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英文作品裡有相當於《恐懼》的小說,那就是弗雷德里克‧曼寧(Frederic Manning)的《財富的中部》(The Middle Parts of Fortune),德文作品則是恩斯特‧榮格(Ernst Jünger) 的《鋼鐵風暴》(Storm of Steel),這些作品讓人一窺小兵眼中的戰爭,而這兩位作者,正如謝瓦里耶,完全不受「為國捐軀是甜美與光榮的」的古老謊言所影響。——《每日電訊報》
享譽國際的法國作家謝瓦里耶的青春回憶
ㄧ本撼動人心的著作
見證戰爭中永恆的人性
是青春的歌,也是時代的怒火
法國版的《西線無戰事》,重新問世
感動歐美文壇,佳評如潮
本書是為了批判第一次世界大戰而寫,最早在1930年出版。不幸的是,它碰上第二次世界大戰。由於時機敏感,1939年,作者與出版社皆同意停售本書。戰爭是個可怕的冒險行動,後果難料,但戰爭既已爆發,對大眾發出警告的時機便已過去。戰爭的本質必須早一點讓人們瞭解,並據以採取行動。
我年輕的時候,長官告訴我們——當時我們在前線——戰爭使我們變得崇高、聖潔,讓我們獲得救贖。我們都看見了這種高調的後果,帶來的是:發戰爭財的人、軍火商、黑市、譴責、背叛、行刑隊、酷刑,還有饑荒、肺結核、傷寒、恐怖與虐待。我同意,還有英雄風範。但微小而難得一見的英雄風範,抵不過鋪天蓋地的邪惡。況且,很少人能有真正的英雄風範。我們這些活著回來的人,要誠實地承認這一點。
《恐懼》一書有些地方的語調極為高傲。那是年少的高傲,你若加以改變,就不可能不折損年少的本身。年輕的達特蒙有不見容於公開場合的思想。他天真未失,還是認為任何事都必須合乎理性。他強力主張沉重而不討好的事實真相,問題只在於是要說出真相,或是保持緘默。但他太過於憤怒,無法獨善其身,況且接受現實往往是老朽的表徵。
我今天若是重寫本書,寫法不會完全一樣。但我是否應該修改?改到什麼程度?有人告訴我,如果我修改原稿,以前的讀者會不諒解,他們會認為我做了讓步,甚至投降。因此,除了少數幾處改了用字或形容詞,這個版本跟第一版完全相同。我甚至抗拒了修飾文稿的誘惑。我提醒自己,對已經完成的書再做文學的修飾只會減損它的力量。我寫作本書時冒了險,此時也不容回頭。
——G. C. 1951年版前言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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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我們已經習慣從後來寫作得知一切的戰爭歷史,這裡用一種不尋常的表達敘述著那段特別殘暴的戰爭,仍保留著一種殘忍暴力的寫作方式……謝瓦里耶的敘述散發著純粹的恐怖,這種令人生畏的恐懼到後來完全失控。他的表述如此地強而有力,幾乎是美國式的表達方式,很難相信這本書首度在美國亮相,他的語氣是那麼地具有吸引力,語調如此平易近人,讓大多數是在戰爭發生數十年後出生的我們,在讀這本翻譯書時如同目擊者一樣見證著上個世紀初,偌大的歐洲如何製造瘋狂。讓人很難相信,一旦我們更深入了解這本書,就可以發覺謝瓦里耶處理的雖是近百年前的事件,但文體的鋪成幾乎也有著悠久的歷史。能聽到他的聲音,我們實屬幸運。 ——湯姆斯‧康奈利(Thomas Keneally)《紐約時報書評》
謝瓦里耶的著作……是一部非常少見的戰爭敘事,一本無可取代,幾乎史無前例的小說,同時夾雜著痛苦……之所以能成為一本傑作,是因為作者的洞察力;從現實事件到字裡行間充滿詩意遐思的文體書寫,就像是在挑蝨卵一樣吹毛求疵,他的寫作捕捉到了戰爭的混亂和戰場的靜寂,也顯露出一種驚駭的美感。——《出版者週刊》
一段按時間排序所講述的戰爭故事,還有戰爭矛盾下所反應的報復心態,《恐懼》 結構上類似於恩斯特‧榮格(Ernst Jünger)的《鋼鐵風暴》(Storm of Steel),而塞利納的讀者則透過《茫茫黑夜漫遊》(Journey to the End of Night)捕捉到嘲諷性厭世主義的氣息。作者筆下的達特蒙解構了責任和英雄主義的概念,並描繪它們起源於恐懼和無知。讓我們從他血染的寫生簿中搜尋對戰爭的想像,喚醒我們對戰爭曾有的遙遠記憶。——《書單》
閱讀《恐懼》一書感覺就像是被帶領穿過耶羅尼米斯‧博斯(Hieronymus Bosch) 《塵世樂園》(The Garden of Earthly Delights)的刑罰版,烈火燃燒的戰爭前線像地獄般的工廠,偌大的鍋爐將人的肉體熔化成血淋淋的熔岩。《恐懼》依然是一部大膽嘗試的作品,從頭到尾無所畏懼,對所攻擊的目標毫不留情,對感同身受的事物激情四射。——尼爾‧費茲傑羅(Neil Fitzgerald)《泰晤士報文學副刊》
謝瓦里耶的自傳小說,描述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當兵時被炸毀的戰壕,讓人不寒而慄。在令人難忘的字裡行間,描述著戰爭對人體感官的剝蝕。世人遺忘已久的謝瓦里耶小說是有史以來對戰爭指控最具震撼的著作之一。——托比斯‧葛瑞(Tobias Grey)《華爾街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