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逆轉,縱橫天下;
炎黃大地,戰神再出!一個令後世人們傳誦的不朽傳說…
他得到的,是誰的天下?他造就的,又是什麼樣的炎黃帝國?
亂世中紛擾不堪的天下,唯有戰神血統,才能拯救炎黃子孫!
奇幻大師無極力作,網路再創點擊高峰。
全書情節高潮迭起、對白輕鬆逗趣,讓人久久不忍釋手。
他得到的,是誰的天下?他造就的,又是什麼樣的炎黃帝國?玩世不恭的態度,無與倫比的魅力;不可一世的英姿,堅毅無比的決心;昔日的無名小卒,終於在血與戰的浴火中重生…… 他驚世駭俗的戰鬥力,如一隻浴火鳳凰,他體內流淌著祖先瘋狂的血液,讓他成為不可一世的不朽戰!
而他的深情至性,則融化了全天下女子的心……一個讓人不敢小覷的人物終於脫穎而出!
印有浴火鳳凰的戰旗無力地斜插在開元城的城頭,
戰旗上的火焰黯然無光,驕傲的鳳凰低下了牠高昂的頭顱。
一個有著輝煌歷史的家族,一個曾經讓整個炎黃大陸為之顫抖的家族,飛天皇朝的復興元勳之一,許氏家族在殘陽夕照的開元城頭,消逝在漫長的歷史長河,那曾經威震炎黃大陸的浴火鳳凰,就這樣消失了嗎?
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修羅王許正陽終於決定進攻死亡天塹,自大狂傲的他,為此一役,將付出慘烈的代價,更與好兄弟梁興之間,感情發生了巨大的裂痕……而殺人無數、滿手血腥的許正陽,在歷經無數的征戰殺戮後,對人生又將有何種體悟?
塵沙滾滾的大漠中,許正陽與清林秀風的決戰,究竟孰勝?這會是他的最後一戰嗎?
請看《天下炎黃》精彩的大結局!
自幼在奴隸營長大的少年許正陽,和同為奴隸的少年梁興,在不慎闖下大禍之後,只好淪落山林,落草為寇,憑著他出色的領導能力,竟將強盜事業經營得有聲有色,甚至最後還被朝廷招安,由於屢建戰功,很快便迅速成為明月皇朝的當紅炸子雞,不但位居高位,更為自己立下了「噬血修羅」的威名。正當他如日中天之時,朝中龐大的反對勢力也正悄悄展開,面對重重難關,他又該如何度過呢?
作者簡介:
無極,新一代武俠奇幻大師,自出道以來,憑著其無人能及的跳躍式思維,獨具風格的優美文筆,連創十數部長篇武俠奇幻精品。其筆下的異幻世界,常常把讀者們帶進凝幻似真的奇幻江湖恩怨之中而欲罷不能,特別是對那錯亂時空的奇幻描寫,更讓人不知不覺沈醉於梟雄霸氣縱橫,英豪傲骨撐天,俠女柔情千縷的奇幻時空之中;他以自己對奇幻時空的獨特觀感,創造了一個武俠奇幻的熱潮。
章節試閱
「啟稟皇上,定天府急件!」太監輕輕來到了門前,手中還拿著一封蓋著定天府金披火漆的信件。梁興走上前將信接過來,示意那太監退下,回到桌前,將信遞給我。
「你看吧,反正定天府的信件,一定是有關軍事上的,遲早還是要讓你知道!」
看著我在不停吃菜喝酒,梁興呵呵笑了,他坐下來打開了信件,臉色也越來越陰沉,面部肌肉也不住抽搐,半天沒有說話。
我看到他這副表情,不覺有些奇怪,笑著問道:「大哥,怎麼了?向叔父說些什麼?」
「是東行寫來的!」梁興一臉的陰沉,他看著我,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我心裏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出什麼事情了?」
梁興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向寧歸天了!」
我手中的筷子啪地掉在了桌子上。我看著梁興,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你再說一遍?」
金鑾殿上與往日大有不同,沒有人出來說話,大殿上,文武兩班大臣都靜靜的看著我,他們在等待著我的發話。
「青州王向寧戰死於定天府,眾卿想來都已經知道了吧!」我冷冷地說道:「雖然定天府取得了大捷,但是朕失去了一個慈父般的長輩,朕心裏痛呀!朕寧可不要這所謂的大捷,也不願失去向王爺這樣的重臣!」說到這裏,我的心裏真的很痛,這種痛我已經有多年沒有品嘗到了,我陷入了沉默。
「皇上龍體保重,請皇上節哀!」殿上眾臣同聲高呼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緩緩地說道:「向王爺是朕曾祖麾下的愛將,曾跟隨曾祖轉戰南北。而後來到明月,鎮守青州,保一方安寧。再後來,向王爺在東京與朕結識,效忠於朕,更將四子託付於朕,並幫助朕組建了修羅兵團。每每想起此事,朕對向王爺都感激不盡。如今向王爺為國而捐軀,做為我許氏一門的四代老臣,修羅帝國的開國元勳,他為了朕付出了一切。向王爺沒有辜負許氏一門,朕也不能辜負向王爺。朕宣布,封向王爺為忠勇親王,靈寢將建在許氏一族靈寢旁邊,長子向東行接任向王爺之位,任青州王。自今日起,青州永為向門封地,稅賦全免,王位世襲。次子向西行任定天府州牧,封五千戶侯,三子向南行封五千戶侯,協助向西行鎮守定天府;四子向北行,封五千戶侯,暫守定天府,聽候調遣。眾卿以為何?」
「萬歲聖明!」群臣再次高呼。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思緒萬千。好半晌我才睜開眼睛,看著眾臣緩緩說道:
「自朕坐在這龍椅之上以後,才知道這治理天下的難處。得天下容易,治天下難!我帝國屢經戰火,多年以來已經是敗落不堪,百姓流離,土地荒蕪,國庫空虛,將士疲憊!朕本天心,順應民意,在這六年裏沒有妄動兵戈之事,所為者何?無非是為了讓百姓們能夠有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不再受刀兵之苦!」
百官同聲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但是朕的這一番好意卻被他人誤解,以為朕好欺負、朕軟弱!墨菲屢次犯我疆土,對我帝國不斷進行騷擾。朕忍了!但是向王之死,朕無法再忍了!朕決定親統我帝國傾國之兵,御駕親征,一舉將墨菲掃平,以還我炎黃大陸清平世界!……」
「皇上,萬萬不可!」我話還沒有說完,自朝臣中站出一人,正是當年梁興曾極力向我推薦的開元府尹,翰林院大學士司馬子元!他站出朝班,向我恭聲說道:「聖上,此事萬萬不可呀!」
我一肚子的不高興。平時這司馬子元不愛說話,不過辦起事情來卻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說實話,我十分欣賞他的才幹,開元都城在他的治理下,不但人口激增數倍,繁榮無比,更成為了炎黃大陸上最為繁華的都城。若是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未免有些誇張,但是自從司馬子元來到以後,開元大牢數年來空空如也,治安良好,成為無數商家心中的一塊淨土。然而他此時突然在大殿反對我的意見,讓我實在有些難堪。
我強忍著怒氣,說道:「哦,子元有何異議?為何萬萬不可?」
「陛下,我修羅帝國建國時間尚不長,正如陛下所說,之前我帝國國土之上連年征戰,土地荒蕪,百姓厭戰。如今雖然帝國經過了幾年的休養生息,國庫略微充足,民心也趨於穩定,但是短短的數年休養,尚不足讓我們的元氣恢復,所以臣斗膽建議,請皇上暫且不要輕易興兵,使數年的苦功付於流水!」司馬子元一字一頓,緩緩說道。
我的臉色此刻一定不好看,因為我可以感受到大殿之上那緊張的氣氛。我看著司馬子元,沉聲說道:「子元只是因為這些原因嗎?」
「正是!望陛下仔細考慮臣的意見,收回成命!」
「還有別的意見嗎?」我環視朝堂之上的大臣們,又問道。
鍾離師搶步出班,躬身向我一禮,大聲的說道:「聖上,臣有本奏!」
我點點頭,「鍾離請講!」
「陛下,臣不贊成此刻出兵!」鍾離師大聲說道,「我帝國興起數年,雖然說這些年風調雨順,國庫充足,但是臣以為,此刻出兵有三大問題尚需解決!」
「哦?哪三大問題?」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鍾離師。鍾離師曾經是我開國的元勳之臣,位列帝國左丞相一職,與張燕、梁興同為我帝國的骨幹,即使在鍾離世家遭到我的無情殺戮之時,也沒有出言反對過我的意見。但是今天他也反對,我倒是很想聽聽他有什麼話講。
鍾離師沉吟了一下,朗聲的說道:「第一,我帝國東面尚有東瀛島國,不斷進行騷擾。雖然東瀛已經臣服於帝國,但是這個島國向來沒有信義,貪婪成性,難保它不生異心,一旦有風吹草動,勢必將會再次對我帝國發難。東瀛不除,臣以為絕不可輕易的出兵!」
「那第二點呢?」我沒有發表意見,繼續問道。
「帝國初定,但是各國餘孽尚未死心,他們還有自己的勢力,如陀羅等國的王室尚在,他們雖然表面向聖上稱臣,但是內心想法卻未知曉,若是此時陛下出兵,那麼難保這些王室對帝國造成危機!」
「第三呢?」
「第三就是我帝國連年征戰,將士們消耗過大。雖然這些年不斷補充兵源,但是由於陛下新法,百姓們全力於農事之上,兵源並不充足,而且不論在戰力和軍事素質上,新兵都還沒有成熟,臣以為我們還是加強對新兵的訓練,待到時機成熟後,再出兵不遲!」鍾離師恭敬地將三條理由說出。
我看著鍾離師,突然笑了,「鍾離,朕不知道該怎樣來說你,你未免也太過於悲觀了吧!首先,我青州有黃夢傑元帥鎮守,穩如泰山,而且海上作戰,我帝國有誰能夠比黃元帥更加厲害?若東瀛出兵,黃元帥定然可以將他們擊潰於海上。所以朕不收拾東瀛已經是他們萬幸,他們又怎敢向我帝國用兵?」
我決定要一條一條地將鍾離師的論點駁回,於是耐心說道,「第二,各國餘孽大多都已經被我消滅,除了陀羅以外,只有安西姬家。這些年來,這些人對我帝國倒也是忠心耿耿,何來這叛亂之說?至於第三條,更是荒唐,鍾離也曾在兵團效力,當知道這兵不是靠練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你看看自古的驍勇兵將,又有誰是在兵營裏面訓練就可以所向無敵的?包括當年修羅兵團和夜叉兵團不都是在戰場上才成就了無敵的聲名!鍾離此話未免有失偏頗了!」
「這……」鍾離師想要再說什麼,但是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講,他看著我,嘴巴張了幾張,到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朝堂上一時間安靜異常,但是我知道我的話並沒有讓許多人心服,因為他們都在看著在我下首閉目沉默的梁興。梁興作為帝國朝堂中,唯一能夠與我一起坐在大殿之上的欽命親王,此刻雙目緊閉,似乎已經睡著。其實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此刻正在仔細考慮我和鍾離師還有司馬子元的話。
「梁王不知道有什麼高見?」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取得梁興的支持才行,做為火鳳軍團的創始人之一,梁興和我一樣在朝堂上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威。而且梁興平時大多是沉默寡言,但是每每能夠一語中的,他的態度將是我出兵的關鍵。
梁興沉聲說道:「陛下,本王以為子元和鍾離兩人的話都有道理,而陛下所說的也是情理之中。墨菲一日不除,終究是我帝國大患,以本王之意,打一定要打!」他話語一出,頓時滿朝都騷動了起來,就連鍾離師等人也用無法相信的目光看著梁興,他們無法相信平日裏謹慎小心的梁興,為何會贊成我的看法。
「不過……」梁興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又說道:「陛下親自出征,這件事情未免有些不太穩妥。陛下乃是萬金之軀,更是我帝國命脈所在,不可輕動!依本王的意思,還是由本王率領一彪人馬前往定天府,兵臨死亡天塹,掃平墨菲帝國的為妙!」
「梁王所說甚是,若是陛下要出兵也可以,但是不需御駕親征,有梁王一人足矣!」梁興話音剛落,第一個回應的就是帝國的右丞相張燕。
我微微一皺眉頭,看著梁興和眾朝臣,突然開口問道:「梁王以為用兵方面,朕與梁王相比如何?」
「這,梁興不如陛下!」
「兩軍搏殺,取上將首級,朕一定無法和梁王相提並論了?」
「梁興不敢!」這一下,不但梁興,滿朝文武都沉默了。梁興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帶著惶恐的語氣回道,「陛下乃是天下第一高手,梁興怎能相比!」
「那麼在軍中威望,朕想來要差上一籌?」我步步緊逼地問道。
「陛下自從軍以來,屢戰屢勝,十年間無一敗績,將士們對陛下更是敬若神靈,梁興不敢相比!」
我臉色一沉,有些生氣地說道:「既然如此,為何朕就不可以御駕親征?朕不但要御駕親征,而且還要梁王你同我一起,你我合作多年,若是聯手一起,任他墨菲再強大,也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說著,我擺手制止鍾離師等人,接著說道:「眾位愛卿不要再說,朕主意已決,不容有半分變動。此次出征就由朕與梁王統兵,張丞相擔任隨軍軍師,鍾離丞相和子元駐守開元,每日奏摺快馬送至前線!其餘眾卿還是趕快處理各自事務吧!」說著,我站起身,朗聲說道:「發兵墨菲,此事已決,眾卿立刻著手此事,各項事務均向梁王請示,出兵日子朕另行通知,散朝!」
說完之後,我皇袍一甩,轉身離開了大殿,大殿上留下了一群議論紛紛的朝臣們。
我來到了御書房中,剛坐下,梁興緊跟在我的身後走了進來。我臉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他會跟著過來的,因為他並不同意我在大殿上最後的決議,我可以感覺得出來。
一進門,梁興大步走到我的面前,他看著我,半晌後緩聲的說道:「阿陽,我還是不贊成你親自率兵前往定天府與墨菲交戰!」
我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梁興會這樣直接的將內心的話說出,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
「阿陽,這些年來,特別是你在扎木合死後,心中的傲慢越來越重,而且對於虛名的計較也比以前更加地看重。你我兩人一人出兵足矣,何必非要什麼御駕親征?阿陽,你仔細想想,這其中是否有些虛榮的心思在作怪?」
我長嘆一聲,久久沒有說話。梁興的話我無法反駁,仔細想想,自己確實是有那麼一絲的虛榮心在作怪。自從和扎木合一戰之後,我的生命中似乎突然失去了生存目標,我已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疆場上也沒有人能夠與我抗衡,生活美滿,三個老婆愛我至極,孩子也有了四個,還有一個在東海苦修的紅顏知己和我的兒子,我的一生早已達到了頂峰,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感到興趣的了!這次力主要御駕親征,究竟有多少是為向寧復仇的成分在內?我不清楚,我只是想去,想再次重溫當年在戰場縱橫的暢快感覺。
看到我久久不出聲,梁興也不禁長出一口氣,他緩聲的說道:「阿陽,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有改變。我也不阻止你了!」他嘆了一口氣,突然聲音一肅,「不過在出兵之前,有一件事情必須做好,那就是要密令黃夢傑在青州一線嚴加防範,一旦東瀛意圖向我帝國不軌,擊殺東瀛於海面之上,萬不可讓他們登陸,否則勢必引起動盪。」
我點點頭,露出笑臉。就知道剛才那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打動了梁興,只要能讓我重上沙場,怎麼樣我都可以答應!
「還有,開元是我帝國根本,不可鬆弛!我建議還是選驍勇戰將與鍾離和子元共同鎮守,此人必須要在帝國有強大的聲譽和赫赫的戰功,否則無法鎮住局面。」
我想了一想,「大哥,你看鍾炎和仲玄兩位老王爺是否可以?」
鍾炎和仲玄如今已經是七十多歲的高齡,兩人自我組建兵團以來,就跟隨我們兩人,在軍團中聲望之高,除向寧和梁興外,無人能夠比擬。不過兩人年事已高,目前都是在家中休養,很少過問朝中事務。我與梁興出征,開元城中此二人就是最為合適的守將!
聽到鍾、仲兩位老將的名字,梁興的臉色稍稍舒緩下來。他點點頭,「嗯,若是這兩位老將軍,倒是可以讓我放心!文有鍾離和子元,武有鍾炎和仲玄,再加上其他的守將,開元城應該是無慮的!」
我們兩人相視一笑,端起身邊的茶杯。
梁興將茶杯放在嘴邊,突然停住,他看著我問道:「阿陽,那麼我們將如何收拾阿魯台呢?此人號稱是墨菲的名將,與向王也爭殺多年,未曾有過什麼敗績。如果不是此次墨菲朝廷有事將他調回,將鄭羊君調至前線,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定天府大捷一說了!」
我臉上露出十分詭秘的笑容,輕聲說道,「大哥,我知道這阿魯台小心謹慎,但是我已經有了破敵之策!」
「哦?」梁興被我的笑容引起了興趣,他看著我問道,「何等妙計?讓我也聽聽?」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在等待東風的到來!嘿嘿嘿……
「啟稟皇上,定天府急件!」太監輕輕來到了門前,手中還拿著一封蓋著定天府金披火漆的信件。梁興走上前將信接過來,示意那太監退下,回到桌前,將信遞給我。
「你看吧,反正定天府的信件,一定是有關軍事上的,遲早還是要讓你知道!」
看著我在不停吃菜喝酒,梁興呵呵笑了,他坐下來打開了信件,臉色也越來越陰沉,面部肌肉也不住抽搐,半天沒有說話。
我看到他這副表情,不覺有些奇怪,笑著問道:「大哥,怎麼了?向叔父說些什麼?」
「是東行寫來的!」梁興一臉的陰沉,他看著我,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我心裏一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