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空間架構者‧季鳴最新作品!
能夠看得見死神,就等於掌握生死?!
藉由影子就能殺人的神祕異能者登場!
光鮮亮麗的現代城市裡,存在一個神祕的空間──「靈域」。
這裡是天堂與人間的交會處,更是某一群特定異能者處理死神大小事務的地方,因此,這裡又被稱為──「死神事務所」!
死神事務所第二彈
劇情急轉直下!新角色登場!
自稱「死神」的少女,竟是個藉由影子就能殺人的神祕異能者?!
看得見死神‧赤的異能者少年嚴翔,
這次竟成了集體死亡車禍事件中的罹難者……
在一起大學機研社的集體死亡車禍事件中,日本留學生「五島音迅」是唯一的目擊者與生還者。由於被警方鎖定為涉案關係人、加上整起事件疑點重重,他決定要自己查出幕後真相。
透過一支手機,五島音迅開始追查起一位名叫「野上哀花」的少女,而且還跟室友一起加入了一個全是異能者的社團。
就在深入事件核心覺得不大對勁時,沒想到嚴翔的屍體竟憑空消失了!究竟整起事件的幕後主使者是誰?神祕的野上哀花又在事件中扮演著何種角色?
作者簡介:
季鳴
1987年出生於台南市,目前為崑山科技大學某系所之菸酒生,退伍後展開不一樣的作家生涯,最近以都市奇幻做為題材撰寫故事,更貼近於生活周遭的內容總讓人特別興奮,自己的生活為故事的一部分,相對的故事也反應出生活常態,想把這份美好分享給每個讀者。
退伍後由原本的半瘋癲進化成了完全體,或許是對事物的看法改變,但對於創作的熱誠依舊沒有絲毫動搖。
最近喜歡上騎單車,新的夢想是騎單車環島的熱血青年,運動方面對於空手道是情有獨鍾。
正文開始,請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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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鳴的Blog:http://samuel12202003.pixnet.net/blog
章節試閱
筆記 第0筆
至今我以小說為業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而我坐在這張書桌前也不知道創作了多少故事。
小說這種東西,可以寫的很夢幻,也可以寫得很真實,全憑創作者發想撰寫。
而這天,我整理書桌抽屜時,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
那是本萬用筆記,表面積了層灰,我也忘了那是什麼時期的東西。上頭夾滿了便利貼,想必當時的我記下了不少東西。
不可能是日記,因為自從退伍後我就沒再寫過那種東西了。或許是創作故事的點子,也可能是人物設定之類的。
想打開可不容易,由於是萬用筆記,硬皮封面加上硬邊,甚至還在上頭打洞上了密碼鎖。我究竟是多麼不想讓別人看到裡頭的內容啊?
腦袋的走馬燈勾起了大學回憶。我這才赫然想起那本精裝筆記裡隱藏了什麼秘密。的確,那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看的。
裡頭既不是人物設定也不是什麼故事情節,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件,在我調查過後而記下的筆記。
那傢伙現在不知道過得怎麼樣,當時我應該堅決把這本筆記交到他手上才對,但他卻說這種東西比較適合放我這裡。
適合個屁啊,要是我沒注意,這本萬用筆記可能已經被我老婆送進焚化爐了。
不過換個角度想,或許燒掉也是最好的選擇,畢竟這種東西越少人知道越好,說是吧?
距離晚餐還有一點時間,於是我決定翻開這本筆記回味一下,反正現在家裡也只剩我一個,但總覺得現在這樣,就像以前偷看A書怕被發現似的,我甚至左顧右盼了一下。
這道密碼鎖的密碼我早就想到了。
「越界者」,翻作日文是限界を越える者,用發音的順序去找出來的數字,這就是密碼。
是的,這本筆記記述著一起事件——一起跟「越界者」有關的事件。
筆記 第1筆
當我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原本空白的面被我大大寫上了「越界者」三個大字,記得這是我最後完成筆記時附加上去的,其中警惕的意味比較重。
第二頁上釘了一張老舊到發黃的報紙,標題印著:
大學機研社社團的社員集體被卡車撞死
記得這篇報導只在報紙上佔了一個小篇幅。
起初聽到這個事件讓我感到很驚訝。總計十三人,十二人全部死亡,只有一位我的大學室友,一位名叫「五島音迅」的日本留學生,陰錯陽差活了下來。聽說是去當跑腿買飲料的關係。
這種機率低之又低的事情,這在我看來,早已經不是什麼單純的事件,這是一種契機。通常死神會出現在人的身邊,就代表那個人即將死亡,只是就在死神還沒找上門來之前,我們就已經主動找上門了。
1
九月十六日,上午九點二十五分
「我就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這些當警察的怎麼就是講不聽?」
我在警局已經待了一個晚上,這對我來說大概是最難熬的夜晚。我實在無法鎮定地接受這個事實,因為等到我醒來時,人已經是躺在醫院,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完全不清楚。
大尾、小陳、小P、翔哥……這些我所孰悉的機研社社員在一夜之間死去,叫我怎能接受。
此時的我已經沉澱不少,腦袋還勉強可以思考。
之後我被帶去警局偵訊,然而當時在場的也就只有我,所以警方懷疑是不是我一個人幹的,光看到那種殺人手法就讓他們敏感的懷疑是不是「異能者」所為,老實說,我也是這麼認為。
但就算他們請了業界知名的特殊警察來偵訊,面對他們強硬的問話,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翔哥的死跟接連而來的眾多疑問與猜忌……這種精神耗弱是人都不會想再有第二次。
從灰暗的偵訊室出來,忽然面對那刺眼的太陽感覺好不習慣。
這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樹上的蟬像是在考驗我耐性似的瘋狂鳴叫著,明明就是準備入秋了,柏油路的視線盡頭還可以看見因熱氣而產生的視覺扭曲現象。
但不管環境也好,季節也好,這一切都讓人十分火大。
警局門口站著一位穿著卡其色軍服的男子。他是我所就讀的氐龍技術學院的教官,本名不清楚,他本人也不曾透漏,只知道他姓司馬,我都叫他司馬教官。
「不好意思教官,給你添麻煩了。」我頭低到不能再低,但只是演出來的。
「一點也不會,顧好你們本來就是教官應盡的職責。」他只是笑笑的。
就是這種笑容會讓人不寒而慄。
「關於我們社團去夜飆的事……」這件事想必已經傳進某些人耳裡。
「大可放心,我們已經壓下來,沒有上報,死者家長那邊就交給我去處理吧。」
「真不虧是教官,處世之道果然高明。」這位教官看起來是一派正經樣,人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誰叫我是學校的教官,誰叫你又是國外來的留學生,誰叫學校只有我一位教官,這件事沒弄好,我會被上面殺頭的。」
……那也只是看起來。
「教官,你剛剛講得明顯是在抱怨噢。」
「那是錯覺。」他又恢復以往笑容。
坐上教官的車,老實說那是一台相當老舊的車,音響也還是卡帶式的,是古董中的古董,教官照理來說是有錢的不得了才對,不知道是不是就真的照他所講的,因為是本校唯一一位教官,跟別的學校比起來很不一樣,當然花費上也很不一樣。
順帶一提,我是被保出來的。
「這件事你會跟我老爸說嗎?」
要是老爸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被遣送回國,但我在這裡還有事情非做不可。
「你希望我跟他說?」
我猛搖頭。
「這種事情傳出去怎麼樣都不好聽,加上你老爸的背景,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不管是你還是我,甚至是校方,大家都不會好過,所以你大可放心地繼續過你的校園生活,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
「謝謝教官……」
「不用謝我,講坦白的,我們也是共犯呢。」司馬教官的笑容不知為何變得有點不太一樣。
之後我們便沒再有任何交談。
原以為會在路上拋錨的老車,竟意外地一路開回學校。
氐龍,一間打著設計招牌的學校,裡頭的學系都是以設計為主,又稱設計學院,而我讀的系所跟動畫有關,簡單的說就是會動的畫啦,講坦白的就是這樣,但我本身並不是畫畫出身,是在因緣際會下進來的,總之那是一段故事。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學校的部分我已經幫你請了一天的假。真是,為什麼我就得這樣任勞任怨的……」
因為你是本校教官啊!
「音迅。」原本一臉正經的教官,此時表情的有點可怕。
我甚至失神到連被叫名字都沒辦法馬上做出回應。沒錯,五島音迅,那是我的名字,來自日本的留學生。
「我希望你把這件事情弄得低調再低調,整起事件暫待釐清,所以不想節外生枝,這樣我保飯碗,你也過得輕鬆,是否了解?」
我點了點頭,畢竟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看著教官的古董車離去,我在原地處了許久,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任誰都無法馬上理出頭緒,而我是硬生生接下這個事實。
我抬頭望向那外觀用細石礫砌成的建築物。這裡是學校宿舍,而學校宿舍有新宿跟舊宿之分,因為條件還不錯,所以一開始我選擇了新宿,但那是一年級新生的特權,從二年級開始就採抽籤制,好死不死又讓我抽中了新宿,總而言之,我的大二生活就在這注定好了。
雖然有門禁這種煩人的制度,但貼心的室友總是幫我蒙混過關,話說現在他們還在上課吧?
口袋裡的手機這時候傳來震動,我拿出來看了看,隨後又收了起來。這通電話沒有接的必要,現在的我只想回到房間喝杯飲料休息一下。
回到宿舍,一爬上床鋪就趴了上去動也不動,明明就還是大白天,但總覺得很累。回想到昨晚的情況,這讓我越想越氣憤。
從口袋裡拿出一隻粉紅色的貝殼機,這是當時現場唯一留下的東西。
到底是誰有這種能耐幹掉一整個車隊?對方又是什麼人?想著想著,我翻開了手機。
「什麼鬼東西……」不得不佩服現代手機,就連貝殼機也可以設定用密碼開啟使用,這樣頂多只能看到桌面照片而已。
那是兩名少女的合照,看起來像是去遊樂園玩的樣子,表情都很開心。
「嗯?」左邊那位綁著雙馬尾的少女,在記憶中曾經出現過,不就是昨晚視線中浮現出來的藍線所描繪出來的少女嗎?
說是剛好也行,是巧合也罷,只要找到她,應該能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也說不定。但問題是從何找起?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住哪,就搜索範圍來說實在太過廣大了。與其這樣,不如土法煉鋼破解手機上設定的密碼?
正當這樣想時,我的手指已經按起了按鍵。
四位數可不是普通的難解,好勝心強烈的我,就像是著了魔似的一頭栽進這數字地獄中。
這組不對。這數字也不是……就這樣來來回回輸入了許多組合號碼,最後甚至連筆記本都拿出來了。六開的筆記本,我足足花了兩頁記下輸入過的組合。
但終究行不通,雖然我的算數不好,但我知道十的四次方是一萬。真高興,也就是說,我只要試一萬次密碼,其中就有一次會成功,太棒了!
……吃屎比較快。
等回過神來,窗戶外頭已經是黃昏了。
時光飛逝,連我都嚇了一跳,夕陽幾乎快埋沒在朦朧的山巒裡了。
此時,其中一位室友回來了。這位不修邊幅的胖子名叫吳奇隆。
對,別懷疑,就叫吳奇隆,同名又同姓,只是外表完全相反,完完全全就是個宅男,在班上外號宅龍,這意思大概就跟醫龍同樣性質吧,如果醫龍是醫術很強的代表,那宅龍其中的意思大概也不用明講了,我也忘了是誰幫他取這外號的。
他一回來就是打開電腦打魔獸或是上論壇,總之生活重心完完全全就是電腦,他看到我躺在床上,大概也認為沒有必要問,畢竟我翹課也不是第一次。
是很多次。
隨後進來的這位也是大有來頭。
「阿音,你今天又跑去哪裡了?老師說你從開學到現在都還沒去上過他的課,要是再不去,動畫理論就要把你死當囉。」
這位吊著死魚眼的名叫李志明,是本班班代,也是我有史以來看過比我媽還囉嗦的人。
「被警察叫去問了些話。」
我從床上俯視著志明打開他愛用的筆記型電腦。
「我有聽說,昨天跟你們一起出車的社團團員跟社長全死於一場意外,而你逃過了一劫,雖然不知道原因,總之你沒事就好。」
我知道他沒有惡意,但我的思緒頓時變得有點混亂。
意外?那個怎麼看都不像是意外造成的吧?
難不成是刻意的?
「是啊,我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暫時就配合演場戲吧,就像教官講的,越低調越好。
「不會是被捲入什麼怪異的事件裡面吧?」
志明的一番話讓我瞬間倒抽一口氣。
「不是、不是,你想太多了,現實跟小說可別亂混淆啊。」
我連忙否定。
實不相瞞,志明在進大學以前就是一位作家,喜歡天馬行空的編想一些故事情節出來,會胡思亂想對作家來說很正常,但這種有如動物般的直覺把我嚇出一身冷汗。
「不是就好,感覺最近不是很平靜,從二年級開始班上陸陸續續有人轉走,這種現象就大學來說雖然很常見,但總覺得怪怪的,要是少了你,這間房間就只剩下我跟宅龍兩個了。」
他這番話似乎別有暗示意味。
雖說是四人房,但不知為何這裡卻只住進了三個人,第四個人聽說是中途不想住,而作業程序上的緩慢,導致現在的床頭上依然貼著「曾裴牧」三個字。
沒錯,光聽名字就讓人覺得很詭異了,曾裴牧,諧音就是「陪墓」,怎麼叫就是很奇怪,而此人雖然聽說有在班級名單裡,但已經過了一年了,仍舊沒有出現過,不知道是不是跟住宿的原因有關。
總之,一位宅龍,一位小說家,加上我,就這四O六號房的組合來說還算過得去。
筆記 第0筆
至今我以小說為業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年頭,而我坐在這張書桌前也不知道創作了多少故事。
小說這種東西,可以寫的很夢幻,也可以寫得很真實,全憑創作者發想撰寫。
而這天,我整理書桌抽屜時,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
那是本萬用筆記,表面積了層灰,我也忘了那是什麼時期的東西。上頭夾滿了便利貼,想必當時的我記下了不少東西。
不可能是日記,因為自從退伍後我就沒再寫過那種東西了。或許是創作故事的點子,也可能是人物設定之類的。
想打開可不容易,由於是萬用筆記,硬皮封面加上硬邊...