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仿造偽畫的高手,也是虜獲女人的情聖。天下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只有他看不上的妹子!
憑著一雙妙手,讓他傲視群鶯,靠著舌燦蓮花,讓他縱橫花叢!他是讓所有男人羨慕嫉妒的天才畫師,也是讓所有女人又愛又恨的獵艷高手!
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竟然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搖身一變為祈國公府的當差僕役。雖然隱身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僕役,沈傲卻憑著他穿越前盜畫偽畫的一手功夫,再加上騙死人不償命的絕佳口才,不僅逐漸成為京城紅人,更欺騙了無數少女的心。看他如何在官場翻雲覆雨,又是如何嬌妻如雲!
那筆尖在牆壁上龍飛鳳舞,竟是一下子就畫出了美人兒的輪廓,畫面開首以虛空為背景,蓁蓁姑娘則半躺在虛空,那美麗的身體與殘存的衣物相互協調,渾然一體。沈傲將筆拋在地上,眼睛望著牆上的美人,頓時大笑,這幅畫可謂是他的頂峰之作,那似醉似醒的美人兒半躺著,
彷彿下一刻,那美人便要張眸醒來,又似是眷戀地繼續做著美夢。那種欲睡欲醒的樣子太傳神了,彷彿畫中之人隨時會走下牆壁一般。【故事簡介】助人為快樂之本,為了幫好友王公子將字畫送給京城第一青樓中的名妓,沈傲不惜以身涉險,陷入花叢之中。面對其中的鶯鶯燕燕,他能否順利全身而退,仍然保有清白?已成京城名店的邃雅山房,生意如日中天,竟有人敢來踢館、存心挑釁?沈傲又該如何對付這幫惡人?
史上最強搞笑穿越小說,一代驚世笑典!網路原名《嬌妻如雲》,點閱率持續狂飆,橫掃各大網站!
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竟然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看一代畫師如何在古今之間大展神威、嬌妻如雲!
當今世上最有前途的職業是什麼?不是醫師律師會計師,竟是畫師?!天才畫師穿越北宋,會發生什麼樣有趣的事?又會把北宋朝廷上下搞得如何天翻地覆?
作者簡介:
上山打老虎——
只要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上山打老虎,網路超級新星,也是目前最炙手可熱的文壇黑馬,擅以輕鬆搞笑的文字,穿插真實的歷史背景,穿越上下,橫掃古今,只要一讀便難以釋手。另著有《士子風流》《明朝好丈夫》等精彩小說。
章節試閱
那車夫倒是對汴京城熟稔得很,一聽「蒔花館」三個字,臉色頓時曖昧了,笑吟吟的坐在車轅上駕著驢,一邊道:
「公子是個雅人啊,蒔花館的姑娘個個非同凡響,色藝雙絕啊。」
沈傲來了興致,原來這老丈也是同道中人,話說大宋淫民真是多啊,上至公侯九卿,下至販夫走卒都好這一口。便問:「老丈莫非也曾去過?」
車夫連連搖頭,滿是羡慕的道:「小人這樣的身分就是進去,人家瞧得上嗎?公子就不同了,哈哈,風流倜儻,相貌不凡。瞧這身衣衫,置辦起來不下四五貫錢吧,要進去倒是容易。」
沈傲便笑,這車夫很有趣,便和他閒扯,那車夫亦是個消息廣泛的,說起蒔花館吐沫滿天飛,沈傲就問他:「這蒔花館,哪個姑娘最當紅?」
車夫道:「自然是二娘和七娘,這兩個姑娘,一個彈琴彈得好,容貌自是傾國傾城。另一個最善辨寶,什麼樣的寶貝古玩,只要被她一看,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據說她的舞技也是極好的,那身段兒,哈哈……」接著便是很曖昧的笑。
果然是菜鳥看容貌,老薑看身段啊,哈哈,這老丈想必也是內中高手,只怕接觸的流鶯不少呢,沈傲深有體會的笑了起來,道:
「二娘、七娘,好,本公子記住她們了,只是不知老丈知不知道,蒔花館裏有個叫蓁蓁的姑娘?」
車夫沉吟片刻:「蓁蓁?公子,看你這樣子,只怕是第一次去……嘿嘿……,蓁蓁即是七娘啊,這是她的小名兒,尋常人是不這樣叫的,我們都叫她『七娘』。」
「噢。」原來如此,「七娘」是蓁蓁的化名或者藝名。隨即一想,心裏又泛起了酸醋,王相公太無恥了,原來他的相好就是七娘,這傢伙很性福啊。
好,先去見了蓁蓁,看看的身段兒再說,不知盈盈一握是什麼感覺。
「哇,我堂堂沈大監生,三觀正確,品行優良的文藝青年,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我是去送行書的,去摸蓁蓁的腰不過是副業罷了,怎麼能捨本逐末。不行,得先想著把行書送去,再偶爾去摸摸蓁蓁姑娘的細腰。不知道王相公知道了,會怎麼想?他這個人很好的,應當不會吃醋,這樣講義氣的人,自然是心懷著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衫的理念,他這件衣衫,我這個朋友先替他穿一穿再說。」
沈傲想著,頓時悸動起來,對春兒、周若,他絕不會抱有太多的那種想法,她們是黃花閨女,沈傲那樣想太齷齪,雖然有佔有欲望,可畢竟想法還是很純潔的。
可是對名妓不同,名妓本來就是用來滿足欲望的,再玩純潔,那就裝得有點大了。
驢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蒔花館門前,沈傲下了車,摸出錢來和車夫會了帳,自然是多給了車夫幾文錢,車夫滿心歡喜謝道:「公子萬福……」隨即又很曖昧的笑:「公子今夜要小心了,莫要閃著了腰。」
沈傲雙手一叉,豪氣干雲的道:「本公子金剛不壞,不勞老丈費心。」
車夫趕著車歡天喜地的去了。沈傲旋身,第一次目睹汴京第一青樓,和想像中有些不同,這哪裡像是青樓,簡直就是翻版的邃雅山房啊。那招牌並不顯耀,可是卻閃現出古色古香的氣息。門面古樸,沒有大紅大綠,多餘的點綴也一個沒有。
「看來,本公子的想法和蒔花館東家的想法不謀而合啊,這調調,本公子喜歡。」沈傲笑了笑,昂首闊步,搖著扇子擺出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樣便進去。
萬歲山上,輕風拂過,捲得不遠處的園林叢木沙沙作響,天色漸晚,溪水的淙淙聲入耳,
伴隨著陣陣鶴唳,那一盞盞的粉紅宮燈將山腰上的涼亭照得通亮。
趙佶勾勒完最後一筆,提筆唏噓一番,認真去看他的剛剛完成的畫作,忍不住眉飛色舞地道:「好,好,此畫當能與那人一較雌雄,楊戩,來,把畫晾了,過兩日叫紫蘅送去。」
一旁的楊戩恭敬地笑著道:「陛下,夜了,是不是該回寢宮了?」
趙佶興致勃勃,微微一笑,道:「你個奴才急什麼,朕不願回宮去,看到那些奏疏就頭疼。」
楊戩不再說話了,雖說官家在朝會上沒有表態,可是朝中的官員仍不甘休,事關沈傲的奏疏滿天飛,官家今日來萬歲山,就是來躲清閒的。
可是官家不能不回宮,畢竟幾個娘娘都在乾等著呢!楊戩不把官家帶回去,只怕娘娘們不依。
不過,楊戩只是站著,不再勸了,勸得多了,會討官家煩的。
趙佶想起奏疏的事,便忍不住道:「那個沈傲倒是有趣,不知他如今是不是已將那行書送給蓁蓁了。」
楊戩就笑:「陛下,蓁蓁姑娘的性子,只怕沈傲吃不消吧。」
趙佶莞爾一笑,道:「沈傲是個妙人兒,蓁蓁也是個妙人兒,朕就想看看,他二人撞在一起,又是什麼光景?蓁蓁為我討好師師,朕便為蓁蓁送個鑑寶的才子去。」
楊戩恭謹地道:「陛下何以見得那沈傲會鑑寶之術?」
趙佶便笑:「朕與他初次見面時,他不是去打量朕的模樣,而是一雙眼睛落在朕的扇子上,只這匆匆一眼,想必他已看出這扇子非同凡響了。這樣的人,定是對古玩精通熟稔的。楊戩,你想想看,周正周愛卿,他與人會面,是不是和沈傲也是一般的模樣?」
楊戩就笑:「陛下這樣一說,奴才倒是想起了一個笑話。周國公有一日去見個官員,第一眼看,便笑著說好;那官員頓時心花怒放,連忙說下官何德何能,哪裡配得上公爺一個好字;誰知周國公如癡如醉,卻又是連道了幾個好,那眼神竟是直勾勾地望著那官員,連眼睛都不眨一眼。那官員頓時發虛了,不知國公到底什麼意思。等他回過神,便看到國公一步步過來,那眼神兒,哈哈,官家,奴才也說不出來,用坊間的話,就是姘頭見了相好。
官員連連後退,心裏在想,公爺這個樣子,下官是不是該叫兩聲?好歹他是讀書人出身,就算是國公,也是不能受辱的;這官員正要叫,誰知國公已經欺身上去了,一隻手便去撩官員的衣襟,官員臉都嚇白了,心裏叫苦。誰知國公從他腰間扯下一塊玉來,輕撫著那玉,口裏不停地說:好,好極了,兄台,這只怕是先秦的古玉吧。」
楊戩說到一半兒,趙佶就已笑噴了,等楊戩說完,趙佶撫掌道:
「周愛卿品性是好的,就是太癡了,這也難為他了,為了收集古玩,真是什麼都不顧了,過幾日,到庫裏去挑點兒寶貝賜給他吧。」
沈傲進了「蒔花館」,只見裏頭很冷清,扇子再也搖不下去了,哇,是不是走錯了?左右一看,哪裡有想像中出來迎客的美人兒,左一口相公,右一口官人地叫;別說粉黛,就連粉筆渣都沒有,四壁全部行書名畫,瓷瓶兒古玩。
女人沒看到一個,樓下的男人倒是不少,一個個正正經經地坐著,不作聲。
有這樣的青樓嗎?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沈傲收起扇子,目光落在一個公子哥身上,這公子哥也舉著一柄扇子,風流倜儻的舉扇輕搖,五官還不錯,就是臉頰上的豆子似乎多了點。
沈傲過去,和善地笑著抱拳道:「公子,請問這是蒔花館嗎?」
公子瞥了沈傲一眼,扇子一收,嘲弄地道:「這裏不是蒔花館,這汴京城還有哪裡是?」
沈傲很尷尬,尋歡尋到被人鄙視,實在有點兒不好意思;他正要繼續問,那公子先看出了沈傲的心思,勾勾手指頭,道:
「兄台莫非是第一次來?」
「是啊,是啊……」沈傲堆著笑,好掩飾著內心的尷尬。哈哈,第一次嘛,雖然有點兒丟人,可人不都由第一次過來的嗎?
一回生,二回熟啊!
公子咳嗽一聲,一副老江湖的樣子,端起架子道:「這就難怪了,這蒔花館和其他的青樓可是不同的;你先坐下,得排隊。」
汗,原來還要排隊!這公子恰好是在末座,沈傲坐在他的下頭,問道:
「看姑娘莫非也要排隊的嗎?」
公子端著架子道:「也不盡是如此,若是你要見大娘、三娘、四娘什麼的,那自然不必;可若是你要見二娘、七娘,就要排隊了。」
「哦。」原來如此,沈傲明白了!
生意火爆啊!汗,這也太那個了,二娘和七娘不是很慘,每天都要接這麼多客,一個進去又來一個,這怎麼招架得住啊!
看來這種姑娘若是出了名,也是很勞累的。
沈傲舉目過去,坐在椅上等待的客人竟有十幾個之多,一次就算是十分鐘,連帶著穿衣脫衣,那也至少要等一個時辰。頓時就索然無味了,沈傲不是瞧不起這些名妓,人家好歹幹得也是體力活,勞動光榮,又沒有違反律法。
只不過,一個個男人排隊進去,那鹹豬手的汗漬和口水混雜的某種混合物摻雜在一俱誘人的胴體上,汗,沈傲心裏有點兒犯噁心。他的三觀太正了,接受不了這種太新潮的事物。
公子這回卻看不出沈傲的心思了,臉上一副不無得意的樣子道:
「兄台別看今日才十來個人,在往日,尤其是旬休那一日,來這裏排隊的,少說也有數百之多,幸運的能有個座位就已不錯,其餘的管你是王公還是閣員,都得老老實實站著,今日你來得巧,至少不必空等太久。」
哇……沈傲驚呆了,一夜百次娘啊,這蓁蓁也太敬業了吧,母雞中的戰鬥雞,青樓勾欄裏的模範勞工啊。
可以想像,那一個個心滿意足提著褲頭、哼著小曲兒的官人、公子從裏頭出來,蓁蓁姑娘渾身汗液,仍然孜孜不倦地在第一線戰鬥……
沈傲突然打住了他的想像,轉念一想,王相公豈不是太冤枉了?這綠帽似乎多了那麼一點點,沒有個幾千頂,至少也有幾百了,看來王相公口味很重啊,表面上斯斯文文,心裏頭還是很齷齪的,多半是個喜歡點蠟燭、吊繩子的傢伙。
原本沈傲還想借王相公的衣衫穿穿的,可是如今一看,這衣衫已經被人轉手了上千回,還是算了,不穿也罷,他沈傲可不是個濫交的人。
沈傲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了柳下惠,直著身子,眼觀鼻鼻觀心,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更半夜,提防花柳……」
過不多時,從樓上走下一個人來,這人懊惱地搖著頭,嘆了口氣,便匆匆地離開;接著,最前排一個坐著的客人頓時露出喜色,連忙上樓去了。
看來這些客人還蠻有默契的,很規矩,果然是高級青樓,和尋常的不一樣。不過,為什麼那下樓的客人這麼懊惱呢?莫非是挺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硬、硬而不久?
汗,這個時代還沒有威而剛啊,這讓廣大淫民情何以堪。
就這樣乾等著坐了許久,前面的客人一個個上去,可大多數懊惱地下來,沈傲心裏便樂了:「切,不行還跑來嫖妓。」
終於等到了先前的那個公子,那公子笑顏逐開地朝沈傲道:「兄台,本公子先上樓會七娘去了,你再等等,哈哈,一個時辰之後我再下來。」
「一個時辰,你以為你是誰啊?」沈傲心裏大罵,臉上保持笑臉道:「公子真有本事,就是兩個時辰,我也心甘情願在這裏等著。」
那公子得意一笑,搖著扇子上樓去了。
結果不出半炷香的功夫,那公子便垂頭喪氣地走下來。沈傲迎過去,問道:「公子,怎麼這麼快?」
公子嘆著氣道:「七娘太厲害了,兄台,你可要小心,在下先走一步了。」說罷,便匆匆地走了。
太厲害?沈傲吸了口氣,他很想知道,這七娘到底是怎麼個厲害法。
那車夫倒是對汴京城熟稔得很,一聽「蒔花館」三個字,臉色頓時曖昧了,笑吟吟的坐在車轅上駕著驢,一邊道:
「公子是個雅人啊,蒔花館的姑娘個個非同凡響,色藝雙絕啊。」
沈傲來了興致,原來這老丈也是同道中人,話說大宋淫民真是多啊,上至公侯九卿,下至販夫走卒都好這一口。便問:「老丈莫非也曾去過?」
車夫連連搖頭,滿是羡慕的道:「小人這樣的身分就是進去,人家瞧得上嗎?公子就不同了,哈哈,風流倜儻,相貌不凡。瞧這身衣衫,置辦起來不下四五貫錢吧,要進去倒是容易。」
沈傲便笑,這車夫很有趣,便和他閒扯,那車夫亦是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