認為，這種狗最好養在寬敞的家較合適。例如，天花板夠高，房間至少約五十帖榻榻米才合適。而且，當來訪的客人看起來像壞人時，飼主會立刻教唆獒犬，守候在旁、伺機而動。

總之，生活空間夠大，如此的大型犬才有用武之地。至於像我家這種餐廳兼客廳的小空間，如果養了獒犬，那麼，單僅想像，就感到很不協調。而且，當我從體積龐大的狗身旁走過，總覺得會被絆倒。

即使不值一提，但我愈來愈覺得，知識就是「人生的收穫」。比如當我收看這種訓練狗習慣的電視節目時，就算我沒養狗，單僅吸收到狗的種類這些常識，就能度過有趣的一天。

為了獲得「人生的收穫」，在多數的時候(不能說全部)，即使違背一般世間的常識也無妨，只要能擁有自己的價值觀，就好。因為，那終究是庶民生活中，能夠獲得的微小自由。

二○一○年 夏天

【內文試閱】

聖地

「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是一種傲慢

在神戶完成高中學業的孫子，有意在東京度過大學生活。原因是他希望能觀賞戲劇與歌劇，還有想要離開父母一個人生活。所以完全無意與住東京的祖父母同住。孫子讀了很多日本小說，夢想著要去住文人住過的東京本鄉或淺草，或者是住在面對河流的公寓。相對地，他也知道，要住那種地方，花費很大。

結果，就讀的大學替他找到一間合宜的居處，位於安靜的寺院旁，汽車開不進去的地段。

孫子很滿意地表示，「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具，正好！」因此決定住下。

他爸爸、同時也是我們夫婦的兒子，特別交代我們夫婦，

「老爸、老媽，你們不要去他住的地方找他喔！」他的意思是，經常出入或前去掃除、跟房東打招呼之類的，並不妥當。孫子的教育，關鍵在於他父親。因此，我們夫婦一路走來一直遵守兒子的吩咐。簡言之，孫子究竟住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孫子自己也說，他的房間很亂，如果我們去了，他會很尷尬。有一次他去英國住了近四十天，為人祖父母的我們想到，回國當晚冰箱一定是空的，沒東西吃，那麼，至少到祖父母這裡住一個晚上吧。但是他堅持當晚回宿舍。這就是獨立。我們腦海不由得湧起「聖地」這個語彙。骯髒的宿舍，固然營造不出聖地的氛圍，但是，每個人想當然都有屬於他小小的聖地。

每當在大阪舉行相撲比賽時，就有一個被一再提起的話題：女性市長是否能在頒獎典禮時步上擂台？我主張，任何事都做到男女平等才是平等，這樣的詮釋有點奇怪。對兩性及個人而言，如果真有那種令人感到歡喜的聖地，那麼，能做到不去侵犯該地的器量與溫柔，這才算無關乎男女真正的平等吧。

我常如此想並且寫下──人的一生，最好燃燒殆盡，至死方休。完成想做之事，最為完美。相對地，對某些事情能表現出自制，留下未完成的事，而在彼此的內心，留下適度的滿足與悔悟而死也很好。認為想做的事非做完不可，我認為，那其實是一種傲慢。

最近，我在著作中寫「不計較沒有的，擁抱現有之物活下去」，並且決定抱着這種信念重新過活。



沒什麼大不了的

將所有被賦予的事視為自己的特性

在本質上，我確實有隨性的地方。比方我從不曾嚴謹地思考自己的名字。我用的雖是真名，卻常被誤以為是筆名。例如，有人問「sono（註：作者姓氏「曾野」的日文讀音）」怎麼寫？是「曽」野，還是「曾」野？我回答，「都可以，」反正不管怎麼寫，讀者大概都知道是我。

只不過，也有必須嚴陣以待之時。例如，撰寫連載小說的時候。如果認為讀者反正每天都在看，所以一定知道我在寫什麼，那就錯了。因此，我每天都會在最初的一、兩行裡下點功夫：儘量讓讀者了解，上場的人物是男或女；是年長者或年輕人。在出版單行本之前，再仔細地刪除說明的部分。

最近，我發現到一種現象。有許多公司，極難從名稱辨識其製造或銷售何種商品？若是某某製鐵、某某製藥、某某銀行，則至少是一看就知道是屬於哪個行業。然而，如果是最近那種流行用三個羅馬字拼成的公司名，說實話，真的很難判斷那種公司是做什麼的。而且，會讓人產生一種錯覺，覺得那家公司好高傲，像是宣稱，「無須解釋咱的公司內容，社會大眾都知道。」我倒認為，那種公司毫無警覺意識、自命不凡，連最基本的宣傳禮儀都不懂，何來展望之有？

致力於讓別人了解自己在做什麼，是在面對社會時所表現的一種禮貌、謙虛和緊張感。

那些趕流行的政治家，也一樣令人困擾。

近年，身為人民代表的國會議員，喜歡用平假名標示自己名字的人增加了。那種政治家，可能缺乏信念吧。日本社會中，有人的名字是難讀的漢字，就算是出自父母之愛，卻因不利於選舉，只好更改。這原是無可厚非之事，但是有人並非基於這個緣故，而擅自在選舉海報上寫上平假名，這就讓人覺得掃興。

人應誠實地接受自己的命運。別說名字了，就算罹患疾病或無論有無才能，都該坦然地接受，然後鼓起勇氣，好好地發揮自己的特性。如果連這種基本的態度都沒有，卻要涉足政治，這種政治家令人很不放心。有權力的人也一樣。因擔心同音異義字會失去一票，而忙不迭地將名字改成平假名，那也很悲哀。爭奪那種微數之差的勝利，未免格局太小。

日本外務省（註：相當於外交部）最近五年，約有五次將我的名字寫成「曾根綾子女士」，而且完全沒有察覺。我想，這是整個公家機關過於鬆散之故。



建立人脈的方法

只要不利用人，就能創造人脈

在社會上，常聽到「建立人脈」這句話。許多例子顯示，為了開創人脈，必須開會或招待客人等。由於世上總有意想不到的命運及邂逅降臨，因此，對於這些手法我不敢妄為反對。儘管如此，我仍然認為，如此行事，未必能營造人脈。

對小說家而言，邂逅是重要的事。但是從事這一行，並不需要人脈。如果我請託日本首相，替我打電話給某家出版社編輯部，要求「貴雜誌是否願意刊登曾野綾子的小說？」相信日後，我必會成為笑柄，並受文藝界排斥。因此，小說家最好不要有大人物這種人脈。

我因不擅長與人交往，所以成了小說家。從事社交性的交流，容易讓人感到疲倦，而一個人單獨寫小說，就算性格乖僻，也不算是缺點。

只不過，當我回神後，發現自己竟然認識了各種人。每一個人都對我很親切，儘管我從不覺得這就是人脈。對我而言，能與某人在無人注意的安靜角落歡談，是至福。邀請別人協助入學、就職、擔任介紹人或發起人時，我未曾做過任何實質上的請託。當被詢問「您和那人熟嗎？」我總回答，「我認識他，但是不熟。」

這種做法，與身為人民代表的國會議員反其道而行。身為人民代表，必須聽從選民的請託。針對選民的請託，就算有口無心，仍得敏捷地做出反應，「了解！如果是這方面的問題，我立刻為你打電話給某某人。」換了我，就算碰到這種請託，我想我不會做任何動作。唯一的例外是，我會為罹患疾病者介紹合宜的醫院與醫生。

所謂人脈，說不定無須建立也能自然地做到。當年輕時很合得來的親密朋友，成為社會上的中堅人物時，我暗地裡替他們感到高興。這時，我會覺得自己有識人的眼力。只不過，我不會讓別人知道彼此的關係。

有一部名為《舞會的名冊（Un carnet de bal）》的知名老電影，劇情闡述女主角追溯曾經邀請她跳舞的青年們其後的命運。儘管不曾有人邀我跳舞，但是，若能在私底下繼續維持著信賴，而且不去利用這層知己的關係，我相信，這種溫馨的人脈關係必能持久。

【作者序】我的人生，有許多收穫。

每聽我言及此，人們總說，「你是作家，功成名就了，所以才這麼說。」儘管所言不無道理，但是，我所指的收穫，並非僅指成功的一面。我認為，即使曾遭遇不幸，但有時事後回想，活著的感覺比起幸運和幸福感來得更為強烈。

任何事我都感到有趣。無論好事、壞事或不解之事，透過思考就能發展出無限的想像。就算有人認為，想像不過是為了排遣時間，我也莫可奈何。對我而言，想像即使談不上「人生的收穫」，但這的確是讓「人生更為有趣」的方法。

最近，收看衛星轉播的電視節目，內容是教導寵物狗養成好習慣...

【推薦序】超乎尋常的幸福 / 崔家蓉

日本資深才情女作家曾野綾子，將她進入熟齡後的經典人生體悟，以有趣的即興式筆觸，行雲流水，盡情揮灑，收錄於她的力作《優雅老年的人生收穫》一書。

難能可貴的是，這樣一位端莊質樸的高齡「文青」女子，卻擁有活潑俏皮的赤子之心。成熟，是生命醇美圓滿的最佳化狀態；而一旦過熟，就瀕臨陳腐的窘境。可遇不可求；赤子之心恰是天然有機的保鮮劑，促使成熟的優質狀態歷久常新。

曾野綾子女士返璞歸真的直觀式思維，以及她對於新奇經驗的嚮往與任性追求，使得讀者們的靜態閱讀，搖身化為哂然一笑的心靈碰撞。她娓娓書寫人們不同切面的生命故事，帶給讀者料想不到的驚奇，激發了同理心，也激勵了各自在私領域內的多面向反思。

不論有多少尚未成真的夢想、尚未完成的改變，只要起步，都有機會一一實現。作者在書中展現的，是沒有止境的學習、自我解放的嶄新嘗試、沒有遺憾的另類選擇，這正是趣味人生的關鍵性元素。顛覆舊日形象，散發清新氣息，異軍突起，活出不一樣的自己。

這個世界常常往我們身上貼標籤，人們在意我們做過的事，得著智慧的人則定睛於自己當下與未來要完成什麼。曾野綾子女士擺脫有形、無形的綑綁，追求心靈的自由，這就是超乎尋常的幸福。（本文作者為前專欄作家、總編輯、婦女雜誌主編、交通大學傳播科技研究所教授兼所長，現退休快樂作家）

【推薦序】想要被「安靜地遺忘」…… / 石靈慧

關於人生，曾野女士是我真正需要的私人教練。

長年歲、衰老是個既不得意、又不得已的糟糕事，更是沒學過也不想要的人生方程式。對「老」，除了千方百計的抗拒之外（欺騙身體的老化基因是管用的！），連「裝小」、「忘記年齡」這種伎倆也不時在自己身上上演......簡直傻！

同學說，「老」，是必修功課，學習它就是修行。

長嘆，演化的魔術這麼殘酷，催逼我們為長大、長好奮鬥後，接著又催逼我們漸次失去能力、失去所有，直到失去包括隱私、尊嚴等更多的一切（How depressing......）。「老」，確實是不受歡迎的概念！

殘念，我們不能是那登峰造極盛開的鮮花，隔夜凋零，故事結束（storyended），快速畢業！女性人類大致要花費生命的一半以上的歲月，認識枯萎、學習衰老、「得到」許多的「失去（lost）」，修行期很長。也許就在震撼學習下，我們才會知道—原來「失去」使自己能發現「得到」，真切體會到那份「得到」、「擁有」的滋味，也才能謙遜地、認識、欣賞人生的「悖論（Paradox）」。

關於人生

曾野女士說，人生，無一日相同。

她還說，人生，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算算，超過八十二歲的人，才有機會見到第三萬個活著的日子。一個人所擁有的日子挺少。許多同學的人生，甚至沒見過二萬個日子！我知道，人生時間的長短、日子的多少，沒得計較 ！但覺得很開心，只要活著，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生命雖然總是不若預期，卻答應了我們甚至不曾有過的期待，使得我們不能自大、也叫人不至於無聊！

於是自己決定進行一個實驗—用解密的態度、探索每一件平常事，平常物件......

關於活著

活著，不是意外；不再活著，也不是意外，現在我特別知道。

自己仍然「活著」這件事，若不是個意外，那麼任務呢？使命呢？意義呢？藍圖呢？劇本呢？

掌握命運的，給予幸福與不幸人生的，是神還是「偶然」、隨機的？

有沒有可能就是未來的自己，主掌著我過去的際遇、現今的體會？

活著，可是為了確認生命的奇妙？可是為了激動狂野的想像力、滋養不可思議的希望？答案無從確認！

平常習性過動的自己，總是忍不住地規畫、給自己設計任務，忙呆了地活著！聽到曾野女士說，「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是一種傲慢」，才發現，連僅僅的「希望」，或許都是過多的「參與」了。

女士的話語思維堅定樸素，讀閱間尤見溫婉高尚的靈魂，使自己彷彿接觸到熟悉的、久違的溫度—媽媽！讓我深深地思念起她。母親比曾野女士大一歲，也受日本教育，母親若還在，肯定我們閒聊時，她倆會有同一看法。

關於死

活著，既然不是意外，那麼，死—不再活著，也不是意外。

我贊同包括賈伯斯（Steve Jobs）在內的偉大靈魂都說的，死，是「演化」最良善的設計。

死，不只被避諱不談，更是個超級不受歡迎的、最被拒絕的概念！

自己總是驚訝，人們為什麼不當它一回要事、不練習練習呢？至少在心理上演練、熟悉一下這件事？幸好，修行藏傳佛教的福利之一，就是觀想、熟悉這個狀態！

更好，曾野女士指出，人在鄰近死亡的瞬間，如果仍能維持日常的風格，相信是一種至福。我佩服這份淡然。也希望能不誇張地、度過自己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刻。

曾野女士更幽默地說，與其留下惡名，不如被安靜地遺忘，更為幸福！

時尚界的老佛爺，卡爾‧拉斐爾（Karl Lagerfeld）上個月過世了，身為超級偶像，一生就是浸溶風華的八十五年歲月，也只希望自己被「安靜地遺忘」......這個意念，既不沉重、也不輕浮、也無關乎傲慢吧！

感謝您的著作，作家曾野綾子女士！（本文作者為中國文化大學時尚與創意產業品牌建構及經營學士學位學程教授）

【推薦序】超乎尋常的幸福 / 崔家蓉

日本資深才情女作家曾野綾子，將她進入熟齡後的經典人生體悟，以有趣的即興式筆觸，行雲流水，盡情揮灑，收錄於她的力作《優雅老年的人生收穫》一書。

難能可貴的是，這樣一位端莊質樸的高齡「文青」女子，卻擁有活潑俏皮的赤子之心。成熟，是生命醇美圓滿的最佳化狀態；而一旦過熟，就瀕臨陳腐的窘境。可遇不可求；赤子之心恰是天然有機的保鮮劑，促使成熟的優質狀態歷久常新。

曾野綾子女士返璞歸真的直觀式思維，以及她對於新奇經驗的嚮往與任性追求，使得讀者們的靜態閱讀，搖身化為哂然一笑的心...

推薦序　超乎尋常的幸福　崔家蓉
推薦序　想要被「安靜地遺忘」……　石靈慧
作者序　我的人生，有許多收穫
第1章 人生，無一日相同
筍的偉大──人生，無一日相同
迎合他人的危險──即使顯得笨拙，也要忠於自我
不擅長休息──活得自然的訣竅
鄰座的人──交朋友的才能
等待收穫的漫長歲月──堅忍地守候
祕書──別變成不通人情的人
無用的思考──能夠以「如果」這種假設思考的幸福
聖地──「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是一種傲慢
微量元素──不幸，也是培育人格的要素之一
祖國──柔軟的精神與身體，而且，「暢通」無比
第2章 「恰如其分」是人生至高無上的藝術
非放置物品的場所──「恰如其分」是人生至高無上的藝術
逕自狂吠的個性──從事擅長且喜歡的工作，將獲得成功與幸福
沒什麼大不了的──將所有被賦予的事視為自己的特性
樸素的智慧──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今天一天，很高檔──無限深奧的料理
總之就是這麼回事呀──再度被僱用之道與充裕的人生規畫
建立人脈的方法──只要不利用人脈，就能創造人脈
自作自受──當緊張感消失之後
真想看看老闆的表情──應改善卻置之不理，不可思議
緊急要事──「喜歡與大人物見面」的壞習慣
第3章 「繞遠路」的人生，才有趣
失敗的功名──人生要「繞遠路」，才有趣
未依計畫行事──「農夫的早餐」這齣戲
早晨的妄想──當善意變惡意時
雨男晴女──受命運託付之重要事業
三十秒、三十分、三十小時──在非洲所見識的生活根源
農地的圍牆──在貧困之地學習
向日葵之眼──清新大自然的恩惠
繁花盛開的森林逐漸遠去──人類選擇文明後的失落
對健康有害的語句──曖昧語言之害
實驗性的祈禱──「人權」，這個貧乏的語彙
第4章 沒有冒險的人生，很無趣
母親的驕傲──沒有冒險的人生，很無趣
凍結的壽司──享受失敗，也是一種才能
毫不猶豫的反抗──不迎合世間常識做判斷
培養自信的方法──能適應嚴酷的處境，是對人生有所認知
禮物──每個人都蒙受恩惠
辯論的效果──既無勝利者，也無失敗者
普通的行為──盡了該盡的義務，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內戰的犧牲者──「做什麼都好」的天真與幼稚
撒豆也要看時機──「怠惰者不食」的原則
復活料理──食物若沒吃對，頭腦會變糟
第5章 人生，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無論何時、何地.....──人生，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不痛的理由──身為人，活著的意義
一個詩人之死──過度自由的不幸
二十九年之無言──長期沉默的意義
粗暴的原因──不讓孩子體驗光榮的雙親們
東部的天空──主張「人權」之前
組織，從聲音開始──成人要能不失平靜並且有禮地善後
殘酷的掃墓──比起惡意者，善意者更恐怖
新知識人──愛是以知識做為前提
日常中潛藏的危險──毫無理由的信任是愚蠢的
第6章 老年的人生，更燦爛
享受等待的時間──老年的人生更燦爛
失勢──對有缺陷的肉體忍耐，是平庸的自我修行法
生活在船上的人──有創造力的老後生活
往日情懷──貧困的戰後，卻是心靈豐富的時代
與寵物共生──人，最終總要和誰一起生活
最後的一塊──親手做料理的重要
一月一日的大生意──在別人就寢時勞動，即使薪水少，也要工作
充足的條件──接納命運的勇氣
恐怖且困難的事──高尚的靈魂會「選擇做吃虧的事」
光輝的每一天──直到人生的最後，都要維持日常生活

推薦序　超乎尋常的幸福　崔家蓉
推薦序　想要被「安靜地遺忘」……　石靈慧
作者序　我的人生，有許多收穫
第1章 人生，無一日相同
筍的偉大──人生，無一日相同
迎合他人的危險──即使顯得笨拙，也要忠於自我
不擅長休息──活得自然的訣竅
鄰座的人──交朋友的才能
等待收穫的漫長歲月──堅忍地守候
祕書──別變成不通人情的人
無用的思考──能夠以「如果」這種假設思考的幸福
聖地──「想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是一種傲慢
微量元素──不幸，也是培育人格的要素之一
祖國──柔軟的精神與身體，而且，「暢通」無比
第2章 「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