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系人氣新星 江中月影 X 人氣超知名繪師 佩喵 聯手出擊
★基姬情四射!深宮內臉紅心跳的制服PLAY~
★傻白甜小皇帝的御下之道=色氣滿滿的被!疼!愛!(羞)
霸氣外漏大將軍與身嬌體柔小皇帝♀
不得不說的調教(?)故事
軟萌皇帝的養成(推倒)計畫如下:
1率兵迎(強)接(迫)入宮
2密室批(兩)閱(人)奏(獨)摺(處)
3全裸洗澡色誘
(少女ㄉㄨㄞ ㄉㄨㄞ祕密的大危機?!)
曖昧升溫↑怦然心動↑小鹿亂撞↑
大將軍:為了你我願意被掰彎!(深情款款)
小皇帝內心OS:像我這麼酷帥狂霸跩的皇帝一定是女啊……
[故事簡介]
吾家有「男」初長成,一朝被迫當皇帝。
當好皇帝的先決條件 學好健康教育?!
當了十幾年混吃等死的紈褲小王爺的姜琦,
被迫登基的同時,發現自己居然身患絕症!!!
姜琦傷心難過之餘,決定從此耍廢度日,
結果──原來只是小紅來報到~(好險好險)。(這樣對嗎?)
就在姜琦安心身體健康,才驚覺女兒身反而更危險,
祕密一旦露餡……恐怕自己不但龍椅不保,連項上人頭都不保!
姜琦擔心害怕之餘,決定用美男充盈後宮偽裝到底!
不過,卻因此惹惱大將軍傅湛?!
面對身嬌體柔易推倒的小皇帝,
身為國之棟梁的大將軍,發現自己越來越心癢難耐,
開始陷入懷疑人生(性向)的窘境?!
欸,是說,國之柱石這麼容易被掰彎,這樣真的好嗎?
光溜溜大將軍:陛下,需要微臣幫忙嗎?(逼近)
天真小皇帝:Σ゚□゚*Σ゚□゚*Σ゚□゚*
人物簡介:
姜綺
身分:齊國皇帝
個性:擅長揣著明白裝糊塗,脾氣不好僅限於小事,大事沉穩有謀略。
人生目標:撂掉皇帝挑子,成就昏君神話!
傅湛
身分:(上)大將軍
個性:性格沉穩,霸氣十足,帶兵有謀略,幾乎攻無不克,是齊國的中流砥柱,有「戰神」之稱。
人生目標:幫助小皇帝帶領齊國,順便導正小皇帝的三觀,但最後卻陷入男風(?)疑雲。
作者簡介:
江中月影
知名文學網作者,80年後射手座,一個很愛讀者的仆街寫手。
文風清新擅搞笑,曾被讀者認為不該取「江中月影」這樣詩意脫俗的筆名。
堅定認為寫文是興趣而不是生存手段,所以在冷門仆街的路上越走越遠回不了頭。
愛寵文,愛美男,愛歷史,三觀端正好姑娘一枚。
章節試閱
西齊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因為老皇帝駕崩了,卻沒有留下子嗣。
好在老皇帝的弟弟滕王比較爭氣,在四十歲那年得了一個兒子,名叫姜琦。
姜琦是滕王唯一的子嗣,也是西齊皇族唯一的血脈,大將軍傅湛二話不說,金刀大馬的率領著一群精兵直搗滕王府,將年僅十三歲、還在鬥公雞的姜琦提進了宮。
滕王跟在軍隊後面,見到寶貝兒子被橫架在傅湛的馬上,不由得老淚縱橫:「大將軍可下手輕點,那是我們姜家的獨苗!」
姜琦見父王哭得可憐,遠遠喊道:「父王別哭,孩兒爭取做個昏君,早日下臺!」
「啪!」傅湛在馬上聽見這話,提起手中的劍在他屁股上狠狠敲了一記。
姜琦吃痛,齜牙咧嘴的抬起頭,正要罵人,卻生生忍住了。
傅湛生得高大威猛、目光如炬,一雙劍眉不怒自威,姜琦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不由暗暗吞了吞口水,覺得從小當廢材養大的自己,和他計較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於是又老老實實低下了頭。
傅湛唇角含諷,在馬上輕蔑一笑:「你敢做昏君?」
姜琦被顛得頭昏腦脹,連聲道:「不敢不敢,我只是安慰我父王來著。」
傅湛駕馬衝進了宮,手舉一卷明黃聖旨,馬蹄聲中,他雄渾的聲音響徹雲霄:「新帝即位!閒雜人等迴避!」
這渾厚的聲音震痛了姜琦的耳膜,他緊緊閉著眼,覺得耳朵快要聾了。
太和殿。
姜琦被高大的大將軍傅湛一路拎著扔在了皇帝寶座上,他坐在貼金的寬敞龍椅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聽得傅湛「撲通」一聲,跪倒就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傅湛身穿甲胄,拜倒時只聽得金屬撞擊在地磚上的清脆震聲,想必跪得結結實實、毫無虛假。
姜琦方在龍椅上坐正,他伸手在腹前撫了撫,安慰一下被顛得犯噁心的五臟廟,呆了半晌,問道:「我就……當皇帝了?」
傅湛道:「陛下可以讓臣起來再問話。」
姜琦張了張嘴,半天方道:「平、平身吧!」
傅湛起身,姜琦仍在愣神,太和殿中卻魚貫湧進來一大批臣子,也是非常認真的跪倒就拜,山呼「萬歲」。
姜琦嚇了一跳,他渾身一凜,擰眉捏拳,「噌」的從龍椅上站起,指著殿下大臣道:「吵死了!」
朝堂下的文武百官登時鴉雀無聲,姜琦正要發威,眼角餘光卻瞟見身旁的傅湛正沉著臉瞪他,於是他的聲音立刻小了下去:「你們……比小王的蟈蟈還要吵……」
傅湛冷哼一聲:「陛下如今已是天子,不是順義郡王。」
姜琦縮了縮腦袋,不明就裡。
旁邊的掌事太監提醒道:「陛下該自稱為朕了。」
「哦。」姜琦從善如流,「你們比朕的蟈蟈還要吵,朕不玩了,朕要睡覺。」
傅湛攔住了他:「陛下,先皇曾經賞賜給臣一件寶貝,陛下可要研究一下?」
姜琦連忙點頭:「拿出來給朕瞧瞧。」
傅湛輕哼一聲,伸手解開了腰間的金腰帶。
這金腰帶由一串金扣子相連,傅湛解下後,將金扣子一個接一個的卡緊,腰帶便成了一根金棍子。
他揚起手中的金棍子,微微一笑:「這是先皇賜予微臣的金腰帶,先皇特赦,臣可以用它『上打昏君,下打奸臣』,陛下要不要試試?」
姜琦雖然不求上進,腦子卻不笨,他知道傅湛這是在威脅自己,可他偏偏有個罩門,就是在比自己強的人面前,他是容易被威脅的。
於是他立刻滿臉堆笑,順勢坐在了龍椅上:「大將軍的金腰帶果然不同凡響,朕已經見過了,將軍還是束上吧,免得一會褲子掉了。」
傅湛拿著金棍子,不緊不慢、一下一下的拍著手心,語氣悠然,滿含脅迫之意:「微臣要看看陛下如何上朝。」
姜琦吞了吞口水,在心裡暗罵:你贏了!
神棍在側,姜琦絲毫不敢馬虎,理順了各部門的職責,又粗略過了一遍議事流程,終於完畢以後,他發現自己因為久坐不動,腿已經麻了。
「你。」他朝掌事太監招手,「你過來,朕走不動了,要背。」
傅湛在一旁冷冷開口:「陛下要不要金腰帶通通血脈?」
姜琦張了張嘴,一臉驚愕的盯著他。
一旁的掌事太監試探著問:「陛下,還要背嗎?」
姜琦有如被蜜蜂蜇了一般從龍椅上跳起,一瘸一拐的走下臺階:「開玩笑!朕才十三歲,年華正盛,怎麼會走不動!」
姜琦拖著麻掉的腿在宮中亂走,試圖找些樂子,掌事太監卻提醒他道:「陛下,該去御書房批閱奏摺了。」
姜琦登時有如被人澆了一盆冰水,站在原地邁不開腿。
他問道:「御書房在哪邊?」
掌事太監指了指西方,姜琦立即決定調頭,並囑咐自己以後少往西面跑。
然而傅湛跟上來了,他負手慢慢走來,劍眉冷峻,一副凌厲之態。
「陛下下了朝不去批奏摺,是要去哪?」
見他狀似無意的在腰間撥了一下,姜琦便頭也不回的朝御書房的方向去了。
看著堆成小山似的奏摺,姜琦哭喪著臉,恨自己立場不堅定,輕而易舉就受了威脅,他想撒手不幹,偏生傅湛擋在御書房門口,像個門神似的。
姜琦坐在案前,看一本扔一本,嘴裡嘟噥著「屁大點事也要上個摺子」,傅湛走過來,將掌事太監撿起的奏摺拿起一看,登時臉沉了下來。
「黔地匪亂,江東大旱,這都是事關民生的大事,難道陛下認為鬥蛐蛐、遛鳥才是大事嗎?」
姜琦立刻搶過他手中的奏摺:「朕方才沒看仔細,怪不得呢,總覺得有些大事沒做。」
傅湛尋了個凳子守在案旁,姜琦見這陣仗,心想大約是糊弄不過去了,於是乖乖坐下來批奏摺。
姜琦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專注的。
他瀏覽了一番奏摺,沉思道:「朕以前在滕王府裡的時候,也總聽父王說南方匪亂很盛,一年都得上報五、六次,為何屢禁不止?」
傅湛說道:「黔地離京太遠,又兼山多,不好管控。若是陛下派人去治,可以用酷吏。」
用酷吏以暴制暴,方是正道。
姜琦點點頭:「將軍可有人選?」
傅湛劍眉微斂,朗朗說道:「西北民風剽悍,常出酷吏,微臣手下有個叫杜成的,祖籍隴西,可以用之。」
姜琦喚人送來地圖,展開一看,上面的圖標一個也不認識,自己對著這地圖,就跟個睜眼瞎似的,於是又訕訕的闔上了。
這地圖不識相啊!
傅湛卻伸手制止了他,微一挑眉,問道:「陛下為何不看了?」
姜琦呵呵一笑:「朕不會認地圖。」
傅湛冷冷哼了一聲,指著地圖教他:「上位西北,下位東南,尖尖的是山,圍成一圈的是城池。黔地山多人少,所以地圖上都是尖尖的山峰。」
姜琦仔細看了一番,了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既然山多,想必跟土匪打仗也是一番磨人的事,於是他收好地圖,決定聽從傅湛的意見,派酷吏前去剿匪。
姜琦拍板,命杜成為御史中丞,前往南方平亂。
至於江東,江東是全國的米糧產區,今年碰上大旱,勢必影響一年的稅收,然而現在最緊要的還不是稅收,而是大旱之後,發生了疫情。
江東靠海,土地鹽鹼度高,原本不適合種植,然而前朝有人引了西湖的水,在江東造了井後,水稻便成為了江東的主要經濟作物,江東由之前的人煙稀少變成了產糧大區,是每年歲貢的納稅大戶。
大旱以後,江東靠著存糧也堅持到了下半年,只是現在貧民已無糧,先後開始死人,死的人一多,疫情就來了。
姜琦雖然玩心重,卻有一個優點,就是他一旦專注於一件事,勢必要將這件事研究透澈,找出應對方案,他之所以十三歲了還整天在王府混吃等死、一事無成,就是因為太醉心於研究吃喝玩樂罷了。
他問傅湛:「大將軍認為江東賑災該派誰去?」
傅湛道:「賑災可派文臣,大司馬門下有個叫史鴻的,此人清廉正直,可委以重任。」
姜琦思忖了一番,覺得先皇能賜予傅湛金腰帶,想必傅湛是個能臣,於是抬起頭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傅湛一番。
傅湛生得劍眉菱唇、鼻梁高挺,雖不如讀書人那般秀美,卻有一種很硬朗的氣勢,他目光炯炯,總是在不經意間透出一種凌厲之態。
傅湛也不害羞,就那樣坦然的任他打量,目不旁視,與他雙目相對。
姜琦看了一番後,笑道:「剛剛沒有仔細端量將軍,現在看來,將軍雖然皮膚黑些,生得卻是不錯。」
傅湛從十四歲開始沙場征戰,在戰場上馳騁殺伐了六年,自然是黑些的。本朝的大將軍一職雖然是虛銜,可他卻是實打實的上過戰場的將軍,先皇在世的時候,任命他為鎮國將軍,並統領西齊八十萬兵馬。
姜琦低下頭,提起朱筆在江東旱災的奏摺上批下「令史鴻為江東刺史,前往賑災(標)」。
傅湛被姜琦誇了一番,心想小皇帝雖然頑劣,說的話倒是好聽,遂也仔細觀察了姜琦一番,此時的姜琦側著臉、專注的批奏摺,小巧的鼻子勾勒的側臉看著很有些女氣,特別是他耳下一小片皮膚,十分細膩。
傅湛看了一番,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個年歲的毛小子,應該都是皮膚細嫩,自然也有長得白淨些的男孩子偏女相。只是小皇帝的個頭比同歲的孩子高了許多,大約是滕王府的條件好,他平日裡好東西沒少吃,所以比一般孩子要高。
✿✿✿
批了一天的奏摺,姜琦現在只想出去玩,鬥蛐蛐、遛鳥、打馬球、縱馬狩獵、賭骰子……隨便哪一個都成,他覺得自己再不去放縱一下,很快就要憋壞了。
剛巧,傅湛下午回府了,為防他打個回馬槍,姜琦又再裝模作樣批了半個時辰的奏摺,等確認他真的走了,姜琦將奏摺一推,腳步輕快的哼著小曲去了馬場。
身為滕王的獨子,姜琦沒少進宮,只是對於太和殿和御書房遠沒有馬場那麼熟門熟路罷了。
「朕的獅子驄、朕的踏雪馬、朕的草上飛……哈哈哈,都是朕的,皇伯伯養的這些馬,都是朕的了。」他樂不可支的數著馬廄裡的馬,不時擦去嘴邊的口水。
他從馬廄中牽出一匹赤兔來,也不管沒有上馬鞍,翻身跨上馬背,韁繩一勒,馬便嘶鳴一聲,飛快的向前馳去。
到底是好馬,速度快得姜琦的臉幾乎被風吹到變了形,可他開心,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一個宮人跟在他後面飛奔著追道:「陛下!陛下不要跑馬了,不然大將軍知道了要罵人。」
姜琦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他停下馬,縱馬走到了宮人面前,宮人仰著頭看著他,刺目的陽光照耀得那宮人半閉了眼睛。
姜琦沉著臉,拿起手上的馬鞭居高臨下指著他,說道:「朕是皇帝他是皇帝?朕騎個馬都要被他罵,跟那木偶皇帝有什麼區別?朕原本就不想做這皇帝!」
他氣沖沖的扔了馬鞭,從馬上滾了下來,疾步走了。
姜琦含怒進了寢宮承德殿內,滿肚子怨氣沒處撒,只好逮著桌腳狠狠踢了一腳,卻又吃痛,捂著腳尖跳了起來。
這時,掌事太監稟道:「陛下,滕王求見。」
姜琦雖然平日裡不學無術,是個不成才的,可是他很孝順,尤其滕王還把他當個寶貝似的寵他,父子倆親密得很,所以姜琦很敬愛滕王。
他立刻不生氣了,說道:「快讓我父王進來。」
掌事太監應聲去了,不一會滕王帶著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
姜琦定睛一看,那眉清目秀的小廝,正是他在滕王府裡的好玩伴安順,平日裡他和安順兩個人可做過不少荒唐事,都是他主謀,安順執行,兩個人狼狽為奸、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滕王撩起衣襬要拜,姜琦連忙攔住了:「父王這是要做什麼?」
滕王哭喪著臉,原本已經滿是皺紋的臉上褶子更深了:「我兒,我兒是皇帝了……」
姜琦道:「沒事,孩兒不在乎這些,父王不要多禮。」
滕王聽了這席話,卻越發苦了臉,哀聲嘆氣的不斷抬手做出要抹淚的姿勢。姜琦心想,自己當皇帝了,父王該高興才是啊!以後自己高興了,還可以給父王封個太上皇當當,父子倆把皇宮玩翻了也沒人敢多嘴。
事實上,滕王年輕時也是個混帳,除了不好色,可謂是好賭嗜酒、打獵遛鳥,成天的不幹正事,姜琦生下來後,他覺得自己這一身的好本事都要教給這個寶貝兒子,因此打從姜琦會走路起,父子倆整天窩在一起研究吃喝玩樂的事。
滕王苦著臉拉過身後的安順說道:「我兒做皇帝就不能像做小郡王一樣瀟灑了,這宮裡想必也沒有樂子,所以父王把安順給你帶來了,以後你就讓安順伺候起居,我兒要是高興,讓安順做掌事的也行。」
安順諂笑著湊上來:「陛下,這才半天不見,奴婢可想陛下了。」
安順是個天閹,從小就被滕王安排在姜琦身旁伺候,兩個人只差了兩歲,現下安順十五歲了,因為生得唇紅齒白模樣清秀,姜琦帶他出去鬼混的時候,總有人以為他是個女的。
一旁的掌事太監額頭上冒了一層汗:「王爺,奴婢做錯什麼了……」
滕王抹一把淚,搖頭道:「沒做錯什麼,公公年紀大了,去文書房做些輕省的活吧!」
姜琦看看掌事太監一臉的可憐相,再看看安順那一臉諂笑,揮了揮手說道:「安順隨身伺候就是了,朝政上還有許多事要仰仗高公公。」
掌事太監姓高。
滕王看了半天,欲言又止,姜琦問道:「父王有話要說嗎?」
滕王遲疑著搖搖頭,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沒有……」
他苦著臉說道:「我兒,好好做皇帝,做個好皇帝,為父先回去了。」
姜琦點點頭,想親自送,滕王卻連連攔住了,最後抹著眼淚走了。
姜琦看著腳步蹣跚還佝僂著背的滕王背影,心裡居然有些難過。
✿✿✿
滕王府內,滕王和王妃二人呆坐在門窗緊閉的臥房內大眼瞪小眼,因著門窗緊閉,房中很有些晦暗。
二人相視了很久,王妃忽然抽出一塊帕子嚎啕大哭,邊哭邊罵:「你出的什麼好主意,現在好了,綺兒去做皇帝了,往後年紀越來越大,我看你怎麼瞞。」
滕王一手扶著腦袋,很有些焦頭爛額:「誰知道皇兄那幾個孩子全都夭折了,最後駕崩了連個送終的都沒有,現在倒好,綺兒是硬著頭皮也要上了。」
王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年紀有些大了,卻仍舊保養得宜,哭起來很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因為滕王雖然不學無術,卻獨不好色,後院裡沒有亂七八糟的妾室、通房給她氣受。
滕王不好色,是有原因的。
先皇本是庶出,殺了嫡太子奪了皇位,為了堵悠悠眾口,把能殺的兄弟都殺了,滕王生怕哪天禍及自家,連孩子都不敢生,就怕哪天先皇一時興起屠了滕王府,連累了孩子。
最後滕王因為年少荒唐,戰戰兢兢活到了現在,四十歲那年總算壯起膽子生了孩子,卻只得了個女兒,取名為姜綺。滕王想,女兒家以後要嫁出去受夫家的氣,還不如當個兒子養,以後大了問皇兄討個恩賞,去封地做小郡王,封地遠,也沒個約束,自家孩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活得瀟灑自在。後來先皇也如他所願給姜綺封了順義郡王,他就等著姜綺十四歲一到,送她去順義封地,天高皇帝遠,做個瀟灑郡王。
他千算萬算,沒算過老天報應,先皇絕後了。
沒錯,不光朝中大臣,連姜綺都以為自己是男子,因為她從小的玩伴就是安順,而安順是個天閹,長得還像個女孩,所以姜琦也以為自己長得秀氣是很正常的。
姜琦應當是喚作「姜綺」,綺羅的「綺」,多彩絹布的意思。
滕王苦著臉,唉聲嘆氣:「要不過幾天妳去找綺兒聊一聊吧!我實在是開不了口。」
他總不能當著女兒的面,教她一些男女有別的事吧?
滕王妃淚眼瞪他:「現在知道開不了口了?當初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說女孩要好好嬌養著,你倒好,天天帶她出去野,把個好好的姑娘養的比小子還皮,現在你想把綺兒掰正,我看是不能了!」
滕王挨了罵,又心虛又後悔,低著頭,偷偷拿眼角餘光瞟了一眼滕王妃,見滕王妃一臉怒容瞪著自己,便立即收回眼神,越發把個腦袋埋得更低。
滕王妃見他這副模樣,拿帕子拭了淚,良久後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過些日子我進宮去見見綺兒吧!」
滕王聽了這話,遂放心的舒了氣,抬頭看她,見她保養得宜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從緊閉的門窗透進來昏暗的日光,映得她一張容顏既美且柔,遂心下一動,從桌上伸過手去,緊緊攥住了她的柔荑。
「阿元別生氣。」他痴痴看著她風韻猶存的面容,心想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看厭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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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齊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因為老皇帝駕崩了,卻沒有留下子嗣。
好在老皇帝的弟弟滕王比較爭氣,在四十歲那年得了一個兒子,名叫姜琦。
姜琦是滕王唯一的子嗣,也是西齊皇族唯一的血脈,大將軍傅湛二話不說,金刀大馬的率領著一群精兵直搗滕王府,將年僅十三歲、還在鬥公雞的姜琦提進了宮。
滕王跟在軍隊後面,見到寶貝兒子被橫架在傅湛的馬上,不由得老淚縱橫:「大將軍可下手輕點,那是我們姜家的獨苗!」
姜琦見父王哭得可憐,遠遠喊道:「父王別哭,孩兒爭取做個昏君,早日下臺!」
「啪!」傅湛在馬上聽見這話,提起手中的劍在他屁股上狠...
目錄
一、皇帝不好當
二、朕要當昏君
三、朕是狗皇帝
四、朕是大昏君
五、朕來癸水了
六、橫豎不改好
七、這下玩大了
八、要玩的亡國
九、玩成人質了
十、還得靠將軍
番外.前傳
一、皇帝不好當
二、朕要當昏君
三、朕是狗皇帝
四、朕是大昏君
五、朕來癸水了
六、橫豎不改好
七、這下玩大了
八、要玩的亡國
九、玩成人質了
十、還得靠將軍
番外.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