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古卷讓我們明白神真理架構的不變
我們所讀的聖經,無論是中文的和合版,或者是英文的NIV或NRSB、NASB等,都是各機構召集眾多的學者專家,並投入大量的財力從事經文鑑別學(textualcriticism)的一個結果。所謂經文鑑別學是將不同版本的古老資料作多方的考證,在其中有差異的地方,找出原創的真正經文。目前古卷聖經無異是經文鑑別學最重要的依據之一。古卷聖經的出土究竟帶給了我們什麼珍貴的訊息呢?
一、古卷聖經讓我們認識「聖經基本架構的一致性」
從古卷聖經所認識的亞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和透過馬索拉聖經(現代舊約的聖經)中所認識的神是完全一致的。
仔細比較古卷聖經和馬索拉聖經,不難發現兩者間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差異;大的差異和整段經的遺漏,或因為希伯來字母字型辨識的差異,而引起某一節經文意思上的不同。小的差異如連接詞的不同、複數單數的不同、時式的不同、句型的直敘和倒裝的不同等等,這類小差異的例子可說俯拾皆是。
無論存在於各版本的大小差異如何,都無損於聖經神學的完整性和一致性。也就是,沒有一種差異會大到影響聖經的基本架構,或者與傳統聖經的神學有所格格不入。
二、古卷聖經讓我們明白「聖經變動的空間」
聖經是由歷世歷代文士繕寫而流傳下來,既是人為的抄寫,多少一定有所誤差,這些誤差也忠實地呈現古卷真實的一面,任何質疑舊約正典是高明偽造的說法,在古卷出土後不攻自破。另一方面,這些誤差也讓我們了解到聖經有可變和不可變的部份,正如馬太福音記載耶穌說:「莫想我來要廢掉律法和先知。我來不是要廢掉,乃是要成全。我實在告訴你們,就是到天地都廢去了,律法的一點一畫也不能廢去,都要成全。所以,無論何人廢掉這誡命中最小的一條,又教訓人這樣做,他在天國要稱為最小的。但無論何人遵行這誡命,又教訓人遵行,他在天國要稱為大的。」(太五17-19)
這裡所說的律法的一點一畫,一點原文是指希臘文最小的字母iota(或是希伯來最小的字母yodh),一畫原文是keraia,是指「尖、小角」的意思。耶穌提醒門徒和週遭包括法利賽人在內的聽眾們,神的律法不可輕易更改,耶穌的意思並非指字面上的差異,乃是指所有神所啟示的真理都要鉅細靡遺的劍及履及的實踐出來。
法利賽人將他們學派的口傳律法(orallaw)視為和摩西五經(writtenlaw)同等重要,因此而曲解了律法書的經文,雖然法利賽人並無更改摩西五經的內文,但事實上他們已大幅度的背離原始來自神的啟示。法利賽人這種偷天換日的手法,幸而並沒有出現在同時期的昆蘭社區當中,倒是出現在當今許多異端之中,這些異端都宣稱他們擁有和聖經相同位的經典,這實在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一點。因此,聖經可變的是字句順序的更動、形容詞的不同,和希伯來單字書寫的誤差等等。聖經不可變的部份──即在古卷中不曾出現的,是神啟示真理架構的不變。
三、古卷聖經讓我們思索「聖經註釋的依據」
隨著古卷聖經出土的,還有大量昆蘭社區對聖經的註釋書,這些註釋書可以讓我們一窺昆蘭人的信仰世界。以現在的基督徒觀點來看昆蘭對聖經的註釋書,的確有許多發人深省的地方。當今的解經家可說是身處彌賽亞來臨後的恩典時代──聖靈的時代,當然對昆蘭對聖經的註釋書無法完全贊同。
同樣,多年以後,當耶穌再來時,屆時的聖徒是否也同樣認為廿一世紀的解經家對經文的認知,感到大謬不然?昆蘭社區人士言之鑿鑿,宣稱許多聖經上的預言都是指著他們說的,許多的經文也都會在他們身上應驗,這種天下大任、捨我其誰的自我膨脹,事後證實只是武斷而狹隘的一種人性表現,放眼今天許多自詡為先知型的領袖,是否也能因前車之鑑,而有所警惕呢?
由於受到時空的限制,昆蘭人畢竟無法跳脫當時的格局,全盤了解上帝的救贖計劃。但昆蘭社區成員所留下的例子,卻能提醒我們在解經的態度上,預留更加的謙卑和尋求的精神,好叫我們真正的活出上帝的旨意,並給下一代的追尋者留下美好的學習榜樣。(節錄自本書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