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

三、淑儀小妹赴加求學、成長、工作

我因在國內四所大學醫學院任教，有感於從小唸書壓力甚重，且教育方式為填鴨式，小學到高中拼命唸書，反而進了大學，開始全面放鬆。

翹課、上課睡覺、晚上娛樂自己等比比皆是。反而是老師上課得非常準時，因為學生可考核老師，可批判老師，甚至上網攻擊老師；我，周某

人，因考試嚴格出名，被學生批判得體無完膚，有點兒像「文化大革命」，小紅衛兵（即學生）想鬥爭鬥垮老師，然周某人天生是硬骨頭（因

為瘦，身上無肉，一摸處處見骨，當然不硬也難），每年都被罵，每年照教不顧。因為是必修課。如果是選修課，第一年完畢，周某人即會被

學生當掉；學生連「三字經」都罵出，但周某人穩如泰山，每年都讓九十多位學生補考，嗚呼哀哉！

有感於「教育」之不正常化，我在淑儀十四歲國二時，即建議她去加拿大唸書。在她出去之前，我已由台灣「加僑」公司安排先去參訪學校，瞭解居住環境等，我選擇了華人甚少，離溫哥華約一小時車程的Lanly小鎮，學校為Staford中小學，校內皆為小班制教學，中午1：00pm以後即放學。之後屬於自己的時間，要運動或唸書，悉聽尊便。校內外皆有許多運動場所，打球、騎車、健身、運動，多自由自在。哪像本地學生早上、下午唸完書，黃昏開始補習，晚上第二攤再補習，非得把你唸得精疲力盡方休。

我們在加拿大舉目無親，寶貝女兒究竟何去何從，住在何處？最後經由「加僑」公司（移民公司）之介紹，找到一位Mr.Parkin寄宿家庭（Home stay）。此家離學校不遠，且他家有兩位女兒，與淑儀年齡相近。

全部弄妥後，我與太太即帶年僅十四歲（國二）的女兒前往加拿大。說實在的，女兒甚小，我實在捨不得讓她離開我們身邊。一個小孩孤伶伶在外，要我自己都難以接受，但為了女兒前途，也只有忍心去做，也許她未來會感謝我們。

女兒之英文名為「Jenny」，但我仍習慣稱她「淑儀小妹」，她長得小巧可愛，與他人互動甚佳。她進入大學後，感覺她花許多時間忙於功課，此點與台灣之大學生大不相同。

我在大學教書，自律甚嚴，上課常常是我第一個到。通常我去台中上課，為了怕早上遲到，我都前一晚夜宿台中，然學生上課常常姍姍來遲，且帶早點，坐好位置，不是「大睡」就是「大吃」，一班九十個學生，常只剩二十到三十位同學光臨，我只能對來上課的說「歡迎光臨」，如7-11一般。上課未久，許多學生即步出教室，不是去接電話，就是去排泄。我周某人見此場景真是氣炸了，如牢騷一發，下次就會在學校的網站上見到，學生把你貶得一文不值，竟然還說，「你上課不怎麼樣」。

在醫院，各單位，都流行「雙向考核」，即學生可打老師的考績。當今，如你不「孝順」學生，還「考試甚嚴」，註定你將有悲慘的未來。如開「選修課」，則第二年，即被學生當掉。如開「必修課」，則每年「優良教師」表揚，絕對不會輪到你。我想我周某人天生硬頸，不隨波逐流，硬是在污染不正常的社會中表現「清流」，要不然則遠離他鄉，尋找光明。

淑儀小妹上大學，似乎未交往異性朋友，僅知她有一位交情甚篤之日本同學，她的名字為「Tomaco」，但我常記為「Tomato」（番茄姑娘）；此女孩氣質佳，功課好，「美女會讀書」者，一般少見。我兒先前被一位日本女同學迷住，為了她還去學鋼琴，結果學了一、兩年繳了不少學費，但結局是這女同學也跑了。他受此刺激，數年來，一直不交女朋友，幸好沒發瘋。

我這一兒一女偏偏交的朋友皆為「日本人」，而我原先不喜歡「日本人」，是因為我身為「南京人」。「南京大屠殺」，個人雖未身臨其境，但歷史告訴我們，它的確是一個日本人殘暴對待中國人之事實。當然，上一代的事，不應由下一代來承擔，想著想著，也就釋然。

小妹在大學， 學業也未讓我操心， 她唸的是海洋生物（Marine Biology），此科系滿適合她，因她從小就喜歡「大、小」動物，當然包含海洋中的動物，如海豚、海獅、企鵝、大小魚類等。因學校離家不遠，每日有母親送她上下課。中午用餐隨意，偶爾母親給她帶些家中食物，晚上下課回家，至少有媽媽為她作的熱食，她也因此些微「發福」。

我每年聖誕節一定會去加拿大，主要是小妹有兩個星期之「聖誕假」，我每次去，總喜歡帶家人走走，有時去附近之Stanley Park（史丹利公園），有時去Metro Town（中央城）之購物中心（Mall），看完電影，順便吃中式或日式料理。但我最重要外出的一個原因為買「中文報紙」，此為我的毛病，到任何國外之城市，只要有華文報紙，我想盡辦法，每日去買。我在法國，甚至為了買一份報紙，坐地鐵兩趟來回，地鐵之票價高於報紙之售價。有時買不到台灣或正統之華人報紙，如「世界日報」或「歐洲時報」，我就買香港之報紙「星島日報」或「明報」。

我看報紙，通常在睡前一個小時左右進行，有時看到一半開始打瞌睡，腦袋左晃、右晃、前晃、後晃，不管如何，最後終於把報紙翻完，但內容如何，不得而知。我看時下許多年輕人有「失眠」習慣，其實與其晚上睡不著數綿羊，不如看報紙數小字，看到眼花腦昏時，也就睡著了。

小妹在高中住的寄宿家庭為Parkin，我每年聖誕節到她家作客（順便送禮）。他們行禮如儀，請我們吃「聖誕大餐」，我最初滿懷期望，空著肚子前往，但老外請你吃飯，尤其在家，千萬別寄與厚望。他們通常在聖誕節將家中最漂亮之餐具擺設出來，如金刀銀叉等好不壯觀，但中看不中吃。先上來一隻大火雞，哇！今日餐食將很精彩，但火雞一嚐完全淡而無味，吃了兩口，食不下嚥，再來之菜，僅剩生菜加上玉米，以及白飯，咦？這樣就「結束」了（李宗盛和鄭怡曾唱過之成名曲）？這是代客之道？尤其款待我這位從台灣來的「貴客」。

第二年，再去作客，即學乖了，我先把肚子填飽了，再上路。老外和老中為何大不同，此為其中一點。

小妹大學一路平順，四年後即畢業。是否有補考，我則不得而知。畢業典禮時，番茄姑娘，我家三口，皆來參加，當小妹戴上方帽，上台領取畢業證書之剎那，我又熱淚盈眶。經過八年在國外之奮鬥，她終於學有所成，不負我們的期望。「吾家有女初長成，養在國外人皆識」。畢業，人生的第一階段已完成，但爾後往何處去？其實有點茫然。

以上內容節錄自《我的女兒》周昌德◎著．白象文化出版

三、淑儀小妹赴加求學、成長、工作

我因在國內四所大學醫學院任教，有感於從小唸書壓力甚重，且教育方式為填鴨式，小學到高中拼命唸書，反而進了大學，開始全面放鬆。

翹課、上課睡覺、晚上娛樂自己等比比皆是。反而是老師上課得非常準時，因為學生可考核老師，可批判老師，甚至上網攻擊老師；我，周某

人，因考試嚴格出名，被學生批判得體無完膚，有點兒像「文化大革命」，小紅衛兵（即學生）想鬥爭鬥垮老師，然周某人天生是硬骨頭（因

為瘦，身上無肉，一摸處處見骨，當然不硬也難），每年都被罵，每年照教不顧。因為是必修課。如果...

【推薦序】

曉莉姑姑序：我可愛小姪女「淑儀小妹」

前些時日與哥哥閒聊時，哥哥會不經意說，有空時要將他寶貝女兒從小到大生活點滴集結成冊成書，當時的我隨意聽聽一點也不在意，總覺得平日醫院工作已夠辛勞的哥哥，要忙著看病、忙著教學、忙著出醫學書籍，還有一堆海內外學術演講與交流，夠他忙了吧？那有時間將女兒留在他腦中的記憶整理出來呢？

當哥哥通知我們三位妹妹幫忙寫寫姪女生活中小花絮時，哇！真的他已將書完成了，讓我驚訝不已！對哥哥寫作之精神與毅力佩服萬分。最讓我感動是哥哥內心深處是如此疼愛這個寶貝女兒。我接到哥哥指示要我們儘快完成，一陣慌亂，開始將埋藏心底之記憶慢慢掀開，讓我娓娓道來我可愛小姪女「淑儀小妹」。

「淑儀小妹」是哥哥對女兒膩稱。淑儀出生時家中一片喜悅，因上面已有崇傑哥哥了，60-80年代，正是政府積極宣導節育時期，口號喊得朗朗上口「一個孩子不嫌少，二個孩子恰恰好」，所以能生一雙湊個「好」是每個父母所祈盼的，那時已生二個兒子的我看到哥哥有兒有女真是羨慕極了。

小時候淑儀頭髮稀疏，皮膚較黑、個頭小、鬼靈精怪，笑起來有對深深酒窩。說話口條流俐反應快，模樣可愛，崇傑哥哥呢？皮膚雪白、白齒紅唇，且兩頰紅通通，說話速度及反應不及妹妹，但老實有禮貌是個人見人愛小帥弟，又是我們周家大長孫，深得爺爺奶奶寵愛。所以囉，每次家庭聚會或一塊出遊，如兄妹發生爭吵時，她伶牙俐齒，嘰哩呱啦告哥哥狀，挨罵的一定是小妹，尤其在高雄場景。

記得媽媽60歲生日時，我們家族所有成員參加公司主辦泰國之旅，順便給媽媽慶生。淑儀與大妹的女兒小慧從小至今感情超好，無話不談，旅遊途中說不停，同事最後給她取了個外號叫「九官鳥」。

印象中，小妹6歲左右有次哥哥單獨帶她回高雄爺爺家，整晚不睡吵著找媽媽，但第二天又像沒事樣與表哥們照瘋照玩，體力超好，但奶奶哄得累慘了。

長大些，只要回高雄大人打牌，所有小孩必全帶到我家玩耍睡覺，淑儀小妹個子小小，每次看她睡的甜甜淺笑模樣可愛極了。第二天早上是我最頭痛的時光，因她老嫌我不會替她紮辮子，頭髮綁的不夠緊，後來乾脆不綁，披頭散髮跟著男生衝上衝下亂跑亂玩。我好懷念孩子們小時歡樂純真景象。

初中二年級，她獨自到加拿大讀書，寄宿一外國人家庭。

小小年紀即離開父母，但她將自己調適得非常好，讓台灣家人放心不少。其實哥哥嘴巴不說但心中萬分不捨寶貝女兒離開他身邊，每每看到其他侄兒就不自禁從口中輕喚「淑儀小妹」、「淑儀小妹」，聽到我耳裡好不捨。

87至90年常帶著爸媽參與哥哥醫學會議到過加拿大、北京等地，順道旅遊兼探親，與小妹相處有非常多歡樂時光，對她了解也更深。此時的她已亭亭玉立，活潑可愛依舊，但越變越漂亮、越有氣質，也越懂事及體貼，更大之美德是能吃苦耐勞，並不會因從小家境優渥，就坐享其成有驕氣。讀大學時還自食其力努力打工賺取零用金，當然，我嫂嫂後來到加拿大專心照顧二個孩子，對他們嚴格教養功不可沒。

父親年輕時較有威嚴，孫子輩只有淑儀小妹從小敢跟爺爺撒嬌調皮搗蛋，每次相處又摸又親爺爺光腦頭，膩稱爺爺為「老帥哥」，是爺爺的開心果，也是爺爺最疼的孫女。

大學畢業嚮往飛航工作，順利當上空姐，認識Brandon，相愛結婚，雖長居國外，但保有中國女子傳統美德。努力工作，勤儉持家，對夫家長輩非常孝順，深得Brandon及家人喜愛。

崇傑結婚，回台參加婚宴外，每天悉心陪伴媽媽身邊，婚後的她變得更成熟穩重，落落大方，心思更細膩，哥哥有這一乖巧女兒，是他生命中最大欣慰。

總之我也超愛這小妹，祝福她家庭生活幸福美滿，工作順順利利。淑儀小妹妳是父親摯愛，妳順心，父親及台灣愛妳的我們才會更開心更寬心更放心喔。



育安姑姑序：她像小天使──海蒂

我最尊敬的大哥，是台北榮民總醫院過敏免疫風濕科主治醫師──周昌德醫師，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了雙親以外無人可取代。

他為人幽默風趣，對待父母及弟妹更是照顧有加，他懂得生活，儘管工作已忙得不可開交，但他仍舊鍾情於寫作，除了醫學書籍出版外，甚至還成為旅遊作家。

他喜歡將生活的點點滴滴記錄下來，我想是要當作日後的回憶。某天，他說他要替他的女兒淑儀出一本書，要我寫一篇序，當下立刻閃過一個畫面，想起我小的時候看過的一部卡通《小天使》，我的姪女淑儀小妹，就像卡通裡的主角海蒂一樣，小時個性活潑可愛、善解人意，和大哥的互動逗趣又無話不談，當時的確撫慰了大哥一顆忙碌的心。

青少年時期，為了她日後前途著想，送去了加拿大當小留學生，大哥對她百般的思念，有時會對我的兒子叫淑儀小妹，看在眼裡相當不捨和難過。現在淑儀小妹已嫁作人妻了，因長期住在國外，和她的互動較少，近期為著她哥哥的婚禮回來台灣，看到她變得不一樣了，思維變了，變得更成熟體貼，心思更細膩，令人欣慰。最後衷心地祝福她一定要幸福喔！因為這樣我的大哥也會高興喜樂的。



小慧表姊序：我的淑儀表妹

我與她是一起長大的。

1984年11月，她還童山濯濯呢。台北汀洲街的軍醫宿舍裡，我和她卻在小小昏暗的臥室裡一起玩。某一玩具，當按下開關， 即可出現閃閃發亮的娃娃屋：我們模擬採買、進屋、炊食、上樓、打扮、閱讀、梳洗、睡眠、下樓、迎賓、談天、說地。當我倆累了倦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父親與舅舅晚間過來查看，卻沒出聲。

1990年4月，外婆六十大壽。全家浩浩蕩蕩至泰國曼谷與芭達雅5天4夜旅遊。華航班機上，旅遊巴士中，泰國佛寺外，我與她說說笑笑，沒完沒了。同行的長輩朋友甚至要摀著耳朵才可在途中打盹小眠，兩隻小九官鳥就專指我與她了。

1996年1月，猶記得她以流利的英文口條自我介紹，但是我卻在大夥兒打牌消遣之際，獨坐在她位於台中北屯區的華廈房間裡，自習聯考主科。山葉鋼琴上頭，有她光頭小照片，有著綁細長馬尾的微笑。她隻身前往至沒有補習班文化的加拿大定居，當起小留學生，每天都得說英文了。我們無法一起圍爐吃年夜飯，也沒機會到大立百貨公司挑選Hello Kitty的小玩具，無法一塊兒徹夜大家談，也很難隨意撥通電話隨便聊。她不時用充滿香氛的信箋，告訴我班芙國家公園景緻壯麗，化學實驗課隔壁座男孩子很可愛，下星期他們幾個好友要前往巴黎畢業旅行……啊！挺充實的異國生活啊！

2000年7月，剛成為大學新鮮人，終於可趁暑假時飛往溫哥華與她同住兩個月了！我報名參加當地的英語暑期營，每天6小時的課程外加1小時的作業功課，她同時也預修生物學學分，爾後順利攻讀海洋微生物系。但是我們還是抓空檔一起逛大街購物，一起到主題樂園坐雲霄飛車尖叫，一起騎腳踏車環遊史丹利公園，一起參加當時紅透半邊天的韓氏兄弟演唱會，一起討論歐美影星動向，一起坐渡輪到維多利亞島探訪。我去大學圖書館裡看雜誌等她放學，她跑到語言學校門口等我下課。我看到她燙個捲捲曲曲的新髮型，及膝長裙配上粗跟涼鞋，站在對街跟我大大搖手，等著紅燈轉綠，正要開口跟她嘰嘰喳喳時，她就突然一滑，四腳朝天了。路過的老太太好心扶著她，她卻嚷著說：「正要約會就出糗了！今天真不是我的日子！」腥紅血水汩汩流竄右膝蓋，過一會兒我們又開始有說有笑，傷口呢，早就忘得一乾二淨啦！

2004年8月，我和她相約夏威夷歡度暑假／畢業旅行。我負責訂海景飯店，她負責旅遊行程。我們還是兩隻九官鳥，一起吱吱啾啾散步至威基基海灘作日光浴，到大型購物中心挑選比基尼，分食一大份磨磨喳喳蓋飯，走跳至各式Disco享受搖滾爵士hip hop音樂，與歐洲男孩們海邊衝浪，到國家公園海域浮潛賞龜。在檀香山機場出境大廳，我們相約，一定要好好兒工作攢錢，再一起盡情度假。

2004年12月，我私底下直呼「大內高手」的外婆，她常常稱讚高挑慈祥的奶奶，於寒風刺骨的年節前夕，撒手人間，一路奔向另一個寂靜的星球。我們又見了面，仍然一起逛個街，喝個茶，不時一起與大夥兒摺個蓮花元寶，燒香拜拜。偶爾因為憶起了一些家族小故事，一起偷偷抹個淚。

2011年5月，我埋首於小論文與教學工作，於航空業服務的她，在墨西哥結婚了。這回沒法兒一起看雜誌選禮服，沒能一塊兒討論喜帖內容，不能一道兒試吃餐點、遴選場地。但是我知道，她很開心很幸福，她也明白，我們一定會再一起嘰哩呱啦，打破周氏世界紀錄。

2012年2月，她與加拿大夫婿一同以新婚身分回台灣過年。我倆中英文夾雜，嘻嘻哈哈，從小年夜除夕聚餐開始，一路逛到新崛江夜市，直到鵝鑾鼻國家景觀公園。加拿大先生還因此嚴重嘔氣，直說新婚小倆口應是指淑儀與我。我倆同寢室，繼續無話不談到天明。

2013年6月，我已移居赫爾辛基半載。拜科技之賜，淑儀與我耶誕時節交換禮物，平時抽空skype臉書，一度在電腦前交換生活心得與婚禮小撇步直逼220分鐘。雖兩地時差與工作時間大不相同，但是我們網路相約，從不離線。

淑儀總是活潑可愛，善解人意。

我與她是一起吱吱喳喳，嘰哩呱啦，談天說笑，看著彼此長大的。



【作者序】

我雖已64歲，但精神體力仍充沛。想在頭腦還清晰的時候，將先前生活之點點滴滴，包括兒女成長之過程記錄著書，本書即撰寫我的寶貝女兒周淑儀從出生到結婚之心路歷程。

吾女周淑儀1981年出生於台北，我因擔任醫師工作，在外奔波照顧病患，拼臨床、拼學術、拼經濟，故家中兒女出生後，都由我秀外慧中之內人──譚玉媛女士一手拉拔照顧。淑儀從小聰明可愛、善討人喜，爺爺奶奶對她疼愛有加。她幼稚園在聖家堂，小學在古亭國小，中學在台中衛道中學唸書，一路走來，有母親之照顧，小妹不論學業、課外之學習鋼琴、舞蹈，皆表現優異。

但因國內之就學考試，競爭激烈，與國外不同。為了她的未來，在小妹十四歲時，即送她到加拿大溫哥華就學，她住在寄宿家庭兩年。之後內人赴加，繼續照顧兒女，使淑儀小妹從中學到大學皆一路平順，而畢業之大學為溫哥華最好之UBC大學。

小妹畢業後，即自力更生，曾在餐廳打工、再到航空公司當空姐、又服務於地鐵公司、最後再到West Jet航空工作，一路走來都是自己奮鬥所獲得，誠不容易。

三年前，小妹嫁給洋人Brandon，交往過程雖有些不順遂，但最終還是嫁給自己心愛的人，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期待她有一個美滿幸福的未來。

從小妹出生到出嫁，除了是她個人之努力，有今日之成就，其實最需感謝的是她目前臥病在床的母親──譚玉媛。因為有她貼心細緻的照顧，才有今日美麗能幹之女兒──周淑儀。

【推薦序】

曉莉姑姑序：我可愛小姪女「淑儀小妹」

前些時日與哥哥閒聊時，哥哥會不經意說，有空時要將他寶貝女兒從小到大生活點滴集結成冊成書，當時的我隨意聽聽一點也不在意，總覺得平日醫院工作已夠辛勞的哥哥，要忙著看病、忙著教學、忙著出醫學書籍，還有一堆海內外學術演講與交流，夠他忙了吧？那有時間將女兒留在他腦中的記憶整理出來呢？

當哥哥通知我們三位妹妹幫忙寫寫姪女生活中小花絮時，哇！真的他已將書完成了，讓我驚訝不已！對哥哥寫作之精神與毅力佩服萬分。最讓我感動是哥哥內心深處是如此疼愛這個寶貝女兒。我接到...

感謝
自序
曉莉姑姑序：我可愛小姪女「淑儀小妹」
育安姑姑序：她像小天使──海蒂
小慧表姊序：我的淑儀表妹
一、前言──我的女兒
二、幼年求學際遇
三、淑儀小妹赴加求學、成長、工作
四、大學畢業後之發展
五、小妹的第一位男友
六、小妹當了空中小姐
七、小妹想換職場工作
八、小妹要結婚了
九、小妹結婚地點：千挑百選在墨西哥坎昆
十、加海關之不友善、遠近馳名
十一、去坎昆之心路歷程
十三、在坎昆的日子
十四、小妹結婚了
十五、其琴伊扎（Chichen Itza）
十六、去XCARET之愉快行程
十七、結語

感謝
自序
曉莉姑姑序：我可愛小姪女「淑儀小妹」
育安姑姑序：她像小天使──海蒂
小慧表姊序：我的淑儀表妹
一、前言──我的女兒
二、幼年求學際遇
三、淑儀小妹赴加求學、成長、工作
四、大學畢業後之發展
五、小妹的第一位男友
六、小妹當了空中小姐
七、小妹想換職場工作
八、小妹要結婚了
九、小妹結婚地點：千挑百選在墨西哥坎昆
十、加海關之不友善、遠近馳名
十一、去坎昆之心路歷程
十三、在坎昆的日子
十四、小妹結婚了
十五、其琴伊扎（Chichen Itza）
十六、去XCARET之愉快行程
十七、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