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總統任內,他以獨到而周延的觀點,探索了總統權的範圍與侷限,也以獨特見解,剖析美國涇渭分明的政黨政治以及國際外交上的折衝。歐巴馬帶領讀者深入白宮橢圓形辦公室以及戰情室,進入莫斯科、開羅、北京等地。透過本書,我們能一窺其思路,包括他籌組內閣時的全盤考量、苦思如何解決全球金融危機、忖度俄羅斯總統普丁的盤算、克服看似無法踰越的逆境讓〈平價醫療法〉(Affordable Care Act)在國會闖關、為了美國在阿富汗的戰略與將領起衝突、落實華爾街改革、因應災難性的墨西哥灣油井爆炸、授權狙擊賓拉登的「海神之矛行動」等等。
◎◎◎ 我們到中國的第一站是上海,似乎是吃了禁藥版本的新加坡。上海看起來正如傳聞中的形象,是擁有兩千萬居民的現代大都會,高樓林立,每寸土地都充滿了商業、車流與建築起重機的喧囂。黃浦江上,巨大的輪船和駁船裝載著運往全球市場的貨物,在江面來來去去。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著寬闊的濱江大道漫步,不時停下腳步欣賞向四面八方延伸的未來風摩天大樓,夜晚華燈如同拉斯維加斯大道般明亮。在一座華麗的宴會廳內,上海市市長韓正(共產黨後起之秀,身著剪裁得宜的西裝,談吐風趣老練,不知為何讓我想起了狄恩.馬汀〔Dean Martin〕)替我們代表團與美中企業界大老準備了豐盛午宴,淨是珍饈佳餚與搭配的酒款,簡直媲美在麗思飯店舉行的高級婚禮。一直擔任我個人助理的雷吉印象最深的是,在場服務生全部是身著飄逸白色禮服的年輕女性,個個都像伸展台模特兒般纖細高。 他邊搖頭邊說:「誰料得到共產黨員長這個樣子。」 ※※※ 中國官方意識形態與炫富之間的矛盾,並未出現於我當天與數百名大學生面對面的市民大會上。中國當局對我慣性脫稿的風格十分警惕,精心挑選了上海頂尖大學學生參與—儘管他們彬彬有禮、熱情洋溢,提問卻缺乏其他國家學子打破沙鍋與桀驁不恭的精神(「那您會採取什麼措施加深中美城市之間的密切關係?」最尖銳的問題不過爾爾)。我不曉得是共產黨官員事先過濾所有問題,還是大學生深知不能說錯話以免惹上麻煩。 市民大會結束前我與部分學生握手聊天,從中得到一項結論:他們熱忱的愛國心至少不全都是裝模作樣。這些孩子年紀還太小,沒有經歷過文革的恐怖,也沒有目睹過天安門廣場的鎮壓;學校內沒有教過這段歷史,我猜他們的父母也避而不談。若部分學生不滿中國政府封鎖網站,很可能無法具體感受到國家機器的打壓,這對他們人生經驗之遙遠,好比美國刑事司法系統之於中產階級郊區的白人孩子。他們活到現在,中國體制讓自己與家人的生活不斷改善,而歐美民主國家似乎原地踏步,充斥公民社會的雜音與低落的經濟效率,至少遠看確實如此。 我們很容易以為,這些學生的態度會隨著時間而改變,若非因為中國經濟成長放緩重挫其物質欲望,就是因為經濟上安全無虞後會開始想要GDP無法衡量的事物。但這點難以保證。實際上,中國經濟崛起讓其招牌的專制資本主義在年輕人眼中,可以合理取代歐美自由主義,不僅上海的年輕人如此認為,許多開發中國家的年輕人也抱持此種看法。他們最終願意擁抱的願景,有助於決定下世紀的地緣政治;我離開市民大會時,意識到想贏得新世代年輕人的支持,取決於我是否有能力證明,美國以人權為基礎的多元民主制度,仍能實踐更加美好的生活。 ※※※ 北京並不像上海那樣浮華,不過從機場出發後,我們開車經過了似乎連綿二十英里的新建高樓大廈,彷彿一夜之間蓋好了十座曼哈頓。我們一抵達市中心,商業區與住宅區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政府大樓與宏偉紀念碑。一如往常,我與胡錦濤主席的會晤是令人昏昏欲睡。無論主題為何,他老愛從厚厚一疊講稿中朗讀出來,不時停下來等口譯員翻譯成英語,而且似乎都是事先譯好,不知為何往往比原話說得更久。輪到我發言時,他就會翻閱手邊文件,查找幕僚準備好的回答。我設法利用個人小故事或偶爾的說笑打破單調乏味的氣氛(我一得知廊柱環列的雄偉人民大會堂僅花不到一年建成,便故意打趣地對他說:「快把承包商的名字給我」),卻往往只見他一臉茫然。我不止一次想提議,我們不妨交換文件有空再讀就好,以免浪費雙方的時間。 儘管如此,我與胡錦濤的會晤仍讓我有機會就美國優先事務,列出明確的目標:管控經濟危機與北韓核子計畫、務必和平解決南海爭端、中國異議人士的處境以及推動對伊朗的新一輪制裁。有關最後一項,我以中國自身利益來說理,提醒若不採取實質外交行動,我們或以色列便可能不得不打擊伊朗的核子設施,這會對中國的石油供給造成更嚴重的後果。一如所料,胡主席在制裁問題上不置可否,但從他肢體語言的改變與其部長們振筆疾書研判,我們針對伊朗問題的嚴肅態度引起他的關注。 隔天,我與溫家寶總理會面時,也針對貿易問題採取直截了當的態度。儘管溫家寶的頭銜較低,仍是中國主要經濟決策者。與胡主席不同的是,溫家寶似乎很樂意即席交換意見,還直接為中國貿易政策辯護,他說:「總統先生,您得明白,無論上海與北京有多繁華,我們仍然是開發中國家,全國有三分之一的赤貧人口……這比美國的人口還要多。您不能指望我們採取相同的政策,因為那只適用於貴國等高度發達的經濟體。」 他所言不無道理。儘管中國經濟出現顯著成長,一般家庭——尤其是大城市以外的家庭——收入僅高於美國最貧窮家庭。我努力站在溫家寶的立場思考:不僅要整合橫跨資訊時代與封建主義的經濟體,還得創造足夠工作機會,滿足南北美洲人口總和的需求。若非我知道溫家寶等中共高官習於把國家合約與特許執照轉讓給家族成員,還把數十億美元資金存入海外帳戶,我可能會更同情他。 當時,我告訴溫家寶,有鑑於我們兩國之間龐大的貿易不平衡,美國無法再忽視中國操縱貨幣等不公平的貿易行為。中國若不開始改弦易轍,我們就必須採取報復手段。聽了這番話,溫家寶便換了個方法,建議我只要給他一份清單,列出我們希望中國多加採購的美國產品,他會再想想辦法(他特別有興趣納入軍事與高科技產品,但美國基於國安理由,自然禁止向中國出口)。我表示,我們需要整體結構上的解決方案,而不是東一點西一點的讓步,而在我們一來一往的交鋒中,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市場攤位針對雞隻價格討價還價,而不是在全球兩大經濟體之間談判貿易政策。我再度體認到,對於溫家寶等中國高層而言,外交政策依然純屬一場交易。他們的讓利與獲利多寡,並不取決於抽象的國際法原則,而是取決於對談判方實力與籌碼的評估。只要沒有遇到阻力,他們就會予取予求。 ※※※ 我們在北京的第一天以國宴畫下句點,其中文化節目包括經典的中國京劇,以及藏族、維吾爾族與蒙古族舞團的綜合表演(司儀好心指出,所有少數民族在中國都受到尊重,這對數千名藏族與維吾爾族政治犯而言想必前所未聞),還有人民解放軍管弦樂團為我演奏的史提夫.汪達〈電話訴衷情〉(I Just Called to Say I Love You)(胡主席靠過來跟我說:「我們知道你最愛他的歌」)。在生理時鐘被打亂整整五天後,我們整個團隊快撐不下去了;隔壁桌的賴瑞.薩默斯早已熟睡,嘴巴大開、頭向後歪,讓法夫斯發了封電子郵件給全團隊:「看來某人需要二度紓『睏』嘍。」 大夥(包括賴瑞)雖昏昏欲睡但意志堅定,隔天早上頂著時差參觀附近一段長城。當天很冷、寒風刺骨,太陽在灰濛濛天空中成了黯淡的浮水印。我們辛苦爬上沿著山脊蜿蜒的陡峭石牆時,都沒怎麼吭聲。根據我們嚮導的說明,自從西元前兩百年以來,多段長城都歷經修繕,不過我們所站的那段可以追溯到十五世紀,當初是明朝為了抵禦蒙古與滿族入侵而修築。數百年來,牆體屹立不搖。雷吉於是問我,明朝最後為何會滅亡。 「內亂嘍,」我說,「權力鬥爭、貪污腐敗、農人挨餓,因為有錢人不是太貪婪,就是完全不在乎……」 「老樣子嘛。」雷吉說。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老樣子。」
歐巴馬總統任期結束之後,美國有不少專書與文章探討他的執政績效,有人認為歐巴馬長於政策、拙於政治;亦有人強調他精神遺產不少、政治突破不多。作為一個媒體工作者與大學傳播科系教師,歐巴馬競選總統時所高呼的「是的,我們做得到」(Yes we can),迄今猶在耳畔迴盪。但歐巴馬的八年總統任期過去了,推翻諸多歐氏政策的川普,亦在紛亂之中結束四年任期,美國民主卻已呈現歐巴馬口中的危機,何以致之?
無論外界評價如何,這位原本無意從政的社會工作者、民權律師,早在二○○○年參選聯邦眾議員失敗時就曾虛心檢討:「我已經成為政治人物,但我並不是優秀的政治家」。以政客及政治家的反思作為日後從政的新起點,無論是否同意歐巴馬卸任總統時所宣稱的「改變,我們做到了!」(Change, we did it!) 相信不少人可以同意,歐巴馬不僅開啟非裔美國人的從政新里程,亦為面臨劇烈衝擊中的「美國理想」做出新詮釋。
經由個人的社會實踐,歐巴馬認為,許多推動改革的美國人已形成一種「信念共同體」,相信「我們可以懷疑,可以質問,而且仍然可以尋求超越此時此地的偉大抱負」。憑藉此種強大的行動信念,歐巴馬於總統任內確實打開了諸多「可能之門」(the door of possibilities),激勵不少美國民眾重新思考:「這個國家是什麼,它可能成為什麼模樣。」儘管不少努力只是開啟了小小的門窗,甚至有些政策最終亦淪為幻影,但努力的過程終究彌足珍貴,飽含啟示。
他當選總統後,同樣堅持「深入群眾」路線。「每次出國參訪期間,我都特意舉行市民大會(town hall meeting)與年輕人互動。事前,我們不大確定會遇到何種狀況。會不會遭嗆聲?在毫無腳本的大會中,還有人來虧我。」靠著這些接觸,歐巴馬深切掌握民心。二〇一七年一月他離開白宮時,民意支持率高達六三%,史上僅次於柯林頓(六六%)與雷根(六四%)。這絕非憑空而來。
前言 PART1‧下注The Bet PART2‧是的,我們做得到Yes We Can PART3‧叛徒Renegade PART4‧傲骨之戰The Good Fight PART5‧世事就是如此The World as It Is PART6‧險些丟飯碗In the Barrel PART7‧高空鋼索On the High Wire 致謝 照片來源
前言 PART1‧下注The Bet PART2‧是的,我們做得到Yes We Can PART3‧叛徒Renegade PART4‧傲骨之戰The Good Fight PART5‧世事就是如此The World as It Is PART6‧險些丟飯碗In the Barrel PART7‧高空鋼索On the High Wire 致謝 照片來源
首先,翻譯確實有問題,整題來說參差不齊;且不好的那部分作為多數,遠比預期的糟糕。
而本書作為人物自傳,原著的字裡行間是能確切感受到某種執筆者本人獨具的一體性和諧。
可商周卻為求效率,以“合譯”的方式來處理本書,似乎就預兆了其不可避免的悲劇性結果。
固然,夠格的後製與編輯,足以弭合多位譯者間的不協調;可悲的是,本書的編輯大概同譯者一樣無能!
故商周所出的此譯本中,原著裡的Obama不僅慘遭“五馬分屍”,整本書還因而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屍惡臭。
簡而言之,本書奇爛無比;錯誤百出,較之於歐巴馬本人在原著中的文采斐然,更顯如此。
個人真心好奇那些言稱本書譯筆流暢,甚至替原著加分者,真的有實際讀過本書嗎?
否則,其若非無知到令人可怕的程度,那就是昧著良心、恬不知恥的騙徒了!
最後,依序指出5位譯者各自具有的問題。(基於篇幅只能列出一小部分)
當中以“陳琇玲、鍾玉玨、林步昇”這三人的翻譯最糟,尤其前兩人根本差勁至極。
另兩位“楊明暐、陳文和”則是沒那麼糟的對照組,特別只需讀讀後者所譯的章節與上述那些“糟蹋文字的貨色”;兩相對照下,便可知前所形容的“五馬分屍”,不單止於意象上,而是貨真價實的意思;不幸的是,這兩人的責任區域依舊有難以忽視的錯誤。
全書有超量的錯翻與亂翻(直譯、超譯、漏譯),加上部分譯者低劣的中文造詣,更可謂替這整個慘劇“畫龍點睛”。
而商周出版社也難辭其咎,其責任編輯竟可混成這樣,發行了這般踐踏樹木、浪費紙張的垃圾東西;Obama本人若隔海有知,大概都會抗議。此外,整本書近800頁,商周的編輯到底哪根經不對,竟還選擇了高磅數的厚紙來印刷,整本書像牛津大辭典般笨重,讀來十分不便;況且此書亦非工具書,完全不明所以。
書是拿來讀,不是擺著好看的;當然綜觀來看,本書的中文團隊從沒認真看待閱讀這件事吧!
陳文和:其翻譯文句屬本書眾譯者中,讀來仍算不失美感的一位;諷刺的是,仍舊有些許錯誤。
(p.173,175,183,188,222,232,235,238,239,240,242,246,256,257,337,340,341,342,345,349,351,358,370,381,407,408,412,424,430,431,437,439,446,607,611,614,631,653,655,783,784,786,787)
p.222 - *將“折疊桌 (yard-sale tables)”,翻成“戶外家具”。
p.232
譯文:政府想要花費人民數十億美元稅金來替恣意妄為的銀行紓困,支持度一定是介於帶狀皰疹重症與賓拉登之間。
原文:the idea of spending billions of taxpayer dollars to bail out reckless banks would surely rank in popularity somewhere between a bad case of shingles and Osama bin Laden.
修正:政府想要花費納稅人數十億美元以替那些不顧後果的銀行解套的構想,其受歡迎程度鐵定不出於嚴重的帶狀皰疹或是賓拉登。
p.238
譯文:很顯然,麥肯要求小布希明天在白宮主持一場你和麥肯與談的會議,而且國會領袖打算長時間討論,以就問題資產紓困計畫達成協議,小布希隨時會致電邀請你。
原文:Apparently McCain has asked Bush to host a meeting tomorrow at the White House with you, McCain, and the congressional leaders to try to hash out an agreement on TARP. Bush should be calling at any minute to invite you to the festivities.
修正:顯然,麥肯要求小布希明天在白宮主持一場與你的會談,且會中你們三人將和兩院國會領袖想辦法生出一個對於資產紓困計畫的協議。不久後,小布希應該就會親自致電邀請你了。
p.257
譯文:我後來得知,那群人當時正聽著收音機,靜靜地沈思我們民族的本質,以及民主的未來發展。
原文:They’re listening to the radio, I am told, quietly contemplating who we are as a people—and the arc of this thing we call democracy.
修正:我後來得知,他們當時正聽著收音機,不發一語地思量著我們同屬一個民族的事實;以及那個一路走來被稱為“民主”的東西。
p.408
譯文:薩科齊幾乎毫不掩飾他與人交談的興趣在受矚目,而且只要值得攬下的功勞,他絕不客氣。
原文:barely disguised interest, which was to be at the center of the action and take credit for whatever it was that might be worth taking credit for.
修正:薩科齊幾乎毫不掩飾這些行為背後的利益動機,也毫不客氣地攬下任何有利可圖的功勞。
p.412
譯文:各國不同程度上具有投入的意願,
原文:To varying degrees, other countries were willing to pitch in,
修正:各國在投入意願上具有不同程度,
p.607
譯文:在極地嚴寒的清晨,我們飛抵哥本哈根,
原文:IT WAS A GLOOMY, arctic morning when we arrived in Copenhagen,
修正:在灰矇矇的嚴寒清晨,我們飛抵哥本哈根,
p.653
譯文:你不認為這是公平的事對吧?
原文:You didn’t think this was actually on the level, did you?
修正:你不會信以為真吧?
楊明暐:本書唯二較正常的譯者,但只負責兩章節,且翻譯依舊有錯。
(p.135,151,154,155,157,158,161,162,163,165,168,169,170,172)
p.135
譯文:但如果當選總統,面對我們國家的安全,我所做的任何承諾都算數。
原文:I couldn’t as president be hamstrung by any pledge I’d made when it came to our national security.
修正:但如果當選總統,在攸關我們國家的安全時,我不會因任何過去做過的承諾而有所妥協。
p.150 - *將"西部電影場景(western movie set)"錯翻成“西方電影場景”。
p.153
譯文:都同樣為子孫後代所做的自我犧牲默默感到自豪
原文:that same quiet pride in sacrifices made for children and grandchildren
修正:都同樣以自己為子孫後代所做的犧牲默默感到自豪
p.154
譯文:但是,這種敵意經常比粗魯的言詞,或把門砰的一聲地用力關上更過分。
原文:Every so often, though, the hostility went beyond a rude remark or a slammed door.
修正:可往往,總有種敵意比粗鄙的言詞,或是粗魯地將門甩上還要惡劣。
p.158
譯文:黑人要操作農民、槍枝狂熱份子或其他族裔團體的標準特殊利益,只能自己承擔風險。
原文:that Blacks could practice the standard special-interest politics of farmers, gun enthusiasts, or other ethnic groups only at their own peril.
修正:黑人要插手那些-由農民、激進擁槍份子或其他少數族裔組成-主要特殊利益團體的政治事務是很危險的。
p.163
譯文:真的不誇張,這些話強化了我的心志,就像他們在愛荷華州旗開得勝將近前一年所做的那樣;
原文:It’s hard to overstate how these words fortified me, coming as they did almost a year before our Iowa victory;
修正:雖然聽來有些誇大,但他們在距離我於愛荷華州獲得首勝近一年前所說的這些話,著實穩建了我的心志。
p.168 - *漏翻、亂翻整個段落末尾!
林步昇:此人的翻譯給人一種明顯隨便的感覺,文筆普普外,也錯誤百出;才剛讀到其負責部分的第一頁,便發現明顯問題!
(p.518,519,521,522,526,528,529,530,531,532,533,535,536,537,538,540,541,543,544,545,546,548,549,550,551,552,553,554,556,558,559,560,Chapter 20,738,739,741,742,743,744,745,747,749,750,753,754,756,758,759,761,766,768,769,770)
p.518
譯文:就像打招呼成為我的第二天性,每次搭乘陸戰隊一號、空軍一號,或與我們的部隊互動時,我漸漸對我肩負三軍統帥的角色,處理國事變得更有效率也更加習慣。
原文:JUST AS DELIVERING A SALUTE became second nature to me, repeated anytime I boarded Marine One or Air Force One or interacted with our troops, I slowly grew more comfortable—and efficient—in my role as commander in chief.
修正:就像習慣了每次登上陸戰隊一號或空軍一號,以及與部隊互動時,總會有人向我敬禮;我對於三軍統帥這個身份,在漸漸適應之餘,也開始得心應手。
p.537 (*超譯)
譯文:我彷彿聽到他們在說:你做再多永遠不夠,但放手一博就對了。
原文:Whatever you do won’t be enough, I heard their voices say. Try anyway.
修正:我彷彿聽到他們在說:即便做再多都不夠,但做就對了。
p.543
譯文:不誇張,三十年後,這些事件的餘波仍然影響著地緣政治樣貌。
原文:But it’s hard to overstate just how much, thirty years later, the fallout from these events still shaped the geopolitical landscape of my presidency.
修正:而稱這些事件的餘波在三十年後,我當上總統之際,仍形塑著此地的地緣政治樣貌也不為過。
p.548
譯文:我的年紀足以回憶起冷戰是當時國際事務的關鍵,
原文:I was old enough to recall the Cold War as the defining reality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修正:我的年紀足以記得當時冷戰是如何界定了國際事務的框架,
p.553
譯文:蜜雪兒說需要有人幫忙帶兩個女兒(也答應我至義大利參加八國峰會時參觀梵蒂岡和覲見教宗),便說服了我讓岳母與好友凱伊一併陪同。
原文:And under the pretext of needing help with the girls (and with the promise of a tour of the Vatican and an audience with the pope when we continued on to Italy for a G8 summit), Michelle convinced my mother-in-law and our close friend Mama Kaye to come along as well.
修正:藉故需要有人幫忙照看孩子(同時也承諾隨後赴義大利參加八國高峰會時可以參觀梵蒂岡和謁見教宗本人),蜜雪兒成功說服了岳母和女兒們的教母凱伊與我們同行。
p.742 (*後續的所有"U.S.-Israel"全部都翻成”美伊“,扯爆!)
譯文:,其華府盟友不久便公開指責我們削弱美伊聯盟。
原文:, and his allies in Washington were soon publicly accusing us of weakening the U.S.-Israeli alliance.
修正:,其華府盟友不久便公開指控我們意圖削弱美以同盟關係。
p.750 - "Turks"就是土耳其人"Turkish people"的簡稱,不是譯者自以為是翻的什麼突厥人,還多此一舉加譯註真夠好笑!
鍾玉玨:此人文筆極爛,亦有漏翻及超譯惡習;更因無知和無能錯誤百出 (只要遇到專業詞彙、原文中較長的文學性描述大多亂翻)。
(p.61,64,65,66,67,72,73,75,76,78,79,83,88,89,91,92,93,95,96,97,101,102,103,104,260,261,264,265,266,267,268,269,270,272,273,274,275,276,278,279,280,282,283,284,285,287,291,292,295,296,300,303,304,308,309,310,312,313,317,318,319,320,326,329,331,332,333,657,660,661,664,665,666,Chapter23)
p.303 (*傻爆眼的亂翻,譯者完全沒有"post-war"的概念;又接續數頁中亦有多處問題。)
譯文:其實在二戰之後的大部份時間裡,兩黨界線並沒有那麼涇渭分明。
原文:And the truth is that throughout much of the post–World War II era, the lines separating America’s political parties really had been more fluid.
修正:而事實是,於二戰戰後期間的多數時間,美國國內政黨間的關係確實遠比現今有彈性。
p.73
譯文:無論在體壇還是政壇,不容易理解動能(momentum)的真正本質。
原文:WHETHER IN SPORTS or politics, it’s hard to understand the precise nature of momentum.
修正:無碖是運動競技場或政治修羅場,勢態的變化總是難以掌握。
p.85
譯文:他第一個跑來告訴你,他從來沒有為此懷恨在心。
原文:, and he was the first to tell you that he had never lost that chip on his shoulder.
修正:而他應是最有資格告訴你,不該因逆境而氣餒的人了。
p.268
譯文:兩人第一次見面約在紐約一間飯店,距離選舉還數週。第一眼看到他,首先冒出的形容時詞是:「像個男孩」。
原文:The first time I met him, in a New York hotel a few weeks before the election, the word that popped into my head was “boyish.”
修正: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紐約的一間飯店裡,那時距選舉日還有數週,而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則是相當稚氣的一個人。
p.270
譯文:所有想法來者不拒,因為這些意見來自低階職員,也不傾向特定的意識形態。
原文:, and no idea was rejected because it came from a junior staffer or didn’t fit into a particular ideological predisposition.
修正:並沒有因這些想法出自資歷淺的同僚,抑或不符合特定的意識形態取向而否定它。
p.274-a
譯文:他們以靈活的手段結束了戰爭,也成功將波斯灣戰爭的始作俑者繩之以法。
原文:, had deftly managed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and the successful prosecution of the Gulf War.
修正:他們以巧妙的手腕終結了冷戰,也使波斯灣戰爭成功進行到底,
p.274-b
譯文:也將持續考驗我內心深處對於那些高風亮節又自信十足的人士提出逆耳忠言的包容力。
原文:and that I would have to continually test even my deepest assumptions against people who had the stature and confidence to tell me when I was wrong.
修正:也使我在因內心深處的臆斷而可能犯錯之際,得以受到那些才能俱佳、把握十足的幕僚們指正。
p.302 (*假設語態亂翻,扯爆。)
譯文:沒有人在乎「以前可能更糟」。
原文:no one cares that ‘things could have been worse‘.
修正:沒有人在乎「本來可能更糟」
p.303 - 將知名的羅訴韋德案,翻成什麼羅“伊”訴韋德案,此外部分歷史人名、地名也翻得很奇怪,欠缺一個標準!
p.309
譯文:她不介意被共和黨當成首選的陪襯物;也不因民主黨同仁的偶爾抱怨而感到不安。
原文:She didn’t care that Republicans made her their favorite foil; nor was she fazed by the occasional grousing of her Democratic colleagues.
修正:她既不在意成為共和黨人最愛比照的對象,也不受制於其民主黨內同僚偶爾所發的牢騷。
p.317 (*同樣,接續數頁中亦有多處問題。)
譯文:儘管他們悉數開心自己能在白宮找到高薪、穩定、福利佳的工作,但從他們的種族背景,很難忽視早期留下的印痕。當時社會有明確的界線與地位之別,那些坐上總統寶座的人被這些他們認為無法與其平起平坐的人服務時,內心深處應該無任何不安吧-當時有當時的背景,我們無法說他們的不是。
原文:And while they were uniformly glad to have well-paying, secure jobs with good benefits, it was hard to miss in their racial makeup the vestiges of an earlier time, when social rank had clear demarcations and those who occupied the office of president felt most comfortable in their privacy when served by those they assumed were not their equals—and, therefore, could not judge them.
修正:而在他們都相當開心能有一個高薪穩定且福利好的工作的同時,卻也令人難以忽視在其種族的外表下,那個社經地位分明,而坐在總統大位上的人認為受這些與己有別的人服侍是理所當然的過去。也因此,我們不該對前著所抱有的這種感覺有所指責。
陳琇玲:此人無知又無能,不單文筆極差,還有漏翻與超譯的惡習。在大量便宜行事的“自我演繹”下,致使其翻譯內容都有某種比例地偏離原文文意。
(p.25,33,34,35,38,41,43,51,54,55,58,448,449,450,451,452,453,454,455,456,457,459,460,463,464,466,467,468,472,473,476,478,479,483,484,485,487,488,490,491,492,496,497,498,499,501,502,503,505,506,511,512,513,514,515,700,703,704,705,706,707,709,711,712,714,716,717,Chapter24,790,791,793,794,796,797,798,799,801,803,804,805,806,807.808,809,8110,812,813,814,825,816,817,818)
p.448
譯文:有一些角落和裂縫可以做標示,玩遊戲和捉迷藏。
原文:There were nooks and crannies for games of tag and hide-and-go-seek,
修正:有一些遮蔽處和縫隙可以玩鬼抓人和捉迷藏。
p.451-b
譯文:幾週後,我在簽署擴大全國服務計畫法案的儀式上,又見過泰德一次。而共和黨人士和民主黨人士和民主黨人士都同意以泰德的名字命名該項法案。
原文:I saw him only once more in person, a couple of weeks later, at a signing ceremony for a bill expanding national service programs, which Republicans and Democrats alike had named in his honor.
修正:我最後一次當面見到他是在幾週後,一場擴大全國服務計畫的法案簽署大會上,而為表彰泰德,共和民主兩黨一致決意以其名命名此法案。
p.453-a
譯文:但我們這個得以在參議院中使用阻撓手段的團隊人數,仍然太過薄弱,因為其中包括後來過世的泰德·甘迺迪,還有勞勃·伯德有病在身,
原文:Still, our filibuster-proof head count was tenuous, for it included a terminally ill Ted Kennedy and the frail and ailing Robert Byrd of West Virginia,
修正:然而,我們得以在參院防範阻撓立法(filibuster-proof)的優勢人數仍舊不夠穩固,因為這當中也包括了身患絕症的泰德·甘迺迪,以及年老體衰的勞勃·伯德,
p.453-b
譯文:幸運的是,我們有一個可以使用的模式,諷刺的是,這項模式源自泰德·甘迺迪與麻州前州長米特·羅姆尼之間的合作關係,而羅姆尼曾參與共和黨總統初選。
原文:Fortunately we had a model to work with, one that, ironically, had grown out of a partnership between Ted Kennedy and former Massachusetts governor Mitt Romney, one of John McCain’s opponents in the Republican primary for president.
修正:幸運的是,我們有一個可供參考的先例;但也相當諷刺的是,這個案例出自當年泰德·甘迺迪和前麻州州長米特·羅姆尼的合作,而後者亦曾在共和黨總統初選中作為麥肯的競爭對手。
*這裡的諷刺在於,Obama和Romney都在健保政策上與泰德合作,也都曾作為麥肯競選總統的對手;而譯者偷懶下,明顯語焉不詳!
p.476
譯文:我自己對於此事的猜測,比一般描繪黑人被白人欺負的報導更特別也更人性。
原文:My own guess as to what had happened was more particular, more human, than the simple black-and-white morality tale being portrayed.
修正:我自己對此事的猜想,倒沒有多數人認為的種族道德故事那般富有特殊性、充斥人性。
p.491 - *將覆蓋著國旗的棺木(flag-draped casket)翻成“懸掛國旗的棺木”,扯。
p.502
譯文:對我們來說幸運的是,麻州恰巧是美國最支持民主的州之一。
原文:Fortunately for us, Massachusetts happened to be one of the most Democratic states in the nation,
修正:對我們而言幸運的是,麻州恰巧是美國最支持民主黨的州之一。
p.513
譯文:我們當中有多少人接受這樣的考驗,被要求冒險從事我們長久夢想,要為良善之事而努力? 在華府能找到這樣的人。在政壇,同樣也能找到這樣的人。
原文:How many of us are tested in that way, asked to risk careers we’ve long dreamed of in the service of some greater good? Those people can be found in Washington. That, too, is politics.
修正:我們當中有多少人經得起這般考驗:僅僅為了做些好事而被迫冒著失去長久以來夢想的職業生涯的風險?可在華府能找到這樣的人;而這也是一種政治。
p.700
譯文:在我看來,那才是該死的事。
原文:Which to me was just as damning.
修正:對我來說,這才是罪證確鑿的。
p.707
譯文:以及他對自由主義浪潮在歐洲興起的告誡。
原文:and his warning about the rising tide of illiberalism in Europe
修正:以及他對歐洲正興起反自由主義浪潮的警告。
p.720
譯文:我警告蓋茲和穆倫,我沒有考慮將歧視反對LGBTQ者當成全民公投的議題。
原文:I warned Gates and Mullen that I didn’t consider discrimination against LGBTQ people to be an issue subject to plebiscite.
修正:我提醒蓋茲和穆倫,我並不認為對於反LGBTQ族群的歧視行為是一個可以拿來公投的議題。
P.801 (*接續後面的段落也完全錯!錯!錯!)
譯文:蓋茲雖然認為無人機空襲可行,但建議採取突襲行動。
原文:Gates recommended against a raid, although he was open to considering the strike option.
修正:蓋茲反對派遣小隊突擊,但對無人機選項則保持開放心態。
p.794 - *竟將Vice Admiral (海軍中將),翻成什麼”副海軍上將“,扯!
p.818 (*這是替整本800多頁的書收尾的最後一句話,請問此人翻的到底是什麼?)
譯文:我看著下方的街道,正是交通尖峰時刻。我心想,路上都是下了班歸心似箭的通勤族。
原文:, signaling the final descent as it approached the South Lawn, and I looked down at the street below, still thick with rush-hour traffic— fellow commuters, I thought, anxious to get home.
修正:我俯視著下方街道仍處於尖峰時段的上下班車潮-像我一樣的通勤族,我心想,內心歸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