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靈師 之7:封神之亂
‧踏上封靈師之路,我的世界由我守護!
村上政無法相信,自己的式神竟然是異神!幽靈少女鈴木搖身一變,赫然變成四方異神之一的極空翔天,這種發展會不會太驚人啦?該如何面對將她送至高天原的問題……算了,在那之前,先替其他異神舉行送神儀式吧!
此時,大正巖天送上門來,交換條件是取得青龍主的「鎮東之寶」。為了實施計劃,村上悟史把出身隱士青龍村的池雅鷲找來,一向消極怠工的她能不能順利完成這項光榮任務……
【編輯室推薦】
《封靈師》是部融入日系校園奇幻風格的輕小說,作者季鳴參考各式資料後,精心研創出不同於中國五行道術、日本陰陽術法,擁有獨創一格、只屬於「封靈師」的世界觀設定。
不僅如此,這部混合和風與ACG風味的封印邪靈故事,人物性格鮮明,讀來輕鬆有趣,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當獨一無二的封靈法碰上惡靈
村上政,一個平凡無奇,覺得日常生活很無聊的高中男生。誰知,一對奇怪的龍鳳胎轉學生空降到班上,竟讓他的生活莫名出現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打從第一次出現,村上政就覺得灭摩凌琴與灭摩良介這對雙胞胎轉學生一點都不正常,不僅因為他們身上帶著古怪的法器,更因為他們聲稱「封印惡靈是我們的工作」。身為一個有知識有常識的現代人,誰會相信這些鬼呢?
但是不久之後,他竟親自進入了邪靈空間,碰上怪怪黏稠的沼靈,甚至會傷人性命的血柳精!受到危及生命的重傷,不料卻意外喚醒隱藏在他體內的神靈鴉天狗「厄」,揭開曾被神隱的往事,促使他踏上成為封靈師之路!
輕鬆校園X刺激封靈,是福還是禍?
本以為自己平凡無奇的少年,經由一連串事件後,發現自己居然身藏異能,而且還附有神格。
他立志踏上封靈師之路,與身上的鴉天狗及其他夥伴們合作,面對血柳精、兩面宿儺等妖物邪靈,碰上百鬼夜行、神將觀苑、封神之亂、天狗滅卻……等神異現象,各種以前想像不到的經歷全落在他身上。
不但多了怪事調劑生活,更多了形形色色的美少女在身邊,封靈師凌琴、青炎看門犬嵐華、巫女奈奈……對於一個高中男生,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
作者簡介:
季鳴,1987年出生於台南市,最近朝奇幻跟玄幻題材作為目標邁進著,生活中常常會有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使思想夾雜在虛虛實實之間。最近放棄了跟熊打架的夢想,熱愛的運動是空手道以及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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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時間是隔天早晨。
颱風已經過境,預計這兩天不時會下雨,對於炎熱的夏天,下雨也是不錯。
看看月曆,暑假結束後,差不多進入秋天了。
拉開窗簾,窗外有種莫名的滄桑感,地上的小水窪逐漸蒸發消失。
回頭看著寧靜的客廳,我想這個家現在就屬我最早起床吧?
鈴木這丫頭還在睡,我還是很不習慣她那一頭白髮。剛剛我從沙發爬起來猛一看,還會嚇到有「這傢伙是誰啊」的反應。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客廳沒開冷氣,卻維持著一定的低溫。
雪優像物品一樣被放置在客廳角落,她被封在冰晶裡,像睡美人一樣。
我只能像這樣看著。
老爸說他有辦法讓永凍之棺溶解,我猜想會不會是那隻朱雀。用高溫讓冰溶化,這是常識中的常識。
倘若這樣,昨晚他應該早就開工,來幫雪優脫困才對。
算了,想這麼多也得不到答案,不如等他起床直接問。
走出客廳,撞見了凌琴、良介。
凌琴、嵐華通常會進行早上的晨練,對於鍛鍊自己,凌琴沒有絲毫偷懶。
「呦……早安。」我的笑容有點僵硬。
要說原因,大概是昨晚老媽把記憶全部還給我的緣故。
發覺我有話想說,良介笑了笑。接著用大拇指指向院子,說道:「我們去外面再說吧。」
我跟良介、白華坐在院子旁邊,看著凌琴她們的晨練。
「我小時候好像說過不少令人害羞的話。」
由於我的記憶剛取回來,講過的話、看過的事物都特別清晰。
「每個年齡、每個階段想法都不一樣呀。」
嗚哇!好成熟的台詞。
良介的思維,大概是為了應付總壇才練就。除此之外,想法與判斷力也比我成熟許多。
「不過,我們當時確實被你的一番話影響了。」
「可是,小時候講的話……」
再怎麼說,那些都是年幼無知時講出來的。
「不管怎樣,那時候政講出來的話語,確實拯救了我跟姊姊,這點是無庸置疑。」
「不,從這點來看,我們是彼此彼此。」
我也是被你們拯救了呀!
這得回溯到十年前,在雨後放晴的天空下,不少地方形成了積水。
我當時看到積水,就想踩個幾下才離開,我想不少人的童年都跟我一樣白目吧?明明就好端端的,見到水窪總想衝上去踢一腳,看著水花飛濺開來。
可以為了簡單的事情就很開心,小孩子如此容易得到滿足。
也因為這舉止,讓我認識了良介。
那天,由於沒注意到前方有人,我直接踢起水花,這些水花全部噴濺在一名小男孩身上。
我當下覺得不妙,小男孩身上穿的和服頗為名貴,看起來就像某家的大少爺。地上水窪的水本來就沒多乾淨,我是無所謂,但如果是名門貴族……
在我這樣想時,小男孩竟然也舉起腳,對我加以還擊。
想當然耳,我的全身也被弄濕了。
這種時候,不由分說,當然直接來場噴水大戰!最後由我這水戰大王,用水管的噴水大砲拿下勝利。
「那時候你根本作弊。」良介摳著臉頰。
「我只是利用現有素材,達到最佳的攻擊效果。」
「因為你早就知道,公園有管理員拿來澆水用的橡膠水管。」
「那公園可是我小時候的地盤。」
想到這邊,我的臉也沉了下來。
其實我在國小的時候,根本沒有朋友。
原因不只是我的運氣很衰,還很好強。而且我以前很愛打架,同年齡的小孩看見我都避而遠之。
會去到那間公園玩的小孩,一旦看到我,自動閃得遠遠的。
小時候的我,自以為自己是強者,不屑跟弱者一起玩。然後漸漸發現,這樣只會使自己更孤獨罷了。
老爸當時曾告訴我一個道理,才讓我恍然大悟。
強者的責任是幫助弱者、打擊壞人,也就是說,等同正義使者,要像卡通裡可以看見的超級英雄那樣。
從那時開始,我就立志幫助弱者。看到被欺負的小朋友,立刻衝過去打跑那些壞小孩。
當然,往往會用錯方法,被欺負的小孩子依然怕我。不只沒做成正義使者,還引來不少麻煩,例如家長投訴之類的。
後來透過良介認識凌琴,我們開始玩在一起,接著發現他們很不一樣,不論體能、玩法,都跟其他小孩不同。
這使得對於小朋友圈太弱小,感到厭煩的我很新奇。我們三個很快便打成一片,甚至組了正義使者小隊。
「還記得我們當時組的隊伍名稱嗎?」良介笑笑地問。
「當然記得……」只是名字太讓人害羞了,我講不出來。
「叫什麼呢?我已經忘了。」
不對,看你那表情絕對還記得!
「絕對無敵戰隊。」凌琴晨練到一半,跑過來用平靜的語氣答腔,甚至擺出當年我自創的戰隊手勢。
就是高舉雙手,擺出食指的手勢。這代表無人能敵,永遠是第一的象徵。
現在想想,超讓人難為情的啦!
「哦!」
良介你別跟著擺出那羞死人的動作,你明明記得!你們記這麼清楚幹嘛啦!
當初很迷絕對無敵雷神王這種動畫,才取了這樣的隊名……對啦,隊名是我想的!
只是我們這團,既沒有會到處發送機器人給小鬼打擊壞人的白目光人,也沒有會變形的學校。我們組團的純粹信念,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秉持這個精神,絕對無敵戰隊誕生了。
「至於規矩,你們沒忘記吧?」我問。
「那當然。」良介豎起大拇指。
或許有人會認為,既然是我取隊名,隊長應該是我吧?
並不盡然,絕對無敵戰隊的隊長職位,我們是採輪流制的。我們三個每人當一周隊長,然後依次一直輪替。
每個人的帶隊風格不同,例如我總是在前方打喊「衝啊」的,對於嚇嚇小狗小貓還有點效用。
良介則是走計畫與謀略路線,他的頭腦可以想到很多好點子,因此解決不少小朋友之間的霸凌或勒索案。這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的確拯救了那些小朋友。這樣回想,超級有成就感的啊!
凌琴帶頭的活動較為特殊,例如去圖書館探索神秘書籍,或是考證校園不可思議事件之類。
多虧了她,讓以前的我練出一身好膽量。
「你全部都想起來了嗎?」良介問。
「對,任何事情,也包括我被神隱的過程。」
全部都想起來了。
記得那天正好換凌琴帶隊,她想讓我看看山裡的美景,並且去鳥居遺址探險。於是我們約定好在山上的某處見面,至於在哪裡我也不清楚,應該是照著良介他們的指示走。
對於神根山鄰近小鎮的那一區塊,他們最熟悉不過,因此認為我一個人前來,找他們會合也不成問題。
好死不死,我偏偏在那天被神隱了。
「追究起來,多半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說。
「什麼意思?」良介歪了歪頭。
「如果那天按照你們的指示走,大概不會被神明抓走吧……」
我印象很深刻,那天我被某樣特殊的東西轉移了注意力,被一隻烏鴉吸引住。
一隻烏鴉有什麼特別嗎?因為牠有別於普通的黑色烏鴉,有著青色光澤的羽毛,很明顯跟其他烏鴉不一樣。
受到強烈好奇心的驅使,我被吸引過去。
我抬頭仰望烏鴉,看牠飛翔於蔚藍的天際,這畫面深深吸引著我。
自由、無拘無束地翱翔天際,只要拍動翅膀,便能眺望遠處的美景,望遠看向那無邊際的蔚藍天空。
我羨慕起烏鴉,羨慕起鳥類。
看著烏鴉,自己有解放的感覺。張開手臂,想像自己也能像那樣飛翔。
我不記得已經偏離原本的目的地有多遠,只是一味跟著那隻青色烏鴉。
當我注意到時,自己身處在一片濃霧之中。
畢竟是個孩子,等到察覺自己迷路時,慌了手腳、開始哭鬧也是人之常情。
我忘記自己哭了多久,這時旁邊亮起一盞盞紙燈,是我從沒看過的紙燈籠。這些燈光延伸遠方,彷彿為我開出了一條道路般。
我不疑有他,沿著紙燈籠的道路走去,途中路過不少紅色鳥居。走到後來,那些紅色的鳥居逐漸轉為白色。
純白色的鳥居盡頭,我看見了一座涼亭。
涼亭那裡掛著兩個紅色面具,面具都有著長長的鼻子,外觀讓人畏懼。
面具的眼睛像探照燈般發出光芒,看到我接近時,它們像有生命般,將視線轉移到我身上。我如同犯人一樣,被那光芒打照著。
一位青年坐在涼亭,舉杯喝酒。他有一對漆黑卻泛出青色光澤的翅膀,穿著古代和服,還有一頭與外觀年齡不符的蒼蒼白髮。
見到我來,青年沒有搭理我,又倒了一杯酒給自己。
「喂,你差不多該上路了。」
若非那個人開口講話,我真的不會發覺,在青年的身旁,還有另一名男子的存在。
「至少讓我喝完這壺酒。」
我看了看青年旁邊,與其說是一壺酒,不如說是一缸,他的單位算法肯定有問題。
「等你喝完,那小子的身體早就不堪負荷,一般人在神域待不了多久。」
因為身處陌生的地方,我也提高警覺。那男人剛剛提到的「那小子」,該不會是說我吧?
「唉……連最後一次悠閒喝酒的時間也沒有嗎?」青年轉向我,眼神十分不甘願。
無論如何,當下我告訴自己,必須離開這裡。
當我想轉身逃離時,一位女性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背後。
「說真的,第一次遇到厄的過程,在我記憶中只有這樣。」
記憶到此斷層,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躺在病床上,醫生說我背後的傷是車禍造成的。
現在推斷,那時候的記憶大概已被老媽拿走。
「記得之前聽妳說過,厄利用我的身體,在夜晚出去吸取魂,因為他當時狀況還不是很穩定。對吧,凌琴?」
少女對著我點點頭,厄用我的身體第一次在現世活動,就被她撞見了。
「被神格化的過程,政你完全沒印象嗎?」
「這理所當然。跟動手術要打麻醉一樣,就算不打麻醉,對方也會痛得失去意識,你可要好好感謝我,沒有讓你留下這方面的陰霾。」
聲音自門口的方向傳來,我們全部看了過去,是常世神跟夜刀神。
「也就是說……」
我果然沒猜錯,當時的一男一女是常世神與夜刀神。
他們那時的長相我記不太清楚,畢竟是短短幾分鐘的事情,外加相隔時間長遠,對於外觀的印象根本模糊不清。
「是我將你弄昏,然後在你背後開一刀。一開始的傷口可以復原,但是考慮到厄有翅膀,我另外在你肩胛骨那邊多開了兩刀。」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夜刀神一開口,讓我以外的其他人都略顯震驚。
「難道你們以為夜刀神是啞巴嗎?」常世神沒好氣地說,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不,雖然很失禮,但是在這之前明明都……」
照良介的說法,夜刀神昨天確實都不曾開過口。
「不是不會,只是不想,我們這些神明都有各自的怪癖。」常世神嘆了口氣,認為人類都大驚小怪。
就在這時,夜刀神朝我這邊走過來,手直接覆蓋在我的胸膛上。
「請問……」這動作完全讓我不明所以,難道也是怪癖嗎?
「厄,怎麼了?」夜刀神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什麼怎麼了?不就跟平常一樣嗎?」
「不,在你身上,神明的脈動很微弱。」
咦,這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封靈法.奪神引起的?」良介托著下巴思考。
「不太可能。說穿了,封靈法.奪神只是半調子的法術,效果不可能持續到現在,厄照理說應該恢復了自主意識。」老爸說道。
所有人再次聚集在客廳,除了酒吞童子和九尾狐,兩大妖怪遲遲不見蹤影。
我如墜五里霧中,事情出在我身上,卻任何特別的感覺也沒有。
或許是平時自主意識比厄要來得強,不管是靈力或法術上的運行,都沒有任何異狀。
正因如此,對於這種現象,眾人都毫無頭緒。
「或許厄只是小睡一下,過陣子又會醒來,那傢伙常常幹這種事情。」
他分明說過要長眠,卻不時跑出來亂一下,我才這麼樂觀看待。
「希望真是如此。」老爸拿出香菸,然後夾在耳朵上緣。他看起來有些焦躁,我未曾看過他這種模樣。
「那麼請您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吧,」老爸的視線盡頭是沙發上,也就是我旁邊,大口大口吃著早餐玉子燒的少女,「極空翔天大人。」
少女跟往常相仿,跟嵐華一同狼吞虎嚥地吃著早餐。
「啊?」鈴木咀嚼到一半的嘴停下,她望向眾人,其他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她。
我跟良介、凌琴,甚至是白華、嵐華,都跟鈴木相處有段時間了。對我們來說,不存在違和感。
「叫我嗎?」
「難道在場有第二個極空翔天?」
鈴木找回了記憶,卻完全沒有作為神明的自覺。
「說實在,我不過是分身罷了,擁有的只是一部份真身跟元神,真正的我並不在這裡。」
「聽不懂啊……」突然講得這麼深奧,我有聽沒有懂。
「換句話說,既是極空翔天,也不是極空翔天。」
好模稜兩可的說法……
「你把我想像成是2P角色就行了。」
妳當格鬥遊戲啊!
「我希望你們把我當成鈴木看待就好,我一樣是鈴木,鈴木就是我,我依然是阿政的式神。」
四方異神當我的式神,總覺得壓力好大啊……
「總之,我的事情可以晚一點說,有件事我必須先確認一下。」原本被當成焦點的鈴木,竟然轉移了話題。
貴為神明,鈴木還是用很尊敬的口氣跟老爸說:「十幾年前,您與笠川雄彥決鬥的時候,他有用上天王這把妖刀嗎?」
「您說……什麼?」老爸眼睛撐到最大,不敢置信到忘了闔嘴。
「果然沒有,對吧?昨天那把雖是贗品,但是我想真品大概也在笠川雄彥手裡。」
妖刀.天王,指的是笠川雄彥昨天拿的那把黑刀。大致的性能……我只知道可以經由殺人取得核心,並藉由這動作取得對方的能力。
然而我昨天封印了影蜘蛛的「影」,導致笠川雄彥無法得到這個能力,他才會這麼嘔。
「在我記憶中,妖刀.天王非常可怕。它可以滿足持有者的所有慾望,不只吞噬妖怪的能力,更可以吞噬神明的能力。」鈴木將最後一口玉子燒吃完,大喇喇地用手背擦嘴,一點神明的威嚴都沒有。
「天王是唯一可以傷害神明神格的妖刀,因為太過危險,這把刀早在二十幾年前,就被父親大人封印在日見神社。」
老爸口中的父親大人自然是我的祖父,村上祐一郎。
「既然出現贗品,代表真品的封印被解除了。恕我多嘴,您很久沒有與總壇聯絡,是不是該跟祐一郎大人聯繫一下?」
「確實該問問他老人家……對於妖刀.天王,他最了解不過。」
但是在送神儀式的作戰,老爸的地位有如指揮官,指揮官不能擅自離開崗位,這點他想必也很清楚。
「這工作就讓我來吧!」老媽笑笑地說道。
兩人平常形影不離,老媽現在卻果斷地說出這番話。
「送神儀式的事前工作都做得差不多,酒也準備好了,基本上已經沒我的事。只是確認妖刀.天王去向和相關情報收集,我來就可以了。」
知道妖刀.天王多麼可怕,了解情資是必須的。只是老爸分不開身,無事可做的老媽便自告奮勇,我想大概就是如此。
「良介,現在顧門口的仍是虛竺吧?」
「是的,沒意外還是虛竺。」
「這樣通行上應該不會受到阻礙。」
「可以的話,請讓我跟去,這樣總壇的人也不敢講話。」
「嗯,這麼說也是。」
等等,這發展會不會太順利了?老爸,你沒有什麼話想說嗎?
「如果是草女的決定,我也沒理由阻止。再說,她正好順便去找老朋友,對吧?」老爸說著,向老媽示意一下。
「嘻嘻,還是悟史懂我!」老媽高興地轉身面向廚房,「那麼,赤蝶、琥珀,我們來準備便當吧!」
這麼和樂的氣氛不對吧,我記得這兩天不是都在開作戰會議嗎?
此時我瞥見角落,也是放置雪優冰晶的地方。冰芽不發一語地凝視那塊冰晶,表情顯得沉悶。
前天還有說有笑的姊姊,現在卻變成這副模樣,任誰都不好受。
講到這個,我也必須問老爸……
當我想轉過去詢問時,老爸已經主動起身,來到冰芽身邊。
「我試過朱雀之火,可惜沒辦法順利將冰晶融化。我身上的式神都只是四神的小孩,力量自然不及真正的四神本身。」
此話一出,冰芽變得更加落寞,眼眶快要泛出淚水。
「放棄希望還太早了!既然朱雀之子的力量沒辦法,那麼找朱雀本尊絕對可行,但是朱雀大人脾氣古怪,可能不會願意幫這個忙。」
臭老爸你到底說啥?這樣豈不是在人家傷口上灑鹽嗎?
「我倒是知道有一位大人,能力跟朱雀大人同等。」
我不清楚老爸話中的含意,他讓我跟冰芽聽得一頭霧水。
「您說的是熾煉焚天那傢伙吧。」
聽鈴木的口氣,好像兩個認識一樣。
老爸點點頭,「我曾經到南之國,與這位大人有一面之緣,是個相當好戰的神明。」
「就四方異神來說,我跟熾煉焚天比較不像無道寒天、大正巖天那樣死腦筋。我記得很久以前,他曾找我觀看他單挑朱雀,結果在對方神域一打就是一年,搞得我快悶死了,最後還沒分出勝負!由此可見,兩位的力量確實旗鼓相當。」
我跟冰芽頓時有種插不進話題的感覺。
「簡單來說,拜託熾煉焚天就可以了吧?」這是我的結論。
「沒錯。」老爸跟鈴木兩人異口同聲。
「可是拜託人家幫忙,之後把人家送神送走,好像……」
我心裡十分複雜,鈴木也是四方異神,遲早都要為她舉行送神儀式。
「這點你們不用擔心,憑我跟熾煉焚天的交情,好好講,他一定能明白的。而且能夠去高天原,這不是壞事呀!」
聽到鈴木這樣說,我的心裡不知為何揪了一下。
是啊,剛好揪了一下。
「太好了……」
聽到這消息的冰芽,打從心底高興一笑。
對此,我沒有多說什麼。
時間是隔天早晨。
颱風已經過境,預計這兩天不時會下雨,對於炎熱的夏天,下雨也是不錯。
看看月曆,暑假結束後,差不多進入秋天了。
拉開窗簾,窗外有種莫名的滄桑感,地上的小水窪逐漸蒸發消失。
回頭看著寧靜的客廳,我想這個家現在就屬我最早起床吧?
鈴木這丫頭還在睡,我還是很不習慣她那一頭白髮。剛剛我從沙發爬起來猛一看,還會嚇到有「這傢伙是誰啊」的反應。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客廳沒開冷氣,卻維持著一定的低溫。
雪優像物品一樣被放置在客廳角落,她被封在冰晶裡,像睡美人一樣。
我只能像這樣看著。
老爸說他有辦法讓永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