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激情」的具體象徵,
宛如魔鬼與天使,
拉扯著卻又需要彼此存在的定義,
而我從未如此要命地瘋狂愛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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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的痴狂愛戀!
《格雷的五十道陰影》的極限情挑!
《傲慢與偏見》的悸動時刻!
「黛莎是愛我的……
每當她凝視我,我從她的灰藍眼眸中看得出來,
從她的指尖沿著我肌膚上的紋身撫摸時感覺得出來,
從她的嘴吻我的唇時感覺得出來,
我知道被愛與受困的不同,懂得愛戀與成癮的差別。」
沒有愛,我們就一無所有。
沒有他,我就誰也不是……
黛莎面臨她一生中最大的決定,將搬到如夢想般的西雅圖,生活軌道也將改變未來的一切走向,同時,牽動著彼此的種種秘密一一揭露。離家多年的親生父親突然出現,他會帶來什麼樣的動盪?而黛莎發現赫汀和陌生女子的神秘對話,又會如何顛覆這對戀人之間的信任?得來不易的幸福是否仍能緊握手中?黛莎所信任的閨密,將設計了一場甜蜜的報復,黛莎的人生就此不一樣……
看似穩定的生活開始失控,一切的人事物再也不是黛莎以為的樣子,不論是朋友、家人,還有她真心希望能依靠的赫汀。難以平衡的嫉妒、憤怒,接著愛的膠著,已成了兩人戀愛週期的模式。
黛莎與赫汀之間抑制不住的依戀,現在得要和現實抗衡,愛情真的值得用盡所有力氣付出嗎?天秤的兩端,若要抉擇愛情與夢想,如何才不會失去自我的比重?只要有愛,真的就夠了嗎?
以「一世代」中最狂野不羈的Harry Styles
為男主角藍本所創作的YA情慾小說,
甫推出便在Wattpad平台掀起驚人的瘋讀熱潮!
由美國知名出版社Simon & Schuster/ Gallery重金簽下
並重新潤寫成四部曲,搶先試讀的書迷大嘆「比網路版精彩10倍」!
各具特色的男性角色一字排開,肯定當中會有一個擄獲你的心。
作者簡介:
安娜.陶德|Anna Todd
高中畢業後就結婚,因徵召與丈夫到伊拉克生活。熱愛閱讀男性主題與言情小說,為英國男孩團體「一世代」的粉絲,便以羅曼史的背景和一世代為發想的主角原型為寫作題材。
譯者簡介:
朱立雅
從工作中培養出對文字的愛好,終於得償夙願,現為自由譯者。
譯作:《格雷的五十道陰影》三部曲。
目錄
—赫汀—
那個只能稱為是捐精生了黛莎的敗類傢伙,囫圇吞棗地吃下兩盤食物,連停下來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我相信他餓壞了,畢竟他露宿街頭。我不是不同情運氣差、處境艱難的人,只是這傢伙是個酒鬼、還拋棄了孩子,所以我他媽的一點也不會同情他。
他喝了些水之後,笑瞇瞇地看著我的女孩。「妳真會做菜,黛兒。」
他要是再那樣叫她一次,我想我會大叫。
「謝謝你。」她微笑,就像她平常那麼善良。我看得出來他要開始說廢話了,來填補他從她小時候就拋棄她所產生的感情裂縫。
「我是說真的,也許妳改天可以教我這個食譜。」
你學了要用在哪裡啊?你幻想的廚房嗎?
「當然好。」她說完,起身收拾她的盤子,也順手拿走我的盤子。
「我該走了,謝謝你們的晚餐,」理查(這人渣)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
「不,你可以……可以留下來過夜,如果你想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可以帶你……回家。」她說得很慢,不確定該用什麼字眼描述他的情況。
我可以確定的是,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鳥事。
「那就太好了。」人渣說,他揉揉他的手臂。
他現在可能很想喝酒吧,這該死的王八蛋。
黛莎微笑。「太好了,我去臥房拿枕頭和被單。」她看了她爸和我一會兒,八成注意到了我的情緒,因為她問:「你們兩個聊一下,沒問題吧?」
她爸笑起來。「好啊,反正我也想要瞭解、瞭解他。」
喔不,你不會想瞭解我的。
我的表情讓她皺著眉頭慢慢走了出去,把我們兩人留在廚房裡。
「那麼,赫汀,你在哪裡認識我的黛莎的?」他問。我聽見她關上門,停頓了一下,確定她聽不見。「赫汀。」他又叫了我。
「我們把話說清楚吧,」我咆哮著靠向餐桌,嚇了他一跳。「她不是你的黛莎──她是我的黛莎。我知道你打算搞什麼鬼,所以他媽的別以為你騙得了我。」
他害怕地舉起雙手。「我沒有打算做什麼,我──」
「你要什麼,錢嗎?」
「什麼?不是,我當然不是要錢,我想要修補和我女兒的關係。」
「你有九年的時間可以和她建立關係,但你現在會在這裡,只是因為你在停車場撞見她,並不是你主動來找她的。」我大吼,想像自己的手掐著他的脖子。
「我知道。」他搖搖頭,看著地上。「我知道我犯了很多錯,我要彌補。」
「你現在醉醺醺地坐在我的廚房裡,你是該死的酒鬼。我看得出酒鬼的樣子,我不會同情一個拋家棄女、九年後還不振作起來的人。」
「我知道你是出於好意,看你想要保護我女兒我也很高興,但這次我不會搞砸的,我只是想要瞭解她……和你。」
我保持沉默,試著緩和我被激怒的情緒。
「她在的時候,你比較客氣一些。」他靜靜地說。
「她不在的時候,你的演技也比較差一些。」我回嘴。
「你絕對有權利不信任我,但為了她好,給我一次機會。」
「如果你敢用任何方式傷害她,你就死定了。」我威脅黛莎的父親,也許應該覺得有點懊悔,但是我對這個可悲的醉漢只有生氣與猜疑,我的本能要我保護她,而不是同情一個酒醉的陌生人。
「我不會傷害她的。」他保證。
我白他一眼,喝了一口玻璃杯裡的水。
他以為他的話發揮了作用,便試著說笑。「這段談話、還有我們的角色,應該要對調的,你知道嗎?」
但我沒理他,走進臥室。我必須離開,免得黛莎出來後發現我正試著要掐死她的父親。
—黛莎—
我手上還拿著枕頭、被子和毛巾,赫汀就衝進臥房。
「好吧,怎麼了?」我問,等著他大爆發,等著他抱怨我沒事先和他商量就邀請我爸留宿。
赫汀爬上床躺下,然後看我。「沒什麼,我們超麻吉的呢,但我覺得與我們的客人相處夠愉快了,決定進來這裡。」
「告訴我,你沒有對他惡言相向。」我與我父親根本不熟識,最不希望的就是製造更多緊張的氣氛。
「我安分得很。」他說,閉上眼睛。
「我想我得拿被子去給他了,同時,一如往常地,你得為你的行為道歉。」我不悅地說。
我看見我父親坐在客廳地上,摳著牛仔褲上的破洞,他一聽見我進來便抬頭。「你可以坐在沙發上。」我告訴他,將手上的一疊物品放在沙發上。
「我……嗯,我不想弄髒你們的沙發。」他的表情帶點困窘,我的心痛了起來。
「別擔心……你可以在這裡洗個澡,我相信赫汀有些衣服可以給你當睡衣穿。」
他沒有看我,輕聲反對。「我不想佔便宜。」
「真的沒關係,我會拿些衣服來,去洗澡吧,這條毛巾給你用。」
他苦澀地對我一笑。「謝謝妳,再見到妳真的讓我好開心,我好想念妳……而妳就在面前。」
「要是赫汀對你不禮貌,我道歉,他……」
「是想保護妳?」他替我把話說完。
「是啊,我想他是這樣,只是他有時候很失禮。」
「沒關係的,我是男人,還承受得了。他只是在保護妳,我並不怪他。他不認識我,真是的,妳也不算瞭解我啊,他讓我想起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我爸住了口,嘴角微揚著。
「誰?」
「我……我以前就像他一樣,我輕視任何不努力的人,誰擋我的路,我就輾過去。我和現在的他一樣,憤世嫉俗。唯一的不同點是,他的刺青比我多。」他輕聲地笑,那笑聲喚起了我遺忘已久的回憶。
我喜歡這感覺,忍不住跟著他微笑,直到他站起身拿毛巾。「我現在要接受妳的提議去洗澡了。」
我告訴他我會拿換洗衣物給他,放在浴室門外。
我回到臥房,赫汀還坐在床上,閉著雙眼,彎起雙膝靠在身前。
「他在洗澡,我跟他說他可以穿你的衣服。」
他坐直身子。「妳為什麼要這樣啊?」
「因為他沒有衣服可以換。」我往床上走去,伸出雙臂想安撫他。
「當然好啊,黛莎,儘管拿我的衣服給他吧,」他厲聲說,「我是否也該把我這一側的床讓給他睡呢?」
「你現在就得給我住口,他是我的父親,我想看看事情會怎麼發展。你無法原諒你父親,並不代表你就得破壞我和我父親建立關係的努力。」我用同樣嚴厲的語氣回答。
赫汀瞪著我,綠色眼眸瞇了起來,無疑是想控制住腦中想對我說的憎恨話語。
「才不是這麼一回事,妳太天真了,我得跟妳說幾次?不是每個人都值得妳好好對待的,黛莎。」
我兇了起來。「只有你值得,對吧?我應該只原諒你一個人、只包容你嗎?簡直胡說八道,而且你這樣真的很自私。」我在他的底層抽屜裡翻找,拿出一件運動衫。「還有,你知道嗎?我寧願保持天真,看見人們心中好的一面,而不是嫌惡每個人,假設他們每個人都想要害我。」
我拿起一件襯衫和一些襪子,氣沖沖地走出臥房。我將那疊衣物放在浴室門口時,聽見水聲中伴隨我爸輕輕歌唱的聲音。我的耳朵貼著門,那美好的噪音使我忍不住微笑,我記得我媽談過我爸唱歌,她總是覺得討厭,但我覺得很可愛。
我打開客廳的電視機,將遙控器放在茶几上,鼓勵他自己找節目看。他愛看電視吧?
我整理著廚房,將一些剩菜留在櫃檯上,他可能還想再多吃一些。他上一次吃一頓正餐是什麼時候了?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浴室裡的水還在流,他一定很享受這樣的熱水澡吧,這表示他可能已經好一陣子沒有洗澡了。
終於回到臥房,我送赫汀的皮製文件夾正放在他腿上。我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但接著卻感到他抓住我的手臂攔住我。
「我們能談談嗎?」他問,拉我過去站在他雙腿間。他隨即將文件夾拿開。
「要談就談吧。」
「對不起,我太過分了,好嗎?我只是不知道該對這一切作何感想。」
「什麼一切?什麼事都沒有變啊。」
「有。一個我倆都不熟悉的人在我們家裡,而且事隔多年之後,他才想與妳親近,這不太合理,我的第一本能就是防衛,妳知道的。」
「我懂你的意思,但你不能心懷怨懟地對我說那些話,像是稱呼他乞丐什麼的,那樣很傷我的心。」
他攤開我的手掌,與我十指交纏,將我再拉近些。「對不起,寶貝,我真的很抱歉。」他牽著我的手拉到嘴邊,慢慢地吻我的每一個指節,柔軟嘴唇的碰觸使我的怒氣消散。
我挑起一側眉毛。「你不會再說難聽的話了吧?」
「不會了。」他把我的手背翻過來,沿著我的掌紋撫摸。
「謝謝你。」我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移上我的手腕,又回到我的指尖。
「但請妳小心點,好嗎?因為我不怕狠狠扁──」
「不過,他似乎還不錯,不是嗎?我是說,他人很好。」我靜靜地說,打斷他準備訴諸暴力的承諾。
赫汀的手指停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想還算好吧。」
「我更小的時候,他沒這麼好。」
赫汀看著我,認真的眼神帶有怒火,但口氣卻很溫柔。「拜託,別在他在我們身旁時談這些事,我已經盡力忍耐了,所以別刺激我。」
我爬進他懷裡,他拉著我躺下。
「明天是大日子。」他嘆口氣說。
「是啊。」我貼著他的手臂輕聲說,貪戀著他溫暖的懷抱。赫汀揍了齊德,所以明天必須出席退學聽證會,這不會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刻。
我忽然想起齊德傳給我的簡訊,感到一陣慌亂。在刺青小舖外看見我爸,使我幾乎忘了這件事。等待史黛芙和崔斯坦回來時,我的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我讀簡訊時,赫汀靜靜地盯著我看。幸好他沒問我是什麼事。
齊德的簡訊寫著:我明早需要與妳談談,單獨談,拜託妳。
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則簡訊,我不知道該不該與他談任何事,因為他告訴崔斯坦,他會對赫汀提出告訴。我希望他那樣說,只是在撂狠話,以便維持他的名譽。要是赫汀惹上麻煩,真正的大麻煩,我不知道我會怎麼做。我應該回覆一下簡訊,但我不認為與齊德見面、或和他單獨談話是最好的辦法,赫汀的處境已經夠糟了,我不能再增添事端。
「妳有在聽我說話嗎?」赫汀輕輕推我,我在他舒適的懷抱中抬頭。
「沒有,抱歉。」
「妳在想什麼?」
「所有的事啊,明天、控告、退學、英國、西雅圖、我父親……」我嘆氣,「這一切的事。」
「但妳會陪我去吧?去看聽證會的結果?」他的聲音輕柔,但聽得出緊張。
「如果你想要我去的話。」我說。
「我需要妳去。」
「那我就會在。」我得改變話題。「我還是不敢相信,你刺了那個刺青,再讓我看看。」
他輕輕放我下來,翻過身去。「把我的上衣拉起來。」
我撩起他的黑色T恤下擺,露出整個背部,將蓋住嶄新刺青字句的白色繃帶撕開。
「繃帶上有一點血。」我對他說。
「那是正常的。」他說,用揶揄的口氣取笑我的無知。
我用手指沿著泛紅的區域輕撫,讀著那美妙的字句。他為了我做的刺青,是我近來最喜歡的事物。那完美的文字、那對我充滿意義的文字,顯然也對他意義非凡,卻可能被我隱瞞搬去西雅圖的決定而毀了。明天一知道退學聽證會的結果,我就會告訴他,我對自己保證過一百次,一定要告訴他。我拖得越久,他就會越生氣。
—赫汀—
那個只能稱為是捐精生了黛莎的敗類傢伙,囫圇吞棗地吃下兩盤食物,連停下來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我相信他餓壞了,畢竟他露宿街頭。我不是不同情運氣差、處境艱難的人,只是這傢伙是個酒鬼、還拋棄了孩子,所以我他媽的一點也不會同情他。
他喝了些水之後,笑瞇瞇地看著我的女孩。「妳真會做菜,黛兒。」
他要是再那樣叫她一次,我想我會大叫。
「謝謝你。」她微笑,就像她平常那麼善良。我看得出來他要開始說廢話了,來填補他從她小時候就拋棄她所產生的感情裂縫。
「我是說真的,也許妳改天可以教我這個食譜。」
你學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